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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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 苏州府尹,民与官斗 被李伟杰一搅和,秀色和靳冰云也没有游玩的兴致,楚江南有心为林巧儿赎身,但是官妓司可不同于普通妓院,不是有银子就能赎身的。 林巧儿就是官妓司的官妓,乃是古代专门供奉官员的妓女。唐、宋时官场应酬会宴,有官妓侍候,明代官妓隶属教坊司,不再侍候官吏,清初废官妓制。官员和妓女,本来是社会地位悬殊的两种人,生活没有交集,但是,历史上,这两种人的关系曾经最为紧密。官妓为朝庭特别设定,有大户人家抄家后女备入妓,也有自小培养入妓的。官妓都不是单有姿色,所有官妓为了迎合文官们的需要,都会诗书琴画等。 楚江南当然能强行带走她,只是事后肯定有麻烦,看来很有必要尽快加入成为明朝最伟大的公务员——锦衣卫才行啊! 安慰林巧儿不用担心,事情明天自有转机。 楚江南和秀色还有靳冰云携手而起,当然他携的是秀色的手,至于靳冰云的,暂时还没戏。 方家苏州西湖畔,有一座前后九进九出,左右六院六栋的庄园,这就是苏州府尹的宅院──方家,这方家在朱元璋开国时出过力的,而建国后论功行赏,方家虽然被削了兵权,全家上下却没人掉脑袋,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异数。 方家在朝廷中势力不小,而现在方家的家主方德可称得上是官路恒通,不惑之年就官居高位,真是春风得意,前程似锦。 他为人方正,上级领导对他极为赏识,一直叫他留在苏州当官,所以整个方家只有一些家人奴仆在那里照料,平时根本没有人住。 方德一家一直住在苏州西郊文鼎胡同里面,这文鼎胡同名字虽然叫胡同,可整条胡同就方德一家人。 这主要是方德想图个清静,胡同的两边遍地种植着碧绿的青竹。 方德就喜欢这竹子,他对那些花呀草呀的相当腻味。 整条胡同就只两扇大门,靠着胡同口是方德的家宅,方德是个实心肠的人,官做得不小,可房子住的却不大。前后两进的小院,总共才七间房。 方德家里的人口特别干净,夫妻俩就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心肝宝贝,疼得了不得,有个小毛小病的,夫妻两马上慌了手脚。 说实在的,这也没有办法,谁叫方家人丁不旺呢?这方家的祖宗牌位是越往后面越少,想当年方家老祖宗生了二十七个儿子,女儿还不算在里边,那时候方家真叫人气鼎盛。 可到了方德这一辈,九房才他一个独苗,他可就成了方家的宝贝了。 所以老祖宗早早得就让他成了亲,那媳妇是早已经订好了的。 方家怕外人不好使,把方德的表姐表妹一股脑得给方德订下了。 总共九个正妻,十五个小妾,可方德就是有能耐,这么多老婆才生了两个孩子,你说他能不疼吗? 不过疼虽然疼,方德可从来不溺爱孩子,方家祖宗的规矩可大了,他是一点不落,严格得要求这两个孩子,谁叫这两个孩子是整个方家唯一的希望呢? 这姐弟两是一母所生,他两的母亲原本是方德最小的表妹,外公在刑部当差,位不高权不重,但是也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 方德舍不得离开两个孩子一定要戴在身边,孩子的母亲理所当然得也跟着一起来到了苏州。 更何况苏州原本就是她的娘家住的地方,一起来也可以有个照应。 除此之外,住在这里的还有三个丫鬟,各自服侍夫妻两和小公子,小小姐。 方德这儿子今年刚满二十岁,真是聪明绝顶,可就是顽劣了一点,方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把宝压在了这个二少爷身上。 想当年,孩子刚生下来那会儿,方家的老祖宗就请来了武当山七侠之一的宋远桥来给小孩算命。 这也叫是方家有这个面子,堂堂武当七侠可那是道教的首领人物之一,一派大师兄,别的人就算是想见一面都难。 宋远桥详尽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算过之后,最后告诉老祖宗。这孩子命里确实是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不过有一条,和他爹一样,生人不能入。 听张天师这么一说,老祖宗立刻召集人手叫他们给各路亲戚带口信,从今往后,所有的女孩子,他方家都订下了。 老祖宗这话虽然蛮横了一点,但是方家的财产让所有的亲戚都眼红,谁不想分一杯羹啊!所以全都答应下来了。不过,最后老祖宗掐着手指头算了一算,真能娶过门做媳妇的也就五六个女孩子。 这实在是因为当年给方德娶媳妇的那次实在是太狠了,几乎把可以娶的亲戚一网打尽了,现在这五六个女孩子还是当年的那几条漏网之鱼的后人,想到这里,老祖宗一咬牙也不管了,反正这小孩就一个姐姐,那是不能动的,其它的管她三服,五服,同姓不同姓,只要是亲戚的女儿,都订下来。这样凑来凑去,好不容易凑出十来个女孩。 只有这些怎么成,老祖宗登高一呼,发出了方家的最高指示──紧急动员令,内容很简单,生,给我生,生男的为下一代作准备,生女的,全部订购。 原本老祖宗想要把小孙孙留在身边,只要等他一到年龄就让他成亲,不过方德不同意,他怕老祖宗将孩子宠坏了,所以连夜脱逃,将孩子带到京里。 临走之时,方德除了将两个孩子,孩子他娘,和三个使唤顺了的丫头带在身边以外,只带了一件东西,牌位,祖宗牌位,当然方家二十二代列祖列宗一百多块牌位,方德不可能都全部带走,他只是将列代祖宗里和他直接有关的二十二根牌位带走了。 等到到了苏州,在文鼎胡同安顿下来之后,方德叫人在胡同里造了一座祠堂专门供奉祖宗牌位,祠堂的大门就开在胡同最里边。 因为苏州的工匠从来没有建造过祠堂,他们就按照四合院的样式给方德造了这么一座四不像的玩意儿,方德毕竟涵养功夫好,他也没生气,反正多出来的那几间屋子空着,他就在里面搭了一张床,时不时得来这里住上两天,清静清静。 这个祠堂除了供奉祖宗之外,还有个作用,这里是动家法的地方,方德喜欢清静,打孩子是绝对不能在屋子里面打的,孩子又哭又闹,吵得他头痛,他嫌烦。所以要打孩子,去祠堂里打去。孩子要哭要闹,尽管哭尽管闹,反正吵到得是祖宗,他自己不用烦心。 当然,作为一个谦谦君子,打孩子的活,他可不会亲自动手,打孩子都由孩子他妈动手,对于这一点,方德是极为坚持的,首先下人是不能打主子的,这样就会乱了章法。做姐姐的也不能打弟弟,毕竟,男女有别,男尊女卑,虽然有长姐为母,长嫂为母的说法,不过那也要等到自己死了再说。 其实,这条规矩根本套不到别人头上,完全是为自己的宝贝儿子设的。 