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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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9章 杀与陷阱 七下! 才七下! 我竟然还害怕挨上几百上千下,还想着要跟了他去过日子,如花欲哭无泪! 金左脚待气息稍匀即起身,胯下之物汁水淋漓,也不擦拭,径自穿好衣物,朝如花一拱手:“今日与小姐匆匆一会,他日定会再来。” 如花恼他中看不中用,不答一语。 金左脚出得房来,拎起铁棒锤,却不想入手觉得比往日沉重了许多,心里好生纳闷,也不多想,脚下虚浮,向外走去。 给龟奴点了银子,金左脚自寻了一张桌子歇下来,心里犹在想如花,原来女人的滋味如此销魂,这淫贼老子一定要做,刚才如花扮了官小姐,老子扮作淫贼,这采花比书上说得容易多了,嘿嘿,如花真真好滋味。 金左脚自顾自寻思着的时候,眠花楼的门口步入一人,二十来岁,嘴角噙着懒洋洋的笑容,背着柄奇形长剑,烟花女子们见了,都朝着他围过去,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张公子,这次又隔了这么些天才来。” “张公子,是不是这次来会教我们弹些新曲子。” “张公子,上次你教奴奴弹的曲子,奴奴不会,你今晚去我房中教可好。” “张公子……” “张公子……” 化名楚江南的张霈一一答了这些女子的话,才从脂粉阵中出来,一个龟奴来到张公子身边,接过他的包袱:“张公子,唐姑娘在楼上等您。” 楚江南抬头一看,楼上那个娇艳女子正笑吟吟看着他,双目对视,眼中都闪过一抹笑意。 这个小妮子倒是越来越漂亮了,不愧是楼里的花魁,待会儿办完正事,嘿嘿,楚江南所谓的正事便是金左脚,他是来杀人的。 没有开口,金左脚看见楚江南,嘴角甚至微微上翘,仿佛看见猎物步入陷阱,逃生无望的猛兽。 不对!楚江南眉头微微一蹙,果然只见二楼猛地窜出二十名黑脸汉子,人人劲弓怒剑。 中计了!即使以楚江南的剑法,仍不敢正面近距离挡格从精于骑射的蒙古战士手中强弓射来的二十多枝劲箭,不过,这些人都是来自塞外。 楚江南哈哈一笑,倏地右移,避过第一轮箭雨,动作若行云流水,潇洒好看。 “砰……” 在他贯满先天真气的肩膀撞击下,一楼一处红木实门有如一张薄纸般被楚江南穿破而入,现出一个人形大洞,他已没进呈长方形的小隔间里去,内里装饰普通,不比楼上雅间。 外面叱喝连声,形势混乱,数枝劲箭由门洞疾射而入,可见蒙古人的强悍狠辣。 楚江南头也不回,稍往横闪,轻轻松松避过来箭,接着全速往窗户方向掠去,力图在敌人完成包围网前逃离险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就在此刻,在他前方的房间窗户化为漫空向他激射而来的木屑,而在木屑如雨花飞溅的骇人声势下,一支巨型重钢长矛像由十八层地狱下直刺上人间世般,疾取他咽喉要害而来,矛头却是金光闪烁,予人无比诡异的感觉。 只看对方能及时赶往窗户,在自己离开前拦截,攻击前又毫无先兆,可知此人乃一等一的高手。 楚江南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由心中一懔。 “锵!” 金蛇剑出鞘,化作金芒,疾斩矛尖。 金蛇剑全长三尺八寸,蜿蜒蛇形,剑身满布菱形的暗纹,铸有鸟篆体铭文“金蛇剑”三字,刃部不是平直的,背骨清晰成线锋,其最宽虚约在距剑把半尺许处,然后呈弧线内收,至剑锋再次外凸然后内收聚成尖锋,仿佛灵蛇吐舌,浑体金光茫茫,却给人寒如冰雪、又吹毛可断的锋快感觉。 楚江南不是不知在此际的最佳策略,莫如使出卸劲,带得对方擦身而过,那他便可廓清前路,由窗户窜逃,可是对方这一矛实有惊天泣地的威势,劲气如山的迎面压来,四周的空气像一下子给他抽干,不要说卸其矛劲,是否能挡格仍是未知之数,无奈下只好以硬撼硬,比比看谁更有真材实料。 这不是说楚江南及不上对方,而是对方乃蓄势而发,他却是匆匆临急应战,形势缓急有别,而且关键是楚江南现在扮演的角色是轻功高明的淫贼张霈而不是内功高强的铭刀邪少。 高手相争,胜负就决于此毫厘差异。 随着金蛇剑朝前疾劈,木屑被剑气摧得改向横飞,像被中分的水流般,一点也溅不到楚江南身上。 “当!” 楚江南浑身剧震,虽劈中矛头,仍身不由主地被矛劲带得向后飞退。 “碎!” 前门粉末般溅下,现出满脸狰狞的金左脚来,他提着铁棒锤,见状暴喝一声,手中棒槌有如车轮般前后滚动直往正在飘退的楚江南背脊劈来,没有丝毫留手,务要置他于死地。 楚江南如今陷进如此窗户有虎,前门遇狼的腹背受敌险境,他的退后正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化去窗户来人的劲力,好应付从正门攻来的突袭。 窗户的敌人现出身形,他的下颔唇边全是铁灰色的短硬胡髯,像个大刷子,头顶却是光秃秃的,脸色苍白得异乎寻常,一对眼睛却是冷冰冰的,似乎无论看到甚么仍都无动于衷。体型高瘦,可是持矛的双手却似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楚江南看着金左脚和无名大汉,翻翻白眼,因为他一个也不认识,金左脚明显和张霈一样,是个掩饰身份的化名,于是楚江南干脆直接在心里叫他们:“金左脚和银右脚!” “叮!” 