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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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
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刚 烈性子。
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干,他们男人叫肏,可从来就没 人见她掉过一滴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求饶了。
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挺不忿。
老三说一定是共产党给她们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痒,全不知羞臊。老五就 是不信,任她吃了什么药,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干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
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白。
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借姓严的用两天。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干就 干,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
老五忙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交他们哥几个,他 们有用。七爷就问他干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皮笑脸的说,知道姓严的是 七爷的宝贝,保证用不坏。
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弄 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
老五神神秘秘地笑笑,说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洞子里去了。哥几个在洞子里一点动静 都没有,还叫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
太阳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水过去。
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那白布缠的密 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露了一双眼睛和两个 鼻孔。
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 给闷死?
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奶子给露在了外面。下面 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羞毛的那 块地方全露着。
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干净。
要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 的糊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 们就图个痛快,谁管她脏不脏的啊。外面洗干净了,里面的水还在不停的流。不 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
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出肉色了。腿子里那几块骚肉, 前几天刚逮进洞时还是嫩生生的,现在生生给干成了酱紫色,还是青一块紫一块, 不知她受了多少罪。
那严队长就像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 么滋味。
说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闻, 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五扒开腿看看,又趴下闻闻,也说骚味出来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 了一遍,这才完事。
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棒槌似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 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个架子。
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 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的通 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的滚 成团,叮人一口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肿了一个大包,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 就去死。
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光着身子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 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 是死,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的罪啊。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
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 看出来人在哆嗦,两条腿不停的抖,她活受罪啊。
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子早没了形,肿的像吹起来的猪尿泡。
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的像张纸。那两条腿已经 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头,肉缝缝成了一道浅沟,直往外流黄水。肉洞洞 外面那两片嫩肉肿的没了形,连屁股眼都鼓出来了。
那女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哪里忍的住啊。她不叫,只是哼, 可哼的比哭还让人揪心。
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 那个萧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
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在前面。人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 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
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在笼子里,胸脯贴着笼子,把两个皮球似的 大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肿的吓人,胀的透了亮。奶头都蹭烂了,蹭的笼子上到 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
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 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还不 停地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
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
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 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的把手伸到裆里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 就像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
那女子虽说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里有了点 怯意。
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 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里 边长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 说完哈哈大笑。
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硬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老五得意 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
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 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火冒三丈。
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弄残。 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收拾人的法,是 杀人的法。
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缠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身。
正说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里 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
他捏住奶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过,看的眉头皱起老高。
他让几个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 晚的情形。
那几个弟兄见七爷发这么大火,早都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还 是一个岁数大点的说了:别的也说不上,就见两只奶子和下面都爬满了蚊子。特 别是那肉洞洞,被弟兄们干的大张着嘴,里里外外都爬满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 都飞不动了,赶都赶不走。
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说:够呛,照这样子过不了明天。
七爷一听就急了,头上的青筋暴露,跺着脚在地上乱转。老三老五垂头丧气, 汗顺着脖子往下流。
那严队长这时却突然安静下来了。刚才虽然老金让把她的手反铐在了背后, 她够不着自己的下身了,可她翻过身趴在地上,仍使劲地蹭她的大奶子。
这时候她忽然停下来不动了,像累了似的侧脸躺着。我看见她眼睛里竟露出 一丝笑意。
七爷也发现她的变化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发疯似地大叫:你他妈别美, 老子不会让你死!还得留着你下十八层地狱呢!
说完他问老金:有什么办法?