说起这个宝贝儿子,方德真是又得意又烦恼。 得意的是自己儿子聪明绝顶,文武双全,十五岁进学,一年前考上了秀才,而对于家传武功,儿子也领悟颇深,比自己当年可强多了。 所以方德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是需要操心,没有什么是需要烦恼的了,不过现在,他就有件事相当操心,有一个难题让他极其烦恼。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有人上门来送礼,按照规矩家里人绝对不会收下来的,可来人谎称是妻子娘家送来的东西,自己的妻子一时不查,居然收了下来。 尽管后来事情也了了,礼物也退回去了,可按照规矩妻子这次是出了大纰漏,一定要狠狠得教训,以防止下次再发生同类的事件。 可回过头想想,妻子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错,更何况这间事情有可原,毕竟是对方撒谎,也不能全怪妻子。 想想妻子十四嫁给自己,那时候因为年纪小,只轮到一个小妾的名分,不过一年后就给自己生了个女儿,这才扶正做了妻子。 两年后又给自己养了一个儿子,那可是方家的大功臣啊!平时又是知书达理。从来没有出过错,没想到这次…… 想想硬是要处罚这样的好妻子,自己也下不去手呀!而且两个孩子还一个劲得求情,自己的心肠毕竟是肉做的,也真的拉不下这个脸面来,可方家这大宅门的规矩不能破呀没规矩就不成方圆,这次两个孩子一求情,我就饶了,那下次,那个小祖宗闯了祸,自己又饶不饶呢,规矩还是不能改。 这规矩是不能改,可方德自己又下不了手,想想下人打祖母那是绝对不可以的,自己又不想动手,算来算去也只有让儿子来代劳了,母子连心,儿子总不会当真将他娘痛打一顿吧,然后让他们母子两个人就在祠堂里面住上一个月,也不必让下人招呼,就让儿子照顾他娘,对别人也好有个交代,就说是让他娘养养伤,这样也维护了咱们方家这大宅门的规矩。 打定主意的方德把儿子找来,一五一十得将这些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方云。 方云刚刚在外面受了楚江南的气,喝了酒方才回家,这会儿听老爹这么一说,眼珠子一转,哭丧着脸苦苦地为母亲求情,直到见方德态度坚决,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第735章 妖娆娘亲,禽兽儿子 月黑风高,本来后面应该接杀人夜的,但是楚江南又不是去杀人,他只是去教训人,顺便看有没有空虚寂寞又冷的妇女要搭救。 本来楚江南不会出来这么早的,但是因为秀色和靳冰云同榻而睡,没有他的份,无聊寂寞的男人只有自己出去找乐子解闷了。其实,到现在为止,李伟杰也没搞明白了,秀色和靳冰云是怎么认识的?难道她们在那天自己睡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耐人寻味啊! 在小巷深处的祠堂里面,方云正匆匆忙忙得布置着,只见他搬来一把躺椅,用粗条的麻绳将躺椅结结实实得固定在院子前的屋檐下面。 在躺椅上面放着三条鞭子,这三条鞭子相当粗糙,根本就只不过是将麻绳的一头简单打个结,然后将另一头散开,理出松蓬蓬的一把。 三条鞭子各有粗细,粗的那两条大概有并拢的两根手指宽,上面前前后后打着五个结。每两个结之间宽一寸见方。那条细的只有一指粗细,不过在尾部结着一个拳头大的绳结。这三条鞭子全都是毛毛扎扎的,更像是一把扫帚。 在屋檐底下,躺椅靠背的地方还高高得吊着两条牛皮带子。 随着一声轻响,院门被推了开来。 方德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的就是方云的母亲冰玉清,只见她一脸委屈的模样,嘟着嘴巴跟在方德的身后,磨磨蹭蹭得晃了进来。 方云的这个母亲年纪实在是很轻,当年她嫁到方家的时候,才十四岁。 生下方云那会儿,也只不过十六,一晃二十年,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她也只不过才三十六岁,离着不惑还有那么一段距离。 平时,教训起儿子来的时候,她倒是很有严母的样子,今天没有想到,要掉一个头,等会儿要给儿子教训一顿,这让她心里实在是不太舒服。 更何况,到现在为止,她还觉得满肚子的委屈呢! 走进祠堂,两个人一眼就看到方云的布置了,方德看了一眼躺椅上面搁着的那三条鞭子,点了点头,正合他的心意。这种鞭子打在身上顶多相当痒痒,一点不疼,爱妻也不会吃苦。 想到这里,他在妻子的身后推了一把,将妻子推倒方云面前说道:“云儿,你也长大了,应该懂事了,咱们方家大宅门的规矩,你也应该明白,祖宗的家法面前,做子孙的全都得遵守,谁都不能例外,这些规矩并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看,你娘犯了规矩也一样要受罚,好了,我将你娘交给你了,我走了。” 说完这话,方德扭头就走,留下母子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什么原因,冰玉清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羞红着脸对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云儿,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娘,您先躺下。” 方云引导着自己的冰玉清脸向下趴在那条躺椅上面,不过他让她扒着的样子相当奇怪,并不是趴在躺椅的座凳上面,而是趴在躺椅的靠背上面,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向上翘起的椅子靠背,身体微微得反弯成弓形,屁股朝着天高高得翘起。 冰玉清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要搞些什么,不过按照方家的规矩,她现在没有资格问,只能乖乖的照着方云的指示去做。 等到冰玉清扒好,方云抱着母亲的屁股往上拎了一拎,让冰玉清的小腹整个脱离开躺椅,凌空悬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悬空挂在那里晃啊晃啊! 冰玉清觉得让儿子这么一搞自己相当不舒服,不过又不能反抗,只能任由摆布。 也不知道方云从什么地方掏出几条牛筋皮带来,他用其中的一根将冰玉清的手臂紧紧的绑在身背后,然后用另一条长长的皮带将紧紧反绑着的她牢牢得捆在椅背上面。