楚江南反手一剑,出乎金左脚料外的挑中他最先劈至的铁棒锤,一柔一刚两种截然不同又互相矛盾的真气,透棒袭体,以金左脚的惊人功力,在猝不及防下亦大吃一惊,棒劲竟被彻底化去,变得一棒虚虚荡荡,用不上半分力道,两股一冷一热,一轻一重的劲力透体而入,难受至极,不得已下只好横移开去。 蒙古的战士在两人交手的刹那光景,早拥进三、四人来,见金左脚受挫移开,立即补上空位,刀矛剑齐往楚江南招呼,不予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楚江南明知身陷险境,仍是夷然不惧,忽然旋身挥剑,画出似是平平无奇的一剑。 银右脚此时变化出漫天矛影,铺天盖地的往楚江南攻来,眼看得手,岂知他的金蛇剑画来,不论他如何变化,仍再次给对方画中矛尖,登时无法继续,更怕对方乘势追击,突破缺口,收矛稍退。 其他蒙古战士各式兵器亦纷被扫中,只觉对方剑刃蕴含的力道非常古怪,把自己的力道不但一笔勾销,还被送来能摧心裂肺的劲气硬迫得惨哼跌退。 金左脚劲喝一声,重整阵势,运棒再攻,岂知楚江南剑气暴张,只闻“叮当”之声不绝如缕,在眨几眼的高速中,他似要与金左脚比较速度般连环剌出七剑,剑剑分别命中他手中铁棒锤,封死其所有进手招数,还把他再度迫开去。 然而楚江南自家知自家事,银右脚和金左脚看来是塞外有名之辈,他在限制五成功力的情况下,施尽浑身解数,仍没法损伤任何一人分毫,且还要控制本能反击力道,真元损耗极巨,再支持不了多久,若让两人成其联手之势,他是必露出破绽无疑。 正门处蒙古的战士潮水般涌进来,窗户仍是由银右脚一人把守,且守得稳如铜墙铁壁。刹那间,楚江南清楚晓得唯一生路,要么施展全力,大杀一通,要么就是闯过银右脚的一关,剑随意转,金蛇剑化作漫空剑雨,如裂岸惊涛般往银右脚洒去。 银右脚一副来得正好的神态,钢精重矛化作重重金光矛影,待要正面硬撼,忽然脸上现出骇然之色,竟横移开去,让出去路,只见楚江南使出鬼魅身法,骤然加速挪移,五指成爪,直奔他面部要害,骇得他仓皇退避。 “有种就跟爷爷来!” 楚江南再不犹豫,顺手给冲杀上来的金左脚再劈一剑,全力提气,闪电般窜了出去,没入人群。 一路狂奔,到了城中偏僻处,楚江南才停下来,不过让他郁闷的是,他已经放慢速度了,可是对方却没有追出来。当然这也在情理之中,武林中人比武打斗份属平常,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出动弓箭,那性质就变了,虽然现在大家大院都有收藏,可是明面上,弓箭可是禁物。 当街劲怒箭杀人,而且是一群蒙人,官府如果还当乌龟,锦衣卫怕是就要请他们回去喝茶水了。千万不要小看锦衣卫,楚江南不怕诸多武林高手,武林门派,但是对于锦衣卫,他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只有他这个现代人,才知道锦衣卫的可怕。 就在楚江南不爽地时候,像从地府出来作恶的红衣厉鬼,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壮汉出现在他面前,表面不见武器,但其仗以成名的玄铁尺,是依他一向的习惯插在腰后。 楚江南左手执着连鞘的金蛇剑,从容道:“就你一个人?就凭你想要杀我怕是还不够!” 乌木扎哈本是死鱼般的眼神蓦地神采大盛,整个人也似回复生气,咕咕怪笑道:“别把我和苏合和查干巴拉那两个废物混为一谈,我乌木扎哈出马,你的好运算是到头了。如果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找我们的麻烦,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苏合和查干巴拉应该就是刚才袭杀自己的人的名字了,只是不知道谁是金左脚银右脚?不过,在楚江南眼中,他们都是死人,也没必要分清楚谁是谁。 “你们是蒙古人,我是汉人,找你们麻烦还要理由?” 楚江南丝毫不为所动,脣角飘出一丝笑意,“再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大批人聚集在苏州是来观赏风景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锵”地一声,楚江南背上金蛇剑离鞘而出,同时左脚踢在脚下蓬松处,登时踢起一蓬夹杂着石子的漫空烟尘,迎头照脸的朝乌木扎哈打去。
