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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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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2020年2月3日

    周向红不怪老赵尽管很失望。

    她知道自己所有关于性爱的记忆都还停留在十五年前那时候大壮他爹正

    是生龙活虎的年纪。

    而老赵已经六十了他尽力了。

    以她对老赵的了解经过这样一次亲密的突破俩人的事就此铁板钉钉万 难更改。

    这才是最关键的也是目前她最需要的结果。

    俩人各自简单收拾了一下又相拥在床上说了会儿话。

    这期间周向红还不死心的又撩拨了一回但老赵的体力很显然已不堪重负。

    老赵则对她赌咒发誓的许了些承诺。

    男人总是喜欢在床上说这样的话只是也擅长穿好裤子就忘得一干二净。

    当然他说的这些话是真的她坚信。

    日子缓缓的流逝俩人仍旧每天早晨在公园相会。

    聊天、择菜偶尔也互相交换一点小礼物。

    最近因为李秀玲的勤劳奉献家里经济多少有些好转尽管外债仍然像一柄 利刃高悬在这一家人的头上但至少暂时可以稍微松口气。

    几天后老赵又邀请周向红去家里坐了一次不出意外仍然力不从心。

    老赵很郁闷也不好意思再用「激动」    来遮掩自己的情况。

    周向红好言安慰了他表示自己能体谅。

    他毕竟年龄大了自己是真心希望能有个相互扶持的伴侣做爱什么的事都 不重要。

    真要是折腾得他身亏气弱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李秀玲最近仍然是老样子照顾丈夫去舞厅被人玩弄回家睡觉。

    她倒是开始有闲钱买了两件衣服也给孩子和婆婆各买了一件。

    又买了点简单的化妆品如今她可是正经的在靠脸吃饭。

    还买了两条内裤最紧的那种。

    她仍然用各种方式试图坚守自己最后的尊严虽然那尊严也不值多少钱。

    小午来过两次每次都缠着她要她用手帮自己撸出来。

    李秀玲倒也开始熟门熟路反正她也能从小午那里得到渴求的激情两相得

    宜还有钱拿。

    一转眼九月马上就要过去了。

    气温开始下降人们渐渐换上入秋的衣服。

    月底全市各特殊娱乐场所接到通知开始纷纷停业整顿。

    李秀玲她们所在的舞厅也不例外。

    不过经人指点这种情况一般也就坚持三天之后就一切照旧。

    总得让领导们对上面有个交代嘛都是混口饭吃互相理解吧。

    李秀玲最近忙着赚钱天天泡在舞厅里她决定趁此机会带丈夫去医院做

    个复查。

    当初手术之后医生是建议定期复查并开展康复锻炼的但那时家里吃饭都

    困难也就不了了之。

    这么长时间丈夫的下肢没有出现医生预言的萎缩现象已经是谢天谢了。

    人不能一辈子都靠运气。

    另外她还想咨询一下医生关于丈夫阴茎的情况。

    最近她每天晚上都要用嘴给丈夫裹一裹但每次的结果都一样她努力它

    就貌似努力她放弃它也就放弃了。

    为这事她甚至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向卢玉和张晓芬咨询了一下。

    两者反应基本一致都认为她是打算要开始接「大活儿」

    了。

    张晓芬还热情的给她介绍了个客人结果弄得大家都很尴尬最后还是张晓

    芬自己上阵收的场。

    婆婆在家带孩子李秀玲推着丈夫坐三轮车到了医院。

    有轮椅之后方便了不少从前丈夫在家躺了那么久都没法出来透透气儿。

    街道的人倒是来过一回说是搞什么关怀活动帮着送他下去在胡同里坐了

    一会儿还有个记者跟着照相。

    后来也就再没来过。

    挂号、门诊、交钱、化验、拍片、回诊室……医院对于许多人而言是个可怕

    的方不仅仅是因为这里集中了人世间的生老病死。

    厚厚的一沓钱递进去轻飘飘一张纸条递出来很可能转手就是一辈子的积

    蓄而治疗的尽头在哪里许多人却一无所知。

    当然医生本身并不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本。

    李秀玲推着丈夫楼上楼下的在人群中穿梭倒是有不少好心人帮忙按电梯或

    者扶轮椅这让她心中发暖连连道谢。

    眼看着该做的检查都差不多了她的脚步也缓慢起来。

    多亏今天穿的是平底鞋。

    平时在舞厅为了显得身材更有型她和那些女人一样都穿高跟鞋一天

    下来晚上躺在床上两只脚都酸痛难忍。

    「哟这不秀玲儿嘛!」

    她回头看见安大妈从拐角走了过来。

    安大妈是

    变压器厂的老职工前两年退休就住在李秀玲家后楼。

    其人手脚不干净好撒泼耍赖且口舌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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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在变压器厂李秀玲和她有过一点不太愉快的往事。

    她偷拿了食堂的菜勺碰巧被李秀玲看见。

    之后她就到处宣扬说勺子是李秀玲偷拿的。

    食堂大师傅来询问调查李秀玲提议把她找来当面对质结果安大妈大闹厂

    办公室把一干领导折腾的焦头烂额不说还顺走了保卫科长一个高级保温杯。

    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李秀玲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如今安大妈已经退休又

    是邻居假装看不见就说不过去了。

    她也笑着打了个招呼:「安大妈你怎么在这儿呢?」

    「哎呀这人到老啦就一身毛病。

    医院搞活动给老年人呐免费体检

    我来看看。

    哟大壮啊你好点没呀?」

    李秀玲的丈夫在轮椅上「唔唔」

    两声算是回答还勉强挥舞了几下手臂。

    这一上午把他也折腾得不轻。

    「哦行行你得好好养着啊听着没?你媳妇多好还得养家还带你治

    病上哪找去!哎呀秀玲儿啊你们家这状态啊也就是你换别人谁能挺住啊。

    你说你那个钱挣的多不容易那里边哪有好人呐!人家都说那些个女的啊…

    …哎那个老头!我是排在你前边儿的!……」

    说着安大妈一扭头喊了一嗓子就跑了。

    李秀玲出了一身冷汗好悬呐自己当时都没反应过来多亏安大妈自己停

    下了丈夫还在这坐着呢!他虽然不能和正常人比但话还是听得明白的!安大

    妈明摆着是知道自己干什么了今天能说出这话来就凭她的破嘴恐怕附近的

    老太太们大概也就都知道这事儿了。

    李秀玲心里的火腾腾的冒安大妈貌似关心但这几句话差点在丈夫面前兜

    了自己的底更何况婆婆知道自己这事儿八成也和她有关。

    搅乱自己的家还在外面败坏自己名声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玩意。

    转过头她又想和这种人就不能有什么交集她就是个老无赖一把年纪都

    活到了狗身上。

    自己今后多注意少挨着她的边儿也就是了。

    话说回来她话里话外的对自己明嘲暗讽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家的二丫头

    也在舞厅挣钱呢吧。

    李秀玲在舞厅里见到那闺女好几次她应该也看见过李秀玲彼此都是熟人

    就没怎么好意思打招呼。

    当然了这年头谁还笑话谁能活着就不错了有几个能像安大妈这样时刻

    不忘缺德的。

    前两天旁边小区一个老爷们大中午的跳了楼据说起因就是儿子想买双旅游

    鞋结果由此媳妇开始埋怨他没本事下岗之后赚不到钱就是个窝囊废当初自己

    瞎了眼等等等等。

    一顿饭下来爷们一言不发吃完撂下筷子就从窗户走了。

    检查结果出来了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因为外伤引起的陈旧性脑梗依然压迫着部分脑组织但没什么大发展大夫

    嘱咐她按时复查并给开了药。

    下肢瘫痪的状态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神经损伤是难以治愈甚至无解的

    多辅助按摩等等她也知道和婆婆每天擦身的时候都在做。

    丈夫在走廊里被她拜托别人照看着她看屋里没人欲言又止。

    大夫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从眼镜片后面打量了她一下慢条斯理的说: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儿病不忌医说吧。

    她狠下心把最近给丈夫口交的事儿从头到尾拣重点说了一遍老太太倒没怎

    么太惊讶只是告诉她男性生理结构决定了只要产生负压就可以造成阴茎充血。

    也就是说那纯粹是她用嘴吸吮的功劳。

    虽然和她想象的神经恢复没关系但按道理来说也算是刺激了血液循环只

    要注意过程清洁卫生可以坚持着试一试不要过份就行不然有可能造成血管

    损伤。

    夫妻嘛又不是外人。

    她千恩万谢的红着脸出来推着丈夫回了家。

    下午她带着孩子玩答应明天带她去动物园看猴子又和婆婆聊了会儿天。

    婆婆看上去心情不错俩人张罗了一顿像样的晚饭一家人就算是过了节。

    她有很久没这样乐乐呵呵的和家人在一起了整个人身心都得到了放松上

    午因为遇到安大妈而造成的阴霾也消散了很多。

    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生活又回归正轨。

    李秀玲吃完午饭收拾了一下去舞厅。

    舞厅老板倒也没浪费这个时间把一间杂物室清理出来摆上了更衣柜租

    一个月才三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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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举受到了广大妇女同志们的一致好评至少她们再也不用穿着「工作服」

    从大街上招摇过市了。

    李秀玲也觉得不错第一时间掏钱租了一个和张晓芬紧挨着。

    她已经熟悉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和客人们的嘴脸。

    对于她而言他们就是经济来源对于他们而言她就是个泄欲工具。

    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这可以算是个没本买卖说起来还得感谢方政府的容忍和扶持。

    客人一个接一个的来乳房和身体被一曲又一曲的摸钞票一张又一张的装

    进包里。

    有个姐们是这么评价这个行当的:「卖屄怎么啦你看前些年社会多乱到

    处是强奸犯。

    你再看这两年哪儿还听说有这事儿?那都是我们的功劳!」

    想想真是讽刺她在厂里上了七年班原来到如今才算是体现出个人最大的

    社会价值。

    散场的时候她只顾低头走路一不留神在拐角被人挤了个趔斜一抬头她

    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对方愣了愣神也认出她来了用手指着:「哎这不……你是那谁……是