然后,分开冰玉清的两条腿,将它们一左一右得栓在椅子背上,不过并不绑进。 冰玉清的两条腿可以自由得晃动,只是没有办法夹起来,她完全让儿子搞胡涂了,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要干些什么。 看到一切准备停当的方云,将手放在母亲柔嫩的臀部上,轻轻得揉捏起来。 这一切让冰玉清羞愤难当,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这么羞辱自己,所以她羞红着脸骂道:“方云,你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等会儿下来,绝对不会饶过你。” 方云听到这些根本无动于衷,他仍然继续揉搓着自己母亲的屁股,甚至在冰玉清那柔嫩的屁股上面轻轻得拧了两把,然后慢慢得将手插到她的裤腰里面,将冰玉清的小衣抽了出来,接着将她的上衣整个的推倒腰部以上。 冰玉清纤细的腰肢整个露了出来,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带着淡淡的一抹晕红,真的可以说是如水似玉,晶莹剔透。 方云并没有就此住手,他紧紧得拽着冰玉清的裤腰,慢慢将她的裤子往下拉,冰玉清光洁柔润的小腹完全暴露出来,甚至从紧紧勒着的腰带的缝隙间,露出了一缕乌黑的毛发。 冰玉清这时候可真的慌了,看看自己儿子的这个架式,方云并不只是开开玩笑,他打算玩真的了。虽然,冰玉清并不以为儿子会真的奸污自己,不过即便是让他脱光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玩弄一番,这也是冰玉清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以后她还这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又怎么教育这个色胆包天的儿子? 冰玉清原本想要开口叫救命,最好把她的丈夫招过来,狠狠得把这个逆子教训一顿,只不过方云的一番话,打消冰玉清所有的念头。 只听方云慢条斯理得说道:“娘,你叫两声,叫大声一点,让爹也听听,等爹赶过来看到这个样子,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听儿子这么一说,冰玉清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能把丈夫招过来,丈夫是个极其要脸面的人,而方家的规矩又特别大,就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丈夫就算是把自己救下来了,只怕今后也会冷淡自己,毕竟丈夫有整整二十多个老婆,更何况,把丈夫招来之后,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怎么办? 平时自己管教儿子虽然严厉,可毕竟不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如果让丈夫知道方云的这种行为,按照方家的规矩,自己的这个宝贝心肝铁定没命,这可不是剜了自己的心肝吗?还连带着让方家断子绝孙,那自己可真的成了方家的罪人了。 想到这里,冰玉清一咬牙,反正都让儿子架上床了,爱怎么玩弄,就由着儿子来吧!顶多回过头来再狠狠得教训儿子一顿,让他知道好歹。 自己娘亲心里怎么想的,方云才不在乎,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拔掉瓷瓶上面用红蜡封着的软木塞子,从瓷瓶里面到出一滩粘乎乎,浓稠稠,滑腻腻的油膏来。 方云信手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了冰玉清裸露着的小蛮腰和腹部上面,一边细细得涂抹着油膏,他一边轻轻得揉捏着那滑润的肌肤。 当涂到腹部的时候,方云轻轻的用手指绕着冰玉清的肚脐眼慢慢得打着圈,同时将厚厚的油膏密密得塞满了她浅凹的香脐,然后才一点一点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整个腹部。 当涂到腰带这里时,方云将那只油腻腻的手慢慢得插进了冰玉清的腰带之中,他轻轻的揪了揪她腹部下面那片密密丛丛的芳草林。 被紧紧绑在椅背上的冰玉清只觉得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涂在了自己身上,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慢慢得,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有一股欲火慢慢蒸腾上来。这股欲火在她的体内不安分得东闯西荡,烧灼着她的身体,煎熬着她的心神。 方云看到自己的母亲满脸胀得通红,身体微微得颤抖起来,就知道,自己配制的这种淫药相当有效,这可是高价买来的,本来今天准备用在官妓司那小娘们身上,但是却被人搅和了,回到家里,邪火正无处发泄的方云正好遇见方德让他给他娘亲行事家法。喝高了酒的方云便大着胆子,对冰玉清起了淫心,而那没能用在林巧儿身上的淫药,自然就用在了冰玉清身上,看见她的反应,方云对这样的效果当然满意。 方云那只一直揉搓着冰玉清的细腰的手渐渐得沿着娘翘起的臀部往下滑,而另一只始终抚摸着娘的腹部的手同样向下滑到她那神秘之处上。 从冰玉清身上穿着的薄薄裤子上,方云可以清楚得看到里面系着的骑马汗巾。 他用左手的大拇指稍微用力得按住娘的肛门,右手的拇指轻轻得刮划着她的阴部,同时两只手始终不停得揉捏按拍着。 这些手法都是方云从那本《兰花谱》上学来的,这本《兰花谱》原本是一个淫贼留下的,当那个淫贼要问斩之时,他用来贿赂刽子手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的,那个刽子手根本就看不明白,所以就给了自己。 而自己聪明绝顶,这样的东西能看不懂吗?可惜没有用到正道上。 自从得到这本淫书以来,自己没有少花功夫,单单为了让自己能够具有当一个淫贼必须要有的条件──一条粗大的性器,自己就动了很多脑筋。什么植药养成法,手术嫁接法,内丹护养法,外功助长法,自己一一试过来,反正师父那里什么珍贵药材都有,条件倒也齐全。现在每当看到自己那条长及一尺粗如儿臂的大家伙,自己就得意非常,有这么一条好宝贝,还有那个女子能逃得出自己的棒下。 楚江南很早就来了,幸好如此,否则岂非要错过眼前的好戏? 在关键时候,楚江南果断出手?何为关键时候?自然是冰玉清已经被淫药激起了欲火,方云这小畜生准备犯错误的时候啊! 楚江南用阴柔内力震碎了门栓,破门而入,指出如电,方云立马变作“一不会说话而不会动,我们都是木头人”而冰玉清因为淫药的关系,对这一切都一无所觉。 她更不会知道,其实,楚江南的手已经代替了她儿子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上……
