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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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5章 淫贼张霈 妙妙惊呼着感觉到肉棒的前进,曲曲折折的肉壁仿佛被肉棒粗鲁地拉直了,变成了平平贴在肉棒身上的媚肉,讨好地抚慰着肉棒,服帖地靠在肉棒身上,倒吸着凉气,妙妙感受着这让她目眩神迷的刺激。 张公子双手一松,妙妙便“啊”的一声,身体急剧下坠,龙身犹如高手所使的丈八蛇矛一般一下子贯穿下身,妙妙的心也像被龙身刺中一般,腾腾乱跳。 低头一看,龙身竟已全根尽没,交合处多了一滩被龙身挤出来的黏黏糊糊的淫水。 就在此时,一声响哨陡然响起,张公子眉头一皱,迅即将妙妙胸前衣衫掩上,腾身站起,妙妙惊慌失措,只吓得双手紧紧搂住张公子的臂膀,两人的下体咬合在一起,张公子站起,体内的肉棒不由分说在妙妙体内乱撞一通,妙妙抵受不住,呻吟连串。 “张霈小儿,居然敢掳掠知府之女,如此胆大妄为,可曾想过异日身首异处,老夫唐毅峰,奉命捉拿你,你将林小姐放开,老夫给你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则别怪老夫无情,弓箭伺候。” 张霈抄起手边的长剑,一手搂着林妙妙,不答唐毅峰之言,在妙妙耳边笑言:“又是你爹派来的狗腿子,妙妙且看我如何脱围而去。” 张霈剑点船头,飞身跃上一棵柳树,只见河岸边立着十来人,当头一位是个威严老者,应该是自称唐毅峰的人。 唐毅峰身为苏州府总捕,折在他手下的江洋大盗不计其数,在苏州府闻唐毅峰之名,江湖人无不闻风丧胆。 张霈一跃,带动肉棒在林妙妙体内再次乱撞,林妙妙咬牙忍住将要出口的呻吟,见到那十来个人基本上都是自己爹爹林辅邦的手下,那个唐毅峰也是爹爹的朋友,林妙妙知道自己这次又要被救回去了,心下竟希望张公子能带着自己流浪天下,哪怕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家。 轻轻叹息一声,她也知道不可能,张霈是江湖中人,而自己是被他掳劫而来,就算是被坏了名节犯了大忌,爹也不会允许自己和张霈结合。 林妙妙不为人知地抱紧了张霈,张霈也搂紧了林妙妙,笑道:“唐毅峰,既然被你发现,林小姐我自然留下,不会带着累赘让你们追上的,要想公平一战,我自然不怕你,不过我觉得还是这样好玩,所以就不奉陪了。” 足尖在柳枝上轻点,一个倒翻就已经越过河面,到了河的另外一边,唐毅峰单手抄刀,也是一个纵身,跃上河中的小船,再在船头一点,也跃到河对岸,只见柳枝轻晃,张霈和林妙妙已不知去处。 其他十来人也纷纷跃过河面,来到唐毅峰身后,其中一人说道:“好高明的轻功,带着一个人还能如此快速,唐总捕头,现在怎么办?” 唐毅峰望着摇晃的枝头,摇头道:“这个自称淫侠的无耻之徒之所以能来去自如,就是有一身高明的轻功,否则早就死无葬身之地,既然找到他了,他应该会留下林小姐,找到林小姐,你们先带她回去,我去追踪他,有了线索,再通知你们。” 毕竟带了一个人,张霈轻功再高明,在他路过的地方,也留下了蛛丝马迹,唐毅峰带着人追踪了一个时辰,才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委顿不堪的林妙妙。 唐毅峰伸手让人将林妙妙扶起,没有问什么,一个少女被淫贼掳走,再问就是坏人名节的事情,虽然谁都知道这些女孩子名节不保,但是话却不该由他们说出来。 唐毅峰已经深感到来自官场的压力,无数人痛骂他无能,连一个小小的淫贼都无法捉拿归案,弄到现在整个苏州府有女儿的官宦富商人心惶惶,再也无人去提前几年他将苏州府的巨寇大盗横扫一空的功劳了,唐毅峰已经五十多岁了,看透了人间浮沉,忽然萌生了一股退意,不过在此之前,他一定要将张霈捉拿归案。 林妙妙被人扶起,不由得想起刚才张霈带着他一路奔走,肉棒次次都深入蜜穴最里面,也不清楚自己丢了多少次,到最后自己已经无力再搂着张霈了,只靠着张霈的一只臂膀揽紧自己,最后到了这棵树下,张霈才将他最热最浓的汁液给了自己。 “妙妙,你是最可人的妙妙,其实我姓楚……” 张霈在她的蜜穴射出她最想要的阳精时说,林妙妙被人扶着迈步时,感到蜜穴中涌出一股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 不知过了多久,常生才醒转过来。发现周围一片寂静,手脚都给绑了。环顾四周,身处一间高大的空房子中,身前是一排铁铸的栏杆。用力晃了下头,想:“我死了吗?这是在阎罗殿中!低头看绑住的手,竟然是铁镣铐锁着,登时茫然:原来我还活着,这镣铐又是怎么回事?” 想起月梅和枉死的父母,悲痛欲绝,眼中掉下泪来。牙齿死死地咬住,想道:“无论如何,只要我不死,定然想尽一切办法去杀了那狗贼,替我一家人报仇。陈一虎为什么不把我也一同杀掉,他把我锁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酸痛无比,到处火辣辣的。身上全都是斑斑的擦伤,衣服也破了许多处,似乎是被人拖着行了很长的路程。后脑被陈一虎拍了那一掌,到现在还是晕晕的,迷迷糊糊如同灌了铅相仿。