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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章 司徒雪梅,表明心迹
  目光疑视着远方,司徒雪梅的声音在晚风中轻轻响起:“你深深吸引我们的地方,就是你那真挚的深情,我们能从你的眼中看到那丝丝深情,那缕缕爱意。或许你这一生会有许多女人,但我相信,那都是因为你在得到她们的同时,也相应的付出了最真挚的感情。如果你只是贪图我们的美丽,或许你能得到我们的身体,但你绝对得不到我们的心。”
  “我会接受你,除了相信这是天意外,更重要的是,靠在你怀中,我的心很平静,这或许是因为你眼中那浓浓的深情,融化了我的心。我曾问我自己,如果当日不是你救我们,而是别人。我相信在那种情况下,我会选择逃避,或是忘记。我绝对不会为了报恩,将自己交给那人。可是对于你,我的心却十分奇怪,我自己都不明白,或许这就是天意,也或许是缘分吧!楚弟,你明白我的心了吗?”
  语气中有着一丝矛盾,一丝认命,坦然的面对楚江南。
  楚江南用力的搂紧她,右手温柔的抚摸着那弹性极佳的玉乳。
  他心里明白,司徒雪梅与沈芳菲不同,沈芳菲性格要开朗些,显得热情无比,而司徒雪梅却显得沉静许多,保持着她天生的高贵与秀气。
  同时司徒雪梅的身份与沈芳菲也有不同,司徒雪梅毕竟是嫁过人的,对于端庄高贵的她来说,她的身份是不容许她再去接受另外一段感情的。
  所以,她显得好稳重很多,不会轻易将自己交给别人。但这一刻,楚江南却从她的口中,听到了她的心语,他明白她的确在内心里接受了自己,不然是不会将心里的话说出来的。
  楚江南轻声道:“这一生,能得到你的心,是我楚江南最开心的事情。既然这是缘分,老天让我们走到一起,就让我们彼此珍惜这段不易的感情。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的生命交织在一起,永不分离,生生世世永作夫妻,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彼此承诺,永不相弃!”
  司徒雪梅身体轻轻的颤抖着,抬起头默默的看着他,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错,闪射出爱的火花。
  这一刻司徒雪梅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生真正的幸福才来到身边,以往活着,都只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到来而活着的。
  从这一刻起,自己才是真正为自己而活着,为楚江南而活着。
  真正的爱情也是从这一刻开始降临,相信两人之间,将来会有美丽的结局。
  司徒雪梅眼中闪着一丝泪花,诱人的红唇轻启,吐出一丝芬芳的气息:“彼此承诺,永不相弃!楚弟,这一生姐姐就将自己交给你,此心永远随你一起。吻我!”
  淡淡的语气中,充满了真情与诱惑。
  楚江南深深的吻上了那双迷人的红唇,尽情的品尝着她的芬芳与甜蜜。
  两条灵蛇在彼此口中穿梭不息,楚江南双手握住那诱人的玉乳,尽情的揉搓着,尽兴的感受着那丰满滑腻,弹跳惊人的手感,心里暗自高兴。
  司徒雪梅丰满的身体轻轻扭动,摩擦着楚江南的坚挺,挑逗着他的情欲。
  楚江南慢慢松开那迷人的红唇,轻声道:“雪梅,我们进房去好吗?我好想要你。”
  司徒雪梅全身无力,眼中带着一丝娇羞看着他,轻轻点了下头,闭上了眼睛。楚江南见了脸上露出无比的欢喜,双手揉搓着那美丽的玉兔,抱住她的身体,一闪消失了踪影。
  院子里,一下平静下来,唯有夜风轻轻飘起。
  点点星光,闪烁不息,天上的星星也仿佛在为这对人儿鼓掌努力,送来几丝道喜之意。
  司徒雪梅的房间里,楚江南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他心里暗爽,终于能够一尝所愿,品尝这朵高贵美丽的兰花了。
  司徒雪梅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纱裙,美丽成熟的胴体若隐若现,勾人情欲。
  而因为刚才的拥吻,此时的司徒雪梅衣衫不整,酥胸玉臂,粉股雪弯,一对乳峰高耸坚挺,乳粒嫣红,纤腰丰臀,穴毛纤细转曲,井然有致,小穴娇艳欲滴,阴核隐约可见。
  楚江南蹲下来,轻柔的脱下司徒雪梅脚上的鞋子,把她的脚放在他的嘴边亲吻着,楚江南细细品位着司徒雪梅的味道。
  他的脸慢慢挑起长群滑向裙子的里面,一会就到了司徒雪梅丰满的臀部,她的臀股很圆,一道深深的沟痕将臀部分为两半。
  楚江南用鼻孔紧紧贴在沟痕的底部,隔着纱裙和小裤头使劲摩擦着司徒雪梅那神秘之地,他要在品尝前让那里湿润。
  司徒雪梅的身体随着楚江南的拱动也在不停的动着,好一会,才忍住把手伸进去,在裙子里面慢慢脱下了那小裤头。
  楚江南直起身子,手里捧着刚刚从司徒雪梅身上脱下来的亵裤,放在得脸上摩擦着,上有一丝湿痕,能隐约闻到露:水的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露既然有一种独特的香味。
  看着那光洁的玉腿,整齐白皙的脚趾,蹲下来,开始了又一次的亲吻,司徒雪梅的脚趾修长,指甲修剪的很整齐,脚底红润,皮肤很柔软,一看就知道平时保养的十分好。
  脚趾被一根根放进楚江南的嘴里,细细品位着司徒雪梅玉足,她的脚掌,不一会,整个脚掌上布满了的唾液。
  直起身子,看着那端庄高贵的秀脸,楚江南心里兴奋之极,一想道这美丽高贵的女人从此就是自己的了,可以任由自己尽情享受,他心里就忍不住激动万分,眼中含着深情,吻上了那诱人的双唇。
  司徒雪梅心里也有着一丝期待,对于嫁过人的她来说,自然明白楚江南对她的那种贪爱,忍不住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轻轻闭上眼睛,任他尽兴。
  怀着紧张的心情看向那多少男人都想看的神秘之地司徒雪梅美腿深处的禁地,楚江南慢慢撩起她的裙子,将长裙盖在司徒雪梅的脸上,伏下身子,让她的美腿架在的脖子上。
  在月光的照下,司徒雪梅那神秘之地完全展现在楚江南的眼前,这个绝世的美女那神秘之地离的眼睛不足五公分。
  楚江南的嘴早已经迫不及待亲上去了,他的鼻孔和嘴在那芳草地上来回亲揉着,那柔软的小草摩擦在楚江南的脸上,让他热血沸腾,得双手紧紧托起那丰满的臀部。
  司徒雪梅的美腿无力的架在楚江南的肩膀上,落在他的背上,整个神秘之地在不断的摩擦中开始有露流出,闻着那特有香味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大火烧着。
  随着楚江南地挑逗,司徒雪梅那紧闭的芳草地开始慢慢张开,他的舌头立即分开那芳草地钻进了那神秘之地,楚江南的嘴张到了极限,那神秘之地整个被完全含住,舌头在那神秘之地里来回伸缩着,刺激这充满诱惑力的女人。
  水迹开始慢慢多了起来,那种特别的香味充斥这楚江南的口腔,让他如神仙般沉醉,得呼吸急促,嘴巴来回吸食着流出的露水,不想浪费一滴,偶尔一丝露流出来滑落在那菊花门上,楚江南的舌头也能及时的照顾到那菊花门上,菊花门上和那神秘之地上全是他的唾液,偶尔楚江南的舌尖点在司徒雪梅的菊花门口还引来一阵收缩,夹的的舌头非常。
  对着司徒雪梅的菊花门开始一次次的挑逗,现在的她两条雪白诱人美腿大半裸露在外。几可窥见大腿根部丰满圆润的肌肤,这诱惑实在太刺激了。
  司徒雪梅那特有的香味在加上那皮肤的触感,看着眼前面感成熟的身体,楚江南的欲念狂涨,肉棒早已不听话的起立了他闻着那诱人体香,感受着司徒雪梅那感匀称的身躯,不得不感叹大自然制物的神奇。
  而同样的,想起等会两人将要灵肉合一,司徒雪梅高贵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羞色,那神韵深深的震撼着楚江南,刺激着楚江南。
  楚江南眼中那黑色的火焰又慢慢浮现出来,他轻轻解开司徒雪梅的衣服。
  司徒雪梅全身肌肤宛如白玉凝脂,丰乳高耸,乳粒嫣红,腰肢纤细,小腹光滑平坦,玉腿微张,小穴红嫩,阴毛乌黑,就象美艳的处女,转眼间绝代佳人一丝不挂了。
  楚江南尖肉棒在她潮湿的跨间摩擦,那真让人遐思,芳草丛之间,增其情欲之念。
  一股欲浪,猛地潮涌而起,肉棒立刻挺起有一尺长。
  深吸口气,楚江南的双唇顺着那红唇一路而下,停在了那美丽诱人的双乳上,含着那成熟的果实,尽情的品尝着。手顺着往下,去探索那双腿间的神秘。
  窗外月色如银,普照大地,晚风吹过,仿佛情人在低声私语。
  楚江南亲吻着司徒雪梅的身体,头深埋在她的双腿间,品尝着她的娇羞,她的神秘。
  司徒雪梅轻声的低语,深深的诱惑着楚江南;那扭动的娇躯,迷恋着他的眼睛。
  看着床上那高贵美丽的女人,在这一刻,脸上充满了春意,楚江南忍不住脱光衣服,压在了她的身上。
  司徒雪梅睁开眼睛看着他,眼中带着丝丝期待,轻声道:“弟弟,好好怜惜姐姐。”
  说完吻上了他的嘴。
  楚江南双手抚摸着那动人的玉体,右手分开她的双腿,抚摸着那已经湿润的花径,口中急促的喘息声传来:“雪梅我妻,让为夫我好好享受你的美丽吧!”
  他左手握着胸前的玉兔,右手分开司徒雪梅的双腿,弯下腰吻住她的唇。
  楚江南那右手也不闲着,下到桃源洞口。
  司徒雪梅的蜜穴异常敏感,早就淫水泛滥,再经挑逗,更发不可收拾。
  楚江南右手中指逆水而进,在洞口前摸索着。
  这时候司徒雪梅早已分开双腿,迎接楚江南这位倾心爱人。
  楚江南一看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用手握着肉棒将龟头抵着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


第801章 雪梅艳绽
  司徒雪梅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养,娇声浪道:“楚弟……姐养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逗我了……雪梅实在忍不住了……江南……快……给我吧!”
  楚江南被司徒雪梅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肉棒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龟头在她的婉转娇啼声中,应声进入了她的身体,真正的摘采了这朵高贵而又娇艳的花朵。
  在两人灵肉合一之时,两人都忍不住心里一震,好美的感觉。
  司徒雪梅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好大好美,这是震撼心灵的一种滋味,而楚江南也是心头大震,暗爽不已。
  看着身下那雪臀扭动,婉转娇啼的高贵美女,楚江南心里高兴极了,真紧啊!