第840章 艳姬莫卿 右手金蛇剑则化作金芒,疾取对手胸口要害,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凌厉至极点。 现在是在偏僻处,暴露身份和武功也不打紧,楚江南哪里有时间和乌木扎哈墨迹,故抢先出手。 乌木扎哈哈哈一笑,披风扬起,像一片红云般挥割反击,忽然间楚江南不但失去攻击的目标,披风卷起的劲气更激得石子烟尘掉头反射回来,心叫不妙,忙往后疾退。 乌木扎哈也暗吃一惊,没想过楚江南变招得这么般说来便来,要去便去,否则若让他贯满真气巧劲的披风扫中他长剑,他必可乘机施展精奥手法,把对方长剑劈手夺来。 幸好现在楚江南败势已成,他只要乘势追击,保证楚江南再无还手之力。 长二尺八寸的玄铁尺来到手中,疾冲而前,塞外武林闻之胆里的玄铁尺如影附形地直击楚江南。 “蓬!蓬!蓬!” 劲气交击的声音不断响起,石子烟尘四外激溅,乌木扎哈竟遇上三重无形而有实的剑气,每一重剑气均令他的前进受阻,到最后锐气势子全消。 如此剑法,乌木扎哈尚是首次遇上。 原来楚江南飘退前发出剑气,于退走路线布下三重气网,便迫得乌木扎哈无法趁势穷追猛打。 落在楚江南眼中,乌木扎哈表面上虽似仍是声势汹汹,但他却清楚乌木扎哈正处于旧力已消,新力未生的尴尬时刻;那还不掌握机会,手中金芒大盛,化作漫空剑雨,往这可怕的对手挥打过去。 乌木扎哈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既没有退避,更没有以铁尺封挡,而是蹲地矮身,头摇发扬,长至胸前的头发一束布似的狠狠拂入剑雨的核心处,命中他的金蛇剑。 楚江南的宝刃有如被千斤重锤击个正着,若是再加一成半劲力,差点脱手,体内则经脉一涨,冷哼一声,将侵入体内的真气化去。 提起真气,楚江南借势急旋开去,金蛇剑化作游遍全身的青虹剑气,作出严密防御。 乌木扎哈一阵得意长笑,腾身而起,飞临楚江南头上,玄铁尺无孔不入,无隙不寻的往楚江南狂攻猛打。 楚江南已借旋转的势子化去侵体的气劲,见乌木扎哈的战略高明至此,心叫厉害,金蛇剑往上反击。 “叮叮咚咚……” 剑尺交碰的清音响个不停,乌木扎哈在楚江南头顶上不断起落,他则施尽浑身解数应付这可怕对手令他疲于奔命、排山倒海的攻势,不断往颖水的方向退却。 眨眼的工夫间,楚江南已硬挡了乌木扎哈招招贯足真劲,却又忽轻忽重,变化无方,可从任何角度攻来的十多击。 “砰”乌木扎哈凌空一个翻腾,以右脚重重踢中楚江南剑尖。 无可抗御的劲力袭体而来,楚江南持剑的手疲麻疼痛,人却给踢得踉跄跌退。 乌木扎哈亦被他的反震之力害得不能连消带打,只好再一个翻腾,从半空落下来,倏忽间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两丈。 楚江南终于立定,“哗”的一声喷出一小口鲜血,金蛇剑遥指对手。 妈的,刚才一心二用,想着花楼的花魁,咬到舌头了。 乌木扎哈的玄铁尺亦遥指楚江南,黑发与披风无风自动,形如厉鬼,双目射出前所未见的阴冷异芒,真气笼罩,锁紧对手,阴恻恻的道:“好剑法,是我乌木扎哈近十年来遇上最出色的剑术,最难得是你那么年轻,前途无可限量,可惜今晚却是劫数难逃。” 楚江南全力抵挡乌木扎哈向他不断摧发的气动,明白乌木扎哈对自己已放弃生擒活捉的本意,改为全心杀死他楚江南,以免异日成为大患,微笑道:“尽管放马过来,看看可否如你所愿?” 乌木扎哈现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道:“张霈,我知你是谁啦!” 不过吧!你胡说八道地吧!难道你也看过《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楚江南心中一震,虽明知乌木扎哈用的是攻心之计,仍受其影响,剑气登时减弱三分。 乌木扎哈厉叱一声,披风后扬飘拂,手上铁尺已贯满气劲,直击而至,确有摇天撼地的惊人威势。 楚江南收摄心神,手上剑芒暴张,全力展开“井中月”心法,金蛇剑画出一连串十多个小圆圈,由大圈渐变为小圈,任乌木扎哈招数如何变化,最后的一圈仍套在乌木扎哈击来的尺锋处。 乌木扎哈首先感到一股阳刚的剑气透尺而来,心叫小子我死,尽吐真劲,暗计楚江南不死亦必重伤,岂知炎劲忽地化作阴柔,他的气劲至少给化去大半,知道中计却为时已晚。 “喝!” 楚江南低喝一声,金蛇剑从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刺来,而且速度快若闪电。 乌木扎哈正想躲避,可是突然身体一滞,楚江南暗中张开天魔场,扰了他的行动,逼得乌木扎哈竖尺去挡。 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翘,抬手一晃,金蛇锥从袖间飙射击出,从乌木扎哈喘息微张的嘴猛刺而入,贯脑而出。 当楚江南收回被鲜血侵染的金蛇锥离开后,现场只留下一具倒在水泊里,渐渐冰凉的尸体。 锦幄犹温,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牵动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颤起一片耀眼雪浪。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张……张公子!” 女子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卿……卿卿要死啦!请……公……公子爷饶……饶了卿卿……啊、啊……” 她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高高吊起,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的男子手里。 