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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九真七夕夜失贞

    卫璧心中大急,便欲追去,却被小手从身后拉住。只听武青婴娇声说道:

    「放心吧,师哥。你的表妹很是厉害,她肯定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武青婴一边说着,心里却想:「这小妖女肯定会找张无忌去。这深更半夜的,

    倒便宜了张无忌那小贼。不行,明日得逼朱九真多讨些东西来吃。」看着这四处

    漏雨的窝棚,武青婴又不由想到张无忌的屋子,虽然只是远观,虽然那屋子也很

    小,但毕竟是个屋子。想到此处,武青婴竟隐隐的羡慕起朱九真来。

    卫璧怒道:「不行,我要去找她!这么大雨天她一个女孩子家到哪里去躲雨?」

    武青婴闻言也是怒气上涌,着恼道:「好哇,看样你心里终究还是表妹重要

    些!你找她回来是让我去淋雨么?与其这样,现在我便就出去,成全你们二位!」

    说着便作势欲出窝棚。

    虽然武青婴说的颇为强词夺理,却噎的卫璧一时无言。他见武青婴作势要出

    门,急忙把她拉,心中不禁左右为难起来。

    武青婴看着踌躇的卫璧,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搂住卫璧的胳膊,软声说

    道:「放心吧,师哥。你的表妹应该能找到地方避雨的,就莫要担心了……哎呀

    ……这么大雨吵得人家睡都睡不着……师哥……你要不要人家帮你……?」说着

    嘻嘻一笑,小手如灵蛇般轻轻钻进了卫璧的裤子里。

    闪电不断在空中蛇行闪烁,朱九真奔走在雨中,脸上满是水滴,也不知是雨

    水还是泪水。水珠汇成了一丝水线从尖尖的下颚顺流而下。

    「啪」的一声惊雷,在朱九真头顶炸响,吓得她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她

    尖叫一声,如惊慌的兔子般躲到了一棵大树下。朱九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心中

    慌悸不已,只觉得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很是难受,雨水冰冷,不禁悲从中来,想

    道:「这下我是彻底败给了这个小妖女了……」

    一道眩目的闪电在天空刺啦啦的爬行,接着又很快熄灭。短暂的电光照亮了

    树林,盘虬的树枝和斑驳的暗影在朱九真眼内显得光怪陆离,随着闪电的消失,

    周围又陷入无尽的黑暗中。朱九真吓得身体瑟缩发抖,仿佛刚刚看到的奇形异状

    里有许多鬼怪正在黑暗里向自己悄悄走来……

    「轰隆隆」又是一声巨响,把正惊颤不已,全神戒备的朱九真吓得狂叫起来,

    她觉得因恐惧而剧烈跳跃的心脏仿佛要蹦出胸膛,无法控制的泪流混着雨水顺着

    俏美的脸庞汩汩而下。

    幸好这时又亮起一道闪电,朱九真紧张四顾,见周围并没有刚刚想象的鬼怪,

    一个狂跳的心才稍稍缓和。她急剧的喘息着,在电光熄灭的那一刹那蓦地想到了

    那个小屋,那个潭边的小屋,土砌的四方墙,树皮和荒草批就的屋顶,心中顿时

    生了一丝希翼与光亮。对!那个小屋,那个小屋可以遮风挡雨,说不定现在里面

    正亮着如豆般微弱却温暖的鱼油灯的灯光……

    在雷声再次响起时,朱九真腿上忽然有了力气,她飞快的爬起身,发足狂奔

    起来。

    ……

    夜已深,小屋里果然还亮着灯光。

    张无忌盘腿坐在刚刚搭建的榻上,长呼了一口气。他刚刚行完功,只觉身上

    暖烘烘的,一股内力虽然还不是很雄厚,却精纯无比,在体内澎湃的流转着。而

    幼时所受的含毒,已经有两个月未发作了。他伸了个懒腰,刚欲吹灯睡觉,却听

    到「哒哒」的敲门声,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无忌弟弟……」

    张无忌匍一开门,朱九真便带着一蓬雨水趔趄而入,扑进他的怀中,身子冰

    冷颤抖。

    ……

    朱九真恍恍惚惚的醒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竟连动一下胳膊都很困难。她

    费力的睁开双目,眼前幽暗无比,看着那微微熟悉的屋顶,怔怔的想了一下,才

    忆起这是张无忌的小屋。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置身在一个厚厚软软的草堆里,浑身暖洋洋的,已经

    没有丝毫冰冷的感觉。虽然还是无力,但是神智已慢慢清醒了很多。稍一低头,

    胸前两座白腻丰耸的光洁玉乳顿时映入眼帘,朱九真一怔,忽然一股巨大的恐慌

    从心底升起,急忙四顾去找自己的衣物,却发现衣服被晾在屋内的一根草绳上。

    这下朱九真惊恐更甚,踉跄着起身去取了衣物,心中却种有想哭的冲动,不断在

    脑海中自语道:「这下完了……」又见墙上挂着一把无鞘的长剑,正是自己初入

    谷时所抛掉的那一把。

    待穿上衣物,长剑在手,朱九真才稍稍定神,她猛的想起一件事情,芳心剧

    烈的跳动起来。她颤抖的卷起衣袖,一颗艳丽的红痣依然在臂肘间,被雪白的皓

    腕映衬的很是醒目。

    「呼」朱九真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恐慌疑虑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

    的情绪。她定下神来,这才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影,正睡得酣熟。自己刚刚惊慌

    之下,兼之床上草堆过厚,竟然没有发现他。

    朱九真鼻子忽然一酸,原先眼中厌恶无比的臭小鬼忽然不那么讨厌了。「是

    他在照料我……」朱九真想到,不由得抬起手臂,想去推醒张无忌。

    一抬手,手中的那把长剑却映入了朱九真的眼帘,她的心忽然悸动了一下,

    接着又突突的狂跳起来……剑……剑……他正在熟睡……假如……

    朱九真的俏脸紧张的微微扭曲,心中暗道:「我的处子身还在……杀了他…

    …得了这屋子,表哥一定会开心的……这屋里有火堆,我们自己可以抓野物烧烤,

    再也不会挨饿……杀了他,然后告诉表哥桃子是我留给他的,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不行,若是白猿……不会,那个畜生,时间长了便会忘了……」这股念头匍