第736章 李代桃僵,享受敌娘 楚江南发现,其实自己和方云还是有那么几个共同点的,首先,大家都是男人,这点他是坚决不会否认的,当然也许今晚过后,方云就不是了。其次,他们安慰空闺妇女的心是一样的。 方云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就算是有间歇性失忆症的患者怕是也不会忘记下午才刚见过面的“仇人”楚江南却没有看他,一个男人有什么看好的。眼前有个搔首弄姿的妖娆女人,楚江南的全部注意力自然而然被她吸引。 上下夹攻,内外煎熬之下,冰玉清已经完全崩溃了。 她头发蓬松,两眼目光散乱,口里喘着粗气,浑身粘湿得瘫在椅子背上。 从刚才开始,冰玉清已经不知道泄过几次了,自从成亲以来,她还没有这么激烈得泄过身。 想想自己的丈夫为人古板,从来不懂得这床第之上的情趣,而碍于方家大宅门的规矩,自己又不能主动提出要求,所以平常尽管夫妻情义浓浓,可这床底之上丈夫始终不能满足自己。 没有想到自己亲生儿子竟然这么厉害(她意识已经模糊了,并没有察觉,其实已经代替了她宝贝儿子方云)只用两只手就能让自己高潮连连,泻得死去活来,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自己竟然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时的冰玉清早已经丢弃了一开始时的那种羞却心,如果不是怕让人知觉,她早已经娇声呻吟起来了。 楚江南这时已经开始玩腻了,他渐渐觉得仅仅这样隔着裤子摸冰玉清的那里根本不过瘾。 他自然很想将冰玉清脱光,好好看看那里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但是想到那是当年将方云那混账纨绔生出来的地方,他心里就有点别扭,何况方云本人还在旁边呢! 冰玉清见楚江南没了动作,心里还以为他有所顾虑,自己可是他的娘亲啊,他心里面肯定感觉毛毛的,这就叫做贼心虚啊!方德虽然嘴里说走了,但是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回来。现在是不是真的还要继续下去,这肯定让方云犹豫不决,冰玉清胡乱分析揣测着方云的心理。 楚江南看着冰玉清已经泻得潮湿一片,好像尿过裤子一样的裤裆,和从紧紧得帖服在大腿上的布料清晰的勾画出来的她那完美无缺的迷人线条,他只觉得血脉膨胀,再也顾不得了,上前一把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冰玉清的裤子退到了脚跟下面。 只见冰玉清高跷着的雪白粉嫩的屁股完全得暴露在楚江南的面前,在她的身子底下,只有一条鲜红的骑马汗巾紧紧得遮住冰玉清那神秘而又美好的地方,那一切开始的地方。 楚江南看着这诱人的景象,怎么还能够冷静下来,他的那个分身早已经愠怒着昂首翘立起来了。 轻轻得解去冰玉清最后的防线──那条红色的汗巾。 冰玉清最为隐秘的地方完全呈献在楚江南的眼前,是那么的迷人。 由于角度的关系,方云什么也看不见,他知道除了自己的父亲外,有另外一个男人看见了娘亲那里的那副绝妙的景象,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禁不住燃烧起了嫉妒的火焰,恨不得把楚江南剥皮拆骨。 楚江南凑上前去,用舌头轻轻舔动冰玉清美丽迷人的蜜穴,从蜜穴中传来阵阵浓香之气,他用舌尖挑逗着她那粒娇小的菊豆,左手仍然按住冰玉清的菊门,不过这次他将拇指慢慢得挤进了她的菊穴里去。 冰玉清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玩法,当楚江南的手指戳入自己的菊门之时,她浑身一怔,紧接着一股鼓胀的感觉从身子底下传了上来,不过随着这种胀胀的感觉,一丝异常强烈的快感袭上心头,差点将自己冲击得晕了过去,这种新奇而又强烈的刺激使得冰玉清禁不住娇声叫了起来。 这声惊叫声把楚江南吓了一跳,他这才想到,自己只顾着防范方云,却忘了冰玉清,万一真的让人听见了,他可就没这艳福了。 楚江南左顾右盼,一眼看到了冰玉清腰上搭着的那条骑马汗巾。 他将汗巾拎了过来,只见整条汗巾已经完全给冰玉清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又滑又腻,粘乎乎的,不过楚江南也没有想那么多,他走到冰玉清的面前,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将那条沾满淫水的汗巾塞进了冰玉清的嘴里。 冰玉清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时已经水雾朦胧,看东西都是重影,幻象丛生,她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就看见“儿子”提着自己的骑马汗巾走过来竟然把那么肮脏的汗巾塞在自己嘴里。 闻着汗巾里透出来的那一阵阵腥骚的淫水味道,冰玉清一阵阵发烧,她连忙低下了头,正巧一眼看见楚江南高翘着的硕大的性器。 冰玉清浑身一颤,她立刻明白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下场,冰玉清连连得甩着头,拚命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舌头用力想将汗巾顶出口去,她现在只想高声呼救,哪怕就是因此让丈夫唾弃,她也绝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奸污,那可是颠倒伦常的行为啊! 楚江南看到塞在冰玉清嘴里的汗巾被她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剑眉一挑,他从地上捡起那条腰带,将冰玉清的嘴巴连同塞在里面的汗巾一起紧紧绑住,然后绕回到她的屁股后面,现在再也不担心冰玉清的声音把人引来,破坏它的兴致了。 突然,楚江南将视线看向方云,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从方云怀中取出装着淫药的瓷瓶,只不过他还多拿出了两根头上裹着厚厚一层棉花球的两来。