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天色渐渐转亮外面终于有人走动。不时传来吆喝叫骂之声,间或几句辩白讨饶。再过得一阵,进来两个公差打扮的人,叫:“常生,起来跟我们走,老爷要审问你的案子。” 常生顿时恍然:原来我是在衙门的监牢里,难道陈一虎也被抓了?倘若真是这样,那我举家的深仇就有指望报了。 常生跟随两人来到堂上,一眼看见陈一虎竟然也在,却是好好地站在那里,全不似自己镣铐加身。又恨又怒,骂道:“恶贼,你丧尽天良早晚要报,等真相大白了,老爷定会抓了你来偿命。” 背后一人喝道:“跪下!” 腿上一痛,被打了一棍,立刻跪了下来。 案后坐了个四十出头儿身穿官服的人,面色白净十分清瘦,他提着惊堂木拍了一下,叫道:“你是常生?” 常生将头在地上一磕,回道:“小的正是,我一家都给这个恶人杀了,求大老爷做主!” 陈一虎在旁边向上拱了拱手,道:“大人,他这才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杀了父母妻子,却要赖在我的头上,求大人明察。” 常生全身一震,怒道:“我杀自己全家,我疯了么?” 那案后的老爷说道:“你不要插嘴,等他先说了。” 陈一虎道:“小人昨日去他家收租,是傍晚天将黑才去的,之前已经收了几家,常生见小人手里的钱财,动了歪心,要谋我的性命。拿棍子从背后把我打晕了,他父母劝他,这畜生竟然连老人家也一起杀了!唉!真是可怜了。” 常生气得全身发抖,啐了他一口,大骂:“你胡说八道,我、我几时谋你钱财了?” 陈一虎也不理他,自顾自接着说道:“他媳妇听到声响,过来看见他杀了父母,吓坏了,就喊救命。他害怕人听到,就连老婆也一起杀了。他正要杀我,还好我家人赶来,才救了我。” 案后的人点了点头,道:“常生,你认罪么?” 常生道:“我冤枉,明明是他奸淫我妻子,被我撞见,才杀我全家灭口,又来诬陷在我头上!天底下哪有杀自己父母妻子的道理?老爷你不要听他胡说。” 案后的人道:“陈一虎有人证的,你却没有,还在这里和本官狡辩。你不老实认罪,我可要用刑了。” 常生听了这一席话,心里如坠深渊:我原想在公堂上辨明是非,替全家人报仇,原来他们早已经串通好了来害我!陈一虎定然使了许多钱财来贿赂他的。不由怒火中烧,自知活命无望,破口骂道:“我道你是个好官,原来是一丘之貉,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真是豺狼当道畜生横行,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的。” 因为女儿被掳走,官老爷的脾气可是相当不好,整日脸色都是青的,收了陈一虎的银子,自然想要早日了结此案,现在被常生当堂叫破,挂不住脸面,陈一虎适时道:“大人,这厮妄言诬官,口出不逊,连衙门也不放在眼里了!大人当割了他舌头,免得他污言秽语,弄脏了官衙。” 案后的人道:“嗯,说得有道理,给我割了他的舌头。” 立时有人过来,按住了常生,撬开嘴巴,用刀将舌头割了。旁边又递过来写好的供词,捉了他的手按了手印。常生满嘴鲜血,口中荷荷作声,双目圆睁,几乎要喷出血来。 那案后的人转了头去,不敢看他,道:“拉他下去游街示众,近日刁民闹事的不少,要给那些人看看,犯了王法,可就是这样的下场了。” 大街上人头涌动,街当中常生被人绑在车上拖着,胸前挂了个杀人待斩的牌子,缓缓前行。 陈一虎走在车旁,大声吆喝:“大家都来看看,这人穷凶极恶,竟然弑父淫母,杀妻灭口!实在是畜生不如的恶棍。” 人群中就有人向常生投掷杂物,骂道:“真是个畜生!养了这样一个儿子,跟养只狼有什么区别?” 就有小孩也学了大人的模样,捡起石块来砸常生。 天空万里无云,初春的暖日光洒大地,晒得人睡意顿生。若不是这一行游街的人,倒真是个风平浪静惬意安适的好日子! 渐渐离菜市口越来越近,围观的人也越聚越多。 忽然间人群一乱,有人叫:“快闪开,有马匹过来,别撞到了。” 众人回头,只见后方奔过来一红一白两匹骏马,马上竟然是两名少女,前面红马上坐了个紫衣女子,眼看已经冲到人群之前,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丝毫要直冲进人群中一般。
第836章 行侠仗义 众人纷纷躲闪,只剩下路当中游街的常生、官差和陈一虎。 那女子叫道:“陈一虎!” 陈一虎猛然听到有人叫他,自然而然地应了一声:“谁叫我?” 那马已经冲到跟前,马上女子将身子一低,探手从背上抽出一柄长剑。 “锵”地一声,长剑出鞘,寒光一闪,陈一虎的人头已经离颈,不待人头落地,女子左手的马鞭一挥,卷住了向上带起。 长剑瞬间入鞘,女子腾出手来接住了人头,她胯下那匹骏马竟然丝毫没有停顿,一骑绝尘冲了过去,直到提着人头奔出数丈,陈一虎的身子方倒下,脖颈中喷出一股鲜血,染红了青石的街面。 这几下快捷如电,从叫人、拔剑、砍头、入鞘,到提头而去,一气呵成,绝无停顿。 陈一虎也是身怀武功的人,居然连反应躲闪都来不及,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丢了项上的人头,足可证明,女子的武艺可是端是不弱,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旁边的人更是目瞪口呆,直到紫衣红马去得远了,才同时“啊”地叫了出来。 