    一滋生,便像蔓藤一样在朱九真心中疯狂的生长,瞬间攀满了她的内心。朱九真

    压着剧烈的心跳,像猫儿一般小心的迈着碎步,来到张无忌的身后……长剑被举

    起,颤抖晃动着,向张无忌后背递去。

    ……

    下了两天的豪雨终于停了,树林被洗涤的干干净净,翠绿如玛瑙,天空瓦蓝

    深邃,几只苍鹰在山谷的高空缓慢盘旋着。

    潭水上涨的很厉害,已经漫到了小屋边,潭水涨到了张无忌的小院中,一圈

    圈晶莹的浪花不断的荡漾向岸滩。

    天空虽然已经晴朗,张无忌的脸上却是一片阴霾。他看着院前已经坍塌的土

    灶和屋墙上一道细细的裂缝,有心要想个修补的计划,心头却被一股仇恨的情绪

    占据着。

    那日朱九真来到屋内,已发着高烧,进门就昏迷过去。张无忌虽然精通医术,

    却苦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外面瓢泼大雨让张无忌想找到一颗草药也变得不可能,

    无奈之下只好耗费内力为朱九真治病。虽然九阳功天生克制阴毒,朱九真却病得

    很重,整整昏迷了两天,张无忌便也两天不断的给她输入内力。朱九真终于在早

    上高烧退去,张无忌也变得疲累不堪,几乎脱了力,他支撑不住,忍不住趴在床

    沿昏昏睡去。

    朱九真那一剑,刺碎了张无忌对她的所有旖念,心中暗恨自责不已。若不是

    九阳功强化了经脉让张无忌的本能反应更加灵敏,情急之下肩部一扭,滑开了剑

    锋,那刺在肩头的一剑只怕会扎的很深。饶是如此,张无忌肩膀也被剑锋划了一

    道长长的口子,所幸是皮外伤,并无大碍。看着落荒而逃的朱九真,张无忌只是

    冷冷的看着,却没有追赶。

    张无忌胡思乱想了好久才定下神来,看着眼前小屋上一条的裂缝,忽然起了

    个重新建个屋子的念头。

    这个小屋看样撑不了多久了,没想到才建起两天,一场大雨便让它裂开了缝。

    而且当时在建造时就有很多欠缺,例如没窗户,太靠近水边。

    再建新屋时,不仅要避免这些欠缺,而且要在墙土中混以茅草,砌墙时加以

    夯实,在墙砌成时再用火炙烤,最好烤的像瓷器一样结实防水。

    想了一会之后,张无忌心中大定,又感到腹中一阵饥饿,才想起没吃早餐,

    于是去水边捕了条鱼,在屋前烧烤起来。

    白鱼渐渐的烤熟了,鱼皮变的金黄,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又弥漫起肉香。已经

    两日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吃饭了,张无忌食欲大动,撕下一块鱼腹肉放在嘴

    里大嚼起来。白鱼少刺,肥嫩多脂,很快,张无忌便吃了个饱,浑身力气也大增。

    看着剩下的鱼肉,张无忌心中想:「一会猴儿们和白猿爷爷肯定会过来,便留给

    它们吃吧!它们两日没有好好进食,应该也饿坏了。」

    张无忌这边刚刚想到,不远处便响起白猿的一声吼叫,似在向他远远的招呼。

    张无忌不由露出久违的微笑,他抹了抹油乎乎的嘴巴,正欲站起,忽然瞥见不远

    处似有人影一闪,不由眉角一抬,喝道:「是谁?!」

    那人影本已躲到树后,待听到张无忌的喝声,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出来,讪

    讪的对张无忌笑道:「无忌兄弟,好久不见。」

    张无忌眉头一皱,说道:「卫相公……你来干什么?」虽然认出了眼前人是

    卫璧,然而比之以前却已大大的变了样。一身淡黄的绸衫几乎脏的变成了土黄色,

    原本修长匀称的身躯变得瘦弱不堪,不再挺拔,脸蛋也消瘦了很多,被参差不齐

    的胡子遮住了嘴巴,眼圈有些青黑,双目里面毫无神采,充满着疲累。看着眼前

    有些不堪的卫璧,张无忌忽然有了一种俯视的感觉。

    卫璧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我来寻我表妹……」

    ……

    大雨下了两日,卫璧只好和武青婴呆在窝棚内。窝棚又小又漏水,二人只好

    挤在一起,百无聊赖。在无聊时,两人便忍着饥饿玩些提神的游戏,于是卫璧这

    两天也就被武青婴小手玩射了四五次……

    卫璧虽然情感上已经明显的倾向武青婴,虽然对表妹也还含着念想,只不过

    同收二女的难度似乎还是很大的。然而除了对表妹有念想之外,表妹毕竟是表妹,

    已经出去了两天,还是要寻找的。于是,等大雨一停,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他便出

    门去找寻起来,本来要求武青婴跟他一块出来,却被她拒绝。武青婴只是「哼」

    的一声说了句「你向西北去找应该能找到她」,然后便独自去寻找食物了。

    卫璧壮着胆子寻到潭边,远远的看到小屋,又看到了张无忌,心中顿时踌躇

    起来,怎么去问张无忌?客气的问还是强行逼问?那只白色的怪兽在附近么?那

    个屋子比窝棚好的太多了,是去求教怎么建屋还是强行霸占?

    待见到张无忌烤起鱼来,甚至有隐隐的肉香飘入鼻腔,卫璧两日未食的肚子

    开始剧烈的咕咕叫起来,两只眼睛变的炽热无比,牢牢的盯住那火堆上的大白鱼

    上。终于,他下定决心,对张无忌先以礼相待要些吃的……呃……还有问询表妹

    的下落,假如张无忌不说,就强行逼问!打定主意,卫璧握紧了手中长剑,弓着

    腰向小屋悄悄的走了过去。不料刚刚到了小屋不远处,从西边忽然传来一声巨大

    的吼叫,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向一颗树后躲去,正在此时被张无忌发现了。

    张无忌眉头一皱,疑惑的说:「你的表妹?」

    卫璧连忙说道:「就是朱九真。」

    张无忌一听朱九真三字,顿时火冒三丈,向卫璧逼近了两步,说道:「朱九

    真,这贱人在哪里?」

    卫璧看着眼前的张无忌,短短几月不见,已经长得和自己差不多高了,骨架

    已经长开了许多,长颈宽肩,腰细腿直,肌肉虽然还不是很丰挺,却已一块块的

    在身躯上随着动作流动,仿佛活物一般。

    秀气的瓜子脸上,剑眉薄唇,高鼻大耳,一双秀气的大眼中却射着灼灼的神

    采,直盯着自己,散发着一股蓬勃的朝气与桀骜不驯,与之前谷外那个木纳的小

    厮简直判若两人。

    卫璧不由退了一步,有些发愣的说道:「你也在找她?」

    张无忌恨声道:「不错!」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张无忌微微转身,指了指自己背部肩头,道:「你看,我这两日舍命救她,

    今晨她却刺我一剑,这笔帐我一定要与她算清!」

    卫璧心中顿时叫苦,暗道:「这该如何是好?」他迟疑了半刻,才对张无忌

    试探道:「莫非……莫非她和你有何误会?」心中却想道:「难道他想占表妹便

    宜才被表妹……啊呀,大大不妙,也不知表妹有没有被他……」心中想着,一低

    头却看到了火堆上的白鱼,顿时目光仿佛被锁住了一般,再也离不开去。

    张无忌道:「没有!你走吧,我自会去寻她,以后不准再来这里。」

    却不料卫璧像似没有听到他的说话般,眼睛依旧直直的盯着那条白鱼,喉间

    不断的蠕动,张无忌看了他无法掩饰的谗言欲滴,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卫璧忽然抬起了头,犹豫的说道:「无忌兄弟,能给我一块鱼吃么?」