只见他将两个棉球伸进瓷瓶里面搅动了半天,等到筷子退出瓶口的时候,顶上那两团棉球已经沾满厚厚的一层油膏。 楚江南小心翼翼的提着筷子的一头,将那沾满了淫药油膏的棉球轻轻得塞进了冰玉清身子底下的那两个天生的洞穴中去。 看着冰玉清的阴道和菊门里面各插着一根筷子,随着她腔肉的收缩和搅动,两根筷子不停得上下左右得晃动着,楚江南真的觉得有趣极了。 随着筷子越来越快的晃动,冰玉清开始剧烈得颤抖起来,从她那紧闭着的蜜穴里面涌出一道道浓稠的蜜汁,蜜汁的量虽然不多不过相当浓密,像是一条细蛛丝一样长长得粘连着滴落到地上。 看到这些,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抽出塞在阴道里面的那个棉球,一挺身子,将自己暴怒的分身紧紧得顶住冰玉清紧窄的阴道口。 楚江南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顶上那巨大的龟头肿得红紫粗大得像是一只灵芝,底下那条肉棒似乎比比平时粗长了许多,至少长有一尺二寸,粗细也有儿臂大小,底下的囊袋给人沉甸甸,胀鼓鼓的感觉。 楚江南慢慢的用力将性器一点一点得插入冰玉清的阴道之中,她平时肯定很少行房,所以尽管生育过小孩仍然又紧又窄,那快速蠕动着的腔肉紧紧得包裹着他硕大的分身,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楚江南在这一刻仿佛附身在方云身上,又一次沉浸在回到母亲的怀抱之中的那种愉快之中,而且在这种愉快之中还夹杂着一种满足感,那是一种充满了征服欲望的满足感。 楚江南绝对没有想到,今晚来找方云的麻烦,竟然有如此艳遇,欺负仇人的母亲,这实在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想到这里,楚江南慢慢得用力抽插起来,而且每次退出来的时候,他总是连根拔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尽可能得深插到底。 等到实在是再也推进不进去了的时候,楚江南才用奇大无比的龟头在那柔软的腔底狠狠得磨擦五六下,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仍然对一大截肉棒留在外面相当不满,所以楚江南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冰玉清的柔嫩的蜜穴和娇巧的菊花穴上。 楚江南运起十指功,又撩又拨,又挑又挖,用尽了各种所知道的催激情欲的手段,折腾女人的方法,把它们一一用在自己仇人母亲的身上。 可怜的冰玉清惨遭楚江南的无情蹂躏,她心若死灰,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她是他的亲身母亲啊!他的很多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奸污这么简单了,那简直是在做贱自己。 冰玉清心里真的是在滴血,只可惜身体非常不争气,对于这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强烈的刺激,她居然在无比的痛苦之中感受到了极度的快感,从身子底下被楚江南巨大的性器用力撑开的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刺痛,简直和当年将方云从那里生出来时所经历的痛苦毫无分别,只不过这次除了痛苦之外,更让她吃不消的是那连续不断汹涌而来的性欲冲击。 无穷的快感让冰玉清登上了快乐的颠峰,如果不是嘴里有一块汗巾堵着的话,她真的想高声得叫喊起来。这强烈的快感不知道多少次将冰玉清推到了剧烈的高潮之中,她自己也不知道总共泻了多少次,反正现在除了那一个地方有感觉之外,冰玉清身体的其它部位好像已经远离她而去了,根本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个劲挺动着的楚江南也开始发觉冰玉清的不正常的反应了,他只觉得她原本激烈颤动着的下体越来越没有力气,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原本紧密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特别是每一次高潮时,冰玉清的反应也越来越平淡。 特别是最近那一次,冰玉清下面尽管泻了个一塌糊涂,可是除了阴道里的腔肉收缩了那么两下,除此之外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反应。 看到这些,楚江南知道,冰玉清快不行了,他这时停止了疯狂的抽插,慢慢得把性器插到她的阴道的底部,将巨大的龟头紧紧得顶住冰玉清的子宫口。 随着一阵急速的旋转,一股浓浓的白浆迅速得灌满了冰玉清的阴道,由于量实在是太多了,很多白浆从紧紧结合着的部位溢了出来,顺着她的腹部流了下来。 由于受到楚江南火热的男精刺激,原本筋疲力尽的冰玉清突然全身紧抽起来,一阵迄今为止她所感受过的最强烈的性高潮让这位贵妇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将所有精液一股脑得宣泄出来的楚江南将插在冰玉清菊门里面的那一根筷子拔了出来,他从筷子顶上将那团棉花球取了下来,连同一开始就拔出来的那根原本插在阴道里面的棉球一起团成球,然后将性器从她的阴道里面退出来。 等到一把性器完全拔出冰玉清的蜜穴,楚江南立刻将那团棉球塞了进去,然后将拴住冰玉清的两条腿的皮绳松开,将她的两条腿往上翻起高高得吊在房檐底下,让她整个身子几乎倒悬着赤裸着下身挂在那里。 看着这异常淫弥的景象,楚江南得意极了,方云能在死前,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春宫,算得上是前世修来的。 楚江南五指成爪按在方云头上,天魔真气贯体而入,绝杀之天魔噬魂。