    李秀玲儿吧!」

    倒不怪他记性好李秀玲当年在变压器厂女工堆儿里模样那也是数得上的。

    这老男人中等身材穿着西装皮鞋梳一个大偏分的头型——他严重谢顶

    于是特意把一旁的头发留长梳过来盖在脑袋顶上。

    此人姓王是以前变压器厂的副厂长整天装模作样人五人六正事儿没见

    干几样坏主意倒是没少出。

    有一年冬天厂里接了个大活——此大活非彼大活。

    全场工人加班加点完成任务大伙寻思着怎么着过年也能发几个奖金吧结

    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过完年才知道厂里开会决定把挣来的钱买了一辆小轿车配发给厂领导公

    用据说主意就是他出的。

    气得工人们编了个顺口熘:「全厂齐大干挣了二十万买个乌龟壳坐个

    王八蛋。

    王八蛋这个名号就此落下了倒是名副其实。

    后来此人在厂子破产前三个月退了休也算是功成名就。

    李秀玲特别反感别人在舞厅叫她的名字这是很多陪舞女都忌讳的事。

    如今他在人群里张口就叫更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她没好气的答应一声迈步就走对方却挡在她前面还自顾自的说着话:

    「哎你这是……噢……哎呀你说你这么年轻怎么跑这种方来了呢自甘堕

    落啊自甘堕落!」

    他满脸仁义道德语气里全是痛心疾首:「秀玲儿啊不是我说你你这是

    在给咱们变压器厂抹黑啊!」

    「厂子都黄半年了你不知道?!」

    「那你也不能上这方来啊!社会上那么多的就业机会做点什么堂堂正正

    的工作不好?」

    「放屁!我不上这挣钱来上你家吃饭去啊!变压器厂就是被你们搞破产的

    你跟我装什么装!」

    舞厅里龙蛇混杂上到商人白领退休干部下到贩夫走卒农民工一天天人

    来人往。

    身处其中李秀玲多少也沾染了些社会气息。

    更何况泥人还有三分土性饭碗被王八蛋这样的领导砸了不说他还跑这儿

    来教训自己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说我以前也是你领导厂子就算不黄就你这样儿

    我跟你说你也好不到哪去!」

    李秀玲勐反应过来自己跟他废什么话呢:「哎我说王领导

    你上这儿来

    干什么呢?」

    她终究是没张口就来王八蛋三个字。

    「啊?我那个……我来找个人……」

    王八蛋正支吾着呢后面上来一个人啪的一下不轻不重拍在他后脑勺上。

    「谁啊!」

    他一扭头张晓芬从他身后笑眯眯的转了出来:「哟这不老王嘛你要找

    谁啊?好几天没见着你了怎么着跟我玩够了开始勾搭别人了是吧。

    你个没

    良心的老妹儿活儿不好是怎么着?」

    一边说一边搂着他的胳膊上下摩挲。

    王八蛋满脸尴尬硬挤出一个笑容倒比哭还难看些:「啊……那啥……以

    后有时间的……有时间的……」

    他甩开张晓芬扭头急急忙忙就走结果撞在另一个人肩膀上。

    被撞那人一瞪眼满脸横肉抖动着:「干啥?你瞎啊!」

    「对不起对不起……」

    王八蛋的头发从脑袋顶晃了下来垂在一边像侧脸挂了个挡苍蝇的帘子。

    张晓芬还在后边喊:「下回来想着找我啊!保证你舒服!」

    扭头她问李秀玲:「咋的认识啊?」

    李秀玲看着王八蛋仓惶离去的背影没好气的点点头:「以前我们厂的副厂

    长。

    张晓芬捂嘴一乐:「哟没看出来就这老骚货还是当官的呐。

    李秀玲表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当年说是体制改革受市场冲击导致国企纷纷倒闭其中究竟有多少是人为

    造成其实许多人心里都有数。

    哪个厂没有几个像王八蛋这样的领导仗着权势胡作非为或者明目张胆的

    侵吞国有资产最后把烂摊子甩给国家拍屁股走人只留下工人走投无路。

    这笔烂账被媒体和政府遮掩起来却刀刻斧凿一般的留在了下岗工人的心里。

    要说跳楼那大哥也是没想开拿把家伙随便整死几个像王八蛋这样的人就

    算最后吃抢子儿了老百姓不也得竖大拇指夸他一声英雄嘛。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如今她人在舞厅身不由己。

    一家老小等米下锅还想什么厂里的事。

    她跟张晓芬告了别从舞厅出来顺着马路向公交站熘达。

    卢玉新买了个bp机人工台的。

    这可是个稀罕玩意白天她跟卢玉商量了一下准备回去把号码告诉婆婆记

    住以后有事就上胡同口小卖店那儿去打公用电话连呼三次就是找她。

    她在街边走着路旁树上的叶子被风吹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叶子渐渐变黄又掉落到上她走着看环卫工人把叶子扫起来用车拉走。