女子双腕高悬,胸前一对沉甸甸的玉乳绷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乳浪,动静间分外诱人。 张公子手里的红索另有一项妙处。初时红索拉紧,吊得佳人支起大腿,鲜嫩的玉蛤触着龟头,若有似无的擦滑着,磨得她浑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两片肥润欲滴的蛤嘴轻轻歙动,与她不住呻吟的樱桃小嘴相差仿佛,若非男子天赋异禀,只怕已被吮得丢盔弃甲,喷薄而出。 “公……公子爷!我……我要……给……给我……” 女子腴润的腰板绷直,不自禁的颤抖着,尖颔抵颈,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张公子笑着松开寸半红索,女子腰身一沉,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啊……” 她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美得差一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男人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轻咬红唇,慢慢挺动着下身,可怜兮兮地求着:“让……让卿卿服侍公子爷……卿卿要……我要……” “你要什么?” 男人带着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风月场里,最红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而芳龄十九的莫卿更是红牌中的红牌,席间惯见巨贾王公、骚人名士,想要一亲芳泽,光是有钱有势还不行。比起那些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陪睡姑娘,莫卿不但极少荐身枕席,出入花用更比照使相千金的排场,比之皇城里的公主娘娘,怕也不遑多让,更别提众多有钱有势、称霸一方,为搏佳人欢心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仰慕者。 能在床第间整治得莫卿欲仙欲死,恐怕是苏州府诸少心中最瑰丽的梦。 楚江南只花了几天时间,虽然也是日日掷金巨万,但是能够圆了美梦却和他剽窃后世的诗词歌赋以及诸多创意不无关系,现在美人在抱,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莫卿虽然艳冠群芳,床上战史却不是这等采花状元的敌手,被他硕大的龟头一撑挤,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蛤嘴外的小肉芽空磨着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着逼人的羞意,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公子爷听不清。” 楚江南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龟头徐徐退出:“卿卿要什么?还是不要什么?” 莫卿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羞意早已随着穴口肉芽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湿滑的肉壁紧夹着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贲起的雪嫩耻丘死命挺动,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湿,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茂密柔细、乌亮动人。 她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膣户里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 楚江南只觉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么都不要啦!” 莫卿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娇喘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轻咬红唇,颤声嚅嗫:“卿卿……啊、啊……卿卿要……要公……哼……啊啊……要……要公子爷的……棒棒……” 红索一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两片嫩红花瓣向外翻开,紧窄的膣口箍着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 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莫卿腴腰扳直,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