    张无忌笑眯眯的看着卫璧,戏虐的说道:「不行噢,这鱼是留给猴儿们吃得!」

    卫璧一呆,说道:「猴子?」

    张无忌道:「你听……」

    卫璧这才稍稍从鱼香的诱惑里回过神来,竖起耳朵,只听到一阵嘈杂的「吱

    吱」叫声间以偶尔的树枝折断声正由远及近,迅速的向这边靠来。卫璧不由有些

    着急,说道:「我可以用东西换!」

    张无忌奇道:「你有什么东西?」说着,眼睛在卫璧身上寻睃起来,看到他

    腰间的长剑,心道:「是这个了,倒也不错。」

    卫璧本是心急之语,烤鱼的诱惑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他在身上乱摸,希望

    能找出一个可以交换的物事,在把手伸进怀中时卫璧忽然犹豫了一下,便掏出了

    一卷画轴,在手中缓缓展开,然后对张无忌讪讪的说道:「这个可以么?」

    张无忌本来见他不似用长剑换食物,有些漫不经心,待看到那展开的画儿时,

    忽然瞪大了眼睛,变的瞠目结舌。

    卫璧见张无忌露出好奇痴迷的表情,顿时觉得智珠在握。他笑眯眯的看着张

    无忌,心里不禁打起了算盘,是不是该做地起价,重新谈判。不料张无忌一直呆

    呆的看着画卷,而那猴儿的叫声却越来越近,卫璧不由着急起来,叫道:「无忌

    兄弟,无忌兄弟……」

    还未得到张无忌的回答,蓦的一声巨吼仿佛响在耳边,把卫璧吓得一个激灵。

    举头望去,只见那白色的巨兽正从屋后转了出来,接着一群猴子从屋顶上越过,

    跳到了屋前。

    白猿看到卫璧,顿时龇牙咧嘴冲着他凶狠的吼了一下,作势要冲过来,吓得

    卫璧欲转身逃跑。幸好这时张无忌也回过神来,连忙止住了白猿。白猿虽然止住

    了冲势,却依然戒备的看着卫璧。

    张无忌脸色微红,有些羞涩的说:「卫相公……这个画……你给我吧,我给

    你鱼吃……」

    卫璧向灶台看去,却见鱼肉早被猴子瓜分的干干净净,不由急道:「可是…

    …」

    张无忌笑道:「卫相公莫急,鱼可以再烤,你先把画儿给我吧。」

    张无忌话刚说完,就听一个有如黄鹂般娇脆的声音传来:「一张画儿换一条

    鱼,那么一个你要找的人能换些什么?」

    张无忌和卫璧齐齐抬头望去,只见武青婴笑眯眯的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走了

    出来。

    武青婴身着一袭黑缎绸衫,浓黑如墨的青丝只用一支白玉簪挽住固定在脑后,

    更衬得她面色晶莹,肌肤胜雪,嫩腻更盛新荔。

    武青婴边行边嘻嘻笑道:「小弟,我也可否有幸吃到你的烤鱼?」说话间,

    两片厚薄有致的菱唇如花瓣般不断绽放闭合,红艳诱人。

    张无忌看向武青婴,只见她体态虽然娇小,却苗条紧致,如猫儿般款款行来,

    身线随着步履而动,行姿布态是那样的妩媚,却又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一股妖娆

    之气是从武青婴的身子骨内发出,不禁看得有些失神,竟忘了回答她。

    武青婴见张无忌看自己看得瞠目结舌,不禁微微得意,她用白玉般的小手掠

    了掠被风吹垂的一缕青丝,又笑道:「怎么,无忌小弟不欢迎我么?」

    张无忌见武青婴皓腕如雪,瞳如点漆,一张椭圆的小脸蛋儿显是刚刚洗净,

    奶白细腻,如婴儿容颜般娇嫩,带着一股天然稚纯,然而其周身上下却无处不媚,

    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难言的诱惑,不由想道:「难怪卫相公对她如此痴迷。」这

    才回过神来,有些羞愧的道:「没有没有!」

    武青婴嘻嘻的笑着,目光划过张无忌赤裸的上躯,又想起前几日看到的东西,

    眸光不由向下一瞟,只见张无忌的裤裆已经隆起,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芳心

    顿时无由的一热,连忙又将眼神飘忽开去。片刻后忍不住又飞快的回瞥了一眼,

    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白长粗硕的形状,芳心咚咚的跳了起来,武青婴芳心一荡,

    俏脸微红,暗啐了一句:「小色狼……」

    ……

    朱九真是在窝棚中被武青婴找到的,当她被武青婴叫醒时,天已大亮。

    昨日朱九真刺了张无忌一剑后,忽然抛剑掩面而走。在树林内茫然奔走的朱

    九真双目呆滞,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本想刺向张无忌后背的一剑,剑锋不知怎么

    在中途忽然一挑,似乎想改变主意,然而却已来之不及,剑尖已然刺在了张无忌

    的肩膀上。

    剑尖堪堪触及张无忌的衣服,朱九真只见熟睡中的张无忌腰身奇异的一扭,

    肩膀迅速的偏开原位,那长剑便带着一抹血痕滑了开去。

    看到迅速弹跳而起的张无忌,朱九真心中忽然涌起了无尽的恐惧和羞愧,不

    由把手中长剑一扔,捂着脸踉跄的冲出了小屋。

    在山谷的树林里徘徊了一天,到了天黑时,朱九真终于受不住疲累和恐惧,

    回到了窝棚中。

    然而窝棚却人去屋空,卫璧和武青婴都不见踪影,朱九真不由又担心起卫璧

    来,害怕他去找张无忌发生冲突。然而担心归担心,朱九真还是忍不住疲累,倒

    在窝棚里睡着了,直到天已大亮时被武青婴叫醒。

    武青婴的表情稍稍有些怪异,却全没有之前和朱九真处处争斗的神色。她对

    朱九真说:「真姐,快些起来,我们有新家了。」

    朱九真一怔,疑惑的说:「新家?」

    武青婴笑着说:「是啊,张无忌把他的屋子让给我们了。」

    朱九真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会?莫不是这人有什么诡计?你们不能上

    当。」

    武青婴笑道:「他能有什么诡计?这屋子是你表哥用东西换的喔。」

    朱九真疑惑的说:「我们入谷时身无长物,能用什么东西换他的屋子?」

    武青婴嘻嘻一笑,说:「啊呀,你这表哥是个……啊呀,他入谷时怀中恰好

    揣着一卷[春宵秘戏图],就是用这卷图跟张无忌换的……」

    朱九真顿时俏脸微红,心道:「表哥看着温文尔雅,怎么这么……入谷这几

    个月我竟然都不知道……」正想着,又听武青婴笑道:「你不知道啊,张无忌那

    小鬼,也是个色胚子,看到图画儿后,眼睛都直了。」

    朱九真「呸」的一声,说道:「他本来就是个色胚子……」话刚说出口,忽

    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不禁俏脸飞红。

    跟着武青婴来到湖边,果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候的卫璧,朱九真才确定武青

    婴所言不虚。

    卫璧看到朱九真,目光有些闪烁,讪讪一笑道:「表妹,你来了,快来看看

    我们的新家。」

    朱九真想起武青婴说的卫璧怀揣春宫画入谷,也不由微微尴尬,只是应了一

    声,跟着卫璧进了屋。

    小屋虽然不大,却比那漏雨的窝棚要宽敞结实很多,三人都变得喜气洋洋起

    来。

    日子又仿佛回到了数月前,只不过似乎更好了。

    有了屋子,卫璧的手已痊愈,谷中的梨子已经成熟,变得甘甜,不久之后,

    枣儿,杏儿也次第成熟。

    张无忌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堆火种和瓦罐,这对三人来说却仿佛久旱之甘露。

    有了火,便可以打野物烧烤煮食。

    小屋临着水潭,饮用洗浴都变得极为方便,让极为爱洁的二女更是雀跃不已。

    只不过表哥对武青婴越来越亲密,对自己变的守礼客气,这让朱九真有些黯

    然。不过她很快又振作起来,不再挨饿,也不用再被张无忌胁迫,那短短几天的

    噩梦也随着时间慢慢的变得淡薄。

    「武青婴你莫要得意,我会把表哥抢回来的。」朱九真暗暗想到。

    朱九真几次看到张无忌用瓦罐到湖边汲水,然后背着行向西边。她有些惊慌,

    然而张无忌看到她时却只是冷冷的瞧上一眼,转身便走。朱看着张无忌的背影,

    九真心中不禁生了一丝歉疚。

    三人有了简单的分工,每日卫璧出去打猎,捉些雪鸡野兔回来,二女轮流出

    去采摘野果和刮盐,剩下一人便在屋子内收拾打扫和做饭。

    虽然二女做的饭食不如张无忌做的好吃,然而短短半月,食物的充裕让三人

    迅速的不再消瘦。最让朱九真高兴的是张无忌走的时候忘记了带走屋角的几坛酒。

    如今是盛夏,谷内物产丰富,每日不需多长时间便可寻得足够的食物。烤肉

    鲜果配以冰镇的美酒让三人在酒酣耳热后美美睡上一觉,不去想谷外的江湖俗事,

    名利争斗,却也是件大大的美事。

    三人用树枝把屋子隔成三间,屋子本来就小,隔成三间后每间只剩下能睡觉

    的地方。

    虽然夏日已经快要过去,这一日的夜晚,夜幕的降临依然无法赶走谷间的燥

    热。

    已经洗浴过的武青婴觉得身上还是汗腻腻的,她悄悄从铺上爬起,在确认朱

    九真和卫璧已经熟睡后,走出了小屋,从寒潭上吹来的凉风让她顿时神清气爽,

    看着眼前明亮月光下微微荡漾的翠波,有了非常强烈的沐浴冲动。

    武青婴褪了衣裳,抬起纤巧的右足,轻轻点了点水面,踏碎了那水中正在摇

    曳的月亮,一股凉意迅速的从足尖传入身体。她满足的叹了口气,轻摇莲步,走

    进了水里。

    良久,随着「哗啦」的出水声,武青婴站了起来,雪白娇小的身躯宛如莲花

    一般,撒着水珠。

    她的娇躯玲珑紧致,比例十分协调,幼嫩的胸脯上撑起两座浑圆,温润绵致

    的椒乳,宛如倒扣的玉碗,涨卜卜地挺翘着。

    武青婴与朱九真不同,身子比朱九真娇小,然而更加纤秀玲珑,肌肤也更加

    幼嫩玉润,腿儿虽然细上一些,却一样的浑圆修长。玉乳虽然没有朱九真的大,

    却更加挺翘圆润,乳珠儿还是鲜艳的粉红色。

    武青婴迈着莲步一步步走回岸上,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儿从水面呈现出来,

    粉弯玉股,娇若女童,但是行姿步态显得身段柔腴丰美,成熟芬芳。她弯腰拿起

    手帕,准备擦拭身上的湿意,却忽然心有所觉,向左边看去,只见如水的月光下,

    不远处一个花丛内窝着一条黑影,两道晶亮的目光正向狼一样盯着自己的胴体,

    不禁心中一慌,「呀」的一声轻叫,捡起了衣物遮在身体前,低声娇喝道:「是

    谁?」

    听到她的叫声,那两道目光转瞬熄灭,接着那黑影迅速向远方遁去。

    武青婴逃回了小屋,直到穿好了衣物,躺在了铺上,犹自心慌意乱不已,心

    里想到:「这色小鬼……越来越大胆了,这次竟然离得这么近……」想着想着,

    武青婴忽然觉得浑身热热的。

    张无忌转身跑了几十丈,再回头看时,只见屋前已经没有了人影,想是武青

    婴已经进了屋,眼前又浮现出她的赤裸娇躯,心中不禁欲火如焚,暗暗的想道:

    「还有三日,还有三日……」

    ……

    「络角星河菡萏天,一家欢笑设红筵。」这是唐朝罗隐的诗句,意思是天上,

    牛郎织女在银河边看到角宿和荷花。人间,有一家人家欢笑地在院子里铺置红布

    的筵席,描写的是七夕的情景。

    今日正是七夕,树梢斜挂一轮勾月,寒潭送来清风阵阵。小屋前铺设了几十

    片大大的树叶,上面置些杏儿,梨儿等新鲜果子,旁边的土灶上,一只野兔,两

    只雪鸡也烤的香熟。

    卫璧拍碎一坛酒的封泥,说道:「二位妹妹,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今

    日乃佳节,我等醉方休。」说话间,自有一分儒雅,顿时,二女笑吟吟的明艳双

    眸都盯在了他的脸上。

    武青婴笑道:「好啊,不醉不休,看看今日我们谁先不堪倒下!」

    朱九真也笑道:「那自然是你了,不可能是我和表哥。」

    武青婴也不生气,说道:「那我们便来试上一试。」

    最先倒下的却是朱九真,她本能饮酒,然而喝着喝着,却发现卫璧竟似和武

    青婴联合起来轮番和她斗酒,不由有些生气。

    人最怕的是喝气酒,为了喝倒武青婴,也为了显示自己强于她,朱九真很快

    喝完了一坛酒。在武青婴的巧言相激下,朱九真又开了第二坛。直到看到武青婴

    不支倒下,朱九真才得意的一笑,趔趄着走回自己的铺前,一头栽了下去,顿时

    动也不能动,昏昏睡去。

    见朱九真进了屋,武青婴却忽然醒酒了一般站了起来,悄悄走入屋内看了看

    铺上烂醉如泥的朱九真,又出了屋子,对卫璧说道:「师哥,走吧!」

    卫璧坐在那里,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忽晴忽暗,中间颇为咬牙切齿。武青婴

    在一旁忽然说道:「怎么,舍不得么?」

    卫璧闻言抬头瞪了武青婴一眼,忽然一咬牙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向东

    边走去。在行离房子约二十丈的地方,卫璧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下头,恰巧看

    见一条身影钻进了小屋,顿时他的心如同被锥子锥了一般的痛……

    那身影悄悄钻进了小屋,来到了朱九真的铺前。

    借着屋外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朱九真瘫躺在铺上,沉沉的酣睡着,白玉般

    的小手覆在胸上,随着高耸的胸部不断的起伏着,俏脸嫣红似火,小嘴儿随着呼

    吸微微张开,丰润鲜艳。

    铺上的朱九真仿佛散发着无尽的倦慵和诱惑,看的那人一阵口干舌燥。朱九

    真的呼吸让屋内弥漫着浓烈的猴儿酒香,更如催情剂一般让他欲火如炽,喘息变

    得粗重急促起来,脑海里不由闪过那春画里的图案,便再也忍不住,急匆匆关了

    木门,顿时小屋变得漆黑。

    伴随着一声闷吼,那身影像狼一般扑向了铺上的朱九真。

    睡梦中的朱九真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不禁扭动了一下臀部。然而浓厚的酒意

    让她浑身无力,便想忍上一忍以便能多睡一会儿,两条腿互相的绞动了一下,尿

    意果然退去了一些,朱九真微微转身又接着睡去。

    然而没过了多久,那股尿意渐渐又涌了上来,这次感觉下体竟然湿湿的滑滑

    的,而且像是有蚂蚁一样在身体上来回爬动一般。朱九真忽然清醒了一些,才发

    觉下体处有一只手在那细缝里来回的抚摸着,她一阵心慌,恍惚中觉得自己费力

    的睁开了眼睛,屋内很暗,只看见卫璧模糊的脸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朱九真不禁有些心慌,想叫表哥住手,然而仿佛失了声,嘴唇张开却哑哑无

    音。她又想用手去推表哥,然而卫璧是那么大的力气,她的推拒是那么的软弱,

    起不到一点作用。她想夹紧双腿,却发现卫璧的腿正撑在自己的腿间,让她无法

    并拢双腿。

    卫璧依然笑着,笑容带着一股奇异的魅力,他忽然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朱

    九真高耸的乳尖。朱九真顿觉胸间一股大力吸来,仿佛心脏都被表哥吸走了一般,

    不由失魂落魄的叫了一声:「呃~」这时她才发现,上身的罗衣已经被卫璧解开,

    两个大大的玉乳如小山般矗立着,任由卫璧吮吸品尝。

    卫璧侧躺到朱九真身边,嘴里含着乳蒂,一只手伸到了朱九真的腿间,在那

    细细的沟缝里摸索起来。朱九真芳心一慌,连忙夹紧了双腿,然而她的腿间早已

    湿滑不堪,卫璧的手仿佛水里的鱼儿,紧夹的双腿不仅不能阻止卫璧的手,反而

    把她自己刺激的更加娇喘兮兮。

    随着腿间那只手的动作,朱九真剧烈的喘息着,一下一下弹动着娇躯,双腿

    无意的打了开来,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朱九真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觉一个巨大的圆球正在自己细嫩泥泞的幼缝内

    来回滑动并不断的冲撞着,似在逡巡寻找,动作很是生涩却也很粗蛮。朱九真大

    是惊慌,极致娇嫩处传来的强烈感觉让她如遭雷击,胸口如被重锤难以呼吸,娇

    躯上下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恍惚中又感到卫璧跪在了她的腿间,两手握住了她

    的两只雪白小脚,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按在了细腰的两侧。

    朱九真急忙想去推拒卫璧,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不由更加的恐慌。

    腿间的卫璧微笑着,带着奇异的神色,面容也忽远忽近,一时清晰又一时模糊,

    朱九真不由认命的闭上了双目,长长的睫毛剧烈的颤动着,心中模糊的思付着:

    「表哥……表哥……我……怎么办……」

    正心慌意乱时,一股前所未有的麻胀感传入了身体,朱九真不由抽搐了几下,

    感觉那圆球已经挤入了自己的柔嫩蜜穴内,紧接着一阵强烈的裂痛感传来,让她

    觉得臀股仿佛要裂开了般,体内已经被插入了一根粗长的物事,坚硬无比,不由

    发出一声痛呼「呀」,叫的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然而那股涨裂感更甚带来的疼

    痛,让她几乎背过气去,不由双目上翻,檀口里嘶嘶抽着冷气,娇躯剧烈的颤抖

    不已。

    朱九真正失魂落魄间,体内那强行插入的大棒已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仿佛

    在她身体内强行的凿开一个通道,并且不断的来回抽插。钻心的疼痛让朱九真痛

    苦的想要呻吟,却又赶紧捂住了嘴巴,贝齿咬得紧紧的,心中只是不断的祈求着:

    「表哥……慢一些……好痛……不能叫……莫让武青婴听见……」然而,体内的

    那根阴茎抽插的却愈加快了起来。

    朱九真拼尽全力,忍受着那阴茎一下一下的插进抽出,插入时让她感觉都那

    物事入了小腹内,把五脏六腑都顶离了原位,抽出时又给她一种极为难受的空虚

    感。忽然被一下插的狠了,让朱九真的小腹毫无征兆的忽然痉挛起来,接着一股

    热热的湿意从小腹内涌出,朱九真终于「呜」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感觉宛如那日

    被张无忌用手弄的一般,却更强了十倍。她失神了不知多久,才慢悠悠的回过神

    来,又忽然想道:「这下完了,肯定会让武青婴听到,怎么办?」小手赶紧捂住

    了嘴巴,然而这时的屋内却依旧静寂无声。

    随着那一股湿意从体内涌出,朱九真更生了一种无力感,觉得浑身软如稀泥。

    然而阴道内却变得润滑起来,让朱九真的裂痛感渐渐减轻。那棒儿抽插的速度却

    愈加迅疾,竟慢慢的带起一丝丝的酥痒,并且越来越强烈,让朱九真又是舒爽又

    是难受,这感觉却比之前的裂痛让朱九真更加的不堪忍受,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

    嘶喊的冲动,终于从微张的小嘴内,紧闭的指缝间发出了「呜呜」的低鸣声。这

    时的朱九真,已经迷失在这强烈莫名难言的感觉中,再也顾不上隔壁的武青婴是

    否能听见,「听见便听见吧,大不了以后和她共伺表哥……」

    武青婴坐在湖边的大石上,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卫璧,只见他垂头坐在那里,

    一言不发。卫璧懊恼萎靡的模样让她感到一阵心烦意乱,这时的夜已深,从谭面

    上吹来的凉风却依然吹拂不去她心头的烦躁,不由又想到了张无忌那挺拔颀长的

    身躯,以及胯下那有白粗长硕的物事,心中更是一阵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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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青婴自渎树林内

    正想的入神时,武青婴忽然觉得身上一紧,原来已被卫璧紧紧抱住。卫璧双

    臂从武青婴的胁下穿过,两只手掌握在了她挺翘圆润的乳峰上,慢慢的揉搓起来。

    卫璧的突袭加上从乳上传来的酥麻强烈感觉让她「呀」的一声惊叫后才回过神来。

    武青婴刚欲推拒,卫璧却已一手握住了她的柔荑,引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她

    心间不由一阵厌烦,小手连忙往回抽,却被卫璧紧紧箍在了腿间的那根坚硬棍子

    上。武青婴又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无奈的帮卫璧揉搓起来。

    卫璧见武青婴不再挣扎,便急急忙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腿弯处,只见武青婴

    盈白玉润的小手正在自己黝黑的阴茎上撸动着,黑白的反差在月色下尤为强烈,

    他不由满足的「喔」了一声,欲念更炽,一只手从武青婴脑后圈过,试探的想伸

    入武青婴的怀内。没想到匍一动作,就被武青婴狠狠的瞪了一眼,卫璧只好讪讪

    的一笑,退而求其次,隔着衣服轻轻的揉起武青婴的乳儿。

    朱九真觉得体内的那根阴茎抽送的越来越猛烈,仿佛每一次肏入都顶在了心

    窝,把心脏顶到了喉咙间,让她想要嘶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插入体内,让朱九真无由的想到张无忌烧烤的白鱼,刚被