后面跟着的白马上是个身穿绿衣的少女,行事却没有之前女子的鲁莽,到了众人前面,怕马踩到人,收缰停住。大家看她漂亮的鹅脸蛋儿,刘海齐眉,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甚至依稀还透着几分稚气,但是一双眼睛却很有神彩,散发着一种美丽成熟,经历风雨彩虹,拨云见日的瑰丽。 绿衣少女冲前面的女子喊:“小姐!你等一等,我的小白没你的火胭脂有力气,快跟不上啦!” 紫衣女子这时已经冲出人群,毫不停留,道:“小雪,我赶着见楚大哥,先走一步了。要是再耽误,天黑都赶不回去了,现在冷师叔让我加紧练剑,晚上我可不方便出来。” 说话之间已经远去,竟然把少女抛下不管了,当然冷凤知道后者的安全是不用自己担心的,因为附近暗中有人接应,否则她虽然是急性子,但是也不至于丢下同伴不管不顾。 慕容兰陵美眸闪过异色,撅起小嘴儿,娇声道:“小姐,你小心点!” 既然身为楚江南是侍女,那他的女人,慕容兰陵自然要口称小姐了,不但如此,举止也是不能逾越,否则怕是难逃某些人的眼目。 几名衙役到此时才回过神来,纷纷抽出刀来,叫道:“拦住这一个,别让她走了。” 慕容兰陵也不慌张,笑着说道:“凭你们几个吗?只怕拦不住。” 看一个人已经冲了过来举刀砍向自己,慕容兰陵连背上剑也不拔出来,手中的马鞭挥出,只听“啪”地一声清响,抽中了那人的手腕。 那人的刀立时脱手,“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慕容兰陵回身又是一鞭,击中另一名衙役的肩膀,轻笑道:“这一招叫做回马鞭,哎呀!对不起,使得不对了,没抽中你的头。” 有人就叫:“砍她的马腿,只要她摔下来,就能捉住了。” 慕容兰陵听了不禁心生怒意,娇声叱道:“你敢,伤了我的小白!” 她脸色微沉,手里的马鞭力道加重,把发话的那人抽了个跟头。 说话之际连连出手,每击必中,转眼的功夫已经给她接连抽倒了七八个,其余的人吓得不敢再靠近,远远地躲开,口里叫喝着,却没有一个人肯上前。 慕容兰陵面露得意,道:“你们还来不来?再不过来捉我,我可就逃走了!” 常生被捆在车上,眼见陈一虎被杀,形势混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求生的欲望,大声朝那慕容兰陵求救。 常生舌头被割,叫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嘴里的血也一起喷出,形状十分骇人。 慕容兰陵给他的叫声吓了一跳,低头看向他,问:“你是叫我吗?啊……你、你的舌头呢?” 常生望着那慕容兰陵,嘴里“荷荷”地叫着,流着眼泪,以头触地拼命磕着。 慕容兰陵顿生出怜悯之心,道:“你是要我救你吗?我明白了,你别再磕头了,再磕下去,头也要破了。” 抬手拔出了背上的长剑。 只见眼前剑光一闪,常生身上绳索登时齐刷刷断裂,同时手臂上一阵的清凉,他低头去看,原来慕容兰陵的剑锋利异常,这一下不但割断了常生身上的绳索,连衣衫也给划破了。 慕容兰陵俏脸微红,她的武功自然是不行的,没嫁人之前,倒是舞刀弄剑了一段时间,可是后来嫁了夫君,功夫也就搁下了。当然眼前几个衙役却完全不在话下,而楚江南之所以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和官府作对,其实还是因为有燕王世子的金牌在手,以后就算捅出天大篓子也不怕。 常生脱困,先去地上捡了一把刀,到陈一虎的尸体前,发疯般地一阵乱砍,转眼之间,一具无头的尸体给他砍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慕容兰陵看得心惊,叫道:“好啦,别再斩了,他死也死透了,你费那个力气干什么?” 这时候听见远处有人叫道:“拖住她,再过一会儿统领大人就到了。” 慕容兰陵听了,虽然心中不以为意,但此地的确不容就留,想道:“还是早些走了好。” 俯身抓住了常生的后领,慕容兰陵道:“别乱动,我带你出去。” 她腿上用力,那白马似乎明白慕容兰陵的心思,一声长嘶箭一样窜了出去,眨眼之间已经冲出人群。 常生偌大的身躯,给慕容兰陵提在手上毫不费力,耳畔只听得后面的人吆喝呼喊着追赶,却是越来越远,再过片刻,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一口气奔出十余里地,慕容兰陵才停了下来,放下常生,甩了甩手臂,道:“你太重了,我要歇一歇,再提着你跑,我的手臂可要断了。” 常生死里逃生,心中却是一片哀伤,想起自己家人尽亡,眼泪又流了出来。慕容兰陵见了道:“现在你能逃出来,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哭起来?你那么恨陈一虎,和他有大仇吗?” 常生口不能言,只有用力点头。 慕容兰陵又道:“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官府定要捉拿你的,你要逃得远远的才好,你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么?” 常生摇了摇头,脸上全是茫然之色。 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慕容兰陵“啊”了一声,自语道:“这么快就追来了吗?