老金想了想,从随身的百宝囊里拿出一根半尺长的过梁针。他让人把严队长 翻过来按住,抓住她圆滚滚的大奶子,顺着奶眼就扎了下去。
严队长死命的挣扎。从她的眼神里看的出来,她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老金 救她。
针下去半寸血就出来了。出来的血都是黑紫色的,看着都吓人。老金扎完了 一个又扎另一个。直到两个奶子都不再像要撑破的猪尿泡,才把针拔了出来。
他又让人拉开女子的大腿。她裆里已经抠的血肉模糊。
老金先把一根大针插进了鼓起老高的屁股眼,一股黑血立刻流了出来。再看 前面,他摇了摇头,那里整个肿成了个肉馒头,又挠的稀烂,干脆连肉缝缝在哪 都看不出来了。
老金换了根大针,拿针头探了几个来回,照准一个地方扎了下去。老金真是 行家,比女人还知道女人。他扎下去的地方正是女人要紧的所在。针捅下去,血 也跟着出来了。
看着流了一地的黑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老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说:" 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整整一夜, 毒已经进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可又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个死".七 爷瞪了老五一眼问:" 就没办法??" 老金沉了一下说:" 要给她把毒放出来, 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她能尿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没别的法 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刚说完,没等七爷吩咐,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水 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往嘴里灌水。
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兄们把水一 碗一碗的灌下去。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涨的鼓鼓的。
那时候,她让弟兄们干的,肚子里已经带了崽了,可是没显形。她在这洞里 怀过几个孩子其实压根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子灌的比六个月的女人还大。
刚刚灌完,五虎就要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 去吃饭,吃完后再说。
大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女子的肚子还是鼓鼓的挺着,两腿中间一 滴尿也没有。
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挤、揉。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给 挤的从嘴里呛了出来。
老五让人捏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栏住了。他说,一定要她自己尿出 来才作数,别处哪出来都没用。
老五一听就急了:" 这臭娘们耍死狗,她不尿,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 " 老金摇摇头道:" 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入五内,要尿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 了。"
七爷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头不没说话。七爷急了:" 有 什么法子只管说,一个共产党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老金这才慢吞吞的开口道: " 有个办法兴许有用,就是狠毒了点,弄不好也许就给弄死了。"
七爷急了:" 什么毒不毒的,你说说怎么个弄法!" 老金这才说:" 这娘们 下边里里外外都肿的不成样了,怕是尿眼都给挤死了。再加上她一直挺着,浑身 的肉都绷的紧紧的,尿眼肯定堵得死死的,尿自然就出不来。
我刚才给她放血是要给她放毒。光这样看来还不行,要让灌进肚子里去的水 进到肠子里,再经过尿泡,让她自己尿出来。这样才能把血里的毒带出来。
现在没别的法。唯一的法就是以毒攻毒,叫弟兄们肏她。不歇气的肏,肏几 回下面的肉兴许就松开了。肏得她尿了,也就有救了。我看她身子还硬实,兴许 能挺过来。" 老金没说完,七爷就吩咐开了。他叫来十个弟兄,叫他们挨个干, 不许歇气,那严队长有了动静马上报告他。
七爷亲眼看着第一个弟兄的家伙捅进那女子几乎看不出来的肉缝缝才离开。
那个弟兄在女子身上动着,血沾的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家伙在女人 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严队长就像个死人,动也不动。