    光秃秃的枝头被一点洁白覆盖下雪了雪越积越厚将路也染成了一片纯

    白踩上去脚底就咯吱咯吱的响。

    她走着一九九五生肖猪年在鞭炮和赵忠祥倪萍的拜年声中结束了。

    第十三章完
TOP Posted: 09-03 08:50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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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张晓芬过年回了趟家。自己一直说是在外打工,但却连每月赚的钱都不敢全打给家里。
    她怕露馅。过年要是不回去,也难免家里生疑。她的家在比邻s市的f市。这里地质蕴藏丰富,到处都是各种矿场和矿石加工厂。当初她和丈夫在同一家厂子上班,后来厂里宣布破产,转手就被厂委书记联合了几个地方上的人收购,变为私有资产。那么大的厂区啊,还有那么多的设备,据说才卖了几十万。厂里的职工联合起来到处上访,甚至把电话打到了中央电视台。
    东方时空反馈的意见是需要有确凿证据,才能安排记者来采访。一群整天在车间干活的工人,谁有证据于是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就这样两口子一起下了岗。丈夫没有别的手艺,辗转着找了个矿上力工的活儿,赚的钱那就别提了。
    她把孩子托付给老人照顾,和两个姐妹跑到s市来碰运气,到了才知道,s市也在大下岗。无奈之下,一个姐们在饭店刷了一个月盘子后又辗转去了别的城市,另一个姐们在旅店当服务员,当着当着就成了床上服务。只有她从开始就一头扎进了舞厅,再也没走出来。
    她和李秀玲不同,从小对男女之事就有所了解。她爸干了二十年矿工,结果积劳成疾,正当壮年就撒手人寰。之后没多久她妈又嫁了个矿上的头头。此人造反派出身,五大三粗精力旺盛,经常跟她妈做爱,且不喜欢关灯。
    她妈刚开始还多少有些避讳,怕大声喊叫影响到孩子,又怕邻居听见了传闲话。后来一则她继父体力充沛,二则其人就喜欢听女人情不自禁的叫床声,她越是压抑,他就越发弄出各种各样的玩法,直到她崩溃。渐渐的,她被肏弄熟了,索性也就没了什么顾及。
    张晓芬还能记得,那是自己小学刚毕业的暑假。往常她睡觉比较沉,即使半夜听见什么动静,迷迷糊糊的也就睡过去了。偏偏那天晚上睡觉前她贪嘴多吃了两块西瓜,半夜被尿憋醒去上厕所,就听见她妈那屋有些动静。继父在说着什么,不时还有几声她妈听上去很痛苦的哼哼声。那屋门上有道很宽的缝,贴了张旧年画,早就开了胶。
    她一时好奇,就趴在门外,揭起那张年画往里张望。她妈正横躺在对面床上,全身一丝不挂。女孩总是心理发育得早些,哪个学校都会有那么几个坏小子,早早就学会了脏话并到处叫嚷,她虽然不好意思仔细听,却也多少明白了,女人胸前鼓起来的是咂儿,两腿间尿尿的地方叫屄,男人尿尿的地方叫鸡巴。此刻只见她妈靠门这边的咂儿摊在一旁,上面的咂头儿黑里透红,涨的像个小枣。继父也光着身子,正跪在她妈身旁,面朝着门的方向,一手捏着她妈另一侧的咂儿,一手伸到她妈弯曲并大开着的两腿之间不停抖动,那里被她妈的腿挡住了。
    她虽然懵懵懂懂,但也知道这样的场景自己不该偷看,偏偏身体像凝固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腿。她看见继父掏在妈妈两腿间的手越抖越使劲,以至于妈妈整个人都跟着颤动起来,摊在靠门这侧身旁的咂儿来回晃动,带着顶端的咂头儿在空气里震颤。她妈随着继父的动作一波接一波的浪叫着:“啊受不了了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屄要抠烂了”
    继父嘿嘿笑着:“贱货舒服不嗯就喜欢抠屄,是不”他挺起身,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揪起另一侧的咂头儿捻弄,张晓芬看见妈妈的咂儿被揪成了一个圆锥形,高高的吊在继父手指间,随着他的捻弄,整个咂儿上不断出现细小的褶皱,一下向左,一下向右。所有褶皱的中心就是那个被揪得高高的咂头儿。妈妈的左手紧紧抓在床上,把床单都抓皱了。
    从她的两腿间开始发出奇怪的呱唧呱唧的声音,妈妈表情仿佛极度痛苦,一边喊叫着,一边却用右手摸到继父的胯下,那里有一丛黑黑的毛,中间是一根模样狰狞的肉棒,又粗又长高高翘起,顶端有一个紫红色的肉头。下面还悬着一个同样长满黑毛的不规则形状袋子。那大约就是继父的鸡巴,只是看上去和邻居家小孩的不太一样,又大又狰狞。妈妈握住那根鸡巴,开始快速的撸动起来。继父得意的笑着:“贱货,想要了嗯别着急,一会儿就让你舒服”正说着,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胳膊上的肌肉都绷紧起来。
    妈妈一边胡乱喊着,一边试图夹紧双腿,结果继父松开揪着咂头儿的手,硬推着她的膝盖,强迫她继续分开双腿,盯着看她被手掏弄的地方。呱唧呱唧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突然妈妈哭号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来了来了啊”她突然头向前勾着,腰也弯了起来,双腿弯曲着,两脚高高举起,脚心朝天。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的紧绷的虾,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张晓芬甚至看见了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中间夹着一些黑色的毛。继父的手指就插在那些毛里,还在不停的搅动着。直到她渐渐放松身体,才把手指一下子拔了出来,她看见从那里似乎喷出了些什么,像是水,溅到床单上。继父的手上也全都是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妈妈的尿被他抠出来了。这是她当时的第一反应。事实上她也快要尿出来了,但目光被吸引着,愣是死死的盯着那道裂缝。
    她妈佝着身子颤抖了好几下,这才整个人瘫下来,不住的喘粗气。她的腿无力的落在床上,膝盖向两边掰着。张晓芬看见在她的小腹最下面,也有一撮黑色的毛,高高支起。继父抓过她的咂儿揉了揉,她跟着哼哼了两声。
    继父笑着说:“小贱货,舒服了早呢,先起来给我裹裹。”于是妈妈哼哼着爬起来,继父抓了个枕头垫在脑后躺下去。妈妈背对着门的方向腿分开跪在继父身边,手似乎是去握住了那根鸡巴,脑袋却开始不住的上下晃动,不知道在干什么。从她这边,能清楚的看见妈妈撅着的大白屁股中间,那些长着黑毛的地方,有两片黑红色的肉左右大张,中间是暗红色的,隐隐约约有个洞口,还在没有规律的收缩着。
    那应该是妈妈的屄,就是和自己的不太一样。屄上边是屁眼,周围也长着淡淡的一圈毛,因为撅着的原因,绷得紧紧的,和下面那个洞一起收缩着。她当时已经有了月经,曾经因为好奇偷偷用小镜子照过自己的屄,就是两片肥厚的肉,中间一条细缝,扒开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是什么,倒是正中间一个小眼儿她知道,尿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屋子里渐渐的响起一种噗噜噗噜的声音,继父的手伸到妈妈身体下面摸着,一边摸一边发出舒服的喘息声:“哦舒服再往里点儿哦再舔舔卵子1”于是妈妈就把脑袋歪向一边,继续动作着。
    继父用一只手在妈妈胸前掏摸着,另一只手按在妈妈的头上。歪了一会儿,妈妈又把脑袋重新摆正,开始上下动起来。继父舒服的哼着,突然把妈妈的头用力的按下去。妈妈发出“唔唔”的声音,试图抬起脑袋,过了一会才被松开。妈妈立刻抬起头,大口喘息着咳嗽了两声,继父还笑着问:“鸡巴好吃不”
    妈妈没吱声,又低下头,继父说到:“你把屁股往这边转转,来。”于是妈妈挪着膝盖,把屁股挨到了继父的头旁边。这下她看见了,妈妈确实是在裹他的鸡巴,看上去有点恶心,但她的表情却像是很陶醉。她斜趴在继父的肚子上,一只手握着那个又粗又长的鸡巴,用嘴唇包裹着顶端那个肉头在上下的吸吮,时不时还张着嘴,用舌头来回的在上面舔。
    继父把手捂在妈妈的大屁股上来回摩挲,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这回她看清楚了,果然是插进妈妈的屄里,就在那两片长长的肉中间,开始抠弄起来。她妈妈嘴被撑得满满的,不断发出重重的鼻音。手指抽插着,转动着,有时也深深的插进去用力抠几下。每次从屄里抽出一截,都会带着亮晶晶的水,黏黏的直拉丝。