他们跑得倒是挺快。” 却见来的只是一人一马,等到了跟前慕容兰陵失声叫了起来:“尚长老,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来苏州支援楚江南的东溟派两大长老之一的尚天波,只不过说是支援,不如说是壮声势更恰当,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道:“小雪姑娘,冷姑娘呢?她有没有事?” 慕容兰陵笑道:“她先走了,这会只怕正拼了命往回赶呢!她要见少主,抱着陈一虎的脑袋只顾跑,也不来管我了。” 尚天波似乎对慕容兰陵十分疼爱,道:“你们真是大胆,偷听了我们的计划,不声不响就敢出来,还杀了陈一虎!他虽然是罪大恶极,却也不至于该死。唉!你们两个小丫头儿,真让人操心,少主可担心坏了!看这次回去他们怎么骂你们。嗯!这个人又是谁?” 其实,这也是楚江南有意为之的,虽然经过他开解,慕容兰陵的心结稍解,但是一股郁结之气就连楚江南也素手无策,所以偶然听闻附近县城有恶贼陈一虎,便故意让冷风和慕容兰陵知晓,两女果然中计,出来行侠仗义了。 常生看那人,五十上下年纪,身材矮小微胖,面相忠厚慈祥,叫人看了觉得十分亲近。 慕容兰陵说道:“这个是我行侠仗义救下来的,他和陈一虎有仇,陈一虎是坏人,那他一定就是好人了。他现在也没有去处,不如你跟爹娘说说,把他留在我们家吧!” 尚天波道:“真是胡闹,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好人?你这样轻易相信人,小心以后给人骗了。这个忙我可不能帮你,乱子捅得已经够大的了!还好你们俩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少主交待了。“常生见尚天波这么说话,心里知道他对自己疑心甚重,俯身给马上的慕容兰陵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向一边走开,想:“她救我的大恩,我只有记在心里,倘若被抓了,那是我命苦使然,只要还能活着,总要想办法报答。” 慕容兰陵见他走,心里怜悯,对着那男子撒娇道:“尚长老,那些人一会儿一定追来的,他舌头也给那些人割了,很可怜的!他又没有马匹,我们不管他,一定会被抓住。我不是白救了他?你也说过救人要救到底,我第一次当侠女,可不要只做半个侠女的,求求尚长老了。” 小脸儿上一脸的恳求之色,让人不忍拒绝。 尚天波叹了口气,道:“我怕了你了,这次若不依你,不知道要念叨我多久!走吧!” 作为东溟派的长老,收留一个人的权利还是有的,再说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人并未练过武功。即便心怀不轨,也出不了大问题。而关键是从楚江南对慕容兰陵的态度来看,他可不敢像冷凤一样,真的把她当侍女看待。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不然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尚天波翻身上马,绕到常生身边,伸手把他拉上了马,道:“你倒是很有骨气,连命也不怕丢了!这一点我倒是很喜欢。” 慕容兰陵道:“再歇歇吧,他们没我们快,一时半会儿追不来。” 尚天波道:“咱们要追上冷姑娘才好,她性格鲁莽,我怕路上出事。” 三人不作停留,快马加鞭一路追了下去,一气追了大半个时辰,却仍旧不见冷凤的踪迹。前面大道旁边出现一座小村庄,眼看日已过午,慕容兰陵已经面露疲色,道:“尚长老,咱们追不上了,在这里歇一下,让我的小白喘喘气,别累坏了它。” 尚天波道:“我看不是小白累了,是你累了吧?也好,离苏州府还有几十里路程,我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再走。”
第837章 冷凤失身 赶回书香世家,冷凤并未直接去见楚江南,女子爱洁,即便身上一点血污也未沾染,她也不希望就这样去见心上人。 背对着门窗站在镜子前,只见冷凤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脱裳裙,外衫滑下了肩头,她动作优美地脱裳褪裙,于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冷凤的裳裙里,只有红色的肚兜和亵裤,此外别无他物。 她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亵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 冷凤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都是极美的,她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 冷凤裸露着冰清玉洁的身体,脸庞十分清秀,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余,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冷凤晶莹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乳峰顶在薄薄的肚兜上。 