第737章 夜行采花,同行失敬 夜深人静,雾气浓重。 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个城市栉比相连的屋宇,静得出奇的狭窄街道上,这时却突然有一条人影闪了出来,这人在街角的阴影伫立片刻,又小心地左右探查了一遍,接着他的动作像是狸猫一般,“唰”的一声,飞快地窜出上了房顶。 夜行人身手矫健,在高低不平的屋顶上奔走,就像踏着宽垣大道一样,十分稳当,动作俐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给人行云流水之感,当然前提是你要能看见他。在这乌漆麻黑的夜,除非是不睡觉的猫儿,普通人可看不见他。 只见他一溜烟似的飞跃进入“安平客栈”毫不稍停,连连掠过三排客房,一直朝着左边的那间厢房逼近,动作更轻悄了,唯恐惊醒房中人似的。 这间厢房的左右及后面各有十排普通客房,而厢房的正侧面前是大块的花园,换句话说。这厢房的建是独立的,并且是被保护着的,可以想见住在里头的人,身价和气派必定不同于其他的人,最少也是有大把银子的人。 夜行人有着一张狭长的马脸,阴冷的眼神,这时已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溜到了花圃前面,他紧张地、悄悄地接近窗框,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着,心底却是一团燃烧的热火。 “塔、塔、塔……” 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敲在窗框上,藉以试探房中人是否已经睡看。 房里没有丝毫反应,于是夜行人的呼吸顿时变得粗浊、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且带看野性的! 夜行人顺着窗子的隙缝,将一把薄而利的小匕首细心地往上一挑。 一声轻亮的“啪达”声脆响,紧接看那花窗里面的横门已然掉下。 缓缓地,夜行人手掌贴窗,将窗户朝里推开,一推开,立刻闪电一般地掩到一旁,静待反应。 半晌,房中依旧没有半点音息,夜行人于是面露喜色,一跃而进房中。 房中陈设非常雅致,一张宽大的桃花心木卧塌上正侧躺着一个窈窕少女。床前,浅黄色的流苏配着半垂挂的同色罗帐,由桌边,可以清楚看到那少女整个的身躯,此刻,她的胸部正均匀地、有节奏地起伏看…… 夜行人已整个看呆了,站在帐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然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这位美丽的少女面庞来,夜行人小心地将熟睡的少女身躯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这是一张何等美艳的面容,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骄傲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的玉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破。 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诱惑着夜行人的感官,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丰盈的乳房上粉红迷人的乳头将贴身的亵衣高高顶出两个凸点,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 夜行人眼中闪烁着狰狞之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田剥光呀!田剥光,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 这叫“田剥光”的夜行人,原来只是江湖上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可是后来不知从何处学了一身高明的轻功和刀法,名字也改成田剥光,称其祖上乃是大名鼎鼎的万里独行田伯光。 田剥光性好渔色,今夜就是白天偶见的美丽女子秀色在安平客栈投诉,而特来偷香的。 这时,他自怀中掏出了一只精巧的如母指大小的描金木瓶,倒出一些淡青粉末来,轻轻抹在那少女的鼻端。 同时,田剥光又飞快地出手点住了少女身上“曲池”、“合谷”和“云门”三穴道。 于是,少女口中发出了一声令人魂与魄授的娇态呻吟,“唔唔……” 她感觉了身体的寒意却在半睡状态中,突然警觉到自己已失去了行动力量,秀色的穴道已被制。 她睁着一双明眉、清澈的丹凤跟,怒视着站在跟前的“探花大盗”田剥光。 田剥光色迷迷她笑道:“小娘子,一个时辰前,你已中了我预先藏放的‘仙迷香’了,本来你至少要涯到明天中午才能醒来的……” 秀色紧咬银牙,只听田剥光接羞又说:“本大爷,想了一想,在你晕睡中固然可以大遂所愿,但是要想真正的欲仙欲死,都还是得你来配合,嘿。嗯、嘿……所以找才用解药弄醒你,哈哈哈……” 秀色苦于穴道被制,无力反抗,但是一张嘴仍旧逞强道:“大胆毛贼!你敢……““哇!哈,哈,哈哈……我不敢!哈,哈,哈哈,看我玩乐死你!” “淫贼!你还不赶快解了我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秀色一面叫,一面运用全身内功想冲散被制的穴道,岂知“采花大盗”的点穴功夫仍独家邪法,秀色虽有不弱的功力,仍旧无济于事。 只听到田剥光,故作惊讶地说:“哎呀!呀!我知道你身边有个武功很厉害的女子(楚江南因为白天打发方云时没有展露真正实力,自然而然被他忽略了)你不说我还真给忘记了,你们明明是一起睡的,怎么现在只有你一人?算了,不管了,能够干到你,已经是不错的收获了,那个娘们的武功我看不出深浅来,还是不招惹为妙。” “如果你敢冒犯我,我发誓,一定将你挫骨扬烬……” “你少拿发誓吓唬我,每一个被我干的女人,最初都会这么说,可事后还不是被我干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田剥光已急得满身大汗,欲火中烧,口渴唇干,胯下一条劣根子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宽衣解带,一面嘴里说道:“趁那小妞没回来,我先来服侍服侍你。” “休得无礼!” 秀色看见田剥光露出了黑挺的丑陋之物,恐慌的叫着。 “什么无礼?等一下我干得你大叫亲哥、老祖宗,须知女娃儿生来就是给男人干的,不然下面怎么会有两个洞……” “住口!” “你这小姑娘已通了一窍,不过不要怕,我回帮你把另外一窍也给通了……” 田剥光捧起那根七寸来长的阳具,口里不停地嘿嘿淫笑道:“看我这根如意金箍棒,弄得你舒服成仙……” 凄凉的一声叹息,发自秀色的口中,身为无花王朝的女子,本来她应该是完全不怕男人的,田剥光和秀色交媾,不是给她送功力,增进修为得吗?