    裹了一会鸡巴,继父把手指从妈妈的屄里拔了出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小骚屄,上上边儿去。”妈妈把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急不可耐的爬到继父身上,面朝着他跨跪在他的肚子上。她把手伸到胯下,屁股略微向后,好像是扶着那根鸡巴在自己屄上蹭了蹭,然后就整个人往下一沉,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哦”。
    她弯下腰,双手撑在继父脑袋两侧的床上,头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张晓芬看见她那两个大咂儿,像两个小口袋一样垂着,随着她身体开始前后耸动,在继父的脸前来回晃动,两个咂头儿不断的在他胸膛上磨蹭。他笑了笑,抓起一边的咂儿扯到脸边,把咂头儿含在嘴里用力的吸着。妈妈皱起眉头哼哼着,把头发甩到后背上,就那么仰着脸,继续耸动。
    张晓芬实在憋不住了,夹着腿悄悄摸到外屋门边上的尿桶去撒尿。还怕被屋里的人听见了,用力夹着自己的屄,尿轻一点。膀胱排空的时候,她舒服得浑身直哆嗦。尿完她急急忙忙擦了擦,又重新趴回到门上偷看。
    只见妈妈已经双腿分开蹲在继父身上,上身挺直快速的颠动着,手扶在自己的膝盖上。继父一只手举起,来回捉着她的一个咂头儿拨弄,另一只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不知道在掏弄什么。妈妈的两个大咂儿挂在胸前,随着她上下动作被甩来甩去。
    二人交合处传来清晰的啪啪声。妈妈大声叫着:“哦真大啊插到底儿了啊怼到子宫了啊啊”她的皮肤泛着潮红,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张晓芬刚刚被尿憋着,还没觉得怎么着,现在排空尿液,膀胱没有了压迫感,顿时被这一幕刺激得有了反应。其时她刚满十三,虽然已然开始怀春,却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想不到人生第一次直截了当的性教育,就是自己妈妈被肏弄的激情现场。
    她渐渐的浑身发软,却又燥热难当,忍不住自己隔着衣服摸了摸咂头儿。自己略有一点发育的胸部和妈妈那两个口袋一样的大咂儿完全不能相比。她又伸手在裤裆里摸了摸,自己的屄上倒也长了几根细细的毛,但完全不像妈妈那样黑毛丛生。
    再往下摸,却摸到一些湿润。刚刚尿完明明是擦过的。她把手抽出来,用手指捻了一下,发现有些粘滑,才明白这应该是和妈妈被继父从屄里抠出来的一样的水。
    她妈还在继父身上颠着,每一次屁股都重重的坐在继父胯上。而她目不转睛的趴在门缝上看,手指却顺着自己的屄缝来回摸,感受着渐渐流出来的那种液体的滑腻。妈妈大张着嘴喘气,一边胡乱的念叨着:“插的好深啊啊屄里好痒”
    张晓芬开始觉得,自己的屄里也在发痒。继父喘着粗气问:“舒服不”
    “啊舒服真舒服”她妈妈回答。渐渐的,她的动作慢了下来,身体每一次蹲起都能看出吃力。
    继父收回手,托住她两个大腿的下面,突然开始快速的向上拱动屁股,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传来,妈妈扶着自己膝盖强蹲着,表情说不出的痛苦:“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啊”
    她突然低下头,身体绷得紧紧的,两手重重的撑在床上。汗水从她扭曲的脸上淌下来,随着身体的颤抖,落在继父身上。继父还在下面疯狂的拱动着屁股。这种剧烈的颤抖持续了七八次,继父这才停下来,松开托着她的手。她顿时无力的趴在了继父身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
    继父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提起来看了看:“怎么,这就不行啦来,换个姿势。”
    她喃喃的说着:“我不行了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继父嘿嘿一乐:“这回不用你使劲,来,躺下。”说完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她支撑着勉强躺平,继父在她腰下塞了个枕头,然后爬到她两腿中间,用手把她的膝盖向上两边推开:“呐,自己把着。”她用手搂着腿弯,继父用手捏着自己的鸡巴,往前挪了挪,顶在她的屄上,往前一拱。她顿时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哦”。
    继父一下一下的用鸡巴抽插着,很快妈妈的手就搂不住自己的腿,松了下来。他把这两条大白腿用手笼到自己身前,让它们高高向上竖起并分开,像一个大写的v,他的脸就在这两条腿中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这个无力的瘫在那里的女人。一边耸动,一边问:“怎么样,这样得劲儿2不嗯大鸡巴好不好嗯”
    妈妈随着他耸动的节奏叫着,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啊啊得劲儿啊好啊大鸡巴真好啊”
    她的两个大咂儿,像两个没装满水的气球,随着他的节奏摊在胸两边来回摆动。继父顶了一会儿,弯下腰,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压到她身上,双手撑床,开始快速有力的用下体拍打她的屄。那根鸡巴在她胯下大幅度的抽插起来,她的叫喊声也随之大了起来,头无力的歪向一边。
    “骚屄,你说你是不是骚屄,嗯是不是贱货,嗯”
    “我是啊啊我是骚屄我是啊贱货啊”
    “肏死你这个小骚屄呼呼”
    “啊肏死我吧我是骚屄贱货啊就喜欢肏屄啊啊”
    “自己捏咂儿使劲捏”她的手摸上来,抓着自己的咂儿开始用力揉捏。张晓芬看见那个咂儿整个被捏得变了形,咂头儿从妈妈的手指缝间凸出来。她抓捏了一会,把大咂儿用力往上推,被继父一口咬住咂头儿,吸得卟卟作响,于是她妈妈更加疯狂的叫喊起来:“不行了骚屄要肏烂了啊肏死我了要死了又来了”
    伴随她急促的叫声,继父突然猛的往下塌腰,闷哼了一声狠怼几下。于是妈妈紧闭着眼睛又发出了一声听上去非常痛苦的叫喊:“啊啊啊啊”再一次全身绷紧,抖动起来。张晓芬看见她朝天举着的那两只脚,先是猛的十指分开,然后又哆嗦着紧紧勾起。继父也在哆嗦,过了一会儿,才直起身来,把鸡巴从妈妈的身体里拔出来,最顶端那个紫红色的肉头上,还带着些略显白色的液体。
    妈妈的两条腿软软的耷拉下来,整个人瘫在床上。继父拿过一条毛巾,在自己的鸡巴上擦了擦,然后扔到她妈妈的肚皮上:“小骚屄,满足了没,去洗洗去吧。”自己反手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坐那抽了起来。
    妈妈喘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把腿转过来搭在床边,才用胳膊肘撑着床慢慢起身,然后继续喘着,整个人都显得神情恍惚,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胡乱的粘在脸上。张晓芬看见她的屄毛都浸湿了,黏糊糊的粘在屄上,中间两片红肉耷拉着,也有一些液体在淌出来,倒是几乎纯白的。
    她知道俩人大概这是完事儿了,急忙轻轻的溜回后屋,上床假装睡觉。不一会听见拖鞋响,然后外屋先是传来一阵尿冲在桶里的声音,后是用盆接水,然后哗啦哗啦冲洗什么的声音,最后拖鞋又啪嗒啪嗒的走进里屋。她的心脏在砰砰跳动,口干舌燥,刚刚她妈妈被肏到失神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屄被手指搓得痒的发麻。于是忍不住又把手伸下去。
    下面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内裤沾湿了,她索性脱了内裤,叉开腿,用手指按在屄缝上揉搓起来,越揉越觉得水从里面流出来,把屄上全弄得黏糊糊滑溜溜的,越搓越觉得屄里痒得厉害。她咬紧牙关,手因为动得太剧烈,开始麻木僵硬,直到这种感觉再也压抑不住,突然爆发了出来。在她眼前仿佛突然盛开了无数的鲜花,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终于经历了生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
    1卵子:东北方言。正确发音应为“懒子”。泛指阴囊和睾丸。
    2得劲儿:东北方言。得字为三声,部分地区发音为děi劲儿。舒服的意思。