  司徒雪梅的胸乳圆而不坠、挺而不垂,乳头樱红凸大犹如指头一般粗细,奶晕也等同通宝铜币一般大小,乳房两厢极为对称,将来产奶,定然赛过蒙古奶牛;那双峰一夹,乳沟更是上等,《风月宝鉴》有名“雪岭双梅”而她那妙户更是天下少有之极品,蒂大如蚕豆,敏感异常,是以司徒雪梅对骑马又爱又怕;淫水虽然时常泛滥,但终究是贞洁女子,阴唇并未外翻,颜色也桃红可爱,并无一点黑褐,更有一股醇厚淫香;那穴眼之内宛转娇嫩,寻常男人进出不超三十次定会一泄如注,《玉女心经》有名“雪谷幽兰”司徒雪梅那菊蕾粉红柔嫩,一圈细细褶皱旋出一颗小小漩涡,鸡巴插入,内中油滑,却徐徐一丝清凉,走此旱道,想不射都难,《黄帝内经》有名“雪涧雏菊”比起沈芳菲来,司徒雪梅的身体的确是胜过一筹,那紧奏狭小包裹蠕颤的感觉,真称得上是绝顶尤物,可谓男人心中的宝贝。
  这一刻,楚江南心里充满了一种征服的自豪感,那种心灵上的震撼,是无法形容的。
  楚江南看着那诱人的美丽人儿,忍不住尽情的享受着她的滋味,品尝着那让人心醉的乐趣。
  当他粗大的肉棒揉开了司徒雪梅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楚江南腰部用力缓缓地送了进去,“啊……”
  司徒雪梅呻吟了一声,他用力推进,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各种细致而敏锐的感觉。
  终于,司徒雪梅的玉洞被楚江南的大家伙填满了,他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佳人花道底部,顶触到了佳人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当司徒雪梅娇羞而不安地开始蠕动时,楚江南就开始奋勇叩关,直捣黄龙了。
  “啊……夫君……啊……”
  司徒雪梅感到楚江南的肉棒粗长硕大,她那娇小滑软的花道本就紧窄万分,他插入不动就已经令司徒雪梅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再一抽插起来,更把她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只见佳人那清丽脱俗、美绝人寰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唔……唔唔唔……唔……”
  司徒雪梅开始柔柔娇喘,娇滑玉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开始微微蠕动起伏,在她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夫君”肉棒的抽出、顶入。
  楚江南逐渐加快了节奏,下身在司徒雪梅的花道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司徒雪梅被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楚江南的臀后,以助“夫君”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花道深处。
  绝色清纯的司徒雪梅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欢。
  当肉棒到达子宫时,司徒雪梅的胴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
  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霸王神枪正在无情地刺穿,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司徒雪梅含羞呻吟,楚江南用手包住她丰满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司徒雪梅柔嫩的乳尖。
  “啊……”
  两个玉乳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著,被楚江南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
  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司徒雪梅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蜜壶彻底湿润。
  当司徒雪梅被楚江南深深的插入的同时,两个玉乳又被揉,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她已经深深堕入爱欲的深谷。
  司徒雪梅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花房愈是受刺激的话,那口渴就愈严重,她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
  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司徒雪梅将唇送上去。
  大概是太强了,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司徒雪梅过去跟本不知道自己对情欲居然如此贪心,她伸出小巧的香舌。
  唇和唇相接後,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楚江南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司徒雪梅的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小蜜壶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司徒雪梅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修长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
  她浑圆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司徒雪梅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啊……”
  像要挤进司徒雪梅的身体一般,楚江南的唇紧紧堵住她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司徒雪梅丰盈弹性的乳峰,死死压挤她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她的子宫。
  蓦地,司徒雪梅觉得他的那个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那柄杀气腾腾,霸气外露的霸王神枪顶触到了自己花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
  司徒雪梅的阴核被触,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轻……轻一点……”
  楚江南用滚烫梆硬的龟头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小阴核,司徒雪梅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他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
  突然,司徒雪梅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花道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肉棒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
  司徒雪梅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她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
  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了楚江南的腰上,把他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花道深处的花芯玉蕊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阴精,而她早已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轻……轻点……啊……什……什么……好……好多……好烫……啊……”
  司徒雪梅的阴精浸透那花道中的肉棒,流出花道,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
  射出阴精后,司徒雪梅司徒雪梅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
  司徒雪梅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花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可楚江南丝毫没有射精念头,她感到舒服畅爽的快感,一浪一浪地不断传来。
  随着楚江南火热的抽送,那柄霸王神枪贯进司徒雪梅的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他一边用力的在司徒雪梅的小蜜壶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司徒雪梅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花道包裹着楚江南的肉棒,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他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
  楚江南心神一凝,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司徒雪梅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香臀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他的腹部。
  楚江南惊讶之下,发现司徒雪梅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浪漫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
  当他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司徒雪梅忽地伸手抱住了楚江南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他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夫君,好快乐,雪梅舒服。”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
  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一次又一次的,司徒雪梅被身上的心上人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彷佛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楚江南全力施展,司徒雪梅也是娇羞的回应着他,两人都得到了无比的快乐。
  与沈芳菲的热情奔放不同,司徒雪梅显得很矜持,再配上她那高贵的神情,更是充满了无比的诱惑力,让人有一种不惜一切也要征服她的强烈感觉,这对楚江南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窗外的夜风,一夜都不曾停息,屋内的楚江南,也兴奋得一夜都压在司徒雪梅柔软的身体上,不停的索取。
  司徒雪梅娇羞火热地回应着楚江南肉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它对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
  楚江南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司徒雪梅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楚江南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司徒雪梅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第802章 三人依依
  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啊……”
  楚江南又狠狠抽动了五百多下,撑到这个时候,美到极点了的司徒雪梅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她一阵娇媚高昂、似哭叫又似快活的呻吟,整个人一阵僵直,阴精狂泄的痛快带着无比欢乐,降临到她身上,竟就这样瘫痪在他的怀中。
  而楚江南此时也是终于到了顶点,“啊”的大叫一声,用力一挺将那含蕴着生命种子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吸入了花芯深处。
  这股阳精烫得司徒雪梅心神俱醉,玉体娇酥,真的是欲仙欲死,魂游巫山。
  “夫君,你弄……弄得雪梅好开心……”
  司徒雪梅嗔道。
  楚江南喘着粗气,从司徒雪梅身上离开,搂着她道:“雪梅,夫君也被你弄得开心死了,哈哈哈……”
  等到风雨过去,楚江南脸上带着征服的自豪,眼中含着无尽的满意,将司徒雪梅动人的玉体搂在怀中,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休息。
  楚江南轻拂着她的身体,双手不时的在那玉兔与山林间川流不息。
  司徒雪梅静静的将头贴在他怀里,听着他请有力的心跳声,脸上露出醉人的神情。
  似乎明白天亮后就将分离,司徒雪梅任他的双手尽情尽兴的抚摸着自己的美丽。
  一夜的交欢,给两人都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还有那永生难忘的回忆。
  想起夜里楚江南那威猛的攻击,给自己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甜蜜,深深的震撼着她的心灵。
  司徒雪梅的眼中就忍不住露出丝丝爱意,几分留恋与不舍,心里一种永远陪在他身边的念头在慢慢升起。
  楚江南看着司徒雪梅那通红的玉脸,那颤抖的双腿,忍不住露出一丝顽皮,轻轻在司徒雪梅耳边低语了一句。
  顿时,司徒雪梅全身一颤,忍不住瞟了一眼那威猛的霸王神枪,眼波流转,透出丝丝害羞的神韵,看得楚江南得意无比。
  他抓起司徒雪梅的小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坚挺上,楚江南眼中含着丝丝笑意。
  司徒雪梅娇羞的看了楚江南一眼,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小手轻轻爱抚着他,满足着他羞人的要求。
  新的一天,在尘光中来临。
  楚江南在尽情的品尝了司徒雪梅的美丽后,由司徒雪梅亲自动手,为他穿衣,让他享受到了做丈夫的权力与滋味,真是美妙之极。
  穿好衣服后,楚江南看着还赤裸的司徒雪梅,眼中透着一丝不舍与留恋,轻轻的帮着她穿衣。
  楚江南表情很温柔,动作很轻缓,静静的帮着她穿衣。
  司徒雪梅静静的看了他一眼,那丝丝娇媚中含着淡淡的满足,或许这就是楚江南吸引女人的地方。
  两人穿好衣服后,司徒雪梅轻轻送上一吻,很轻很淡,却有着说不尽的深情。
  司徒雪梅道:“我们出去吧!芳菲一定在为你作早餐了。”
  说完拉着一脸笑意的楚江南出去了。
  来到院子里,楚江南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着得意与满足,同时摘取了那两朵娇艳欲滴,成熟妖冶的娇艳花朵,领略到了两种不同的风情。
  对于两女来说,昨夜也是值得怀念的日子,那表示着她们的新开始,迎接着新的未来。
  昨夜的缠绵,就宛如是新婚夫妇的初次交欢,在三人来讲,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那是确定三人亲密关系的见证,是三人间永远最美的回忆。
  司徒雪梅正在收拾房间,而沈芳菲正在厨房做饭。
  楚江南来到厨房里,见沈芳菲正背对着自己,在做早餐。
  沈芳菲貌极为娇美,却又英气与媚气交融,摄人心魄;她身材丰满挺拔,皮肤雪白,饱富光泽;她身上肌肤嫩滑紧致,尤其是挺拔的巨乳与挺翘的硕臀更是个中翘楚。
  想起昨夜的缠绵,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笑容,悄悄的来到她身后。
  他的双手从沈芳菲腋下伸入,一把抓住了那两座沉甸甸的丰乳,用力的抚摸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脸上露出一丝满足。
  沈芳菲身体一震,但很快就软了下来,回过头娇媚的瞟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沈芳菲娇声道:“就知道使坏,你这个坏蛋,光是欺负姐姐。”
  说完回头继续手中的活,娇嫩丰满的身体轻轻的在他怀中扭动着,像是一种诱惑。
  楚江南脸上露出笑容,双手尽情的抚摸着那对又大又圆的玉乳,口中讨好的道:“谁叫姐姐这么迷人,弟弟都被你迷住了,嘿嘿。”
  他一脸笑意,双手微微用力,将沈芳菲搂得更紧些,静静感受她那丰满雪臀柔软的触感。
  沈芳菲脸色一红道:“弟弟不要闹了,姐姐还要为你作早餐,难到昨夜雪梅还没有将你喂饱啊!也不多睡会儿,不知道好好保重身体。”
  清脆的低语中,满是关心的语气,那丝丝溺爱明显的表露无疑。
  楚江南心里充满了甜蜜,温柔的抚摸着她动人的身体,轻声道:“昨夜太兴奋了,睡不着。姐姐下次再多教我几招,好不好?”