(原著里,盈散花在江湖上艳名卓著,还不是靠着偷天换柱,用秀色和男人上床换来的)但是自从失身给楚江南,一切都变了,秀色开始对于别的男人产生抵触感,尤其是想到他们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时,更是本能的有种深深地厌恶。甚至,为了楚江南,秀色和盈散花都“闹翻”了,其实她们并非真的断情绝义,而是另有隐情。 秀色已经感觉到了田剥光的人站在自己身前,月光将他狰狞的影子射照在她的身上…… “自尽!” 秀色竟然不由自主地生出如此刚烈的想法,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想象的,因为从小进行艰苦武技修炼和心性培养的她,自懂事起,就不将女子的贞洁看得很重,因为她学的采阴补阳的功夫,为了无花王朝,为了盈散花,她早抛弃了那些对女子来说其实份外珍贵的物事。 一个徒然无助的弱者,有下这最后一步棋了,秀色将上下牙唇紧紧咬着舌头,用力…… 突然,奇迹一般。 事情发生的没有一丝丝的预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悠悠的、清朗的,更带着几分懒散的第一个人的声音忽然晌了起来:“咳咳,这位同行,失敬失敬,只是你霸王硬上弓的错对象是不是找错了啊!” 说话的声音来自窗口方向,虽然是那么舒徐,但是一股难以形容的震撼力量,这一手已显示了来入内功的浑厚。 田剥光正在紧要关头,响起了这一片惊雷之声,骇得几乎跳了起来,就像被人猛咬一口似的,猛而侧身一转,不由分说,就使了一招歹毒的迎敌招式。 “前后浪涌!” 他半蹲着马步,右手前,左手后,蓄势待发。 只见这位突来之客,竟是一个少见的俊俏人物,一身月银色丝光闪闪的长衫,浓密的黑发,一只黑浓的眉毛斜飞入发,有若寒星般灿烂的眼睛下,是一只悬胆般的挺鼻子,此刻,薄唇微动,勾成一个嘲弄的孤傲浅笑。 楚江南虽然嘴里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心里还是不禁松了口气,幸亏秀色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侵犯,不然他也没有闲情逸致和田剥光说话了,肯定第一时间把他大卸八块。没想到自己刚刚采花回来,竟然发现有人采他家的花,真实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只是他刚才不是去方家解决麻烦去了吗?怎么穿的这么骚包?这身打扮,哪里像是采花大盗,生怕人家发现不了他似乎的? 田剥光用力吞了一口唾液,眼见这位年青人悠闲的样子,急忙伸出右脚要勾回自己脱下的裤子,同时咆哮道:“你是谁?竟敢来破坏本大爷的好事!” 楚江南挥了挥衣袖,怡然笑着回答:“别问我是谁,先给我站着,好自反省一番。” 说话的同时已将田剥光的衣裤踢到一旁,他一时手足无措,怒火上升,心想:你这无名小卒,又是末带兵器,竟敢来此教训我,当下回身取放在桌上的长刀,一招“凌空溅浪”向楚江南头颈直劈下来。 楚江南右旋半步,摆出“雀捕螳螂低姿”趁着田剥光使招,所露出的下半身空门,利用宽大的衣袖,竟然将田剥光的一根阳具,上上下下撩了两回。
第738章 打情骂俏,大耍花枪 高手过招,通常不在长时间的缠斗,田剥光猛地感觉到,下体一阵热麻,低头一看,龟头附近已被划破了两三道伤口,正泌着血丝…… 田剥光吃惊的差点窒息,当知眼前这年轻俊逸得不像话的年青人所使的这一招“衣袂成刃”如非有深厚内功根基是使用不出的,于是如丧考仳一般。 “噗通”一声,田剥光弃刀,双手掩着他流血的下体,跪在地上,搞头如捣蒜:“请宽恕田某,有眼不识泰山……” 楚江南仍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食色,性也。你找女人,我不反对,但是像这种‘采花’劣行,太不应该了,武林岂能容忍淫贼……” “饶命呀!大英雄,我……” 田剥光颤抖着。 “你这头大色狼,刚才那姑娘骂得好,你是淫贼,我说你呀……” 楚江南一面说着,一面悠然自得的,往床上活色生香的玉体转了一眼,虽然秀色已经第一时间将身体用被子遮盖起来了,什么也看不见。其实田剥光正是因为还没有碰秀色一根手指头,而她的衣衫也很完整,这才是他现在为止还能呼吸的原因,否则楚江南早斩了田剥光的狗头了。 田剥光看准了这个绝不可失的机会,突然运用全身气力,使出了所会招式中,最为狠毒,也是最具威力的一招“浪卷危舟”要知这一招“浪卷危舟”仍当年田祖师,外号“万里独行”田伯光,和“不戒大师”狭路相逢,被逼着出家当和尚时所使之奇招。此招式看似乎平淡无奇,但是因为带着“同归于尽”的意义,其力自不容忽视,作为一位淫贼,被人逼着当出家为僧,而且还取了个“不可不戒”法号,简直是奇耻大辱,怪不得田伯光要拼命啊! 楚江南正向着秀色挤眉弄眼般看着,田剥光这一招“浪卷危舟”是环抱敌人的腰部,借内力而绞碎敌入内脏,却不顾对方的施展任何武力的。 他是绝对躲不过这一招了。 “啪!啪!啪!” 突然,像是见了鬼一般,田剥光飞跃起身之际,楚江南的动作如同闪电般一抹,他已然挨了三个巴掌。 满天星斗的从地上爬起来,田剥光不明白这三个巴掌是如何挨上的,他甚至还怀疑楚江南是背后长了眼睛。 抚着火辣辣的面孔、田剥光终于呆住了,恐惧加上震惊,他心底不由得起了一阵塞意,不由畏缩地问道:“你……少侠……你到底是谁?” “你先解了那姑娘的穴道!” 楚江南语气冰冷地说。 田剥光的气焰已一扫而空,得走到床前,以其独家解法,将秀色的穴道解开。 这其实也是楚江南给他的一个机会,田剥光把握住了,并没有做出什么劫持秀色为人质的脑残举动,否则他第一时间应该就挺尸了,虽然楚江南手中看似没有兵器,但是袖子里的金蛇锥,可是偷袭杀人的利器啊! 楚江南似笑非笑道:“这位采花贼老哥,想知道我是谁吗?” 田剥光点头不迭,若是连自己栽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岂不是“死不瞑目”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boss一般都是和主角乱七八糟胡扯一通,最后被主人公抓住机会翻盘,但是田剥光自然没有这样的好运。 “知道了我怕你会后悔啊!” 楚江南一副很为对方打算的样子,秀色一语不发,甚至都没有正眼看向他们,因为田剥光现在还光着身子。 “不后悔不后悔!” 田剥光急忙摇头,不知道对方姓名,连以后报仇都不知道该找谁,哪里还有脸说是自己是江湖人吃江湖饭?还是封刀退隐,耕田务农得了。 “真不后悔?” 楚江南声音提高了些,似乎是在最终确认。 “真不后悔!” 