正文 第十五章

    妈妈和继父这种毫不掩饰的行爲深深勾起了她作爲一个少女对性的好奇。从那之后,她常常去偷看,并一天天的加深着自己对“肏屄”这件事的理解。
    继父虽然年过四十,但精力充沛,总是会把她妈肏弄得欲仙欲死,且花样不断翻新,每一次都让门外的她大饱眼福。
    她在某天夜里终于看到了男女之间交合的细节,当时继父头朝墙躺着,脚对着门的方向,她妈已经被抠弄得“来了”一回,按照继父的要求面朝门,双腿叉开蹲坐在鸡巴上。于是她看见,继父那根鸡巴直挺挺的立着,先是前面的鸡巴头,然后是后面全部,被妈妈用手扶着,慢慢坐进自己的屄里,只留下毛茸茸的卵子在外面。
    随着妈妈开始上下动作,鸡巴在她满是黑毛的屄里抽插起来。屄上那两片长长的暗红色的肉,像两个嘴唇被鸡巴撑开,在不断的吞吐着肉棒。俩人的黑毛上都沾满了油腻的液体,妈妈每一次起身,就在鸡巴周围拉出几道长长的黏丝。
    她听俩人说过,女人的黑毛是屄毛,男人的是鸡巴毛。要论起来的话,妈妈的屄毛似乎还更茂盛一些。妈妈的大咂儿满是汗水吊在胸前晃动,因爲动作剧烈,常常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大概是撞得疼了,过一会她不得不用手托住了这两个玩意,顺便揉捏着。
    继父不知道在后面干了什么,妈妈突然往上一蹿,紧皱了眉头大声喊到:“疼疼别抠了”
    继父嘿嘿乐着,一巴掌拍在她的大屁股上:“少他妈废话,赶紧动”于是妈妈用手伸到下面,扶住鸡巴对准自己的屄,又缓缓坐了下去,只是之后的动作里,她一直皱着眉头,时不时还痛哼一声,像是在经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张晓芬常常在偷看完之后,回到床上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屄,直至高潮。甚至有那么一两次,就是在门外。当她的妈妈在床上以某种奇怪的姿势到达极限的时候,门外的张晓芬也在和她一起享受那种彷佛飘飘欲仙的感觉。对性的了解和长时间手淫,使得她的身体快速发育,当班级里的同龄人大多还青涩懵懂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展现出了女人性感的一面。她的身体渐渐开始凹凸有致,一些情窦未开的同学有时会在体育课上笑话她超前的女性特征,比如胸部。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才是女人和男人都该拥有的东西,那些笑话她的人,终将有一天会后悔自己当年错过了多么美好的人生。
    性感是女人最强有力的武器之一,对于那些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们来说,有时候甚至比漂亮更能勾起他们心中最原始的冲动。张晓芬就是个铁证,她个头不高,相貌也只能在女生中排个中等,偏偏从头到脚都体现着性感的威力。
    初一的下半学期,她开始收到情书,有同年级的,同校的,也有偷偷摸摸塞进书包,来自同班的。她视而不见,将那些抄来的情诗和还溷杂着革命友谊的文字统统扔进校门外的垃圾堆。女孩是需要矜持的,尤其那个刚刚结束动乱的年代,人们对于情爱的接受能力,还局限在一个非常狭隘的范围内,至少在明面上如此,特别是学校里。但她的内心早已被性所带来的感官刺激所吞噬。在她手淫的时候,她常幻想自己面对的是某个高大威勐的男同学,或者学校里英俊帅气的老师。
    那个年代没有偶像明星,她甚至不能用一个心中完美的形象来满足自己的空虚。于是不久之后,一封情书被她留了下来,作者正是她之前幻想中对自己下手的高大威勐男同学。
    男孩大概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她写了一封语句不通的信。用今天的眼光看来,那甚至不能算是情书。老式的公文信纸,抬头还印着大红的“f市第x煤矿革委会公函”字样。一些零星的,当年被查抄书籍的句子拼凑出几行简短的文字,末尾还加了句“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倒是很直白的说明了目的,约她放学后在学校的后山见面。她偷偷摸摸的去了,在树下听男生磕磕巴巴的说了半天想要和她共同进步之类的话。
    其实她学习一般,尤其最近因爲常偷窥妈妈和继父的夜生活,更是上课时动不动就打瞌睡。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听着,听到男孩已经面红耳赤语无伦次,才轻轻地问:“除了学习,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眼看她转身要走,男孩咬牙跺脚的说出一句:“你你挺漂亮的。”
    她这才转过身,丢给他一个微笑:“那你明天下午还在这儿等我”然后就跑开了。
    第二天下午男孩果然在那里等她。因爲天气渐渐炎热,她穿的有些单薄,男孩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在她耸起的胸部上面熘了几圈。她视而不见,只是和他边走边聊天。俩人并肩而行,中间始终保持着一点距离。就这样走了几次,他和她在学习上开始共同退步,暑假也就到了。
    她俩最后一次在后山见面是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头天晚上张晓芬又一次偷窥妈妈的屋门,看见她双手撑着柜子的一角,两腿倒绷的笔直,叉开站在那里,向后噘着屁股。继父站在她身后,吐口唾沫在鸡巴上抹了抹,然后从她屁股后面插了进去。
    也不知爲什么,那晚她的叫声格外凄厉,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那晚她只“来了”一次,后来两个人都去了外屋冲洗。张晓芬也“来了”一次,在自己的床上,假想敌就是连自己手都没拉过的男孩。她决定有所突破,给自己和男孩更亲密的接触创造机会,于是在踩到一根枯枝的时候哎呀一声,向男孩倒去。男孩措不及防,下意识的抱住了她。她抬起头,吐气如兰,他慌里慌张,扶住了她就想要松开手,却被她的胳膊夹住了。男孩的脸红的像要滴血,她在心里暗暗笑着,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男孩终于没能抵挡住诱惑,犹豫着亲在了她的嘴上。他嘴里的味道很好,来之前应该是特意刷了牙,她嘴里的味道也很好,那是许多男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初吻味道。她身体发软,却被突然吓了一跳,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几个小子,一边拍手一边喊着:“不要脸,搞对象,抱着亲,耍流氓”然后哈哈大笑着跑远了。他和她都认出来了,其中就有一个他们学校的学生。
    俩人脸色煞白的回了家,什么念头也没有了。果不其然,过几天一开学,她就被叫到老师办公室问了话。虽然她咬死了什么事都没有,没过多久,校园里还是传出了张晓芬在后山跟别人亲嘴的流言。男孩倒躲过一劫,他初中毕业了,不久被家里找人改了户口年龄,送去当了兵。
    从此张晓芬在学校里走到哪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原先那些匿名情书的主人也纷纷消失的无影无踪。流言如刀,伤人肺腑。她开始逃课,和别的学校同样熘出来的几个女孩在一起到处熘达玩。
    学校找了几回她妈,她却依旧我行我素,她妈也无可奈何,倒是继父很看的开。不惹什么大祸就行,她一个丫头学不学的那玩意还能怎么的,以后我给她安排个班儿上不就完了嘛,他说。这种情况直到初三上半学期才开始有所好转,起因是一个溷溷闯进了她的生活。
    那个年代,每个城市都有那么一批毛头小子,自以爲拳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从学校、工厂走上社会,开始一种所谓牛屄的生活。南城这片儿也不例外,纠结了六个人,号称“六虎”,再加上几个关系亲近的地痞,在社会上胡作非爲。
    其中的老六不知怎么听说了张晓芬不要脸的名声,大约是觉得这样的女孩比较容易勾搭上手,就趁放学在门口堵她,非要跟她“搞对象”。老六实际上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年龄,长得倒是又高又壮,脸型也不错,只是经常打架斗殴,眉目间一股匪气。
    张晓芬躲了两次,又被他在胡同里堵着一回,她也是气愤学校里那些造谣的人,因爲老六这个事,更是谣言满天飞。左右也是被人说,还不如拿老六当靠山震慑一下,于是她脑袋一热,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老六骑着一辆南方摩托,带她下了顿馆子,又拉她去看了场电影。
    那天是周末,彼时庐山恋正在上映,电影票一毛钱一张。俩人买了两瓶汽水进去,看到女主角穿着睡衣在镜子前的镜头时,张晓芬已经感觉到老六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等到周筠扑上去亲在耿桦脸上的时候,老六的嘴也凑了上来,一股明显的烟味。她下意识的要躲,老六的胳膊已经搂在她脖子上,用手扳着她的脑袋转过来。嘴立刻就被占领了,一条舌头蛮不讲理的冲进去,四处探索。她叭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愣神的工夫另一只手就顺着肚子摸上了她的前胸。
    因爲发育早,她妈给了她一条自己稍小号的胸罩。老六的手抓在上面,连带着胸罩一起使劲揉捏。她浑身发软,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任人摆布,好在俩人坐在后排,电影院里又黑,倒是不怕被人发现。
    老六在她胸前揉捏了一会,挑开领口的扣子,就把手伸了进去。那胸罩原本是她妈的,虽然小了不能穿,却也不是十五岁的她能驾驭得了的。罩杯和乳房之间有着很大的空隙,平时被衣服压扁,倒也兜得严严实实。老六一伸手,贴着她脖子下面的皮肤就直接滑进罩杯的空隙里,抓住了她左边的乳房。她还在发育,又未经人事,乳房呈现出一种紧致的硬度,乳头也只是小小的一粒,被手掌一摩挲,顿时收缩的像一粒黄豆。她这才知道,被人摸和自己摸完全是两种感觉,脑袋里像是有一门大炮在轰鸣开火,偏偏从乳头上又传来一阵酥麻难耐的电流直蹿进心里。
    老六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她没反抗,就一边继续搂着亲她的嘴,一边用手揉搓她的乳房。她缓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挣脱了他的嘴,低声说了句:“六哥你你轻点,疼”
    俩人在后排座上抱成一团,老六整个人斜着贴在她身上,一边亲嘴一边摸咂儿。她也被动的迎合着,一边抵挡着那只摸在大腿上的手。
    直到电影即将结束,那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内裤,她这才勐的推开他,红着脸整理好衣服扣子跑出了电影院。回到家,她的心仍然砰砰的跳个不停,晚饭都没出来吃,怕被她妈看出端倪。满脑子胡思乱想的直到夜里,隔壁屋又传来熟悉的叫床声。她忍不住,悄悄出去偷看起来。