第841章 天香销魂 须臾回神,她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公……公子爷好棒!顶……顶到卿……卿卿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 还保持着一坐到底的娇姿,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丢了一回。 莫卿到底是风月魁首,难得挂牌留客,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却没能让公子爷尽兴而出,院里有多少眼红的姑娘、碎嘴的丫鬟在看,传出去还能做人么? 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勉强打醒精神,蛤口紧抵着肉棒轻轻研磨,湿热的肉壁慢慢吸吮,如盘肠、如蛭口,套弄得花房里唧唧有声,不住地挤出浆水;腴润的雪腰旋扭,玉乳迭荡,虽无双手撑持,粉臀兀自上下抛耸,时不时吐出半截紫红湿润的阳根,倍显淫靡。 “啊……啊……公子爷的棒儿好粗、好……好烫……插死卿卿啦!啊……” 见她又羞又浪之间还挟着一股狠劲,楚江南正想出言调笑,忽然面色丕变、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 莫卿被拱起寸许,肉棒尽入花房,益发叫得销魂:“插……插到了!啊、啊啊啊……张……张公子……” 莫卿虽不靠皮肉挣钱,但自幼卖身青楼,被看出元阴难锁、不利交合,打四岁起,就让鸨母逼着坐瓮练功,十五年来绝不间断,练得了一门风月至宝“锁阴功”此功能令蓬门紧闭、花径曲折,任凭你巨阳蹂躏,日夜求欢,膣内也绝不松垮,而且外阴看来永如处子,玉户黏闭,出入仅容一指,可谓难得的名器,又称“百转凤肠”莫卿鲜少留客侍寝,但寻常男子一遇“锁阴功”决计没有撑过一盏茶的,进出十五度之内必谷尽阳精,被吸得点滴不剩。 男子纵有过人之长,一旦阳具被全根吞没,顿觉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马眼里仿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着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莫卿自己也不好受,她天生媚骨,元阴松嫩,交合时不耐久战,三两下便泄得死去活来,幸而有“锁阴功”护身,再加上天资聪颖、貌美如花,琴棋书画都是一会即精,成为卖艺不卖身的顶尖伶妓。偶尔委身恩客,也鲜少有人能在“百转凤肠”之下讨得便宜,这才没落得脱阴而死的下场。谁知男子天赋异禀,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淫具,前戏便逗弄得她禁受不住,兼且肉棒之大,竟将肉壁里的细褶撑紧,贴肉抽插,快美更甚。 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丢了。 楚江南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么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难免;见佳人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娇吟不出,也不忍弄坏了她,将红索松开,抄着玉人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莫卿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嫩的阴户插着巨阳,兀自闭锁,耻毛沾满黏腻乳浆。 楚江南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卿卿这么乖,公子爷让你飞上天去。” 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突然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张……张公子绕……饶命……卿卿……卿卿……” 莫卿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 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 缠着红索的藕臂挟着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楚江南不过小胜须臾,暴胀的肉棒一挺,元阳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蛤嘴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胀红的豆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丢……丢死人了……” 