田剥光咬咬牙,不知道楚江南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实在不甘心。 “在下楚江南!人称……” 说到这里,楚江南的话被全身发抖的田剥光不住地恐怖惊叫:打断了,“铭刀邪少?你是东溟派铭刀邪少?” “后悔了?” 楚江南不置可否,田剥光连连点头,仿佛扯线木偶。 他声音淡淡道:“把你的衣服穿好。” 田剥光叹了口气,拾起衣裤,缓缓地回头望了楚江南一眼,这短促的一望,他已然深切感觉到对方,内心里强烈的仇恨及无比的愤怒,就像熊熊的火,锐利的箭。 “楚少侠,兄弟今天认栽了,你大人有大量,求你放了我吧?” “我可不是什么少侠,少侠都是傻帽,不然就是成为别人成名的踏脚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不干。我是坏蛋,偶尔也客串一下你现在从事的光荣而伟大,只是下岗率和死亡率居高不下的职业。” 楚江南话锋一转,沉声道:“我现在不想杀你,给我滚。” “杀了他,杀了那狗贼!” 秀色见楚江南竟然要放了田剥光,不能置信地转过臻首,美眸圆睁。 “秀色,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楚江南看了秀色一眼,眼中掠过一抹爱怜之色。 秀色玉容微微一变,冷汗遍体,娇叱道:“他侮辱了我,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你……” 嘴唇微动,楚江南却没有声音发出来,但秀色却又清楚地听见了他的话在耳旁响起道:“秀色宝贝,现在杀了他,岂不是还要忙活半天,处理他的后事?他这么大一块儿,总不能随便往街上一扔了事吧!总之,他是肯定活不过今晚的,我的独门真气伤了他命根子,他如果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我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你这帮凶,楚江南,我要你杀那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呜……” 秀色边说边哭着,楚江南不禁目瞪口呆,难道自己没有解释清楚?不过旋又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帮自己圆场,演习呢! 楚江南转身朝商震叱喝了一声:“还不快滚!等一下我改变主意了……” 话未说完,田剥光已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仍旧从他进来的窗户,落荒而逃。 楚江南这才徵笑着走向床前,边走边说:“秀色娘子,你实在是天上美丽的仙女下凡,难怪被贼人惦记……” 秀色俏脸变色,佯装“吃惊”地问着:“你,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相公很快就要回来了,他很厉害,你打不过他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要走近一点,好好欣赏。” “你,你,你这个……” 秀色扁贝般细密的牙齿轻咬粉唇,轻轻吐出“淫贼”地两字,而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原本紧紧拉在手中的被子已经松开了,将自己曲线凹凸有致的胴体暴露在楚江南的视线里。 秀色现在满怀羞意,不过她也很享受和楚江南“打情骂俏,大耍花枪”的乐趣,开动脑筋,誓要和他斗智斗勇,抬起臻首,美眸一瞪,嗔道:“楚少侠,你怎么知道我骂他‘淫贼’?” “我听……咳,这个不用问也知道,做那种事情自然会被人这样骂的。” 楚江南自然不能说他其实刚巧在田剥光进客栈的时候就碰到了他吧!最初他的打算也是很老套的“英雄救美”的,而且是一救就俩,如果她们中了那啥药就更好了,到时候欲火焚身,投怀送抱,楚江南半推半就,拒绝不得,只能咬牙从了。但是理想和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靳冰云竟然不在屋里,只有秀色一人着了道,而她中的也不是什么下流药,而是蒙汗药,只是身体不能动,不影响神智的。既然计划已经全部告破,楚江南自然就只能扼腕叹息,等待下次机会了。 “你是不是早就来了?” 秀色也不傻,相反聪明伶俐,蕙质兰心,忽然咬咬牙,语气凉森森地道:“你,你存心让我丢脸,坏死了,人家不理你了。” “哎,哎呀,秀色,你这不叫做‘恩将仇报’?” “我的身子是不容许臭男人看的。” 秀色说道:“当我醒来,发现自已……” 楚江南嘻笑着说:“你醒来发现自己是这么诱人、迷惑……” “啊!我就是怕被更多的人看见我那个样子,所以才不呼救,而你,你是故意让我……” 其实秀色呼救也没有用,她当时被田剥光独门手法点了穴,说话的声音就像猫叫,哪里能惊动旁人,秀色说着,竟然哭出泪来。 “秀色,你实在是太美的女孩子了,我刚才看着看着就失神了,嘿嘿,是我不对。” 楚江南虽然知道秀色的眼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假的,可是他还是决定举手投降了,他坐到床边,伸手握着她的柔夷。 秀色手扬起,楚江南发力轻轻一带,她整个人就偎入了他的怀里。 “秀色宝贝,你的身子颇为诱人,但是今夜,你受了这么大的委曲,我是再不忍心动邪念了……” “你,你下流,坏蛋……” 楚江南伸手往罗帐一摸,将一个纷红的丝袋子,递给秀色看,然后解释道:“那狗贼就是安放这种东西,你才被迷晕的,这叫‘仙迷香’,无色无昧,连神仙也要不知觉地被迷魂,所以你才会没有察觉……” “不用讲了,你这无赖!” 秀色又叫着,“你,你……下流……” “好,你尽管骂,每句话我都会记着,你说下流,你看你现在又在我怀里,我如果不做点下流的事情,岂不是白白被你骂了。” 秀色又是一阵羞涩,恨不得咬下楚江南的肉来,一伸手,连忙又将夹被盖住了她那坚挺的乳房及凝脂般的胴体,瞥了楚江南一眼,媚波流转,顾盼生妍,娇声道:“你想做什么下流的事?” “难道你不知道?不如,等我做了,你就知道了。” 楚江南被她此时无双艳色所迷,秀色美眸掠过狡黠之色,拿起枕头砸下他的脑袋。 顺势就伸手接住,在嘴上亲了亲,楚江南大笑道:“好香,好乖,秀色娘子,你真是为夫的好宝贝,我正想睡觉,娘子就给为夫送枕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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