    穿上树枝时,还未死透,不时还微微的扭曲挺动身躯。她现在便如那白鱼,想要

    扭动娇躯,却被那根阴茎紧紧的固定住,只能徒劳的发出「呜呜」的低吟,然而

    阴茎快速抽插带来的酥麻感却在体内快速的汇集,并且在周身流窜。

    腿间的表哥动作越来越快,一张俊脸不知何时变得扭曲起来,隐隐间竟透着

    一丝暴戾与癫狂,仿佛一只饿狼正在强暴一只小白兔般,让朱九真微微怯怕,这

    时的表哥变的好陌生。

    「呃……呜……」卫璧忽然俯下身子,一口擒住了朱九真一颗高高翘起的乳

    蒂舔裹起来,让她觉得那吮吸几把魂魄都吸的离体,小口中咿呜有声。接着卫璧

    双手也离开了朱九真的大腿,握在了她硕丰的乳肉上,粗鲁的揉捏起来。

    朱九真感到乳房被卫璧粗暴的挤捏,疼痛不已,刚想挣扎,却觉体内的阴茎

    忽然停止了抽插,死死的耸进在体内,刹那间仿佛又变粗变长了三分,蓦的抵到

    了穴道尽头一团无比软腻的嫩肉上,并且不断弹跳,顿让她觉得心脏都像要被顶

    出了喉咙中,然而这一刻无尽的酸爽却淹没了全身。朱九真不由「嘶」的倒吸了

    一口冷气,再也忍受不住,四肢忽然间生了大力,如八爪鱼般紧紧绕住了卫璧,

    接着小腹便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汹涌的尿意如决堤的洪水从体内喷射而出。

    正喷的失魂落魄时,她忽然感到一股热流从那阴茎的顶端喷出,射入体内,滚烫

    不已,仿佛射到了自己的心间上。

    朱九真被这汹涌的一射差点背过气去,那泄身变的更加汹涌起来,阴液从阴

    道和阴茎的缝隙间挤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把两人的交媾出涂个尽湿……

    她紧紧搂住卫璧,小嘴「嘶嘶」的抽着冷气,双目却是越来越失了神采,忽

    然又「哟哟」的唤了两声,四肢便如煮软的面条一般松了开去。

    武青婴握着手中的阴茎,心中想到的却是张无忌胯间的那根,不知不觉间浑

    身燥热不已,小手在卫璧的胯间飞快的撸动着。很快,随着卫璧的一声低吼,武

    青婴顿觉手上被喷了黏液,湿腻腻的。她连忙撒了小手,低头看去,见卫璧喷射

    出几道浊液后,那一根阴茎便软小耷拉下来。

    见半边手掌上都沾了卫璧的液体,武青婴皱着蛾眉,连忙跑向水边,搓洗着

    小手,只听背后卫璧喘着粗气说道:「师妹,这次端个太爽了……」

    压在朱九真肉体上的身影见她忽然软了下去,一动不动,不禁吓了一跳,连

    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鼻息,见其还在轻微的喘息着,这才放下心来。他趴在朱九真

    身上喘息了片刻,才依依不舍的爬起身来,屁股往上一抬,只听「啵」的一声,

    那根犹自半软半硬的棒儿被抽了出来。他草草的穿了衣物,悄悄的打开门,左右

    望了一下,然后拔足向西方奔去。

    朱九真醒来时,天已大亮,屋子内一片寂静,显是武青婴和卫璧都已出了门。

    怔怔又躺了片刻,朱九真坐了起来,脑子里一片迷糊,昨夜的事情仿若梦幻一般,

    然而感觉却又是那么真实。她低下头,只见身上的衣物乱糟糟的,胡乱的扣在一

    起,一丝丝轻微的裂痛从腿间传来……

    朱九真把手探入腿间,摸到处满是狼藉,拿出手来,却见手上有一抹嫣红,

    心里不禁慌乱异常,连忙又去看左臂,那守宫砂已然消失,顿时又羞怯不已,心

    中不断的想道:「表哥,他……竟要了我的身子……」

    茫茫然起了身,朱九真忽然一个趔趄,才发现双腿是那么酸软无力。她忍着

    胯间传来的丝丝痛楚,微微的叉着双腿,小步走到门口开了门。

    屋外的阳光随着门开照到朱九真脸上,刺的她有些睁不开双目。朱九真眯着

    双眼,只见卫璧和武青婴正坐在屋前。

    土灶上的瓦罐内,正煮着早餐,氤氲的水蒸汽在晨光中袅袅绕绕。

    朱九真看到卫璧,芳心蓦地慌乱不已,她连忙低下臻首,嘴里嗫嚅了几下,

    却没有丝毫声音发出,心中只是想道:「他占了我的身子,我是他的人了……」

    卫璧见朱九真出门,表情瞬间也变得精彩起来,失落,愤怒,愧疚,慌张,

    嫉妒写满了脸上。过了半晌,他才讪讪的说道:「表妹,你起床了。」

    朱九真忍着突突心跳,低低的应了声「嗯」。她不敢去瞧卫璧,也不敢去看

    武青婴,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我……我夜里出了汗……

    去洗浴……」说着,低着头,蹒跚的向着潭边走去。

    武青婴望着朱九真慢慢行走的背影,本来也有些揣揣的心却好奇起来,她忽

    然像想到什么似得,用胳膊肘抵了抵卫璧,低声道:「你说……莫不是她……以

    为昨夜是你?」

    卫璧听了先是一怔,忽然虎躯抖了一下,如遭雷击,面色变的灰白。

    ……

    张无忌的新屋终于建成了,背北朝南,依坡而立,土石为基,油泥杂以茅草

    为墙,麦秆为顶。左右前后修了四扇窗户,比之潭边的小屋要宽敞明亮很多。尤

    其是土墙,在砌垒之后,被张无忌用火烧了三天,墙面已经变成了瓷质,应该再

    不会有墙裂的情况发生。

    张无忌搓了搓手,浑身沾满了泥土,混着汗水腻腻的颇为难受。他便到了潭

    的西南方,脱了衣裳草草洗了之后,迫不及待的一个猛子扎进了清凉的水中。

    张无忌在清凉的水里畅游了好久,洗净了身上的汗腻,感觉体内的燥热也消

    去了不少。他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正午,便一个猛子又潜入水中,片刻后再出

    水时,双手一抛,一条十数斤的白鱼被抛出水面落于岸上,他如法炮制又捉了一

    条,然后上岸穿起短裤,拎起白鱼便准备回屋。

    忽然听到不远处响起芦苇断折的声音,张无忌皱眉喝到:「是谁?」

    芦苇丛一阵晃动,其内走出一个黑衣的娇小女子,边行边笑道:「小弟,你

    好。」说着,两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张无忌脸上滚了两圈。

    张无忌见其从芦苇中莲步行出,稚纯的玉容清丽不可方物,又听她声音娇媚

    清脆,一颗心不由剧烈的跳动两下。他咽了口吐沫,却不敢去看那俏脸,低下头

    去,目光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逡巡了两下,才说道:「武家小姐,是你!在这

    里干什么?」

    武青婴笑道:「我在洗衣服啊。」说着,她举了举手中轴起的衣服,待举到

    手边,忽然俏脸红了一下,把手中的衣服藏到了身后。

    张无忌见武青婴先是举起一件湿漉的衣服,后来又藏到身后,不由暗暗纳罕,

    说道:「此处离你屋子甚远,为何跑到这里来洗衣服?」

    武青婴俏脸又是一红,征了一下方道:「我……早上来采果……在水边洗手

    时滑了一跤,裤子给污脏了……」

    张无忌闻言低头看去,只见武青婴脚上穿着一双鹿皮短靴,及膝的罗衣下却

    是光光溜溜,不着寸缕。一对浑圆纤秀的雪白小腿在黑衣的映衬下反差尤为强烈,

    肤如凝脂,闪着玉润的光泽,心脏中顿时猛烈的跳动起来,他不由又咽了口吐沫,

    眼前的美腿让他几乎舍不得移开目光。

    武青婴见张无忌目光灼灼的直盯着自己的腿,微微羞怯。她两腿并拢,往后

    退了一步,微微慌乱的说道:「小弟,你……」

    张无忌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抬起头来,应道:「我捉了两条鱼回去吃。」

    武青婴犹豫了一下,忽然笑靥如花的道:「小弟,你的鱼能给我一条么?」

    张无忌一怔,说道:「给你?为什么?你不会让卫相公捉么?」

    武青婴听他提及卫璧,秀眉微蹙的说道:「他呀,他才不会捉鱼呢。」刚刚

    她向张无忌要鱼,只不过是心慌之下的权宜之计,希望能以进为退,并不指望张

    无忌真会给她鱼,然而听张无忌提及卫璧,武青婴心中忽然微微着恼起来。

    张无忌「哦」的一声说道:「这鱼我要与猴儿们分着吃的,你若想吃,便跟

    我来,做熟了给你一份。」

    武青婴闻言犹豫了一下,忽然却说道:「好呀,小弟做饭的手艺很是厉害,

    到现在我却只尝过一次呢,今日有幸便再尝一尝,嘻嘻。」

    张无忌听了,眼睛闪烁了一下,也笑道:「只怕不见得吧,你应该是尝过不

    止一次的。」说着,他转身向屋子方向走去。

    武青婴微微疑惑,暗道:「我尝过么不止一次?」她怔了怔,忽然似想到了

    什么,娇躯微微抖了一下,然而看着张无忌的背影,却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太阳已经爬到头顶,朱九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卫璧,

    叹了口气。表哥最近越来越喝酒多了,每次都烂醉如泥,就连出去打猎也少了很

    多。今日外出采摘果子的武青婴还没有回来,若不是昨日还剩下些食物,中午就

    断炊了。

    朱九真草草把昨日剩下的食物热了,胡乱吃了一些,然后坐在屋里怔怔出神。

    那日被卫璧要了身子后,本以为卫璧会对自己好一些,没想到卫璧对她反倒

    更疏远了,平时的笑脸中都带着客套和生硬,仿佛也刻意的避开自己。卫璧要么

    每日和武青婴结伴出去,要么回来时就独自喝酒,朱九真鼓起勇气想找个机会和

    卫璧单独说说话儿,不料竟找不到机会。她看了看卫璧通红的俊脸,芳心突然扑

    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现下武青婴不在,这不正是好机会么?我把他叫醒,问问他

    那日……可是这又怎么问的出口……他那日不会是酒喝多了……忘记了吧?

    朱九真红着脸,左思右想,踯躅了良久,终于鼓起了一些勇气,暗道:「我

    便问他……今后如何待我……和武青婴一起我也是愿意的……」忍着心中的悸动,

    朱九真颤抖的伸出手去,想推醒卫璧。

    不料这时,屋子外面却传来了轻灵的脚步声,朱九真连忙缩回了手,坐回自

    己的铺上。门口光线一暗,只见武青婴走进屋来,双手空空如也。那精致的小脸

    上阴晴不定,目光闪烁。

    ……

    今日早上,卫璧又喝酒了。自从那日的事情后,卫璧开始每日饮酒,并且越

    喝越凶。

    看着俊脸通红的卫璧,武青婴一阵心烦。今日轮到她去找寻食物,一路向南

    行武青婴一路心中恼怒,从朱九真的事情来看,她在卫璧心中还是很有位置的。

    武青婴走着走着,进了西南方的小树林中。她看林中阴凉,左右幽静无人,

    芳心不由一动,起了自渎的心思。这是武青婴的一个秘密,虽然她帮卫璧撸过很

    几次,也不曾让卫璧贴肤碰过娇体,然而她自渎已经一年有余。自从第一次摸索

    学会后,武青婴便深深迷上了那自渎带来的销魂快感。每每开心或者不开心抑或

    者体内有燥热冲动时,她便会自渎。

    武青婴走到一个密植的树丛内,摘下几片树叶铺在地上,然后轻轻拉开了罗

    衣的襟带,接着褪去了裤子,露出紧致挺翘的雪臀和纤秀颀长的玉腿。她把罗裙

    撩至蜂腰间,倚坐在树根,张开了颀长的双腿,露出了粉腻光滑的小腹和腿间雪

    嫩的牝户。那牝户犹如馒头一般浑圆,其间一条粉红的细缝,已然微微湿润了。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到了胯间,葱白玉指微微颤抖着,在花瓣般的粉色肉