  说话的同时,眼中闪过一丝邪邪的笑异,一看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沈芳菲放下手中的活,将头靠在他怀中,轻声问道:“昨夜雪梅美吗?她有没有满足你?是不是抱着雪梅兴奋得睡不着?不用说都知道,你啊,就是色狼一个。”
  说完咯咯娇笑起来。
  楚江南笑笑不语,手指捻着那成熟的果实,微微用力,沈芳菲就忍不住呻吟出声,看得他得意之极。
  玩了一会,沈芳菲将楚江南推出厨房,静静的做饭,心里有着丝丝甜蜜。
  等到沈芳菲将早饭做好,端上桌后,三人第一次静静的坐在一起,好好的吃了一顿团圆饭。
  楚江南静静的吃着,两女都含情默默的注视着他,平静的下小屋里,流淌着一种温馨的气息。
  那淡淡的芬芳里,透露出丝丝真情,弥漫在三人心里,慢慢的刻上无法磨灭的印记。
  一顿早饭,在楚江南说来,是无比的温馨与甜蜜,那幸福的感觉第一次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看着司徒雪梅与沈芳菲,楚江南眼中没有了邪异,有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怜惜,或许还有着几丝痴迷。
  无声的爱,在三人间彼此川流不息,交换着最真挚的心语。
  饭后,楚江南对两女道:“现在我为你们易容,将你们美丽的容貌掩盖住,改成平凡的模样,那样我要安心一些。在今后的日子里,你们记得要好好珍惜自己,为了我而好好珍爱自己的身体。等我办完事情,就马上来接你们,找一处好地方,一起生活在一起。不需要为我担心,说句实话,普天之下,没有一人能伤得了我,所以你们只管安心,好好保重自己就行了,下次我来时,希望你们平安幸福,快乐开心!这就是我最想的事情。”
  司徒雪梅轻声道:“我们会好好保重自己,你也要注意身体,记得多多小心,不要太过大意。我们永远等你回来。”
  她明媚的秀目中,是那化不开的柔情,深深的缠着楚江南的心。
  沈芳菲脸上带着丝丝忧伤,或许是因为分离,轻轻的话语中,透露出淡淡的幽怨与思念,轻轻在楚江南的耳旁响起:“弟弟记得好好的去,不要忘记想念我们,因为我们会时时刻刻的想念你。这一生我们的心都永远伴随着你,不管你到哪里,我们的心就跟到哪里。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
  楚江南轻轻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有些话已经不用再说出口了。彼此心里都明白,不是吗?千言万语,无从说起,世界的美好全送给你,温馨的祝福,默默留在心底,在这最值得怀念的日子里,没有声音,有的只是那无声的心语,仅此而已。
  慢慢为两女易好容后,楚江南满意的看着这两张平凡的脸,轻轻的道:“我要走了,不要伤心。没有分离,何来相聚,下次再见,希望我们彼此都快乐开心,保重了。”
  说完再一次将两女搂在怀中,温柔的亲吻着她们。
  极尽缠绵之后,楚江南不忍再见那种离别,闪身而去。
  留下两女痴痴的站在院子里,眼中满是泪水与愁绪!
  “或许这一生,他是老天对我们的补偿吧!也或许是一种恩赐。”
  望着那远去的人儿,沈芳菲轻声叹息道:“他很邪气,却深深的吸引着我的心。”
  “丝丝邪异,平添万分魅力,点点深情,引诱千般柔情;一缕情种,引出百花娇艳,一片真情,尽享世间芳心。”
  司徒雪梅望着沈芳菲,眼中露出一丝坦然,轻声道:“潇洒随意,是为邪少江南!”
  目光远移,遥望天地,片片痴情,寄于江南。
  沈芳菲看着司徒雪梅,眼中有着一丝叹息,还有着一丝敬意。
  或许她比自己更了解楚江南,因为她比自己看得更透,更清晰。
  望着那蓝天白云,沈芳菲轻轻的吟道:“红豆生南国,相思致死休;愿君常回首,寄语旧梦中。”
  淡淡的思念,淡淡的誓言,轻轻的随风,渐渐的飘远。
  走在苏州府中的楚江南,似乎感受到了那份隐隐的思念与爱意,忍不住轻轻的停下身,回首看去。那里是他梦之初始的地方,有着他最美的回忆。
  楚江南的眼中射出一道璀璨的光芒,带着坚定,静静的看了一眼,回身离去!
  走在苏州府中,楚江南心里总算放下了一件心事。终于将沈芳菲与司徒雪梅安顿好了,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他却不用再操心。
  同时摘采了那两朵娇艳的鲜花,也使得楚江南心里又兴奋,又得意。
  想着昨晚沈芳菲的热情与司徒雪梅的含蓄,那同样迷人的玉体,楚江南的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配上他的笑容,显得十分邪异。
  带着满足的自豪感,楚江南向客栈而去,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摘采靳冰云和秦梦瑶这两多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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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3章 神秘女子
  要川陕第一大镖局——扬威镖局总镖头李十方亲自出马,镖银没有百万至少也会有十万之数。但这次镖却是个例外,因为这趟镖全部都是药材,很普通的药材。生地,黄连等,全都可以说是不值多少钱。可是在灾区,这却比黄金还要值钱。
  近来湖广一带雪灾,灾后又发生瘟疫,一些不良商人趁机大肆囤药,导致大量灾民无药可买,只能坐以待毙。为打击这种囤积居奇的卑劣行为,几位首善之士募钱往四川购得大批药材,想要解这燃眉之急。
  谁料想原本畅通的长江现在因为江上两大帮会漕帮和排教正争夺漕运之利闹得不可开交而无法通行,于是这几位善士恳请李十方托运这趟镖。怒蛟帮虽然被封为天下第一大黑道帮派,但是却没有涉足长江,树大招风,在洞庭湖逍遥快活,朱元璋还能容忍他们,若是把手伸到长江,小打小闹还行,若真大张旗鼓,怕是朝廷水师就要杀来了。
  李十方素来古道热肠、行侠仗义,听闻后不但分文不收,甚至亲自出马沿长江南岸护送。
  天已入冬,一个个镖师顶着寒风走了一天的路,看起来差不多都已经去了半条命。
  李十方看见此景心中不忍,毕竟救灾如救火,自己这些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毫无怨言的跟随着自己起早摸黑连夜赶路。
  “兄弟们,我们就在此休息片刻。等着风雪过去,我们再行赶路。”
  他招呼着弟兄们把车赶到路边的树下,以车为中心,所有的人席地而坐。
  副总镖师黄一龙把水囊递给李十方,看着远处的道路,问道:“大哥,你说她还会跟上来吗?”
  李十方笑了,点了点头。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一个雪白的人影从他们来的地方慢慢的走来。
  李十方又笑了,拍了拍身边黄一龙的肩膀。
  没过多久,白影走进了,是一个很奇特的女子,一身白衣如雪,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可引来蝴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女子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倾长雪白,愈发称得锁骨清冽,好玩纤美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白色素鞋,美目流转,轻轻踏尘而来。
  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女子始终低着头,让人没法看清她的长相,当然就算抬起头来,也只能看见一双清丽的眸子,因她面上蒙着面纱。
  看见女子,不少镖师都叹着气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钱来,塞在身边笑得很开心的人摊开的手里。因为从三天前见过这女子第一面,她就一路尾随着他们。后来发现与其说是跟着他们,还不如说是不紧不慢的和他们走相同的道路。
  放下戒心后,虽然这个女子看上去不像江湖中人,但在这群走南闯北的人的眼里也不敢上前搭讪,她手中的剑看起来似乎并不只是好看的摆设。
  李十方却对这个女子产生了好奇,因为他发现每次他们打尖住店的时候,她也会入住,第二天很早就离开,而天亮他们出发后,没过多久就超越了她,可是一旦他们停下休息的时候,女子又超过了他们,至此周而复始。以至于很多镖师每天都私下赌这女子当天会不会又跟上来。要知道,他们可是都骑着马,而女子却是步行。
  突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哨声从树林里响起,一群手持兵器的人迅速冲出包围了他们,镖师们条件反射的抽出兵器以原有的圆形阵势护卫着镖车。
  “诸位朋友,我车上装的都是为湖广受灾百姓运送的救命药材。请大家看在区区薄面的份上,放我们过去。我这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十方拔出厚背大刀,单手擎在背后,空着的手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扔在了地上。
  强人们往两边一分,一个瘦小枯干的汉子闪了出来。
  “久闻李总镖头仗义疏财,要不是受人所托非要取阁下的首级,于某倒想和总镖头把酒论英雄。”
  说话如同两块生锈的铁片相互摩擦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不禁皱起了眉头,功力稍弱的人不得不捂上耳朵。
  看他年纪三十出头,长得尖嘴猴腮,黑布罩着头,光下巴没胡子,但是双目炯炯有神散发着凶恶的光芒。
  阅历丰富的李十方忽然想起一个人,也是姓于,他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说话时已能听见轻微的颤抖。
  “莫非尊驾就是于十一刀?”
  听见“于十一刀”这个名字,镖师们一个个面无血色。神情中带着惊恐。
  幸好楚江南不在这里,否则肯定来一句,哥叫:“萧十一郎!”
  江湖中只要闯荡过两天的都听说过这个名字,据说他为人心狠手辣,下手从不留活口。由于干过几件伤天害理的案子,激起了民愤。但他武艺高强,好几次围剿他不是杀人逃脱,就是全被他杀光。最后竟然惊动一位江湖前辈亲自出马,谁料此人很是狡猾,立刻消声匿迹隐藏起来。
  没想到今天会在此地遇上此人,李十方自知若是不奋力一搏,今天他们这十数人必定都会死于非命。可是一交手,他就后悔自己平日里交往应酬的时间太多,而真正练功的时间却太少了。才十几个回合,他就已经渐渐不支。
  偷眼观察周围,除了像黄一龙这样老资格的镖师,年轻的或者功夫差的都满身是血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李大镖师,看来你的功夫是被人吹出来的,还是说全都浪费在你那如花似玉的老婆身上了?”