莫卿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余韵;低头衔住挺翘的乳尖,还硬着的阳具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 莫卿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 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张公子坏死了,弄……弄死卿卿啦……” 两人锦榻缠绵,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时辰。 用完宵夜,院里的丫鬟仆役收拾完毕,各自躲回房里偷闲,偌大的厢院回荡着唧唧蝉鸣,从楼高三层的香闺望出去,满眼俱是桐荫深浓,绿得微带黑赭。 楚江南起身穿戴整齐,腰间围上锦织抱肚,系以犀角玉带,又唤伺候莫卿的使女为他盘髻簪发,本该戴上宝珠金冠,但是他却只是用蓝色丝带简单束发,即便如此,也俨然是一名英姿飒烈的青年武人,如非神武营的少年将官,便是当朝功臣勋旧之后。 莫卿却披上细罗晨褛,裸着一双玉足,自顾自的对着铜镜梳头。 从镜里望去:锦衣华服的男子身量高瘦,生得浓眉大眼,神态邪气,虚持金杯、凭栏远眺,左手扶着腰间的金鞘剑,剑首垂下流苏一抹,缀着一方光洁无瑕的白玉坠,坠上日冠纹饰刀工朴拙,居中拥着个小小的“霈”字。 即使长年流连风月,其实也不难看出,其实他的年纪还很轻。 张霈这个其实很陌生,但是出手阔绰、人也挺受奉承,床第手段又是一等一的高明,耐性好、不粗暴,谁家姑娘不喜欢这样的客人?可说是红灯户心目中的风流第一剑,比之于正道武林的八派联盟子弟,地位与重要性只怕不遑多让。 楚江南打赏了梳头的使女,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轻轻放落,扶剑起身。 “我走啦!” “公子爷几时再来?” 这话问得情致缠绵,问话的人却有些淡漠。 莫卿扶着胸前那一把长曳至绣墩下的如瀑青丝,握梳的手白得与象牙梳子无分轩轾,透过微暗的罗帐望去,润泽里带着奶一样的疏胧黄晕,分外玲珑。 楚江南原以为会有段离别前的亲热厮磨,这下倒不好老着面皮凑过去了,束着鎏金护腕的左手虚跨佩剑,拈鬓一笑道:“卿卿几时想我,我便几时复来。怎么样?” “男人呵,就是这般无情。” 莫卿袅娜起身,弃了梳子,腰肢款摆的踱到琴架之后,盘着裸足斜倚绣座,随手拨动琴弦,“明明弃如敝屣,却托言‘想我’云云,把等盼不到的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若依卿卿,公子爷就别走啦!” 明明是大胆的情话,她却说得一派清冷,仿佛事不关己。 楚江南有些迷惘起来,方才那个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连丢几回,婉转娇啼的白皙玉体,真的眼前这名高不可攀的女子么?想着想着,突然灵光一闪。 男女床第间的胜负,就在一个“得”字。 得到了,就不感觉新鲜了,随时可以放弃不要——所以青楼女子用情多苦,而辗转风尘的如梦郎君,则不得不薄幸耳。这名女子深谙此理。这样若有似无的淡然,可以帮助男人加倍回味适才的荒唐缠绵,让她在他们眼里始终如新,还没踏出香闺,便已开始盘算下一次的会面,如何才能够讨得佳人欢心,再续合体之缘…… 莫卿莫卿,不愧是苏州府魁首天香楼的头号红伶。 楚江南心中喝了声采,益发觉得能采此名花,果然不枉自己花心思来偷香,不觉抚掌大笑:“有你这句话,我岂能再耽于女色?为了将卿卿迎娶过门、长相厮守,我自当发愤图强,在江湖中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你且等我。” 莫卿是苏州府第一名妓,艳名遍传五方,就算王公大臣亲来,为搏红颜青睐,也万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胡说八道。此举简直是天香开楼的头一遭,大出她的意料,莫卿抬头微怔,见楚江南眼中光芒闪动,忽然会过意来。 这人与我一样,也是个明白人,莫卿淡然一笑,端坐整襟,纤纤十指按上琴弦。 “如此甚好。卿卿便以这曲《风雷引》为公子爷送行,愿公子爷鸿图大展,早日功成名就。待公子爷重来小阁,我再为公子爷弹一曲《山水绿》” 楚江南大笑出门,绣牖掩上之际,门缝里已传来慷慨激昂的铮錝疾响。 “《山水绿》么?在床上叫得这么浪的小骚蹄子,居然也懂得什么是名利不羁的高远志向?真是有意思的姑娘。” 楚江南神清气爽,绕着胳膊缓步下楼,沿路打赏了每个问安的婢仆。 嫖完女人就马上离开,是最差劲的嫖客。也不想想为了让你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享受,得花多少的人力排场?光靠那点渡夜资,下回你还想不想再有个粉光致致、美人横陈的销金窝? 楚江南每回进天香楼,不花完五百两银子绝不离开。 如果不是独身一人,而是左拥右护,怕是还得多摆上几桌。