甚至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胸尖然后,冷凤伸手解开了肚兜背后的系绳,缓缓脱下了肚兜,两个丰满活泼的玉乳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整个暴露出来。 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冷凤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嫣红的柔嫩乳头娇傲地向他挺立着;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玉脐,芳草萋萋之处更有一双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冷凤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亵裤,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她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暧昧空气中,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冷凤轻移玉步,一丝不挂地进入盛满热水的浴桶…… “重峦依渭水,碧峰插遥天。出红扶岭日,人碧贮岩烟。迭松朝若夜,复釉缺疑全。” 当年一位名士游览苏州府外一处名山时,兴致大发,提下千古名句,为后人传颂。 自古以来,此山一直是诗人心中的圣地,无数文人墨客对她魂牵梦绕,恨不能终老于此。 放眼望去,层峦叠嶂,云蒸霞蔚,无处不透着上天的鬼斧神工。 满山的鸟鸣兽语,毒瘴沼气,山路陡峭如锋,却又让寻常人望而却步,此山因此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只有那些身怀绝技的武林人士才有资格享受这个如诗如画的人间仙境,所以民间传说,多有世外高人隐居于此。 而书香世家便是坐落在这奇峻的山中,此时书香世家一处百花盛开的花圃中。 花圃的中央,是一片绿草如茵的空地。 一个白衣女子正在舞剑,飘舞的秀发,灵动的身姿,手中长剑挽起的朵朵剑花,更胜百花丛中的美景。 忽然,白衣女子一剑冲天,在空中盘旋飞舞,长剑越舞越迅,渐渐的人与剑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剑影。 忽地一声清叱,倩影从剑花中冲出,飘然落地。 她倒背长剑,俏立于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是一张绝顶清丽的脸,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为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间唯一的风景。 “楚大哥,我的剑法可有进步?” 另一边的一把藤椅上,靠着懒洋洋地楚江南,相貌堂堂,年纪轻轻便颇有宗师风范,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刻着狂野不羁,细看之下,他翘着二郎腿,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度,坐在那里也是豪气冲天。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凤儿的‘夜落星河剑’已经练到第六重,以你的年纪,能有此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冷凤脸色红润,看来也颇为高兴,轻声道:“楚大哥,你不是常说我们练武不是用来和人比高下的吗?” 那是哥比较懒好不好?当然如果比高下的是美女,那又另当别论了,不过据他所知,挑战一般都是男人居多,楚江南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哈哈一笑:“凤儿说得不错,练武应该行侠仗义,就像你今天做的那样。当然,如今虽然天下太平,我们习武之人却不能停滞不前,还应该拥有要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的信念。” 冷凤沐浴更衣后,漂漂亮亮的去见心上人,两人也没什么做的,于是便探讨武技,主要是冷凤问,楚江南答,毕竟八派联盟比武大会即将开始,冷凤也想争一个好名次。 楚江南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凤儿,我现在要去办点事情,你可要和我一起去?” 冷凤微微低下头,俏脸微红道:“去办什么事?” “行侠仗义。” 楚江南缓缓走了过来伸臂搂住冷凤的纤腰,在她耳边细语道:“当然,之前要先把肚子填饱。” 