  于十一刀阴恻恻嘲笑道,同时也加紧了手上的刀。
  他的名字叫于十一刀,不是一次用十一把刀,而是别人砍一刀的速度,他至少挥了十一刀,另外他很喜欢在人身上砍十一刀,直到对方血尽灯枯毙命为止。
  李十方紧咬牙关死命支撑,川陕第一镖局的名头可不是靠吹出来的,他的手底下也是有些真功夫的,但是今天遇上的对手可不是什么善茬,身上须臾之间又多了几个伤口。
  忽然感到胸口剧痛,原来已被对手来了一个刀里加脚踢在他的胸前。
  “嘡啷”一声,大刀落地,他人飞出数尺,落在地上迟迟不能爬起。
  于十一刀将手中薄刃快刀担在肩上,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难听的将树梢上闻到血腥味等待候食的乌鸦惊得飞起来。
  “李大镖头,等我斩下你的人头后,我会立刻赶去成都,好好和你那美艳的夫人共度良宵。”
  “你这贼人……”
  李十方强挣着想要爬起再战,可是刚一挪动身体,胸口有如针扎般的刺痛袭遍了全身各处经脉。
  看看四周,已经没有站着的自己镖局的弟兄了。
  于十一刀刚把刀举起,突然眼前一花,一个白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挡在了自己和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李十方之间。
  “你……”
  他猛一惊,向后跃出三丈,定睛细看。
  这女子看上去充其量不过二十出头,但是一双清冷眸子却有三十多岁的成熟稳重,相貌因为带着面纱无法得见,但是只从露在外面的眼睛,美目盼兮,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
  他敢肯定,这女人肯定是一位绝色佳人,可就是这眼前飘飘如仙的女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高深莫测的森冷感。
  于十一刀不敢轻视,招呼自己的得力助手许彪上前试探。
  许彪在河北一带也算是恶名累累,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尤其是他那手链子鞭,也算得上是神出鬼没。
  他晃动链子鞭灵活的朝女子脖子上卷去,但不知怎么了,只见女人握剑的手一抬一格,链子鞭却鬼使神差的卷了回来,将他脖子死死套住。
  他手上力道还没散尽,竟生生的被自己勒死。
  群贼大惊,在所有人中许彪的本事可是仅次于老大的,他竟然一招之内被自己最得意的武艺灵蛇出穴杀死,要不是亲眼所见,更是难以置信。
  财帛动人心,于十一刀心生恶念,就算你武功厉害,但是只有一人。
  周围亲近之人看见老大眼露凶光,就知道他想要围杀女子,于是一拥而上,各亮武器就想要将女子置于死地。
  众所周知,凡是极高深的武学,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力是无法运用自如的,而这女子不过二十几岁,就算她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也无法同时应对这么多人夹攻的,更何况其中还有两三位暗器高手,伺机在外围突施冷箭。
  但是让于十一刀和扬威镖局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转眼之间十七八个人全都死于非命,而且个个都是死在自己的兵刃和武艺之下,甚至包括那几位暗器高手。
  以于十一刀的眼力他只能粗粗看出这女子的功夫绝对不是斗转星移,至于是什么,他并不知道,因为斗转星移毕竟还是要使用自身的真气来操纵对方的力道,可是这女子的这门功夫却在斗转星移之上,只是单纯的利用对手的力道,用不知什么方法以更猛烈的力道反弹回去施于其身。
  他倒吸一口冷气,紧握着刀把的手已开始冒出冷汗。
  “朋友,你为何要插手此事?若你能与我联手,我必以重金酬你。”
  看对方对自己的利诱无动于衷,于十一刀眼一转心生一计,“既然是这样,那今天就给老弟一个面子,我就放这些人一马。”
  说完,打着哈哈,倒提快刀朝路边走去。
  就在众人都稍松一口气时,于十一刀矬身朝强忍疼痛,正检查弟兄们伤势的李十方扑去。


第804章 古剑昭如
  他的动作犹如狸猫般迅速,以至于在场的人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于十一刀就已经把刀架在了李十方的脖子上,轻轻在上面划了一刀。
  “臭娘们,我不知道你和他有什么关系。但要是你不想让他死的话,你速速离开,我自然会放这些人一条活路。”
  女子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于十一刀手上加力,快刀又割开了一条血口,鲜红的血水顺着脖颈流淌了下来。
  李十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姑娘,你不要管李某人,只要杀了这个贼子,李某就对你感恩不尽了。”
  女子离着他们大约一丈左右停下了脚步,于十一刀暗暗窃喜,可是这女子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微微一笑。
  “你这已经是第十二刀了。”
  她声音虽轻,但却格外的好听。
  于十一刀一愣,这才想起刚才割李十方的那刀的确是自己在一个人身上的第十二刀。
  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眼还没眨女子已来到与十一刀的面前,看上去毫无力量的用未出鞘的剑柄击中了李十方的膻中穴。
  可是这一击的滋味李十方和于十一刀各自都有不同的感受,李十方就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刚才还一动,全身针刺般的疼痛全都不翼而飞了,胸口一直郁结着侵入的劲道从背后透出,经脉运行也畅通多了。
  而于十一刀却感到有一股古怪的真气自李十方的身体传到了自己的体内,像是能将自己心脉扭曲了一样,顿时七窍流血的倒在地上。
  频临于死亡边缘,他忽然想起了一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武功,中这种武功的人据说会真气逆行经脉爆裂而死,而且死状极为得惨不忍睹。
  “难道你是……”
  没有人能听得见他说了些什么,因为所有人都只能听到他喉咙“嗬嗬”的作响,但就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李十方查点了一下人数,一行二十五人,现在只剩下十八人,而且个个都带伤。
  他为难的对女子说:“这位姑娘,能否请你相助我们将这批药材送往灾区?”
  女子没有回答,背着筐上了大路。
  李十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只能招呼受轻伤的手下把重伤人员扶上车,掩埋了死去兄弟的遗体,勉强着继续他们的路程。
  奇怪的是,路上却是出乎意外的平静,不但没有毛贼来侵扰,甚至连一只野兽也没见到。
  头几天还能算是幸运,可是天天如此就不能用这两个字来解释了,李十方相信这一定是那位女子在暗中相助。
  路上无事,终于他们把货平安的送到了江陵城,可是从此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那武艺高超的女子的身影,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谁。
  江陵城中,一处幽静客栈。
  女子放下手中长剑,取下面纱,瓜子脸儿轮廊分明,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芳美娇俏的瑶鼻,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一头披落的秀发如最高级的黑缎般柔软亮丽,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摩挲着放在桌上的长剑古朴无华的剑鞘,从怀里取出一张名帖,女子低声道:“耽搁了不少时间,似乎赶不上了呢!”
  女子思忖片刻,不再费神,她进了里间。
  屋子宽敞,摆设素雅,居右摆放着一方圆桶,桶中热气蒸腾,水面飘浮着许多的叫不上名的花瓣,看样子她是准备兰汤沐浴了。
  南宋词人吴文英《澡兰香?淮安重午》有云:盘丝系腕,巧篆垂簪,玉隐绀纱睡觉。银瓶露井,彩箑云窗,往事少年依约。为当时曾写榴裙,伤心红绡褪萼。黍梦光阴,渐老汀洲烟箬。
  莫唱江南古调,怨抑难招,楚江沉魄。薰风燕乳,暗雨槐黄,午镜澡兰帘幕。念秦楼、也拟人归,应剪菖蒲自酌。但怅望一缕新蟾,随人天角。
  当然用兰汤沐浴,并不是都是有两宋词人说的那么美好意境的。说回先秦。《韩非子.内储下》记载“燕人李季好远出,其妻私有通于士,季突至,士在内中,妻患之。其室妇曰:‘令公子裸而解发,直出门,吾属佯不见也。’于是公子从其计,疾走出门。季曰:‘是何人也?’家室皆曰:‘无有。’季曰:‘吾见鬼乎?’妇人曰:‘然’。‘为之奈何’?曰:‘取五牲之矢浴之’。季曰:‘诺’。乃浴以矢。一曰“浴以兰汤”天可怜见,李季当了活王八,还以为见鬼,要洗澡辟邪。可见女人自古以来皆恶毒。
  因此“兰汤”日后也借指女人、尤其是美女用过的洗澡水。
  女子纤手妙舞般轻动,将身上的发装饰拿下来,放在屏风前的一张梳妆台上。
  只听“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女子腰肢一挺,双手向两旁一伸,那件淡黄丝绸宫装外衣就向两旁滑下,掉到了地上,露出香肩和光滑洁白香喷喷的后背。
  背后一条红色丝绸带打着一个蝴蝶结,下身还穿着一条白色的丝绸裹裤,里面的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可看到臀部的一个完美蒙眬的轮廓。
  女子的玉手探回后面,扯着那丝绸带子,却用手掩住不让亵衣滑下,她褪下自己身上外衣内衫,很快便半遮半掩,这可比一丝不挂更要诱惑。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女子跨入浴桶,在浴桶水刚好漫过胸部的地方停下,用双手捧起一瓢水溥在脸上,舒服的“嗯”了一声。
  她随手抓过飘浮在水面的一瓣红花瓣,放在小瑶鼻上闻了一下。
  身体后仰,整个娇躯坐入了水中,斜靠在水下的浴桶边沿上,让清澈的池水浸湿的白色丝绸裹裤贴紧女子的纤足,双腿间的黑色芳草清楚的显然出来。
  女子的一双玉足在水下上下可爱的摆动,正在这时,她突然一下子扯开了红色抹胸,随手将抹胸扔在水池里,一双圆浑丰满的白兔跳跃而出……
  浴罢,她轻盈起身,带起水花无数。
  擦拭干身体,重新穿上干净衣裳,女子回到外间。
  “人的身体,能够无限的开发,我们古剑池这一脉,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利用身体,炼化每一分精气化为纯正的剑气,要做到无比的精纯和凌厉。因此,在精神上就走了极端,门中人大部分性格中都带了缺陷,好勇斗狠,上不了台面……”
  听女子自言自语,古剑池一脉,难道她来自古剑池?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下山参加八派比武的古剑池女剑手薄昭如。
  薄昭如站起身来,去了剑来到屋外院中,拔出鞘中利剑,翩翩起舞起来。
  她的身段很高挑,站在那里,身材笔直,却又不失柔美,有一种中性的美感。
  薄昭如沐浴后穿着一身白衣,绫罗翩翩,被高空中的水雾一荡,十分的朦胧,十分的美。小腰盈握,肌肤如玉,发迹散乱,十分的真性。让人一看见,就觉得这个人是存在的,不是虚幻。
  美人舞剑,自然是让人喜欢,不论是什么人,都是喜欢美好的事物,但薄昭如的剑不但舞得好看,而且可以杀人。
  薄昭如舞剑,是古剑池的剑法,站在那里,从极静到极动,瞬间变化,出剑。
  随着眼前一晃,一个柔美的女子,瞬间变成了绝世剑客,一剑即出,便是漫天的剑影,分不清楚是那个方向,剑锋凌厉,连带着空气也被剑锋扫的破空作响,虽然没有剑气弥漫,但是还是可以看出,这种剑法,若是加上剑气,杀伤力极大。
  薄昭如舞剑,在于快,剑法中章法很乱,但却有一种韵律感,让人分不清楚下一步是什么,劲风鼓荡,将整个峰顶的气息搅乱,偶尔射出几道剑气,都是冲着天空而发,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可言。
  这套剑法,乃是纯粹以杀为主的剑法,其中掺杂了迷惑凄凉等个人情感感觉,让人撕心裂肺,好像一个绝美的女子要和抛弃他的人生死决斗一般。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里外行内行都没有,剑法好坏只有薄昭如自己知道。
  这套剑法,乃是女人专用,以为其中大部分动作,都是以迷惑人为主,让人不自觉的跟着施展者的节奏走,虽然看起来很乱,但是,配合在薄昭如这种极美的女子身上,就变成了大杀器,如果一不小心,被薄昭如迷住,那就惨了。
  薄昭如练完剑,心中有说不出的惆怅,这套剑法,根本就不是用来杀人的,虽然凌厉,但是前面几招根本杀不了人。
  她在宗门中,虽然是护宗长老的门下,但是行事也有诸多的不便,古剑池,并不是一个和平的门派。
  这门剑法,起源于门中一位长老,她的性格极其的刚强,也十分的漂亮,受到很多人的追求,奈何她的眼光极其高,根本看不上追求她的任何人,但是她却偏偏看上了一位长老,自己不好意思去说,这才创出了这一门剑法,将自己的内心完全表达出来,让那位心仪的人参看。
  这门剑法,本就是为了展示人的美,好凭借美吸引住对方。可惜的是,她心仪的那位志根本不在此,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让这位刚强的女子伤透了心,虽然这门剑法保留了下来,但是,却在后面加上了另外几招,这几招,才是这门剑法的杀人招数,有情最后是无情,无情之极,就是毁灭,因此,这门剑法最后几招,都是极为凌厉的剑法。不求保护己身,只追求最大的伤害,极尽华丽,极尽凄美,极尽无情。
  薄昭如虽然没有展示最后几招,也是有所顾忌,世间人万千,能让他舞这套剑法的人,确实是没有,今天是心有所感,施展出来,也未尝不是一种发泄。


第805章 马氏兄妹
  凤栖镇,北达苏州,南连临安,运河贯通,繁华程度直逼上述二城,故有小苏州的美名。加上北元退出中原,无力南征,因此南来北往的旅人客商云集于此,好不热闹。
  芸香馆,凤栖镇第一温柔乡,今有号称江南第一歌姬林月儿驻留此处,使得江南无数自诩风流名士流连忘返,不能自已。
  此女子美貌出众,一张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