第842章 澡堂遇女 骤逢地瓢泼而下的大雨并没有影响楚江南的心情,每次有美女相伴,楚江南的心情总是很好。 先是动手杀了人,刚刚又玩了莫卿这个最红的头牌小妞,哪怕现在全身都被雨淋透了,楚江南还是骑着他的那匹健马,不紧不慢的走在雨中。 穿越带给了这个年轻人坚毅的性格(对女人的执着)吃苦耐劳的精神(对金钱的向往)而这一切都映在了楚江南的脸上,在马上坐的笔直的身躯,坚定的眼神,刚毅的神情,再加上英俊的外貌,一路上走来,他总是不免让路人发出赞叹的声音。 “多俊朗的年轻人啊!” 人们纷纷这样说道,而这一份潇洒和淡定,也足以让楚江南赢得人们的赞美。 冬天的雨,不像夏天,总是说来就来,来的时候,瓢泼满天,轰轰烈烈,如万马奔腾般倾泻而下,走的时候也和来的时候一样,丝毫不带一丝拖沓,转眼间便云开雾散,阴雨绵绵,仿佛无期。 刚刚偷偷去了暗堂分舵,当楚江南出来的时候,张霈这个人已经再次消失在众多耳目的明里暗里。 他杀了陈一航,不是因为他是个流氓地痞,这种人多了去了,再说又不是正巧碰上,楚江南自然不可能专门去杀他,而是因为这个人其实是蒙古人的眼线,只是没有想到,他在算计,同时也被人算计。 楚江南的耳朵里被熙熙攘攘人流发出的各种声音充斥着,眼睛不管转向哪边,看见的都是人,不愧是大城市,晚上也这么热闹,即便现在还下着雨,可是老百姓消费的欲望还是那么强烈。 楚江南不是第一次晚上出来逛了,但是每当看见繁华的人间景象,他都不免有些激动,对于长期除了床上运动就没有夜生活打发无聊时光的楚江南像眼前这样的热闹,让他感到无比的温暖,安全,似乎自己穿过的不是人群,而是自己温暖的卧室,有柔软的床,明亮的灯火,让人慵懒的一躺下去就能睡着…… 就这样感受着一种莫名的幸福感,楚江南已经看见了自己要去的地方,澡堂。 此时的楚江南已经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舒舒服服的泡在池子里。 这间客栈,楚江南每不是随便选的,而是经人介绍的,他现在泡的这个池子,并不是一般的澡堂子,这里用了最好的石材建造装饰,水质良好,而且是常换常新的,只是看不见一个服侍的人,而且因为是汤池的关系,处处烟雾缭绕。 这里唯一的好处可就是安静,舒适,私密。 而就是这样的池子,收费却并不便宜,而这里,也是生意人理想的谈话场所。 楚江南虽然不是生意人,但是他的钱可不比生意人少,他住得起这里最贵的客栈,洗的起这里最贵的澡堂子,刀剑会带走人的生命,却也会带来无穷的财富。 楚江南喜欢泡澡,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疲倦,像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因为身体而感到疲倦的,楚江南喜欢泡澡,只是为了在喧闹中获得一点安静休息的空间。 不远处的水雾中,还有几个模糊的身影,在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千万别去管别人在干什么,说什么,所以楚江南惬意的闭上了眼睛,享受水带来的舒适,楚江南也知道,除非是来要他的命,否则也绝不会有什么人会来打扰自己。 楚江南喜欢泡澡,当然如果是和美女一起泡,他就更喜欢了。 正在神游天外的楚江南并没有完全睡着,就算是睡着了,他也有一部分是永远醒着的,而此刻,这醒着的一部分告诉他,自己所在的这片水域,有人又下水来了。 楚江南不禁半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看是谁闯到了自己的禁区,水雾里的一个影子正向着自己走过来,而这个影子确实那么的纤细婀娜,他不禁呆住了。 这个影子很快便拨开了水雾站到了楚江南眼前,竟然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这少女年纪绝不超过二十岁,如桃花般娇媚的脸庞,脸色在水雾里如同花瓣般艳丽娇嫩,秀美的脖颈,饱满的胸脯,柳条般柔软的腰肢,还有一双修长的腿,无处不在展示着自己的青春与美貌。 而点点的水珠正顺着少女光洁的皮肤往下流过,流过光滑的脖颈,饱满的胸膛,流过乳尖上那两粒鲜艳的豆点,让人不禁欲望丛生。而这个少女并没有一丝害羞,正一手叉腰,含笑看着楚江南,而她笑的是那么甜美,似乎连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都带着笑意。 楚江南呆了一瞬,也笑了,他不是什么柳下惠般的君子,楚江南同样也喜欢美丽的事物,同样也喜欢女人,此刻他正色迷迷的盯着少女饱满胸脯上的两粒粉红色乳豆,笑道:“姑娘是否走错了地方,在下记得门口写着的似乎是男汤两个字。” 这少女却笑的更开心了,而且也盯着楚江南壮硕的胸脯和水下若隐若现的景色银铃般的笑着答道:“我知道。” 说着还眨了眨眼睛。 楚江南倒被这少女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挪了挪在水下的身体,眼睛却没有离开少女的胸膛,少女的胸脯丰满而挺拔,白皙的惹人怜爱,他定了定神道:“那敢情姑娘是来找人的,这边就我一个人,姑娘还是再到别处看看吧!” 