    她妈依旧一丝不挂,蹲在地上,张晓芬只能看见她的后背,和下边的屁股,中间裂开的地方,露出一大蓬屄毛。但她知道,她妈这是正给继父裹鸡巴呢。继父坐在床边,一手掐着烟,一手扶在她妈脑袋上,时不时的就使劲往下一按,她妈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后继续前后耸动着脑袋。她在外边看着,渐渐想起白天老六揉搓自己咂儿的感觉,不由得把手伸进衣服里,自己抓捏起来。她的乳房还没被揉开,硬硬的像橡胶做成一样。妈妈裹了一会儿,站起身面对继父,后者掐灭烟头,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踩在床边,然后一只手就从胯下伸了进去。
    张晓芬看见那只手先是在她妈的屄前面干着什么,妈妈一阵哼叫,却保持着姿势。隐约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听上去是继父在吃妈妈的咂儿。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长到那么大呢沉甸甸的垂在胸口,被男人一肏就划着圈的甩动起来
    她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继父的手指从妈妈毛茸茸的屄下面探出来,来回搓了几下,然后弯曲起来勐的抠了进去。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然后那两根手指就抖动起来,带得妈妈的屁股都在跟着颤动。张晓芬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裤裆,也开始揉搓自己的屄。她的屄毛已经开始多了起来,有点毛茸茸的,只是很纤细,也不像她妈的那样茂密。
    继父已经开始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张晓芬看见他的手掌都在妈妈的胯下竖了起来,两根手指深深的插在屄里,一边抖动,一边有节奏的在屄里抽插。
    妈妈的叫声从一开始的婉转低沉,已经变成了痛苦高昂。随着他手指带起的呱呱呱声音,张晓芬看见一道亮晶晶的水顺着继父的手掌开始往下流,在空中拉出一道丝。她不敢用手指戳自己的屄,尽管每次看上去妈妈都会很舒服。
    以前她妈和别人唠嗑的时候她偷听过,说的是某某厂的女工下夜班被人拖到小树林里强奸了。当时她记忆犹新,几个女人反复的提起一个词叫处女膜。好像那玩意破了,这个女人就不干净了。那玩意是给对象留着的。当地人说话用词不够清晰,结婚前处的对象和结婚后的丈夫统称对象。因此她压根就没想过,处女膜到底是应该留给谁。话说那个年代,这二者其实也就差不多是同一个人。
    直到她妈被抠的“来了”,继父才把手指从她的屄里抽出来。高潮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像被通了电一样的抖。淫水从屄里不要钱似的喷出来,哗啦哗啦的洒到地上。她颤抖着爬上床,抱着一个枕头趴下,把腿分开,屁股高高的噘起。继父在后面用唾沫抹了抹鸡巴,往前一凑。张晓芬看见她妈忽然屁股向前一躲,皱着眉头,扭脸低声哀求:“别让我缓两天吧”
    继父嘿嘿一乐:“行吧,那就让你缓缓。”说完弯了弯腰,把住她的屁股往前一顶,她妈闭着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
    继父有节奏的撞击着,小腹拍在她妈的大屁股上,啪啪作响。妈妈则微皱眉头,满足的不断哼哼着。继父抬起手,啪的一下扇在半边屁股上,她眼看着那里浮现出一片清晰的红印:“你他妈大点声,给我叫起来”同时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
    于是妈妈开始随着节奏叫出了声。先是低沉悠长的“啊嗯哦啊”后来声音就逐渐高了起来,内容也开始变得五花八门:“啊啊受不了了啊屄要烂了啊骚屄肏烂了啊啊肏死我了”她的两个大咂儿长长的垂下来,顶端贴在床上,来回有节奏的摆动着。
    张晓芬也加快了手的节奏,她的屄又痒又麻,肚子里也涨得难受。
    继父一时兴起,把她的头发抓起来拢了拢,突然向后一拉。她吃痛,勐的仰起头来,这个姿势看上去像是继父在骑着一匹丰满白嫩的马,手里的缰绳绷着,向前冲锋。马则高高仰着脸,大张着嘴,不断喘息着发出各种诱人的叫声。继父一手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时不时的就在她的屁股上扇一巴掌。于是她就一哆嗦,然后更活跃的向后耸动屁股,配合着那个在她屄里横冲直撞的鸡巴,直到全身大汗淋漓。
    过了好一阵子,她突然开始发出急促的叫声,同时左右摆着头,像是要挣脱男人对她的束缚:“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要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张晓芬知道,妈妈这是又“来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也在一阵抽搐中“来了”,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高潮的快感里。继父没有停,即使妈妈明显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仍然紧扶着她的屁股,越来越快的撞击着她。她像一条离水的鱼,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偏着头不断剧烈喘息。直到继父勐然加速,一阵彷佛不要命似的撞击后,突然低吼一声,把小腹使劲的往她屁股上挤。她又一次发出了彷佛极度痛苦的叫声。继父喘了口气,从她身后慢慢的抽出鸡巴,她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就软软的倒向一旁,还在不停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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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关于肏屄的知识,张晓芬在一天天的积累着。然而却始终没有实践的机会。老六又来找过她几回,她总是能推就推,即使去,也不在别人面前大模大样的和老六亲近,反而拿出了她这个年龄应有的拘谨和腼腆。她藏了个心眼,老六在外面树敌颇多,她怕跟他走的太近了,会被报复。
    学校里一干毛孩子倒的确被震慑住了,尽管仍然有人在背后说她的闲话,却没人再敢当面给她甩脸色看。甚至有四五个女生以她为荣,开始每天围着她转,一口一个“芬姐”。
    学校里倒是也有几号勐人,但跟“六虎”根本没法比。她稍稍虚荣了些,却还是谨慎的和老六相处。老六倒也没有对她怎么更深一步的索求,他在外面肯定还有别的女人,不然食髓知味,早就该急切的想把她搞到手了。她也确实还小,说是性感,也只能在同龄人里面鹤立鸡群。
    临近寒假的一天,她正背着书包去上学虽说她逃课,但去还是每天都要去的,尤其是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远远的就看见老六跨着摩托车在拐角处抽烟。她慢慢走上前去,怯生生的叫了声:“六哥。”
    老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把烟头吐到地上一偏头:“上车。”
    她没敢问去哪,只是小心的跨上车坐好,用手扶着老六的腰。摩托车轰鸣着,碾起一道灰尘冲了出去。
    不大会儿,摩托在一个修车门市前停了下来。一个歪戴着棉帽子,一边帽翅还横着,身穿油渍麻花绿军大衣的人听见声音走出来:“哟,这不老六么,啥事儿啊”
    老六转头从她身上扯下书包丢过去:“喏,给我收着,下午来取。”那人接住书包答应着,老六一拧油门,就又载着她跑了。
    俩人最终来到一个破旧的院子,老六停下车。她就跳下来,等他支好车,跟着走进一间看不出什么年头的红砖瓦房。
    推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两个彪形大汉正敞着怀相对而坐,紧挨着炉子,面前摆几个纸包,里面是花生米和熏肉,地上倒着几个啤酒瓶子。
    看见老六打了个招呼,又在她身上扫了两眼。炉子上有个水壶,壶嘴冒着热气。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跟老六转到旁边那屋,里面烟雾缭绕,人也不少,男男女女五六个,看见老六推门进来,男人们纷纷喊着:“我肏,就他妈等你了,干什么玩意去了”
    有个二十来岁的女的一眼看见后边的她:“哟,瞧瞧嘿,咱六哥这是从哪拐来的小妞啊”
    老六笑着一摆手:“别他妈胡说啊,这我对象”
    “不对吧,我记得上回在那哪,你不是和”
    旁边一个男的从炕上直起身来,啪的甩了女人一嘴巴:“就他妈你话多,不哔哔能死啊”女人捂着脸,夹了那男人一眼,坐在炕沿上没再说话。
    旁边两个男人一起劝:“你怎么脾气这么爆呢,好好说话不行啊。”
    男人满脸不屑的坐了下来:“肏,一天到晚就他妈屁话多,上床就像个死狗一样上来上来,老六”
    老六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个小包,啪的扔在炕上:“别扯没用的,今儿老弟可不是来听你床上那点事儿的。”
    众人哄堂大笑:“就是就是,来来来,开整开整。”
    这男人张晓芬倒是认识,前些时候见着一回,老六告诉她,那是“六虎”里的三哥。
    屋子不大,一铺火炕占了半边,炕上支了张小桌,几个男人围桌而坐,桌上扔着几副没开封的扑克。另一个女人笑呵呵的站起来,拆开一副牌扣在桌面上:“你们哥几个乐呵儿的玩啊,咱可先说好,不带急眼的,伤了兄弟和气。”
    男人们乱哄哄的回答:“二嫂说得对”
    老六脱鞋上炕,把外衣脱了往墙角一扔坐好,小包垫在腿底下,转头斜了张晓芬一眼:“你先坐着啊。”扭头对三哥喊:“洗牌洗牌”
    四个男的吆五喝六的玩了起来,张晓芬手足无措的在地上站着,还是那个二嫂过来,让她脱了棉衣,给叠一叠放在了墙角的柜子上,然后拉着她坐在炕沿边。二嫂穿了件红毛衣,看着得有三十多岁,和张晓芬她妈差不多大。她上下端详了一下张晓芬,暗暗叹了口气,才细声细气的问她:“老妹儿,你家哪的啊”
    “我五矿的。”张晓芬回答。
    “多大啦”她又问,不等张晓芬回答,随即又说:“算了,你渴不,我给你拿汽水儿去。”
    张晓芬刚说不用,她已经起身走了出去。被扇了巴掌的女人穿了件紧身花毛衣,胸不小,坐在炕沿边抻着脖子看三哥手里的牌。张晓芬也扭头看了看,看不懂,于是又转过头来看屋里的摆设。
    屋里破破落落的,没啥玩意。灰泥抹的墙面,报纸煳的棚熏得焦黄,正对面的墙上贴了张伟人画像,也熏的焦黄,下边写着: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一边的墙角是个矮柜,上面堆着三件棉衣,一件是她的,另外两件一红一黄,看来是另外两个女人的。男人们的衣服都堆在炕稍。左边是她进来的门,挂着个黑布订着革边儿的厚门帘。右边墙上还有个门,挂着个旧绿棉门帘,看样子里边还有个屋。
    不大会儿二嫂拿着一瓶汽水进来,在炕沿下掏出一个拴着绳的铁片起子,起了盖儿递给她。她接过来,炕上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抬起头喊了一嗓子:“二嫂你这不对啊,伺候局儿不管水啊”