  若你只以为林月儿只是以色相侍人,那便错了,她不但容颜秀丽,更胜在才情过人,即使尔有万金也不能使得佳人倾顾。但是男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就会越珍贵。就算不能等到美人垂青,成为入幕之宾,至少能与美人高歌一曲,千金散尽亦不足惜。
  甚至就连对面几个酒楼茶馆现在从刚开门天不亮到月上柳梢头打烊了,依然有人苦苦守候了,一切的苦候只为了能一闻美人偶尔抚琴清吟时那宛若仙乐的声音。
  所以每天的正午时分更是人满为患,一个衣衫过于随意的年轻人脸上挂着懒懒的笑容,才走进店门两步就至少打了七八个哈欠。
  他这身行头丢进垃圾箱都绝不为过,但是他的神情就好像正穿着一套最名贵的丝绸衣服一般,只有衣襟上别着一只刚折下犹在滴水的牡丹花。
  他无视周围人群用极为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正散发着一股让人有掩鼻而逃的冲动的味道。他径直上楼,连看都没看就坐在了一张靠窗的八仙桌旁。
  桌旁一早就在这里的几位衣着华丽的公子脸色铁青,但又不想在佳人门前显示自己的粗鲁,于是用他大概出娘胎来最有礼貌的口吻说:“我姓王,淮南王廷恩。”
  淮南王家可以说是在江北响当当的字号,曾祖,祖父,父亲三代都有鹰爪王的美名。
  王庭恩认为只要一亮出这张金字招牌,这无赖一样的小子一定会夹着尾巴逃之夭夭。
  不过他想错了,年轻人睁开他那双似乎永远睡不醒的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说:“程望。”
  三个字说得简单至极,说完却又是一幅昏昏欲睡的样子。
  王廷恩还从来没受到过如此的奇耻大辱,谁人见了他不得尊称他一声“王公子”而现在一个乞丐似的小子用这种漠视刺激他的理智。
  左手五指运劲如风,奔这个让他气很不顺的小子的手腕,就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不把这小子的胳膊折断了,他这口气是不会消的。
  可是当他离对方的手腕只有寸许时,一股很柔和的劲道托住了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按下去。但在别人的眼中,王廷恩克制住自己的怒火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称赞他大人大量的赞扬声此起彼伏。其中奥妙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很快,众人的视线被一阵的嘈杂声吸引到了街上去了。而王廷恩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经打起了鼾声的程望,心有余悸的环顾了一下周围。随便找了个借口,溜出了酒楼。
  原来四五个狼人打扮的壮汉,敞着怀露出黑黝黝的胸膛,肩并肩并排站在街上。大概是喝多了几杯,个个面红耳赤,嘴里不知唱着什么小调。身前有一相貌猥琐,尖嘴猴腮,身材矮小的男子,看上去像是通译。这几个东瀛汉子每说一句,他弯下腰卑躬屈膝的听着,然后挺起胸膛傲慢的对着芸香馆的大门大声叫道。
  “这几位乃是东瀛使节,久闻林月儿小姐色艺双全,天下闻名。大人们特地来请林小姐今晚侍寝。”
  话还没说完,几个东瀛人哈哈大笑,神情间极度的嚣张。
  人们早就对东瀛不满,一听说是东瀛使节,有些正跃跃欲试打算教训他们一下的武林人士当然不会放过这一能讨好林月儿的大好良机。几个衣着华美的少年侠士将他们团团围住。
  一交手才发现,这几个东瀛人个个武艺不凡,几下就把那几位少年侠士打的腿断胳膊折,满地找牙。
  “想不到南人的武艺竟然全都只是些花拳绣腿,不堪大用。哈哈哈哈……”
  像是为首的东瀛狼人仰天大笑道,周围那几个也跟着大笑起来,态度格外的轻蔑。
  “当然了,佐佐木大人,您不愧为是德川家第一猛士。”
  通译满脸谦卑的谄媚。
  顿时没有人再敢下场自取其辱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些东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尤其是那个为首的不但膂力过人,而且动作辛辣利落,受过高人名师的指点,而且他们也不是没有分寸,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估计躺在地上的就不是几个受伤的人了。
  忽然,一阵马挂銮铃和清脆的马蹄声从长街远处传来,东瀛素来爱马,特别是骏马,只听那踏地有力的蹄声,就知道是两匹名种宝马。
  每人的脸上立时都凸现贪婪之色,只有那名为佐佐木的东瀛的神情异常的凝重。他注意的不是两匹马此起彼落极为有节奏的蹬地声,而是在马背上骑士呼吸在疾驰中仍然丝毫不乱,长而细,缓而慢,功力并不在他之下。
  片刻之间,两匹马就到了眼前。飞驰时若疾如闪电,一旦停住却稳如泰山。可是众人的眼光全都从马转移到了马背上的骑士身上。所有人都在心中不免暗叹,世上难得有此俊秀潇洒之人。
  前面是一匹红马,除了鬃蹄外,全部若火云一般。马上坐着的是一位让人看了眼前一亮的小姐,约摸二八年华,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当然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女子汇集了美女的所有特点:雪肤,鹅蛋脸,娥眉,杏眼,隆鼻,樱唇,云鬓。虽然眼睛之间的距离较远,但是天生乖巧可人、不笑也笑的相貌,都忍不住让人生出想把她拥在怀中好好呵护一番的念头。
  后面一匹白马,除了四蹄外全身一根杂毛都找不到。一位男人见了嫉妒,女人见了抓狂的浊世翩翩佳公子气定神闲的坐在马鞍上。白净的面皮,颌下无须,剑眉虎目,全身上下散发着傲然的气势,但是只有看着前面的女子时,眼神中才会流露出温柔。
  女子头上别着发髻的玉簪通体晶莹,雕刻精美,乃上上之作,价格不菲。两人身上裹着的都是裘皮斗篷,毛皮柔顺,色泽纯洁。只看这些就知道他们非富则贵,来头不小。
  几个酒醉的东瀛忽然见到眼前来了一位妙龄如画的少女,色心大起,顾不上堵住芸香馆,将少女还有身后那男子团团围住。
  “小姑娘,你那汉子羸弱不堪,哪有我兄弟们这般健壮又知情识趣。来,来,来,快随爷回去快活快活。”
  说着其中一个伸出胳膊想去牵女子马匹的缰绳。
  还有人起哄道:“三郎,原来你想一箭双雕,人马独占啊!”
  女子见到这几个东瀛后的脸色本就难看,受此侮辱眼眉倒立,皓腕一抖,一道黑影旋住了那汉子的胳膊。身后的公子见状开口道:“表妹,手下留情。他虽然无礼,但我中华上国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被叫做三郎的汉子定睛观看,原来缠住自己胳膊的黑影是一条鞭子。
  “小丫头,用这来教训爷。待爷将你拿下后,好好的教你怎样做个听话的好女人。”
  说完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起来。
  公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素知少女性如烈火的秉性,现在受此侮辱又怎么会做到手下留情。
  果然,少女一声清咤,握着鞭子的手腕向回一收,一股巨力将那汉子带起在空中翻了三四个圈后,重重的摔在青石板的地上。
  落地后的汉子抱着胳膊杀猪似的大叫起来,佐佐木仔细察看,原来他的胳膊至少已经断成了四截。
  其余东瀛大怒,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弯刀,奔着二人冲了上去。
  少女不慌不忙,手中的鞭子犹如灵蛇出洞,鞭鞭都落在他们想不到,也挡不住的地方。直打得他们抱头鼠窜,情形颇能与之前的一幕相比。
  “你这小丫头,快住手!这些可都是东瀛的使节,他们有个好歹,小心把你充军为奴。”
  通译狐假虎威的跳着脚喊道。
  少女的杏眼中顿现杀机,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朝着通译的脸上抽去。可是这个通译也不是等闲之人,灵巧的躲闪,就像一只直立的大猴子一样。
  “表妹,他是猴拳高手三手猴王——侯天门。”
  “管你是猴王还是猴子,打得你变猴头菇。”
  说完,鞭子越舞越快,方向越来越刁。
  侯天门眼中精光大盛,厉声道:“原来是马大小姐和马公子,失敬失敬。公务在身,今日只能多有得罪。”
  左手向上一搂,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左手上已经套上了一只五爪钢抓,一下子就把鞭首攥住。
  马心莹冷笑着,如玉般的皓腕不停的转动着,鞭子一圈又一圈套在了钢抓上。
  “断!”
  轻叱一声,鞭首收紧,五根钢抓瞬间被挤在了一起。而侯天门的脸已被憋得通红,右手捂住左腕,左腕已呈红黑色,“咯吱咯吱”的作响。
  “退。”
  刚说完退字,马心莹把鞭子猛往回一收,钢抓被生生的从侯天门的手上硬扯了下来,连皮带肉血淋淋的撕下了一大片。
  “好!”
  楼上楼下围观的人群无不暗声叫好,要不是畏惧秦相权势熏天,早就大声叫嚷起来了。
  马心莹把鞭子一抖,连带着血肉的钢抓清脆的扔在了地上。
  “姓侯的,亏你也是中原人,竟然帮着外族欺压自己人。今天给你个教训,下次再让姑奶奶遇上,就扒你的猴皮,抽你的猴筋。”
  侯天门恶狠狠的看了他们一眼,捂着受伤的手退到了一边。


第806章 高手云集
  佐佐木上下打量了他们半晌,出乎意料的是没再作出任何的反应,微微欠身拱手,带着手下离开了长街。
  马心莹意犹未尽的想追上去,可是后面的马俊声止住了她。
  “表妹,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已经得到了教训。”
  两马靠近时,他轻轻在少女耳边说:“那个为首的武功只看他手上指节粗大,双目有神,下盘行动时沉稳有力,就知道他的武功在你我之上。”
  马心莹嘴撅的老高,又不能不相信这位从不喜惹事但眼力惊人的表哥,催马也离开了。
  围观的人群渐渐的散去,但楼上的众人却仍旧恋恋不舍的不愿离开,毕竟今天来看的主要目标还未现身,大多数都在七嘴八舌的谈论着刚才颇为精彩的一场打斗。
  “叮”一声清脆悦耳的声响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注意,不知什么时候,正中央的桌子旁站立了一个小叫化子。说他是叫化子,真的有点委屈他了。虽然衣服上补丁摞补丁,但至少还很干净。不像这层楼上的某位正在打呼噜的仁兄,衣服倒是完好的,但是究竟什么时候洗的,估计连他本人都记不起来了。
  小叫化子年纪大约十三四岁,长期有一顿没一顿,身形瘦小,脸上没什么血色,而且额角、脸颊抹着些灰泥。不过相貌倒是十分清秀,如果好好补一下,换身好衣服,并不比刚才那位公子差。他看见大家的目光已经注意到他这里,而店老板一时之间还没过来赶他,他清了清嗓子,再次用手中的竹筷敲打了一下桌上的茶碗。
  “诸位,大家想必都听说过江南四大家,金陵南宫家,姑苏慕容家,西北樊家还有就是江陵陈家。可是元人入侵,辱我中原,到明朝推翻元人,这四家中的樊家和陈家先后没落。而樊家更是自最后一代家主樊兴后,断绝了子嗣。而南宫、慕容两家先人南宫清与慕容延钊随太祖皇帝陈桥兵变,东征西讨,屡立殊功,后辞官定居于此。因此这两家受历代先帝的恩宠,历代不衰。但是最近慕容世家遭逢巨难,满门被人屠杀……”
  说到这里,似乎已经睡过去的程望抬起头来,目光在空中与马俊声恰好碰在一起,两人默默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马俊声和马心莹就不必多说了,在江湖上名声显赫,而程望在江湖上却名气稍弱,因为他拿手的武器是“弓箭”弓箭,据说是黄帝之孙——“挥”所发明,他任监管制造弓箭的官职“弓正”据传说正因为挥发明的“弓箭”使黄帝的政权更加强大,黄帝打败了蚩尤,就有“弓箭”的功劳。
  挥也是张姓的始祖,因他发明“弓”而得到张的封姓,所以张也就是有一个“弓”和“长”组成。
  在冷兵器时代,弓箭是最可怕的致命武器,但这只是在战场上,而武林争霸,弓箭手明显没有剑手刀客受欢迎。
  但是程望虽然名声不显,却是少林俗家高手,有“穿云箭”的雅号,一身少林功夫堪称不俗,而且在特定的环境,他所带来的杀伤力绝对可怕。
  而他们在这里相逢,自然不是偶遇,而是都是朝着同一个目的地而去。
  马俊声认出了程望,后者同样认识这位大名鼎鼎的马家堡大少爷,大家同为八派联盟中人,自然是认识的。
  反倒是马心莹,看见表哥注意程望,一双妙目看了过去,同样看出对方的不凡。
  虽然穿着一般,甚至可以说粗鄙,但是高手就是高手,只见陈望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当然也不是很帅,只能说很有男人味。
  说好听点是犹如希腊的雕塑,说不好听是面无表情,程望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而最让人注意的是他一双手,雪白柔润,比女人还要白,纤美有力。
  马俊声注意到马心莹已经有所察觉,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那是少林俗家高手‘穿云箭’程望,他应该和我们目的地相同,都是去苏州‘书香世家’的。”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边关城外的“豪侠饮”酒肆年复一年的接待过往的行人,老板阮胖子是这地界上消息最灵通的人物,几经风浪,八面玲珑。
  此刻他正坐在柜台里,遥望着远处的尘烟,又有客人来了。
  很快,一匹棕色骏马急弛而来,马上一名汉子,身穿皮革外衣,风尘仆仆,显是经了很远的路程。
  坐骑来到近前勒住缰绳,汉子下马抖抖身上的尘土,迈步走进酒肆。
  小二急忙迎上前去,这汉子挑了靠墙一张空桌坐下,点了酒菜,又吩咐备了马料。
  阮胖子一眼就判断出这是个从中原而来的江湖人物,这里每天都有二三十个这样的人物往来,他并没在意。
  这汉子叫楚雄,在中原乃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风媒。
  风媒,靠贩卖消息为生,当然偶尔也客串强盗这个光荣而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
  楚雄正自饮酒,店外铃声作响,两个商人模样的人已走进酒肆,他看到店外两匹骆驼载满了货物。
  一个商人巡视一下店内状况,面带笑容道:“店家!准备些吃喝,我们带在路上吃。”
  小二忙上前:“客官不在这打尖吗?”