晚饭是楚江南和冷凤单独吃的,慕容兰陵虽然回来了,但是知道冷凤肯定在他这边,所以没有来当电灯泡。 算算时间,可能差不多了,就算时辰不对,到了地方也可以玩点别的,楚江南不怕没有娱乐节目的。 “哦!对了,凤儿,比武之前,我可以输一道真气给你,如果运用得当,名次肯定不会低。” 楚江南随意笑道:“当然武道一途,可没有捷径,一切还是要靠勤学苦练!” “楚大哥,我好开心,好高兴,谢谢你!” 冷凤美眸盈盈,娇声说道,作为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真气的重要性,而楚江南愿意为了自己把宝贵的真气给她,冷凤自然是欢欣雀跃的。 “谢我?好啊!来亲我一个。” 楚江南坏坏的说道。 冷凤娇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柔的吻上了楚江南的唇。 这一吻楚江南就已经抚摸上了她的娇躯,他当然是不会只是享受一个吻那么简单了。 刚好现在是两人相处着,加上先前的烛光晚餐,浪漫的气氛已经够了。 倒不是楚江南处心积虑搞浪漫,而是天色暗得早,不点灯总不能黑漆漆的吃饭吧! 没想到随口一句话,竟然能换来美人一吻,而楚江南这时要是还不知道把握机会,这不是等着老天劈自己么! 感觉到楚江南的坏手冷凤俏脸绯红不已,此时她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不过冷凤却也没有拒绝的想法。 因为这次江湖之行,对于冷凤来说有太多的震惊了,当楚江南天神一般将她从贼人手中救出来的那一刹那,冷凤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在冷凤的羞涩配合之下,很快她就已经沦陷。 楚江南伸手解开冷凤的肚兜亵裤,此刻细细端详着的胴体,但见其乳峰耸翘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凄凄,引人一探究竟…… 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冷凤神色更为羞赧,转过螓首,任其所为,她芳心如小鹿般乱撞,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欲似在心中慢慢腾起…… 楚江南望着眼前寸褛不挂的完美玉体,便伸嘴往冷凤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吻去,他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冷凤口里搅动起来。 冷凤感到楚江南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美的津液,她心神一荡,情欲暗生,不由得以舌相就。 楚江南见冷凤玉脸红晕,星眸迷离,知道她已经情动,便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的乳峰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他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师父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冷凤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 突然楚江南一口含住她那鲜红的乳头不住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咬着;手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乳头,她乳头不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乳头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不由得“唔……唔……” 发出轻轻的呻吟。 楚江南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乳房──她身上妙处甚多,急待一一探索。 他的手在冷凤身上四处游弋,滑过她身上的各处敏感部位,停在她下体处圆鼓鼓的肉丘上,轻轻拨弄她柔顺的阴毛。 冷凤一阵羞怯,下体处传来一丝丝搔痒的感觉,舒服已极,她芳心砰砰乱跳,任他恣意玩弄。 楚江南见冷凤面泛红潮,一付春意盎然的样子,轻轻一笑,动作越发放肆,将冷凤双手双腿分开,形成一个大字型。 他脸贴近冷凤下体,细细端详那迷人的蜜穴,但见两片鲜嫩粉红的肉瓣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迷人的肉缝,他轻轻拨开花瓣,但见阴道皱纹层层叠叠的,遮蔽住销魂洞穴,玲珑可爱。 冷凤羞得紧阖美眸,不敢瞧他,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私处已是呈现在楚江南的眼前,无限风光任他细细欣赏。 她紧张得芳心鹿撞,既渴望楚江南的爱抚,又有一点点的踌躇他细细端详美穴,欲火不禁上窜。 楚江南忍不住伸指在蜜穴里的小豆豆按了一下,只见冷凤全身陡地一震,阴肉不住收缩颤抖,甚是诱人。