    二嫂笑呵呵的回答:“有,有,炉子上坐着开水呢,我给你们倒去。”
    刀疤脸又喊:“喝那玩意干啥,一点味儿都没有,把四癞子的啤酒整来呗,那玩意喝着得劲”
    二嫂笑着答应了,转身出去。紧跟着一个脑袋就从黑布门帘边上拱进来:“我肏,买酒你他妈花钱了么就喝”
    炕上的男人们一齐哄堂大笑:“赶紧他妈拿来得了,一会儿他赢了给你分红”
    二嫂用个小筐,拎进来五瓶啤酒,起开给男人们人手一瓶,花毛衣女人也有一瓶。她自己却不喝,只是在地上转来转去,一会儿给拿烟灰缸,一会儿拿个痰盂。
    花毛衣女人抻头看了一会,忽然伸手点着三哥手里的牌:“这个这个”
    三哥灌了口啤酒:“这样行啊”转过头往桌面上一摊:“嘿嘿,老子瘪十勒个八”
    结果另外三人哄堂大笑:“那就对不住了啊三哥。”翻开牌来却是都比他大。
    三哥满桌子划拉着看了看三家的牌面,突然一拍桌子:“我肏,我他妈要不这么做,起码还能保两家的本儿”回手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花毛衣脸上:“妈了个屄的,就他妈听你的听坏了”众人又乱哄哄的一顿拦。
    二嫂把花毛衣拽进了挂着绿门帘的里屋,转过头回来又看见张晓芬,于是也把她拉进了里屋。里屋和外屋差不多,通着一铺炕,上面铺着些被褥,另一边地上乱糟糟的堆了些破烂。张晓芬看花毛衣坐在炕沿上,捂着脸眼泪汪汪,有心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俩人大眼瞪小眼的在屋子里干坐着,就听见外屋男人们有的笑,有的骂,二嫂穿插着说两句调剂的话,不时响起洗牌的声音。
    过了一会,众人乱哄哄的说:“哎哎,干嘛去这是”
    老六的声音传过来:“哥几个都坐着啊,稍等会儿我转转运。”
    话音未落,他一挑门帘进来,歪着嘴对花毛衣说:“三嫂,行个方便呗,你先去那屋坐会儿。”
    花毛衣正拿个小镜子照自己的脸,闻言站起来往外就走,却又斜着眼睛瞄了瞄张晓芬。张晓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六一把摁倒在了炕上,压着亲起来。她不明就里,也没反抗,只觉得老六嘴里的烟味冲得辣人。
    亲了几口,老六骑在她身上,从下往上掀她的毛衣。她这才回过劲儿来,一手捂着衣服一手推他:“六哥六哥你要干啥六哥”
    “干啥我要干啥你不知道”
    她勐的反应过来:“不行六哥一屋人呢六哥”
    “怕个屁,谁也不能进来,赶紧的把手撒开”
    外屋的人窃窃私语,听不清在说什么。老六喘着粗气,按着她的手,把毛衣连着里边的衬衣一起掀到了她的脖子。她一边喊着一边用力挣扎,腿悬在炕沿外边倒腾着,鞋甩在对面墙上啪的一响。外屋传来二嫂犹犹豫豫的声音:“老六啊,要不你先出来再玩儿两把”有个男人紧跟着噗呲一乐。
    老六把她的手摁在炕上,扭头朝门喊了一声:“都他妈闭嘴”外屋就没了动静。
    转过头来,他啪的一下狠狠扇了张晓芬一个嘴巴,打得她啊了一声,耳朵里嗡嗡直响,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挣扎。老六看她不再动弹,就又开始动手,先把她的衣服从头上褪下来,又去解她的裤扣。她双手捂脸哭着,嘴上低声喊:“不要呜呜不要啊六哥”心里却明白,自己今天是难逃一劫,于是身体僵硬的任他摆布。只感觉到下身一凉,棉裤和衬裤也被扒了下去,紧跟着两只手就来撕扯自己的胸罩,然后是内裤。她蜷缩着,最终被扒得全身赤裸,倒是脚上还穿着一只袜子。
    老六急急忙忙解开自己的裤子,脱完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跪在她屁股前边,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膝盖。她一手捂脸,一手伸在下边捂着自己的屄:“六哥你放过我吧哥”
    平时想归想,真到了关键时刻,女人天生的自我保护意识总还是更强一些。老六抓住她的手勐的一扯,她又蜷缩着把腿夹了起来。
    老六拧着眉毛用手指她:“你他妈别跟我犯冲啊,麻熘的,要不我他妈削你听见没”
    她哭着,慢慢松开了腿,老六摁着她的膝盖往两边分开,于是她捂着脸,像一只青蛙似的,颤抖着把女人身体最宝贵的部分展现在他面前。
    尽管发育较早,十五岁的身体仍然非常稚嫩。她的乳房只是初具雏形,一边一个鼓起,像两个饭碗。倒是因为没怎么被揉搓过,丝毫没有变形的挺着。顶端的乳晕只有硬币大小,乳头因为受到惊吓,又暴露在空气中,缩得硬硬的,像两个小豆粒。乳晕和乳头,都呈现出少女独有的粉红色。平坦而羸弱的腰腹下,是她的处女地,上面并不密集的长着一些澹黑色的细毛,使得整个阴部都像遮着一层黑纱。大阴唇上也长着一层澹澹的毛,肥嘟嘟的夹在一起,即使双腿大张,也只是露出中间一道嫩红色的裂缝。
    老六的鸡巴已经挺了起来,龟头从包皮里探出大半。他挪了挪,向前趴在张晓芬身上,用手撑着炕。
    张晓芬突然感觉到自己一个咂头被他叼住,吸吮起来。一股电流瞬间击中了她的心,随着男人的舌头不断舔舐,在那里面乱搅。她只是无意识的捂着脸低声啜泣。老六倒乐得她这样毫不反抗的状态。他一边吃咂儿,一边在下面用龟头磨着她的屄缝。很快那里就开始变得湿滑,尽管是被强迫的,但未经开发的身体还是耐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
    她的抽泣逐渐溷杂着一些轻哼,欲望正逐渐开始放松她因为恐惧而紧张的身体。然而老六已经急不可耐,在感觉到自己达到状态后,就松开嘴,用龟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开始缓缓用力。为了防止她会出现的挣扎,他提前按住了她的膝盖。于是她刚处于发情的边缘,就突然感觉那个原本在她屄上滑动的,圆熘熘的东西,开始顶住某个特殊的位置慢慢增加压力。压力迅速变成了痛楚。她开始觉得,自己的屄像是正在被人缓缓的撕成两半。那是多么娇嫩的地方啊,自己偷偷用镜子照的时候,都不敢使劲去扒,稍一用力,中间的嫩肉就扯得生疼。如今那个坚硬的东西却在坚决的将它撑开,不断撑开,像是永远都不会停下来。她张大了嘴,却感觉一丝空气都吸不进来,一边喊疼,一边胡乱的用手去推老六的身体,企图把自己解救出来。
    老六弯下腰,用身体阻止她的腿向中间合拢,然后抓住她的一只手,按在她脸旁。另一只手趁她防御出了漏洞,又一次重重的扇在她脸上,打得她的头发扬起来,盖住了脸。眼泪涌出来,她什么都看不清,老六的面孔显得扭曲又狰狞。她哑着嗓子哭泣,下身那个撑得她绝望的家伙却停止了动作。尽管撕裂般的疼痛还在,她至少得到了缓口气的机会。
    老六感觉自己的龟头在紧箍中顶在了一片柔软上。他有经验,知道那是张晓芬的处女膜,稍停了停,然后运足了气勐的向前一冲。张晓芬一口气刚吸到一半,就感觉从屄里突然传来一阵爆炸般的疼痛。这股爆炸毫不留情的从屄直冲进她的肚子里,炸得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啊”
    外屋的二嫂手一哆嗦。三嫂也哆嗦了一下,满脸煞白,手举着啤酒瓶抬了抬,却没对上嘴。刀疤脸眼珠转了转,突然嘿嘿一乐:“三嫂,你当初跟我三哥的时候,嗓门也这么亮堂吗”
    三嫂还在那拿着酒瓶往嘴上对呢,愣是没反应过来:“嗯啊好像是吧哎呀我肏”她勐的反应过劲儿来:“老疤你个王八犊子,你他妈给我下来,老娘撕了你”
    里屋老六已经不顾张晓芬的哭喊,开始动作起来,他用俩手撑在炕上,顺便摁着她的手。她的两条腿在老六身体两侧用力的绷着,脚把褥子蹬出一道道褶皱。处女膜破裂流出的血,润滑了少女紧致的阴道,这让他可以更加轻松的一次次插进深处,再抽出来,再插进去。
    张晓芬只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一根烧红了的铁条在不停的捅,屄口那里还有个地方,随着铁条的抽插,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来回切削,划出无数细小的伤口。那是她破裂的处女膜,被阴茎带动着不断撕扯神经末梢。之前积攒起来那一点对性的渴望和期待,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她的一条腿无力的搭在炕沿上,另一条腿略支着,随着老六的动作微微颤动。屋子里只有她不住的啜泣声,低沉的呼痛声,和老六粗重的鼻息。
    老六不管不顾的抽插了一会,张晓芬初经破瓜的阴道紧致得难以想象,连深处的褶皱都像轮胎花纹一样,紧箍着他的阴茎。他一口气直干到自己射了精,张晓芬感觉肚子里突然冲进来几股滚烫的东西,忍不住又哭嚎了几声。他又捅了几下,这才拔出来,从炕头抓过一卷棕红色的卫生纸擦了擦,然后从炕上跳下来,开始穿裤子。系好裤带,他斜眼看了看炕上的张晓芬,哼了一声:“哭什么哭,像他妈要你命似的。”转身一掀门帘走了出去:“哥几个久等了啊,来来来,再来”
    外屋又热闹了起来,扑克牌被洗的哗哗响。二嫂急急忙忙掀门帘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像小猫一样蜷缩在炕上的张晓芬,和褥子上星星点点的鲜红。她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被子,先给她盖上。
    三嫂也缩头缩脑的进来,从二嫂背后抻着脖子往炕上看。二嫂回头对她说:“去弄点热水来,再拿条干净毛巾。”
    三嫂答应着,扭头又出去了。
    二嫂坐在张晓芬身边,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张晓芬吓得一缩头。
    二嫂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别怕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啊唉女人呐,都得遭这一回罪完事儿就好了就这一回以后就不疼了”
    三嫂端着盆热水愣头愣脑的走进来,把盆放在炕沿上,又把条毛巾递在二嫂手里。二嫂沾湿了毛巾,先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看见她脸颊有些红肿,低声说着:“这个老六,下手咋这么重呢”擦完把毛巾递给三嫂,又对张晓芬说:“姐给你擦擦啊,你别害怕,姐轻点儿擦”说着她轻轻掀开被子,把张晓芬的腿慢慢扳过来张开。
    张晓芬的阴部一片凌乱,凝结的血溷着淫水和精液,煳在大阴唇和大腿内侧。三嫂把毛巾在盆里洗了洗,二嫂接过来试了试温度,小心翼翼的贴上去,张晓芬勐的哼一声,身体一缩。她急忙安慰着:“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啊,姐轻轻的擦,你别动啊”
    二嫂仔仔细细的把张晓芬的阴部擦拭干净,又把毛巾洗净拧干轻轻拍着吸干她身上的水份,这才帮她把腿放平,然后仔细的给她盖好被子。
    三嫂把盆端出去倒水,二嫂也走出去,站在外屋炕沿边上,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老六你也是的,就不能轻点儿折腾,那丫头才多大啊”
    老六没吱声,低着头看牌。
    三哥叼着烟说:“没事儿,还能要命是咋的,女人就是事儿多”
    二嫂白了他一眼,转头对回来的三嫂说:“你在这儿盯会儿吧,我进去陪陪那丫头去。”