  商人道:“我们急着赶路呢!”
  小二急忙张罗准备。
  楚雄眼见商人手上戴了一块罕见的祖母绿,不觉砰然心动,低头寻思。
  少顷,小二已准备停当。
  两个商人付了赏钱,蹬上驼背向南而去。
  楚雄招呼结帐,走出店外跨上座骑。
  正欲前行,远处又一骑飞驰而来,转眼到了近处,楚雄不禁一呆。
  马上是一位姑娘,虽然头戴遮帽,面罩纱巾,但俊秀婀娜的身材,美丽有神的双眸,浑身上下充满了迷人的风姿。
  姑娘看了楚雄一眼,下马大步走进酒肆。
  走到近处,楚雄更是为姑娘荣所慑,峨眉淡扫,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风吹面纱起,露出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可引来蝴蝶。
  姑娘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流苏浅浅倌起,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美目流转,轻轻踏入酒肆,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吞了口唾沫,楚雄定了定神,他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看见这么水灵的小妞自然动心,可是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知道单身上路的女人,而且打扮如此不避忌,肯定不好惹。
  这姑娘身上有股子让人不能亲近之意,而她身后背缚的那柄长剑,长长剑穗随风飘啊飘啊荡啊荡啊,但是可不光是好看。
  楚雄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姑娘,又朝两个商人去的方向望了一眼,犹豫踌躇片刻,跟了过去。
  只要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两个商人明显看起来更容易吃,到时候劫了这两只肥羊,有了银子,别说姑娘,就算姑娘她娘也有。
  急追一阵,楚雄已看到两个商人的背影,眼见四野无人,不由加快速度,高声喝道:“站住!”
  两个商人闻声回望,楚雄已追至跟前。
  商人愕然问道:“兄台有事吗?”
  楚雄更不答话,腾身向商人扑去,掌锋劈向商人后颈。
  商人大惊,待楚雄扑近,微一扭身靠向楚雄,肘间已如重锤般击在楚雄的胸口。
  楚雄浑身剧震,身子被击的横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上,没了声息。
  商人不料一击得手,后面变招无法施展下去,楞在那里。
  另一商人笑道:“是个见财起意的小毛贼!倒是虚惊一场。”
  那商人气道:“还以为是点子到了!谁知竟如此不济。”
  正说话间,又有一骑奔驰而来。
  两人凝神观望,来人是个三十左右的浓眉大汉,驰到近处勒住缰绳微“咦”一声。
  “两位光天化日竟然行凶吗?”
  一个商人笑道:“兄台误会!是此人意欲行劫,不想一个失手竟自己误伤而死。”
  汉子大笑道:“‘风云双邪’竟然被人行劫,倒是趣事。”
  两个商人面色一变,“尊驾何人?”
  大汉笑而不答,“双邪乔装出塞,敢是有什么秘密吗?”
  风云双邪之一“风邪”聂风冷笑道:“到地府问吧!”
  身形一晃,直扑大汉。
  大汉轻叱一声,出手相迎,“砰”的对了一掌,聂风被迫后退,“云邪”吴青云纵身接上,电光火石间与大汉斗了五招。
  大汉长笑一声:“我还有事要办,改日再叙!”
  说罢一拳击出,吴青云只感劲气逼来,闪身躲过,仍被拳风带得转了个圈子方稳住身形,大汉哈哈大笑纵骑而去。
  风云双邪暗道:“厉害!”
  他们知道斗将下去很难讨到便宜,心中侥幸不已。
  忽见远处尘烟大起,数骑急驰而来,风云双邪暗自戒备。
  来骑将近,领头一人高声道:“是聂兄、吴兄吗?”
  两人长舒口气,回应道:“正是!是李兄吗?”
  十余骑来到跟前停住,风云双邪与马上众人打过招呼。
  被称李兄那人笑道:“聂兄、吴兄一路辛苦了!”
  风云双邪道:“幸不辱使命!没有出现什么岔子。”
  姓李的道:“少宫主放心不下,命我等前来接应,并火速前往会合。”
  风云双邪急道:“事不迟疑,我们马上走吧!”
  一行人匆匆向南奔驰而去。
  一切恢复平静,只有风吹黄砂,卷起阵阵尘土四处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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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章 柔拂卿娇
  楚雄的尸身动了动,渐渐的坐起身来,是小心谨慎救了他一命,他胸口藏着一块护心镜,却也惊的魂飞魄散。
  “风云双邪”是凶名远播的黑道高手,威镇江湖十余年,自己竟然打劫到他们身上,留的命在,当真万幸。
  中原八派联盟要开比武大会,而塞外也是高手云集,看来又要再起风云,自己靠卖消息为生,还是少惹事端为妙。
  当下起身跨上座骑,走小路慢慢驰去。
  天色晚时,楚雄来到山下一处民居心想借宿一晚,敲门片刻后一个村姑开门迎出。
  他道明来意,村姑客气的将他让进屋舍。
  刚进屋内,楚雄眼前一亮,这村姑年纪并不大,二十五六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成熟诱惑的气息,虽然不是“脸色晶莹,肤色如雪”那种中原美女,但是肤色微黑,健康活力,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微现腼腆,甚是清秀绝丽,高挑的身上穿着翠绿色的连衣长裙,健美高挑身上穿一件白底儿草莓花儿的背带裙,浅浅地露着如雪似酥的胸脯,裙摆只遮住膝,腰间同色腰带将腰儿束得纤纤一握,更衬得胸脯丰挺。
  突然,楚雄闻到淡淡的血腥之气不禁眉头一皱心下猜疑。
  村姑笑道:“刚刚屠了一头羊,还未清理干净,望客人不要见怪,怠慢之处请多海涵。”
  楚雄心下释疑,询问道:“大姐家人呢?”
  村姑道:“家夫到朋友家吃酒要晚些时回来。”
  说罢忙着准备食物。
  楚雄望着村姑的身影,发现除了姿色平常外竟是身材玲珑有致,只从背影看去还道是个绝色美女,不禁心中瘙痒,乘村姑呈茶之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村姑轻轻一拂摆脱他的手掌娇笑道:“客人不规矩呢!”
  这一笑竟显得妩媚已极看的楚雄一呆,忍不住起身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忽听屋外有人扣门,村姑推开楚雄整理一下迎出屋去。
  不一会让进三位客人,楚雄一见暗吃一惊,他认得前面四旬左右的灰衫人是河北一带有名的白道高手“摘星揽月”刘云风,后面跟着同是河北武林代表人物的“旋斧”钟彪、“六合刀”乔勇。
  村姑招呼三人坐下向愣在那里的楚雄道:“还不快去后院将羊收拾了招待客人。”
  三人向楚雄拱手道:“打扰!”
  他然见了礼数,走向后院。
  不一会村姑也来到后院开始张罗饭菜,楚雄凝神细听前屋动静,隐约听到“宫主……阴谋……赶回去……”
  字样,其他便听不清楚,回身看到忙碌的村姑美臀晃动风情无限,不由色心又起从后抱住娇躯。
  村姑笑道:“你又要做什么?”
  楚雄嘿嘿淫笑道:“我是你丈夫,当然要做些好事。”
  他左手握上乳峰一阵揉搓,右手直探下去摸向神秘所在。
  村姑闭紧双腿轻笑着并无拒意,楚雄更加胆大妄为手指在私处不断研磨,大嘴压在雪白的后颈上亲吻,隆起的下身紧贴在村姑丰润的臀部不住挺动,村姑被他调弄的云鬓散乱,双手扶在案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口中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楚雄被刺激的越发冲动,不由掏出涨大的鸡巴就要褪村姑的裤裙,村姑回手握住他的物件道:“休要胡闹!前面还有客人。”
  手在棒上用力套弄几下爽的楚雄差点当场发射,村姑娇笑着端起准备好的食物走向前屋。
  楚雄怔在那里好一阵梦离神游,忽听屋内一声呵斥:“好贱人!竟敢下毒害人。”
  接着便是“乒乓……”
  一阵乱响,显是激烈交手。
  楚雄急忙奔进前屋,却见屋内一片凌乱已不见人影。
  他又紧跟出门外,只见月光下四条人影缠斗到一处。
  那村姑一对玉掌,在一把砍斧、一柄阔刀和刘云风的双掌之间纵横来去,斩截擒拿、指点掌劈,虽是以一敌三,却大占上风。
  蓦地里右手倏出,使个巧妙一钩,抓住了钟彪的砍斧,顺手一拉,往乔勇的阔刀上碰了过去。
  这一下借力打力,但听得当的一下巨响,只震得各人耳中嗡嗡作响。钟彪和乔勇力气均大,再加上村姑的力道,两人只震得虎口血流。
  刘云风一惊之下,扑上相救。
  村姑伸足一钩,反掌在他背心拍落,又是借力打力,便以他自己向前一扑的劲道,将他摔了一交。
  紧跟她一个左拗步,抢到了西首,右掌自左向右平平横扫,拍的一声,打在乔勇的太阳穴上,登时乔勇闷哼一声倒地,跟着左手自右上角斜挥左下角,击中了钟彪的腰肋,夺过他手中砍斧顺手送入刚起身的刘云风小腹。
  这几招精妙快捷,一气呵成,出手狠辣,刹那间将三个高手全部了结。
  楚雄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眼看村姑笑盈盈的向自己走来,却双腿麻木,动弹不得。
  那村姑走至近前莺声道:“多谢你了!”