    唇内倘佯了几下,花溪立时变的水光盈然。那手指又抚上了一个红豆大的盈盈圆

    珠。「呀」的一声娇吟,武青婴双目迷离起来,她贝齿咬着嫣红的下唇,小手在

    那小小红珠上慢慢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钻进了罗衣中,寻到滑嫩酥胸上一颗

    花生粒般的珠子捏了,轻轻捻动起来……

    随着一阵销魂的极乐从腿间涌遍全身,武青婴娇躯如蛇般剧烈的扭曲了几下,

    花瓣般的粉唇微微张开娇喘着。两条玉腿软绵绵的分开,雪肌泛起妖艳的粉色,

    其下隐隐看到细细的青筋。那条牝户内细细的沟壑嫣红妖娆,水光盈然,泥泞不

    堪。

    武青婴有些茫然的呆坐着,直到高潮慢慢的退去,才胡乱穿起裤子,系上罗

    衣,准备开始今日的采摘工作。然而站起时,武青婴感到腿根部黏黏的颇为难受。

    她摸了一把,才发现裤子都被牝户内的流出的水儿给浸湿了,不由俏脸微红,暗

    道:「今日怎么流了那么多……」

    她走到潭边,寻了一个芦苇茂密处,又褪了裤子走入水中,清洗了黏黏的阴

    部,接着搓洗起裤子。不料还未洗完,就被潜泳出水的张无忌给惊动。

    武青婴心中一动,透过芦苇的缝隙向谭面看去,只见赤裸的张无忌正如白鱼

    般在水里穿梭。直到张无忌上了岸,用短裤遮住了那根肥粗的物事,武青婴才不

    甘的忽闪了下长长的睫毛。刚刚那随着张无忌上岸的步伐在他胯下乱甩的物事根

    部也是光洁无比,和她的一模一样,让武青婴看得心中微微的发痒。

    见张无忌穿好裤子提着鱼欲走,武青婴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无意中踩折

    了一根芦苇,在张无忌发声询问之下,无奈从芦苇丛中走出来。

    ……

    看了看头顶的艳阳,武青婴握着手中的裤子跟在张无忌背后,芳心乱跳,俏

    脸微热。

    背北朝南,石基的墙根,坚硬的土墙,厚实的麦秸屋顶,方方的窗户。看着

    眼前这个比湖边小屋大上很多的茅草屋,武青婴忽然有种受骗的感觉,仿佛自己

    费尽心机从对方手中交换了一个物事,不料对方转手又拿出一个更好的,让她颇

    为不甘。

    除了这个盖好的屋子外,一间面东的新屋也起了一半,土墙已经有一人多高,

    只是还没有盖上屋顶。屋旁的一个大树上,七八只猴儿正在嬉闹着,树根坐着的

    白猿似睡非睡的打着盹儿。

    武青婴瞟了一眼白猿,压抑着心中的不忿和嫉妒,对张无忌说道:「小弟,

    你这屋子好大啊……」

    张无忌一边将鱼削鳞去内脏,一边对武青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武青婴又指着屋东平地上曝晒的大片金黄,问道:「小弟,那是什么?」

    张无忌先把一条鱼放在火上烤了,又把另一条鱼切下几块放在瓦罐中煮上,

    说道:「是麦子。」

    「麦子?」武青婴颇有些惊奇,「这谷中还有麦子么?」

    「是的,长在野草中,你只要找,还是能找到的。」张无忌说道。

    武青婴走了过去,抓起一把金黄,发现这果然是麦穗。她在自家的庄园里见

    过的,只不过在谷中一直没有注意而已。

    待武青婴走了回来,张无忌笑道:「这天已慢慢要入秋了,你和卫相公难道

    不准备些入冬的粮食么?」

    武青婴正看着咕咚冒泡的鱼汤,听张无忌如此一说,不由怔了怔,才醒觉这

    事情的重要性。是啊,已经快入秋了,可是这段日子她和朱九真,卫璧三人过得

    浑浑噩噩,压根就没有想到后面的日子。等到了冬天,百果凋零,再下起大雪,

    却没有存粮,那时该怎么办?

    武青婴怔怔的想着,忽然感到从指尖上传来一丝电流般的酥麻。她回过神来,

    见张无忌递上一块圆圆的物事,手指触摸到了她的指尖。

    武青婴俏脸微红,连忙把小手往回缩了缩,看了看手中的圆物,失声说道:

    「麦饼?」

    手中的麦饼呈黄褐色,硬硬的,隐隐飘散着麦子的香味,武青婴不由馋涎欲

    滴。这种粗饼,以前都是下人吃的,如今在武青婴看来却是如此的诱人。

    张无忌又端给她一碗雪白的鱼汤,里面有一大块鱼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火上的烤鱼也烤的金黄,张无忌把烤鱼切了十数段,分给了猴儿们,又端起

    最大最肥的一块送给白猿。

    武青婴见白猿动作缓慢,精神颇有些萎靡,不禁微微奇怪,便问张无忌:

    「它怎么了?」

    张无忌有些黯然,说道:「它的年纪太大了,最近总是生病。」

    武青婴闻言心中不由暗暗欢喜,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便贪婪的吃起饼来,转

    眼吃了一块麦饼,一碗鱼汤,微涨的小腹让她不禁生了一丝满足感。她从小爱吃

    鱼,可是卫璧一不会水,二来臂力也不足,所以捉鱼刺鱼都不能,只能捉些野鸡

    野兔来吃,入谷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吃过鱼。一开始她向张无忌索要白鱼,不过

    是想转移张无忌的注意力,以防张无忌对她有所不测。待张无忌说请她吃鱼,武

    青婴真的心动起来,犹豫了一下,便跟着张无忌来到他的新屋这里。

    武青婴抹了抹油乎乎的小嘴,笑道:「谢谢你,小弟……谷外我颇有对你不

    起,到了谷内,我想起旧事,心中常生愧疚。果然,做人还是为善的好,比之对

    你不好的朱九真,你待我比待她好多啦……」

    张无忌闻言,脸上忽然现出一丝玩味和戏谑的笑容,说道:「是么……那么

    那日你们入谷时你请我帮卫相公接骨,却不知后来谁绊了我一脚?又是谁威胁朱

    九真从我这里讨吃的?」

    武青婴一开始还笑容满面,听着张无忌的说话,笑容很快的凝固了……

    「不过我还是感激武家小姐的,毕竟你和卫相公帮了我……」张无忌看着武

    青婴尴尬通红的俏脸,有些得意又有些讥诮的说道。

    武青婴臊的满脸通红,都不知道是如何离开张无忌的新屋的,边走边狠狠的

    想道:「哼,臭小鬼,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在树林中露

    出的屋顶,耳中犹自想着张无忌的言语「比之朱九真的霸道狠毒,我更讨厌你的

    刻薄心计,让你来吃鱼是为了……」

    张无忌有些厌恶的看着武青婴玲珑背影逐渐远去,却忽然发现胯部那根阳物

    不知何时已硬的难受,不禁把触到武青婴指尖的手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

    ……

    今日轮到朱九真采摘果实,她漫步在谷间,觉得腿酸酸的。昨夜那似梦非梦,

    似真非真的经历又浮现在心头。

    昨日晚上,朱九真被武青婴邀着斗酒,又喝了个酩酊大醉,都不知怎么回到

    自己的铺上的。正沉睡间,她忽然觉得自己躺在水边,汹涌的浪花一波波的冲覆

    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了一般,不由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

    朱九真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勉力睁开眼睛,满眼尽是漆黑,蓦的又发现自己

    正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得死死的,那身躯剧烈的喘着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剧烈的