那少女又笑了,从樱桃般的嘴唇中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靠近了楚江南一步,一指楚江南的鼻尖,娇声道:“我是来找人的,我找的人就是你。” 楚江南不禁一愣,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开始警觉起来,女人是危险的,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这是江湖不变的定律。 楚江南尽量不让自己的双眼去看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丰韵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用轻松的口气道:“姑娘岂非认错人了,在下可不认识像姑娘这样的美人。” 这少女咯咯大笑起来道:“其实本姑娘也不认识你,不过闻名不如见面,第一次见你,你果然没让本姑娘失望,还算长的像个男人。” 说着这少女脸一红,又偷偷的瞟了一眼楚江南英俊的脸庞。 楚江南正在摸头不着脑,这少女又咯咯笑道:“公子可别害怕,是阁下的一位好朋友拜托我来的……” 说着把自己娇媚的脸颊凑近他道:“拜托我来替你好好的洗尘接风。” 当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楚江南和那少女几乎已经是脸贴着脸,他都能闻到少女的悠悠体香,心神不禁一荡,心想:“我哪里害怕了?” 嘴里忙道:“姑娘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在这里可没有什么朋友的,不如……” 正说着只听旁边一阵水响,便听一个沙哑的嗓音大笑道:“我就说这边的声音不对路子,原来是这么一档子事,大哥二哥,你们快过来看呀!” 楚江南和那少女不禁都一惊,回头顺着声音再看时,眼前已经多了三个赤身裸体的壮汉。 在澡堂里洗澡,自然是要脱光衣服的,而现在站在楚江南面前的三人,显然对自己的一身壮硕的筋肉很是满意,三人只是高矮不同,却都皮肤黝黑,身上俱是横肉,在壮硕的肌肉上还有条条疤痕,这三人就像三只饿极了的黑熊一般,贪婪的眼神到处在寻找着眼前的猎物。 其中个头最矮的便是刚才喊那一嗓子的人,而他旁边那个个子中等的,此刻正睁着一双几乎都要快看不见的小眼睛,死死盯着那少女赤裸的身体,敢情这澡堂子里刚才藏在水雾那边的那几个影子就是这三人了,只听那小眼睛笑道:“我当是什么回事,原来是个光着屁股的娇滴滴的小娘子。我说小娘子,你是不是不识字,走错地方了。” 说罢三人便大笑起来,声音大而干涩,听得楚江南十二分的不舒服。 不知道那少女是不是被这三人看的不舒服,往后一退便坐到了池子边上,双手往后撑住,舒服的翘起了二郎腿,而这个姿势除了让少女修长白皙的双腿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以外,没有其他好处,而且由于身体反弓的关系,胸前一对丰乳显得更加挺拔,池子里那三个男人的眼光此刻都被吸引到了少女的胸脯上。 楚江南甚至在怀疑这少女是不是故意摆出这么个撩人的姿势,他正在感叹这少女的胆大包天,只听少女笑着答道:“本姑娘可没有走错,本姑娘是进来找人的。” 三个壮汉又相视大笑道:“找男人么,那姑娘你可来对地方了,这里可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保准让姑娘你不虚此行。” 说着三人不约而同的挺了挺自己的下体,三人乌黑壮硕的阳具已然是立了起来。 少女看着三人青筋毕露的肉棒,却还是嘴里含着笑道:“本姑娘要找的可不是三位,本姑娘要找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公子。” 小眼睛的壮汉此刻才正正经经的打量了楚江南一眼道:“妈的,看不出来你这弱不禁风的小白脸竟有如此艳福,竟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脱光了衣服来找你。” 少女插口道:“来洗澡不是都要脱光衣服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江南却无奈的摊了摊手苦笑道:“诸位实不相瞒,在下和这位姑娘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 少女紧接着又看了看那三支黑亮的肉棒道:“三位大侠,你们要是看够了,可否把你们的东西收起来,借一步说话,本姑娘和这位公子有要事要谈。” 小眼睛的人和旁边一高一矮两人对视了一眼又淫笑道:“重要的事,你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有他妈什么重要的事,怕是你这只骚狐狸看上了这个小白脸,要在这里那个吧?” 说罢三人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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