  忽的一掌印在他胸口,楚雄仰面栽倒。
  村姑站在空地轻撩发丝,夜风吹动衫裙,似乎连她娇柔的身子也吹得摇摇晃晃,哪里想到刚才连毙武林高手,眉头不皱的狠辣手段。
  忽听身后一女子声音道:“好毒的妖女!残害无辜,屠杀正义豪杰,今日容你不得。”
  村姑慢慢转回身,面容冷竣,见一清秀俊美的姑娘拂尘遥指,正冷冷的看着她,却是楚雄在“豪侠饮”店外遇到的那位姑娘,只不过她的武器从长剑变成了拂尘。
  村姑不识她身份,姑娘乌黑的头发,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
  她站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但是如果真的认为她“人畜无害”那就大错特错了。
  看着姑娘娇嫩艳丽的面庞,村姑眼中露出妒意,她双眼凝视对方,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烛火,便如透明一般,但是村姑看的可不是姑娘的手,而是她手中的拂尘,美眸一眨也不眨。
  在武当派武功中,有不少奇门兵器,拂尘即是其中一种,俗话说:“手拿拂尘不是凡人”拂尘在道门中有拂去尘缘超凡脱俗之意,也是道门中人们外出云游随身携带之物。在道教体系里,拂尘是道场中的一种法器,然后由道人将其又演变成兵器,属软兵器之类。
  说到战场厮杀,碰到那些持戟的盖世勇夫,最好乖乖避让。
  说到行走江湖,碰到僧道,假使是耍拂尘的,不管老小,都要小心些。
  须知手捏拂尘皆非凡,这是老一辈江湖人士代代相传的告诫。
  江湖传说,武当掌教张三丰一指断江,那么灵鹫宫就有天山童姥在海外那边曾一拂尘破去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一百零八武林高手的神仙传说。
  突然之间,右足一挑,伸手握住乔勇的阔刀,往拂尘杆上疾砍。
  姑娘拂尘抖动,往她肩头拂去。
  村姑挥刀横扫。
  姑娘身随拂尘走,如电光般游到了对手身后,脚步未定,妙招先到。
  村姑却不回身,倒转刀背,反手往她拂尘上砸去。
  拂尘的演练风格独特,技法鲜明、软硬兼施,开合紧凑;舞动起来如天马行空,洒脱飘逸,闪展跳跃,灵活多变。拂尘的动作以劈、缠、拉、抖、扫为主,有刀、剑、鞭、镖等器械的动作特点,练习拂尘时要求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运用时要求自然流畅,绵绵不断,一气呵成。
  两人三四招一过,心下均已暗赞对方了得。
  姑娘轻喝一声,拂尘疾闪向村姑胸口点来。
  村姑阔刀一封。
  姑娘手腕微颤,拂尘已碰上刀刃,但听得“嗤”的一声轻响,村姑手中的阔刀已少了好大的一个缺口。
  村姑吃了一惊,跃身闪开,望着姑娘手中颤动不已的拂尘,讶声道:“铁柔拂!你是长白‘铁柔拂’郑卿娇?”
  忽听一人朗声道:“正是誉满江湖的铁柔拂!尚美珍!枉你一身技艺,几次三番为非作恶,就不怕因果报应吗?”
  郑卿娇仰起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因为运功提聚内力而生出晕红,她听明显是认识说话之人,因为郑卿娇面露喜色地叫了一声:“鸿师兄!”
  村姑举目望去,见一浓眉大眼,体魄健硕的汉子快步走来,正是道上戏弄“风云双邪”之人。
  那汉子道:“郑师妹,总算是追上你了。”
  “江湖上提起‘十字斧’鸿达才,都要竖指赞声真汉子、伟男儿。”
  尚美珍美目流盼娇笑道:“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不知苗大侠要如何发落奴家?”
  鸿达才正色道:“少不得领教你‘辣手销魂’的绝学。”
  “原来是塞外大名鼎鼎的‘辣手销魂’尚美珍,怪不得手段如此毒辣。”
  郑卿娇冷笑连连,见来了强援,她气势更盛,“师兄!让我来打发这妖女。”
  “郑卿娇,急于在情郎面前表现吗?”
  尚美珍妩媚一笑,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仿佛天地间再灿烂的景色也已显得黯然无色,“我可不愿在两大高手夹攻下束手就擒,恕不奉陪改期再会!”
  说罢身形急掠向远处遁去。
  “无耻妖女!”
  郑卿娇气得玉面绯红,怒叱一声急追而去。
  “师妹莫追!”
  鸿达才沉稳老练,行走江湖多年,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何况尚美珍还不是一般的贼寇,而是心狠手辣的武林高手,贸然去追,指不定会落入圈套。
  远处传来尚美珍的笑声:“鸿大侠,他日定要会你一会,要你领略我‘销魂’的厉害。咯咯……”
  妙曼身影迅疾无比,转瞬不见。
  鸿达才无奈,转身清理刘云风等人尸骨。
  在舍院隐蔽处又发现了一对平民夫妇和几位白道人物的尸身,不由悲愤唏嘘一番,一起葬了。
  这一次,楚雄悲剧了,他只有一块护心镜,已经被风云双邪打坏了,还没来得及换呢!刚才又被尚美珍补了一掌,这次是彻底尘归尘,土归土,再也“活”不过来了。
  郑卿娇和鸿达才收拾心情,快马兼程,朝着苏州而去。


第808章 小姐侍女
  “砰”地一声,一扇雕着八仙吉祥图,非常老旧的门,被人粗鲁的推开,而后打到墙面,再反弹了回去。
  开门的人当场自食恶果,被弹回来的门扉给撞疼了手臂。
  “哎哟!”
  那人为了不将手上端着的茶盘打翻,只好硬生生的捱了一下。
  杯盘相撞的清亮声响伴随着来人重重的脚步声,向着窗台边的书桌走来,那人匡当一声,将手上的托盘用力的放到堆满书籍的桌上。
  而一直待在房里,坐在桌前看书的云裳,从门被打开,到桌上放下了东西,她完全像听而未闻似的,神色自若,连半点反应都没,更别说抬头看一下了。
  因为每隔个三两天地就得听一次这种甩门声,她早已经习以为常,被训练得不会被吓到了。
  站在桌边的人,看到云裳完全没有反应,等了一会儿,才忍不住出声唤:“小姐……”
  听到叫唤,专心看书的云裳才将头从书上抬起,看了看站在桌旁嘟着嘴,一脸委屈生气表情的婢女铃铛。
  “什么事?”
  如铃铛所愿,云裳暂时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小姐,我快被气死了!”
  长相可爱的铃铛气呼呼的嚷着。
  “哦?”
  云裳淡淡的应了声,算是给了响应,接着她完全不给面子,又低下头看书去了。
  “小姐,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生气?”
  铃铛眼看小姐又将头埋回书里,伸手扯了扯云裳的衣袖,想再次让小姐理会她。
  “还能有什么事?”
  云裳仍低着头,没把眼睛从书上移开。“不就是那些芝麻蒜皮的小事。”
  云裳不禁在心里叹气,她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当初把铃铛的名字给取坏了,让她真的像颗铃铛似的,整天叮叮当当的啰哩啰唆,没一刻安静。
  铃铛是云裳的贴身侍女,长发披肩,身穿青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相比成熟风韵的云裳,铃铛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铃铛是跟着她一起嫁入书香世家的,两女感情极好,在没人的时候,铃铛总是称呼云裳小姐,而不是夫人,如今向清秋过世,她更是不愿意再叫云裳夫人,怕勾起她的伤心事。
  铃铛将沏好的茶水倒在青瓷杯里,嘴里念着:“只有小姐你觉得是小事。”
  云裳没搭腔,心里想:“本来就是小事嘛!”
  “大夫人真是太坏心了,现在姑爷……姑爷不在了,就变着法子欺负小姐……”
  铃铛将杯子送到云裳面前,“竟然还想什么让表少爷……”
  云裳嫁入书香世家这么多年,虽然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但是却无所出,而现在向清秋不幸罹难,书香世家虽非他一根独苗,尚有一个儿子,可是大夫人却打着让小儿子娶寡嫂的主意。
  家大是非多,书香世家某些人对云裳丽质天生的美貌和气质,向来妒忌,而这些人不论如何打扮,都无法抢过云裳的美丽,让她们对云裳更是痛恨不己。
  跟着云裳这个性子单薄的主子,铃铛也跟着受到不少委屈,但她是个实心眼的孩子,仍然对云裳忠心耿耿,心疼小姐受到的不平对待。
  云裳伸手接过铃铛递来的杯子,将它捧在嘴连吹了吹凉,再小口的啜饮。
  “又不是头一回听到了……听了那么久,你怎么还没麻木,听一回气一回?我看你以后干脆改名叫气包好了。”
  在午后来一杯热茶,真算得上是一种享受,云裳很容易满足,当然如果他能陪在自己身边,那就更好了。
  “小姐,你不知道,我刚刚上街去帮你买纸……”
  铃铛正待将事情说与小姐听,就被打断了。
  “纸呢?”
  云裳听到买纸,才发觉铃铛并没有把纸拿进来,马上截断铃铛的话,向她讨纸。
  被云裳一问,铃铛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她为了听人家说闲话,竟然被气昏了头,空着手就回家来了。
  她马上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姐,我忘了买……”
  云裳没好气的看着装可怜的铃铛,她存心吓唬铃铛,娇声道:“一点儿都不经心!待会再出去一趟,要是再没买回来,小心我把你遣去二小姐房里伺候。”
  “小姐,我不要去伺候二小姐!我不要啦……”
  开玩笑,她如果真的去二小姐房里,肯定不出两天就会被整得凄凄惨惨、晶光闪闪。
  “那你就给我仔细点儿。”
  其实云裳才舍不得把铃铛给人,虽然聒噪又迷糊,不过她就是这点可爱。
  “是。”
  铃铛赶紧应道,然后把话题再度拉回她认为最重要的事,“小姐,我刚才还没说完呢!”
  铃铛接着马上开讲:“那个时候我刚好经过卖珠花的摊子,听到二小姐的奶娘在跟别府的嬷嬷们说三道四……”
  她将在街上发生的事说给云裳听。
  “由得他们说去,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也没辙。”
  云裳应着,手上又翻了页书。
  “小姐,这回说得太过分了,她们竟然说你是扫把星,克死了姑爷!”
  铃铛将听到的一口气说出来,“还说小姐在外面有了男人……”
  以前她们充其量只是说小姐沽名钓誉,装纯实媚,现在却变本加厉,竟然抹黑小姐的名节,光是之前那些不实的传言,就已经让人恼火,现在再加上最新的传言,外人会如何看小姐?看来小姐是真的只能嫁给二少爷了。
  “是吗?”
  听完铃铛的话,云裳不置可否,也无动于衷,好象铃铛是在说别人的事似的。
  “小姐,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他们……”
  铃铛看到云裳完全没反应,不禁急了起来。
  “铃铛,我说过了,没必要因为他人而影响了自己的心情,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不就好了。”
  云裳被铃铛吵得无法继续看书,终于抬起头来。
  云裳看得很开,再说其实她们说的也不全是错的,她在外面是真的有了人了。
  虽然这个说话不正确,应该是说云裳是属于外面某个人的,她相信楚江南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所以何必计较太多,开心快乐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云裳真搞不懂为什么铃铛要把自己搞成个小老太婆似的,一天到烦恼东操心西。
  “话再说回来,生气又如何?不高兴又能怎样?”