    蠕动着。

    朱九真一慌,心道:「是表哥么?」正想着,熟悉的涨裂感从下体传到心间。

    她感到一根粗长坚硬的物事正在自己的牝户内疾疾的抽插着,每一次抽出和插入

    都仿佛牵动挤压了她的五脏六腑,折磨着她的灵魂。虽然没有了上次的裂痛感觉,

    但是那股酥麻涨痒的感觉却让朱九真更加的不适,却又无从的发泄,不禁想扭动

    起腰身,却被身上的人按压死死的。

    那人动作越来越快,每次的抽插都像带起一波滔天的浪花淹没了朱九真,她

    还未来得及喘息时,另一波浪花又汹涌而至。酥痒和一丝丝陌生的快感也随着浪

    花涌上朱九真的心头。朱九真极力的忍耐着,挣扎着,却突然被体内那物事一下

    凶猛的冲撞在蜜穴尽头的软肉上。

    朱九真「呀」的一声尖叫,立刻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再无力气

    反抗,然而那一波波欲望的浪花却更急速更汹涌的扑了上来,让她越来越窒息,

    最后连神智都仿佛失去了一般。

    到了早上,朱九真睁开了眼睛,卫璧和武青婴早已不再屋内,然而胡乱搭扣

    在身上的衣服和臀股间的狼藉告诉她,这不是梦。

    朱九真在铺上失神了好久,才忆起今日轮到她去采摘水果,于是慢慢的起了

    身,走出门去。她一边走着,心中一边胡乱乱想道:「表哥这些个日子避不见我,

    是为了避武青婴的嫌么?那他为何……为何还要了我的身子?难道想我们两个都

    ……既然我身子给了他……我便依他……和武青婴一起……难道武青婴比自己更

    早被卫璧……那么……这三人的尴尬该怎么解开?终是不好办。自己是女儿家,

    表哥不主动提起,难道让自己主动去说?」

    时节已是初秋,谷中的梨儿已经成熟落尽,杏子枣子却次第成熟。朱九真一

    路摘采着果子,一边芳心间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向东北行去。她爬上一棵大大

    的杏树,正摘着红黄酸甜的杏子,眼角却不经意瞥见一条人影正向山谷东北疾疾

    而去,方向正是那入谷山洞的位置。

    谷中总共四人,这人影必是张无忌无疑。朱九真心中一动,想道:「这小鬼

    走的这么快,不知却有什么勾当?」想着,她心中一动,抛下树枝编制的简陋篮

    子,跃下杏树,跟了上去。

    朱九真小心的跟在那人身后,见其背影果然是张无忌。

    张无忌奔的速度很快,朱九真还未靠近山洞时,远远只见他已一个旱地拔葱,

    如猿猴般轻松的跃至山洞口,两只手攀住洞壁,身躯奇异的扭动了几下,顿时如

    缩水般小了一圈,接着就钻入了山洞。

    朱九真大是吃惊,心道:「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没有听说过,况且他奔行的

    速度怎会如此之快?」她看着已经空空的山洞思虑了片刻,却没想出什么结论,

    于是转身回到了摘杏的树那捡起了篮子回了小屋。

    接近正午时,卫璧和武青婴回来了。朱九真连忙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二人。

    二人一听,皆有些失色。

    三人入了谷中,一直没有外面家人的消息,况且三人身骨还在一天天长大,

    出谷的希望一天天越来越渺茫,不了今天竟得了这个消息,张无忌轻功何时变得

    如此高明,能跃一丈多高,且会奇异的缩骨功夫。

    朱九真道:「要不等张无忌回谷时我们把他擒了逼他说出这行功的法门,如

    何?」

    卫璧道:「这小鬼既然出去了,是否还会回来?」

    武青婴低头想了一会,方问朱九真道:「他出去时可否带了什么东西?」

    朱九真答道:「没有,我见他空手而行。」

    武青婴道:「那他可能会回来。」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武青婴瞟了他一眼道:「若他能出去,早已就出去了,又何必一直呆在这谷

    中?这样吧,我们先去他屋子那边看上一看。」

    一个向阳的山坡上,矗立着两间茅草屋,一个篱笆小院。院中堆着一堆干枯

    的树枝。

    虽然是茅草屋,却比湖边三人所住的屋子要大上很多。两间屋子一间背北向

    南,里面有一个床铺,显是卧室;一间背西向东,里面用泥土烧结了一个土灶,

    还有简陋的一桌一椅,墙角却堆放着用草编围起的大堆麦粒。

    屋子前后无人,没有嬉闹的猴儿,白猿也不见踪影,张无忌果然是出了山谷。

    卫璧看到麦子大喜,说道:「好多粮食,这下我们好多天不用发愁没有东西

    吃了。」

    武青婴闻言不禁生了一股怒气,道:「师哥,难道你想长居谷中么?我们去

    等那小鬼回来,擒住逼问出谷之道才是正理。」

    卫璧俊脸微红,讪讪说道:「可是他有白猿相护,万一我们擒他时,白猿又

    打来该如何?」

    武青婴嗔道:「当日咱们只不过是被白猿丑貌所吓,如今你的伤已经痊愈,

    咱们三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未必斗不过那白猿。再说,咱们在那洞口设伏,擒

    住那小鬼,这白猿又岂会知道?」

    朱九真问道:「这小鬼脾气甚犟,万一他不说怎么办?」

    武青婴道:「我们先来个先礼后兵,他若好好说出出谷法门便罢。若是不说,

    我三人便擒了他强逼他说。若是他还不说,我们便抓了与他嘻耍的猴儿,他不说

    我们便杀猴子。这小鬼对猴子甚好,如此逼迫,不怕不成。」

    卫璧闻言笑道:「青妹好计策,不愧是女中诸葛啊。」

    武青婴闻言微微得意,嗔道:「少拍马屁,我们现在就去猴子窝那里瞧上一

    瞧,看看白猿是否在那里。」

    三人来到北边的崖坡树林处,只见二三十只猴子正在树枝上嬉闹,那白猿坐

    倚在一块大石上,脑袋正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短短日子不见,那白猿竟已瘦如枯槁,身上的毛不仅稀疏了不少,耷拉着,

    而且变的干枯灰白,仿佛生病了一般。武青婴见白猿这般形状,猛地想起张无忌

    说过的话,不禁大喜,对卫璧和朱九真说道:「我们的计策需改上一改了……」

    听着武青婴的计策,卫璧和朱九真的眼睛渐渐闪亮起来,仿佛看到了重回谷

    外后鲜衣怒马的生活。

    朱九真转首看向卫璧,美目盈然,又是欢喜又是忐忑的想道:「表哥他要了

    我的身子,出谷后得想个法子让他尽快向我爹娘提亲……」

    卫璧感觉到朱九真双目灼灼的盯着自己,那目光中满是情意,忽然感到不自

    然起来,便讪讪的转开了头去。

    两天后,张无忌又回到了谷中。

    这段日子,白猿的身子越来越差,呼吸越来越弱,最后竟连行动都有些困难。

    张无忌经过诊断,发现白猿因年老,心肺已经慢慢的衰竭。他想医治好白猿,至

    不济也要多延续些许寿命。可是在谷内却找不到对症的草药,张无忌不禁焦急万

    分。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之前在昆仑山中辗转时无意发现一片草地上有枯干的

    虫草,那虫草乃是治疗肺疾的圣药。然而这个时候已经过了虫草的季节,不知还

    能否找到。

    张无忌看着日益萎靡的白猿,决定还是出谷去找寻一番。这时他已经快要

    完成九阳真经第二卷的练习。第二卷中记载有缩骨功的修炼法门,张无忌已经习得。

    这日一大早,张无忌便直奔山洞,在跃到洞口时,运起缩骨功把骨骼缩成一卷,

    轻松的从洞口钻出。他心焦之下,却没有发现朱九真的跟踪。

    张无忌出了山洞,运起九阳功攀援上原来跌落下来的陡崖,开始漫山遍野的

    找寻起来。

    谷内气候仿若南国,谷外却已秋风萧瑟,入目枯黄。找寻了两日,张无忌终

    于找到一些治疗肺疾的草药,还有数十根尚完好的虫草。在一座高山的山顶背阴

    处竟意外的找到了两朵雪莲,让他大喜过望。这雪莲可是延缓衰老的良药,与虫

    草配合起来对白猿入药,效果应该会更好。

    由于担心白猿的病情,张无忌不敢多有耽搁,摘了雪莲后,便急急忙回到谷

    中。

    张无忌疾疾忙向崖壁处奔去,全没有注意到崖壁远处的一块大石后,三双眼

    睛正悄悄的看着自己。

    张无忌还未到崖壁,就见二十余只小猴儿围着白猿吱吱吱叫,心中忽然涌起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待奔到近处,他发现白猿趴伏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双目已

    无往日的神光,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张无忌顿时惊怕不已,离开山谷时,白猿虽然精神不济,却依然能勉强行动,

    可如今过了短短两日,为何它已变得奄奄一息?

    张无忌靠近白猿,叫道:「白猿爷爷,白猿爷爷……」听了张无忌的叫唤,

    白猿眼珠动了动,看向张无忌时,眼神中多了一丝神采,一个长臂抬了抬又无力

    的垂了下去。

    张无忌连忙检查了白猿的身子,没有什么伤口,又去搭白猿的脉搏,只见脉

    息虽然连续,却已经细弱散乱,不禁大是着急,便说:「白猿爷爷,你坚持一下,

    我去给你熬药。」说着,转身便冲去了房子那边。

    大石后的三人看着张无忌的背影,又是担心又是期待。武青婴忽然道:「回

    去吧,我们担心也没什么用,白猿能否被他救治回来也就这一两日的事情。假如

    它命大,我们便再做计议。」

    ……

    晨霭氤氲,初秋的早晨已经略显清凉,树木苍翠中微微透出一丝厚重。

    蓦的一声哀嚎响彻在谷间,一时惊得林中鸟儿四下飞起。

    小屋中熟睡的三人也被这声嚎哭惊醒,面面相怔间,武青婴的脸上忽然露出

    了一丝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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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请继续更新啊
TOP Posted: 01-24 22:38 #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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