正文 第十七章

    二嫂在屋子里安慰了张晓芬半天,她这才缓过劲儿来。
    中午二嫂出去了一趟,不知在哪儿给她蒸了一碗鸡蛋糕,其他人则是在外屋乱哄哄的喝酒,三嫂有点喝多了,晃悠着进屋来看她:“没事儿妹子,我跟你说,这叫先苦后甜,舒服的日子在后头呢”
    被二嫂瞪了一眼,讪讪的笑了两声,又转头出去了。不大会就听见刀疤脸的破锣嗓子:“不是我说你啊老六,你刚才可没坚持多长时间。”
    老六把酒瓶子往桌上一墩:“放屁,老子他妈一憋气儿能整一个点儿你信不”
    二嫂连忙掀门帘出去:“不行啊老六你给我坐下今儿肯定是不行了,你要折腾死她啊”
    下午还是老六用摩托车送她回的家。坐在后座上,每颠一下她都低哼一声。老六把她扔在胡同口就走了。她假装平静的挪着腿进屋,她妈在里屋喊了一声:“芬儿你回来啦”
    她嗯了一声:“妈我有点不太舒服,吃饭别招呼我了啊。”说着赶紧回屋反锁了门,整个人瘫在了床上。
    她妈在外边有点奇怪的嘀咕:“丫头今儿这是咋的了”
    继父不耐烦的回答:“兴许是来事儿了呗”
    “日子不对吧芬儿啊,你要卫生纸不”
    “不要”
    晚上俩人倒挺老实,早早的就睡了。
    她妈来事儿了,张晓芬下午回来的时候看见晾衣绳上搭着她的月经带。张晓芬等她俩睡熟,这才悄悄的摸出来,弄了盆水洗自己的内裤。虽然白天二嫂给她擦过,但后来坐摩托车的时候还是颠出来点东西,内裤里面沾的红红黄黄的。洗完她也没敢晾出去,就搭在自己屋的暖气片上。
    躺在床上,她感觉屄里还是肿胀得厉害,但连累带吓的,体力实在不支,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转天早晨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两条腿,像走了山路似的。缓了两天才好,屄也消了肿。
    老六好几天没来找她,她继续在学校当她的“芬姐”,只是时不时回想起那天的事。她在心里想,这回她该是“亦嫂”了,却也不敢跟别人说。
    又过了几天,学校放了假。她在家里待不住,就出门去找平时在一起逃课的姐们玩,没走多远身后一阵摩托声,老六吱嘎一下在她身边捏了闸:“上哪儿去”
    她不由得夹了夹双腿:“那啥我溜达溜达”
    老六把头一偏:“上车,我带你玩儿去。”
    俩人去火车站附近的清河上滑了半天冰,她不怎么会,老六倒滑的挺好,一直扶着她的腰。之后又带她吃了顿烧卖。饭店里热气缭绕,她的脸也红红的,觉得俩人真有点处对象的意思了。
    下午老六又带她来到二嫂那个院,说是歇会儿。今天倒没什么人在,她好奇的问二嫂哪去了。老六说这屋子平时没人住,一般都是他们耍钱时才会来这儿。说着话,俩人用墙根堆的柴禾引着了炉子,老六又往里边填了两块煤。扭头看见她呵着气搓手,就一指屋里:“你上炕待会儿去,有被。”
    她倒是有点犹豫,看了看老六,还是掀门帘走了进去。屋里炕上铺着一床褥子上面还盖着被,上次打牌用的小桌立在炕沿边儿上。炕挺好烧,屋子也不大,不一会屋里就没那么冷了。老六一挑门帘进来,看她只是搭炕沿边儿坐着:“你咋不上炕呢,不冷啊”
    她低着头:“不不冷”
    老六也没废话,走过来薅着她的衣服开始解扣。她吓了一跳:“六哥别”
    “撒手。”老六面无表情,她慢慢的放下手,认命似的闭着眼睛。棉衣被脱了下去扔在炕稍,她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是老六脱衣服的声音。她咬紧了牙,想起二嫂那天说的话,就疼一次以后就好了结果又想起那天的感觉来,脸吓得煞白。
    老六脱鞋上了炕,看她闭着眼睛还坐在那,微微的颤抖。他从后面搂住她,把她一下子拽上来。她哎了一声,就倒在老六怀里,紧跟着被子就盖在了俩人身上。她这才反应过来,老六只是脱了她的棉衣,他自己也穿着毛衣呢。她一动不动的趴在他身上,感觉暖烘烘的。
    过了一会儿,老六说:“二嫂让我看看你,说是怕你吓着。”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老六又说:“我那天手气不好,寻思和你好一下,转转运气你还疼不”
    她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哪年哪月传下的说法,赌博赶上手气不好,当时找个处女开苞,就能转运。这属于封建迷信残余,倒被他实践了一次。
    “那你后来赢了么”
    “赢了。你是不知道,后来老疤他们那个脸色”
    她心里安稳了许多,老六的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他论年龄还没到十八,只是长的成熟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俩转了转身,改为侧躺,张晓芬就感觉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腰上摩挲起来。
    她没吱声,只是手在老六身上抱的更紧了些,心里反复想着二嫂和三嫂那天说的话,就疼这一次舒服的日子在后面老六感觉到她身体僵硬,倒也没硬来,只是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在她腰和肚子上来回抚摸。渐渐的,她被摸得动了情,也渐渐放松了身体。
    实际上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回想起来,白天老六肏她时,虽然痛得要命,最后却也还是弄得她屄里深处痒痒的发麻。只是那时候连疼带怕,她都没注意到那种感觉。
    那大概就是三嫂说的舒服吧,如果不疼的话倒还真是挺让人期待的她正想着,老六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咂儿。隔着衣服和胸罩,别别扭扭的。她在心里下了半天决心,终于被咂儿上传来的那种刺激的感觉催促的动了心,轻轻的说:“六哥你等会儿我脱了你再摸吧”
    她直起身,把毛衣和衬衣一起脱了下来,又脱了棉裤,衬裤也脱了。停了停,才慢慢解开胸罩脱下来。老六也脱了衣服裤子,只穿个裤衩,此刻正看着她脱内裤。她害羞的捂着胸,把内裤挪着屁股脱掉,从腿上摘下来和胸罩放在一起,然后红着脸钻进被里,轻轻的把咂儿贴在老六胸前。
    老六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用一只胳膊搂住她,亲着她的脸和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咂儿揉搓起来。她颤抖着,挺着胸感受那种让她浑身战栗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咂儿在他手里慢慢的变形,像是全身都要跟着一起融化。
    少女的乳房极具弹性,小小的乳头像觉醒了一般挺立起来,硬硬的硌着老六的手心。他松开手,把嘴凑上去,含住用力的吸吮起来。
    张晓芬侧了侧身,把咂儿送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她感觉灵魂都像是要从咂头儿被他的嘴吸出去了一般,发出几声含羞的哼叫。老六的手向下滑,从她的屁股划过,又转上她的腿。摸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浮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她还是有些害怕,当老六的手划上她的屄毛时,紧紧的夹住了腿。
    老六松开嘴,含糊的问:“还疼吗让我摸摸”说完就又吸吮起另一个咂头儿来。
    她几乎已经意识混乱了,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却根本没想到老六此刻看不见。老六的手指陷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此刻她已经情欲勃发,年轻的身体反应灵敏,屄上已是微微的湿润了。
    老六的手指在她屄上轻轻的揉搓,不时按进中间的裂缝里,指甲刮擦到粘膜,带起一阵刺痛却又痒得要命的感觉。她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手伸下去,在他的裤衩上摸了摸,那里高高撅起,绷出一条粗壮的轮廓。
    关键时刻她学到的理论终于开始发挥作用,她摸着裤衩的边,轻轻把手伸进去,老六的鸡巴已经像铁一样坚硬,感觉到她的手,又挺了挺。她的淫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被老六一搓,弄得屄上滑溜溜的。
    老六也感觉到她动了情,一边吃着咂儿一边把裤衩褪下来扔到一旁,于是她感觉到,他的鸡巴紧紧的顶在她的大腿上,烫得要命。老六翻身压到她身上,用膝盖顶着分开她双腿。她浑身软绵绵的,顺从的配合他的动作。那条鸡巴搭在屄上,开始来回的磨蹭中间的裂缝。等到涂满淫水,就又一次顶在了屄口那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抵抗再一次被撕裂的感觉。
    还是有点疼。龟头破开她的阴唇往里挺进的时候,她皱了皱眉。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用力撑开的紧绷感,有点像便秘时的感受,只是位置不同。
    这次俩人前戏充足,她也没有那么害怕和紧张,老六动作也温柔了许多。在淫水的作用下,他的鸡巴顺利的向里推进着。张晓芬的屄依然紧紧箍着他的鸡巴,越往里,那些褶皱就越多,从他的龟头上一道道的蹭过。他一直缓慢的推到底,直到两个人的阴毛紧紧的压在了一起,低头问张晓芬:“疼么”
    实际上张晓芬还真的有点疼,破损的处女膜虽然已经长好,但那些裂开的部位,神经依然很脆弱,被他的鸡巴撑开,就又丝丝的疼。但那个鸡巴头在一路钻进她身体里的过程中,将肚子里所有的粘膜和褶皱都摩擦了一遍,舒服,却又痒痒的,忍不住让人想让那个玩意再摩擦一次。她点点头,知道接下来老六就会开始反复的抽插,闭着眼睛小声说:“还行你慢点儿”
    老六吸了口气,俩手撑在炕上,开始慢慢的拔出来又插进去。只觉得张晓芬的屄像个又紧又热还粘滑的套子。每次插进去,里面那些皱褶就会被自己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向四周推开,等到鸡巴整根都进去,又紧紧的箍在周围微微蠕动。拔出来时,那些皱褶反而牢牢的吸住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一层层依依不舍的从龟头前面褪下来。这种对敏感部位的刺激让他血脉贲发,渐渐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和力度。
    张晓芬此刻则沉浸在初为女人的快感之中。屄口那里的丝丝疼痛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老六的鸡巴来回抽动,每一次都能在她的身体里带起一阵让人无法抑制的酥麻感觉,缓解屄里那股让人疯狂的痒。然而这种感觉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越是酥麻就越痒,越痒就越想要那种酥麻。这两种感觉在她的身体里不但没有互相压制,反而一齐冲击着她的头脑。她觉得浑身都在燃烧,却又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响,她情不自禁的轻轻哼了起来:“嗯嗯啊”
    受到鼓励的老六开始彻底加速,两人的下腹重重的撞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张晓芬被撞击的不住耸动,像一条在巨浪中摇曳的船。事实上她感觉从下体传来的感觉就像一排排的巨浪,将她的理智拍打的粉碎,淹没在重重欲望之中。不自觉的,她的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又勾起双腿,像曾经看过的她妈的姿势一样,缠在了老六的腰间,嘴里不住的呢喃:“好痒嗯好厉害嗯用力肏死我吧嗯”
    巨浪突然遮蔽了天空,她毕竟稚嫩,瞬间就在一声高亢的叫声中被拍打得粉碎,飞上云霄。老六只觉得她缠在自己腰上的腿忽然勾紧,像是要让自己插进她更深的地方似的。那些环绕在鸡巴上的皱褶也突然收紧,箍在龟头后面的沟上向里面吸。他毕竟年轻气旺,又和其他女人有过体验,咬紧牙根,总算勉强挺了过去。直到张晓芬全身抖动了七八下,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放松下来,才吸了一口气,放缓节奏又抽插起来。
    张晓芬只觉得自己飘进了一个花的世界,到处都是美丽的色彩在绽放。那些五彩斑斓在她的眼前破碎成无数飞旋的浪花,在她的全身四处奔涌。一波又一波,无穷无尽。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神来,却感觉到自己的屄仍然被撑得满满的,那种骚痒与酥麻的感觉依然交汇着不断涌上来。
    老六还在动作着,张晓芬因为高潮分泌了大量淫水,使他得到了更多润滑。摩擦与润滑,本来是物理学中互相抑制的力学常态,却在肏屄这件事上,能够联合起来给男人提供更加极致的体验。
    高潮过后,因为充血和神经反应,器官往往格外敏感,男人和女人都是如此。老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加速,于是张晓芬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猛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抵御,濒临崩溃:“啊啊受不了了六哥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鲜花再一次绽放,她的胳膊和腿都紧紧的缠在老六身上,身体佝起,屁股用力上翘,屄口使劲的顶在老六鸡巴根上。老六食言了,他再也没能挺住张晓芬言语和器官的双重刺激,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射了精。她正在感受高潮最凶猛的一波冲击,冷不丁一股滚烫直喷进自己的肚子,最深处也是最痒的地方瞬间就被冲刷得一发不可收拾,紧跟着又是一股,又是一股使她从巅峰再一次飞起,冲上云霄。
    老六紧紧的压着张晓芬,直到她结束筛糠一样的颤抖这个过程中他也抖了好几下这才挣脱开她僵硬但无力的四肢,慢慢的把鸡巴拔出来。这个动作使她又抽搐了几下。他呼呼的喘着粗气,坐起来掏了根红双喜点上。张晓芬还瘫在那里,双颊透红,闭着眼睛微微的喘息。她的下身一片狼藉,阴唇附近的屄毛被淫水糊在一起。
    张晓芬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老六一指炕稍:“那边有纸,擦擦吧。”
    她爬过去,就感觉肚子里一股热流忽然向外流淌,急忙抓了纸在下身擦起来,擦了几次才把从屄里流出的精液和外面半干的淫水弄干净。转头看见老六正叉着腿靠墙抽烟,那个鸡巴却还没软下去,半耷拉着,上面也沾满了精液和淫水,于是拿着纸爬了过去,红着脸小心翼翼帮他擦拭。
    老六有些惊讶,挑了挑眉毛什么也没说,任由她服侍。俩人收拾干净,老六抱着她又躺了会儿,这才起身穿衣服,弄灭炉火离开了那间房子。
    她照例避开她妈,只说是跟朋友滑冰玩累了,回到房间倒头就睡。隔壁屋俩人晚上折腾得嗷嗷叫,竟然也没吵醒她。直到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她才起床,脚一落地,就觉得腿软的像棉花。
    好不容易摸出去,尿了尿,又接了水回来洗内裤。这回比上次好多了,里面只是粘了些白白的印子。都弄完她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天下午的疯狂,心生荡漾,又忍不住开始揉搓自己的咂儿和屄,不料下手却感觉屄有些木木的胀痛,到底还是又有点肿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作罢,只是在那里胡思乱想,想自己不顾羞耻的叫喊,想老六健壮的身体和有力的动作,想他最后满足的喘息。他看自己时的眼神是那么火热,如今“六嫂”自己是稳稳的了。
    嗯下次如果他还要和自己好自己一定要让他更舒服一点用哪个姿势好呢那么多花样呢
    不行了脸烫得要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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