  云裳将事实说与铃铛知晓,“难道要我去骂还她们?还是用剑去杀了这些人……”
  “可是……这回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流言,这可是关系到你的名誉啊!”
  铃铛还是无法释坏。
  看着想不开的铃铛,云裳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
  既然跟她说不通,云裳也不想再多费唇舌,还不如将时间留下来看看书,或者练练武,亦或想想那个冤家……
  “别说了,你先下去吧!看你要回房休息还是去找小倩聊天都好,就是别在这儿烦我。”
  “小姐……”
  铃铛觉得很委屈,她是在为云裳操心,怎么小姐还赶她?
  “好了好了,下去吧!”
  不再看铃铛,云裳重新把书拿起。
  铃铛看了看小姐,知道就算待下去也没用,云裳是断然不会再搭理她,只好依言退下。
  等到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云裳才将刚刚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书合上,轻轻放在一旁。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此时的她无疑是极美的,一身素白裙衫,雅致玉颜、倾国倾城,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项上挂着圈玲珑剔透璎珞串,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
  看着窗外的银杏树,云裳心里想着方才铃铛说的事:“她们说小姐在外面有人了!”
  云裳俏脸一红,明艳不可方物,想到那个又爱又恨男人,爱是自不必说,恨是恨他“作践”自己,每次都让自己羞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云裳脑海中,浮现出楚江南的模样来,他有着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英俊而优雅,薄薄的嘴唇轮廓说不出的优美,一双深邃而悠远的黑色眼眸犹如闪耀着群星的夜空,那是一种清澈剔透的黑色,阳光轻盈的跳跃在他墨黑色的睫毛上,细微的光芒,让他的眼睛上有一种和谐的色彩,她不禁有些痴了。
  为了参加八派联盟比武大赛,云清带着师妹云素离开峨眉山,再旅尘世,上一次苗疆之行,遇见了楚江南这个命中注定地魔星,这一次不知道“红尘炼心”两女又将经历什么。
  虽然年纪比云素大了不少,但是只从外貌上,两人说是姐妹还真有人相信。
  两女风餐露宿,走了七天,这才到了苏州府,云素这位从小一直在深山之中长大的少女,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城镇,但是却还是很快心,加上苏州府可不是苗疆那等蛮荒可比,他们从西城门进城,这是一个水陆的码头,人也特别的多,南来北往的商人,大部份都聚集在这这里,交换货物,客栈酒家也特别的多。
  应云素的要求,云清带着她在镇中走来走去的,四处观看,这一切对云素来说,真是五光十色,新鲜莫名,加上她的好奇心,所以耽误了时间,直到夕阳西下这才去找到一间大一点客栈投宿。
  店小二领着她们到了房间,两女一看还蛮干净整洁的,就住了下来,这个店小二帮它们带上门。
  见店小二出去了,两女开始脱衣服洗洗路上的灰尘,云素身着素色套装,正好衬托出她雪肤樱唇,颜容娇美,微笑时梨窝若隐若现,眼波流转,外衣款掉贴偎在身上窄小的内衣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
  就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的在铜镜前多看两眼,当云素转过身去看到师姐时,她禁不住惊呆了,别看她们外表年岁容貌差别不大,可是内里乾坤却各自不同。


第809章 出云双娇
  云素看着云清的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是还是为她竟然有如此成熟的胴体而惊艳,云清脱去白色的外衣露出莲藕般的双臂,雪白粉嫩,傲人的乳峰几乎要将雪白的肚兜撑破似的。
  云素禁不住夸赞道:“师姐的身材真好!”
  云清一张俏脸陡然间红如初升的朝阳,娇羞动人之至。
  紧接着又将长裙脱下,小屋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雪白浑圆的屁股,紧夹着一个让男人疯狂的私人密洞。
  云素的嫩手伸到云清颈后偷偷的解开了她肚兜的绳结,肚兜一脱,扑的一下,一双不安分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双乳傲人挺立。
  由于常年练武的原因,她的乳峰比别人的坚挺的多,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十分可爱,双峰随着云清的娇躯不停的颤动着,就是桃园密洞还被一条亵裤遮盖,亵裤使用质地很薄的真丝做成的。
  此时的云清身体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性感十足,尤其是一双丹凤眼,透出无限的风情。
  云素自觉的自己的身材很好了,可是比起成熟少妇云清来自然是小了一号,她双手忍不住调皮的抚上她柔嫩丰满的双乳。
  云清在云素的手碰触到自己胸口之时,身体不禁一阵颤抖,一股奇妙感觉流遍全身,她任由师妹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
  云素又用手指搓捏两粒小乳头,玉乳经搓弄后,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由于师妹细腻双手摸的自己太舒服了,云清心中一阵酥麻,不由自主的便轻轻的娇喘起来,而几滴细小晶莹的汗珠,浮上了云清挺秀的鼻尖。
  敲门声惊醒了她们,“谁呀!”
  “是小二,问你们晚饭吃些什么?”
  云素随便的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壶茶,两女很快的洗漱完了,这时伙计进来了把饭菜摆上,点上了蜡烛。
  两女边吃边聊,云清说:“师妹,明天我们就到书香世家了,今晚好好休息。”
  云素俏脸一红,低声道:“嗯,听师姐的。”
  吃过饭小二进来收拾后,又给她们泡好了香茶。
  这时,天色已暗。
  她们正在下第四局。
  在棋面上云清、云素势均力敌,不分上下,他取子在手,思索着如何在这最后关头给予云素致命一击。
  一旁云素不慌不忙,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拢了拢如丝缎般亮泽的秀发诱人的秀发,眼光不离棋盘道:“师姐,你这招棋似乎考虑的太久了。”
  云清呵呵笑道:“你我不相上下,是攻是守,定要深思熟虑,口诀亦说:不得贪胜,入界宜缓。”
  说着,手中棋子以下。
  云素却道:“生死相搏之时,应弃子争先,舍小就大,以争胜为本。”
  说着,想也不想就将手中的棋子放下,放弃了防守直攻云清在棋盘上的死穴之处。
  “勿忘逢危须弃,甚勿轻速。”
  云清转守为攻,也向棋盘死穴杀去。
  “还是那话,所谓有危才有机,此乃危机也,险中求胜,才是战局、棋局中的真正要诀。”
  云素以弃自己的阵地,全力杀向云清死穴。
  一局在双方的强攻中落幕下来,最后清点棋子,云清以一字落败。
  双方两胜两败,战成平手。
  云清听了战果,呆立了半响,叹服道:“师妹只攻而不守,由不断的进攻中找寻他人破绽,从而发出致命一击,师姐佩服。”
  云素的呼吸柔悠长,显见内力愈发精进,她由衷叹服道:“师姐步步为营,攻守兼之,常常奇招迭出,师妹也不得不服。”
  两人相视大笑,云清伸了个懒腰,绝美的曲线身段毕露无疑,充满弹性的丰满双峰似乎要撑破胸围子,颇为意犹未尽道:“今日便到这里吧!该做晚课了。”
  睡觉前是修禅打坐时间,两女对弈完后,各自回房间做晚课。
  人体之内奇经八脉分为:冲脉,带脉,任脉,督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这八脉中越是往后便越难打通,不过只要能够打通任督二脉便可以将体内后天真气进化成先天真气,达到所谓的先天境界。
  云清早已经是先天高手,而云素离先天还有一线之隔,不入先天,便算不得真正高手,而一旦步入先天,那所谓的后天高手,杀起来就和砍瓜切菜般容易,当然内功修为是一回事,武学招式又是另外一回事,些许不同,很可能都会影响最后战局,而更高层次的“一力降十会”“一招破万破”那又不是现在的两女所能企及了。
  时间到了深夜,两女都未休息,各自打开随身包袱里的一个盒子,打开盒子见是两本书,翻开才知道是春宫书,云清那本是《金瓶梅》云素那本是《玉蒲团》中间有文字和彩色的图画,那火辣辣的文字,和栩栩如生的图画,看得两女欲火顿生全身火热,她们各自躺到床上,手里却舍不得放下那本书。
  云清让云云素早点休息,可是她自己都做不到,又哪里能要求别人?但是有些事情,一旦试过,想要停止,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尤其是男女之事,若是小女生,怕是尝过之后,因为处子开苞,难免剧痛,怕是二次三次都要男人哄,直到真正尝过滋味,才会不能自拔,越陷越深。但是云清是个成熟女人,对象又是楚江南这个万中无一的奇男子,她已经被征服了,尽管云清肯定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的,当然被征服的只是她的身体,而不是云清的心。
  书中的情节早已把云清的春心撩动起来,她适逢青春期,面对书中的挑逗,毫无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发,浑身酥软,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也无力的移动,想起刚才师妹的爱抚,云清双手揉搓着自己坚挺丰满的乳峰,傲人的双峰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由于乳房太大低头就可以用嘴吻到。
  云清学着书中图画的样子,伸出舌尖轻舔那大大的乳头,只觉一阵快感从乳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那美的令人心颤的双眸露出满足的神情,随着双手不停的爱抚,还有那灵活的舌尖的舔弄,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带来的是更加敏感。
  二十八岁是一个女人成熟的年龄,人类原始的欲望在体内已经蓄积了太久,自然需要发泄,而有些事情是不需要人教的,云清是武林中人,骑马是难免的,自然有所摩擦,而洗澡的时候肯定也会碰到那里,会有舒服的感觉,而在楚江南那里尝过滋味,现在自慰更是没有心理压力,自慰使她会尽情的奔涌,她白嫩的小手又放到自己的神秘地带。
  云清双手摸到一条细细的裂缝早已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柔软的肉片儿,抬起腿把内裤褪下,少妇成熟健美,冰清玉洁,贞洁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修行多年的僧人见了恐怕也会动心。
  云清情欲被刺激着,早已浑身麻痹头昏脑胀,小穴不自觉分泌出大量爱液,沾湿了自己细腻的手指。
  再说云素姑娘这个女孩儿比云清放荡些,也大胆些,她是一个美丽俊俏的少女,年方十七岁她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只见那薄如蝉翼的粉纱,把丰满苗条,骨肉均称的身段衬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撒落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柳眉下一对大眼睛,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丰韵的白腿,衬托着浑圆的肥臀,她那娇媚,柔美的笑容令所有的男人痴迷。
  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赤裸裸的图画和故事情节,云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浑身酥软下身奇痒无比,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淫液,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云素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其实,这还不都是楚江南害的,苗疆之行,三人的孽缘并未因为分别而划伤休止符,两女在最近的修炼中,感觉自己的武功一日千里,可谓有着质的提高。本来,云素的资质的确是上佳,但是她最厉害的是她的聪慧,可不是武功,这次把派联盟比武大会,她其实没必要来的,就算来了,也不一定能选上,可是正因为苗疆之行回到出云观后,云素的武功修为节节攀升,云清这才带着她来苏州府参加比武。
  武功精进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两女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敏感,就拿骑马来说,骑乘在马背上,胯下摩擦鞍桥,不由得春情渐起,淫水已沁湿亵裤,两女不禁羞红双颊,小腹尿意阵阵。否则两女,又怎会身怀禁书?云清就不说了,她是可以嫁人的,尽管以前的云清并不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一是没有心仪对象,二是范良极一直缠着她;但是现在不同了,云清心里有了一个男人的影子。可是云素不同,她自幼在出云观里长达,心思单纯,聪慧无双,是被当成出云观未来掌门来培养的天才少女,怎能任由她春心荡漾,自毁佛心?这件事情,出云观里无人知晓,若是让掌门知道,怕是楚江南的麻烦可不会小,当然他的麻烦从来就很多,而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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