第838章 青楼豪客 他俊脸通红,心里的欲望更强烈了,紧盯着那绝妙的蜜穴,裆裤间的家伙已迅速的涨大涨硬,在不安份的异动着。 楚江南用后轻轻的滑过你诱人的小穴,一番轻微的挑逗。 冷凤只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瞬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难受,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变得更销魂更急促了。 蜜穴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她感到小穴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头,阴道里一阵颤抖,蜜汁已自洞穴里溢了出来。 “啊……唔……唔……啊……” 在这快感之下冷凤忍不住媚哼了起来。 眼看如此楚江南已经知道时候已到,当即脱去衣物,挺着那硕大的阳具,进入了冷凤的身体,随着那处女膜的破除,冷凤眉头微皱。 一番挺动过后,度过也已是感觉不到阴道里的疼痛,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那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将她身体烧得越来越是滚烫,香汗也淋漓而下。 冷凤觉得仿佛置身于欲海之中,自己好似一叶小舟,任凭暴风骤雨狂吹猛打不休,顺着欲海波涛摇摆不停。 她的意识已是昏昏沉沉,什么都不能想了,她的娇躯在楚江南的抽插下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迷糊中冷凤感觉楚江南抽插得更狠更猛了,记记都顶在她的花心里,顶得冷凤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 蓦地,冷凤感到花心酥麻难禁,紧咬着她的龟头不住吮吸,冷凤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随即花心不住颤动,一股阴精喷了出来,洒在楚江南的龟头上,她的身体也爽得仿佛飞上了天,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 昏迷之前,冷凤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欲仙欲死,她以前听江湖上的淫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冷凤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院中的树在寒风的吹打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那是冷凤承受着楚江南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魂的娇啼声…… 天下风流,八分在江南,江南风流,八分在苏杭。 已是亥时,杭州城最有盛名的青楼——眠花楼正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刻,烟花女子描眉画唇,眼儿含媚、语带芳香,如穿花蝴蝶般在浪荡子中穿行,有那浪荡子瞧个空隙,在那烟花女子半露的酥乳上摸上一把,引来女子娇声轻骂,吴侬软语,便是骂人的话语也能叫人骨头软了三分。 莺莺燕燕间,有一人据桌大马金刀而坐,椅子旁靠着一支铁棒锤,分量足有四五十斤,一望可知为江湖豪客。 众女子来回穿梭,却没一个敢到这汉子跟前,豪客看这些烟花女子,也颇有不屑之处,枯坐多时,不但无女子敢上前,就连那龟奴也没人上前招呼一声。 豪客似是不耐,大喊一声:“如何没有人来招呼我,当我没有银子吗。” 抬手将铁棒锤扔在桌子上,咣当一声响,吓得左右妙人和浪荡子一跳。 妓院之中,从来少不了这等江湖豪客,若是应对不周,便少不了一场争斗,眠花楼乃杭州青楼数一数二的招牌,自然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此时楼上正有一个娇艳女子,看到楼下豪客大呼,皱了皱眉头,唤过身边一个龟奴,交代了几句,龟奴点头弯腰,下得楼去。 龟奴挤开浪荡子,行至豪客桌前,一哈腰:“大爷莫恼,却是姑娘们见大爷威武,担心吃不消大爷您的如意金箍棒,不敢来招惹您,大爷既来则是客,我这就给您找功夫好的姑娘过来,保准叫您消了火气,以后都惦念着咱们楼里的姑娘。” 豪客这才面色稍霁,点头道:“快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出来,好叫大爷我试一下你楼里姑娘的功夫。” 龟奴连连点头,不一会领了个姑娘,只见姑娘年约三十多,脸上厚粉勉强将皱纹抹平,无奈再多的粉也盖不住突起的颧骨,生得倒也是樱桃小口,只不过唇抹得深了些,如血一般。 豪客拍桌大骂:“让你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却怎生这个模样。” 女子一见豪客发怒,瑟瑟发抖,不见叫人怜惜之处,倒是抖出了一身肉浪。 龟奴哈腰道:“大爷却是不知,如花姑娘一直是我眠花楼的头牌,如今岁数略大,但也是恩客众多,不说别的,如花姑娘床上的那份工夫,小的不是吹牛,放眼杭州,没一个比得上的。” 如花对豪客挤出了个笑容:“奴奴伺候大爷,保管大爷以后不想再去找别的女子了。” 豪客思索了一会,指着龟奴道:“要是你哄骗我,我再来寻你算账。” 拿起桌上的铁棒锤,站起身来走动,左脚微跛,看那龟奴盯着左脚看,眼一瞪:“看甚鸟看,我这左脚,天生神力,可碎石断金,若惹怒了老子,且吃我一脚。” 龟奴连连鞠躬作揖,豪客这才哼了一声,随如花去了。 如花扭动着肥臀,将豪客带到一个房间,狭如牢笼,房中无甚物件,只一张床。 “大爷,不知你想玩些什么?” 豪客瞅瞅房中,说道:“甚鸟房子,如此之小,兵器都没地方摆。” 如花掩嘴笑:“大爷的兵器,不是有奴奴的底下可以放吗。” 豪客看了如花一眼,将铁棒锤举到眼前,又看了看如花的双腿之间,颇有不解之色:“能放得下去吗?” 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憨人,如花心里着恼,面上却现忸怩之色:“大爷好生可恶,装作不懂奴奴的话,真是坏死了,奴奴要的是大爷的肉棒槌,却干这个铁棒锤何事。” 如花说着就来接他手中的铁棒锤,不想沉重异常,如花一声惊呼,双手没拿住,棒槌砸在地上,她拍着胸脯:“大爷您使得如此沉的兵器,奴奴一会可要吃不消你。” 双手拽住,一步一挪地将铁棒锤拖出房去,靠在门边。 关上房门,如花抹了把头上的汗,脱了外衣,只见胸前乳浪连着腰间肉浪,好不汹涌,牵着豪客的手坐上床:“大爷还没告诉奴奴想要玩些什么。” 豪客言到:“你可扮得官家小姐?” 如花掩嘴笑道:“大爷可是被哪家官小姐勾了魂,却来找奴奴扮她,奴奴当然扮得,只是大爷须告诉奴奴这官小姐是何脾性,和大爷销魂时又是何等模样,奴奴这才能扮得像,也叫大爷玩得开心。” 豪客面皮红了红:“倒是不曾销魂过,你莫要啰嗦,你扮得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如花往床边一坐,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右手虚虚在衣服上作势,便如女子在做女红的模样,装模作样一番,抬起头看着窗外,喃喃言道:“好空虚、好寂寞、好无聊。” 却见豪客不知何时已经扎了条黑巾在脸上,只露双眼,跳到如花身边,双手猛地扶住如花的肩膀,带得一阵肉浪翻滚,双眼凝视着如花。 如花肩膀吃痛,却见豪客的五指深深陷入肉中,心中更恼,面上却装出一副受惊之色:“你……你是何人,怎生进了奴家闺房?” 豪客说道:“小姐莫惊,我乃采花淫贼,人称金左脚,见小姐独守闺房,不忍小姐寂寞,特来与小姐一会。” 言语间一板一眼,像是戏子在演戏一般。 如花心恶这金左脚,只想哄他早早办了事,往他怀里一滚:“金左脚?早已听过你的名字,你采得那么多女儿花,却迟迟不来采我,好没良心的汉子,今日才进了奴家闺房,定是只想那行淫之事,罢了,奴家就从了你。” 说罢,便挽着金左脚滚倒在床上,探手向下,捉了那条物什出来,心里吃了一惊,这汉子虽不解风情,倒是生了个好本钱,却叫老娘捡了个便宜。 金左脚脸现茫然:“不对啊,怎生与书上说的不同。” 如花不管金左脚言语,乍遇宝物,心花怒放,低头便去亲,钝头塞得满满一口,想要再吞进一些,却是千难万难。 蟒头被噙,金左脚身子一软,如女子一般双手揪住被角。 如花满心想着这等妙物插进来是何等爽快,不多磨蹭,用口水将蟒头打湿,掀起内里的小衣,欲套坐下去。 只是此物的硕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蜜穴中行进困难,如花左右扭着腰肢,行那一进三退之法,才慢慢吞进一多半,却是已经直抵穴心,再强行推进去,只怕连穴儿都要捅破。 只不知等这妙物冲将起来,能不能捱得住,瞅了一眼金左脚壮硕的身子,心中暗想,粗鲁是粗鲁了些,却有好本钱,也有好身体,定是持久之人,便是随了他去过日子,天天可尝到此物的妙处,也不枉活这一世。 一念至此,对他的恶感尽去,只想小意服侍他,若博得好感,说不定能将她赎身出去,过那夜夜不眠的日子。 如花提臀,将那物只留钝头卡在唇间,低头一看,只见蜜穴被撑得大开,内里的粉肉翻露出来,不禁心儿狂跳,腰一软,重重地又坐了下去。 “奴家……奴家没有力气,你来吧!” 如花穴心被钝头重重一击,浑身酸软,开口软语相求。 金左脚也不将那物拔出,抱着如花,将她按倒,便在蜜穴中猛捣起来。 挨了两下,如花便觉头晕目眩,心中暗暗叫苦,这般猛捣几百上千下,奴奴的小命都要丢了,虽如此想,却咬住牙,举臀相迎,半分也不肯相让。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金左脚气喘如牛,伏在如花的肉浪里,咬牙切齿,腰还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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