那弟兄的家伙一拔出来,大伙都抢着看。但流出来的除了紫黑色的血就是粘 糊糊的男人的东西,一滴尿也没有。
老五急得直跺脚。老金咬咬牙,挥挥手,第二个弟兄又扑了上去。
整整一下午,换了六个弟兄,严队长喘气越来越弱,肚子还是那么大,下面 就是不见水。
到第七个弟兄把家伙拔出来,第八个弟兄看仍没什么动静,刚要上去,老金 一把抓住了他。大伙顺老金的眼光看去,只见严队长的嘴角在动,再仔细看她下 面,被弟兄们插得敞开着的肉洞好像也在动。
忽然一股黄水就淌了出来。就像眼泪那么一点点,可骚的呛人。再仔细看, 流出来的又是白的了。
老金一看有门,拍拍等在头一个的那个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硬邦邦 的家伙就戳了进去。戳进去刚往外一拉,就像捅开了水闸,哗的一下水就出来了。
那弟兄赶紧躲在了一边。只见严队长胯下的肉洞大张着,一煽一煽的,水哗 哗的往外流,淌了一地,流出来的尿黄的像上了颜色,骚的大伙都往后退。
不一会儿,尿没了,肚子也瘪下去了。
老金松了口气,招呼几个弟兄:" 还得灌,还得让她尿!尿他三天三夜就没 事了。" 几个弟兄把严队长往旁边拖了拖,拽起她的头就给她灌水。这回我看见 这个女共产党流眼泪了。这是她进洞后的第一回。那眼神里清清楚楚地透出一丝 的绝望,一丝的害怕。
再把她的肚子灌大之后,老金让把她关进笼子里,叫不要动她,派人一刻不 离的看着。并且留下来话,如果一个时辰后还不见她尿,就派人轮着肏她,直到 她尿了为止。
吩咐完他就去向七爷交差了。
那女人又被锁进了笼子,腿岔着,手铐在背后,抠不着前面她就挠屁股。看 样子她还想坐起来蹭奶子。可她软的根本就坐不住。看来她是真忍不住,躺在那 里高一声低一声的哼。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牙却咬得越来越紧,脸也涨的通红。
我明白她是拼命憋着不尿,她还没死心。可那有什么用?尿道已经被老金给 打开了。最后她挺不住了。大概她也想明白了,就算她能憋,七爷也不会饶过她。
老金早留下来话,到时候她要是不尿,就要用爷们的硬家伙捅进来了。那时 候自取其辱,还是要尿出来。
她还是犟不过七爷,终于软下来了,两腿一张,哗哗的尿了。她刚尿完,弟 兄们马上给她再灌上。
七爷也得了消息,特意来看。
七爷来的时候她正要尿。见到七爷进门,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垂下眼,当 着七爷的面张开腿尿了。她清楚,只要七爷想,她躲是躲不过去的。
要说这严队长也曾是有头脸的人,给捉进来以后,虽然整天光着身子给男人 干,但也还顾着面子。我亲眼见,她在牢房里拉屎撒尿的时候,都是挪到一个墙 角,背过身去悄悄地拉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女人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人,没有 害臊的份儿。
这女子到底是年轻,身子骨硬实。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趟,灌了三天水,尿 了三天,就真缓过劲来了。
又过了两天,七爷就又把她发到下面给弟兄们肏去了。到了吃饭时间还是让 她继续当众出丑。七爷着那么大急,原来就是因为还要继续折腾她,她还是劫数 没满啊。
不过,就是这样收拾,她还是从来没求过一次饶。
有一回她在饭堂里让弟兄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解下来的时候浑身像水洗了 一遍,像条死狗似的让两个弟兄架着往回送,正好让七爷碰上了。
七爷也是一时高兴,捏着她的小脸问她服不服,后悔不后悔。
她人都给弄成那样了,还是说了个不字。眼睛里那个恨啊,像要把人烧死。
可那有什么用啊?小小年纪一个女子,赤条条攥在人家手心里,不服软不行 啊。服个软少受多少罪!
她越不服软,七爷越不解气。就因为这个不字,七爷把她下了水牢,让十三 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先的洞主养的一群畜生。我刚来洞里就有它们。那是专门给 仇人预备的,轻易不用它们。只有对有血海深仇的人才用,而且惯例只有在杀人 的前一天用。
杀仇人的头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进水牢。那十三太保见缝就钻,不管男人 女人,没有不怕的。人说那里面就是地狱。在那里面走一遭,再到地狱下油锅也 不眨眼了。
我在洞里三十多年,见过用十三太保就是有数的几回。凡是进去过的人,不 论男女,只一夜出来,个个都瘫了、傻了,路也不会走,立也立不住,眼睛发直, 砍头都不知道掉眼泪了。
就这么个神鬼胆寒的地方,这严队长一给弄进去就不得出来了。死又死不了, 真不知她怎么熬下来的。
所有这些都不算,七爷还有更狠的一着,就是把她的肚子弄大。
这洞里进进出出的女人我见的多了,七爷收拾女人从来没失过手。
寻常的女子衣裳一扒就软了,任男人揉搓。有那性子烈的,扒光了衣裳还不 从,要死要活。可叫男人一上身,身子一破就没了魂,男人要怎样干就怎样干。
还有那特别刚烈的,男人轮着干十天半月的都不从,干一回闹一回。七爷就 让老金使药,把那女人的肚子弄大。
这就是七爷的灵丹妙药。女人甭管你多么刚烈,只要肚子一大,有一个算一 个,没有不服软的。
这严队长也是个女人,还是七爷的大仇人,当然逃不过这一劫。
她进洞没几天,七爷就让老金给她使了药,没过多少日子肚子里就有了。七 爷那叫乐啊,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严队长也真是可怜。这么标致一个妹仔,还没许过人,好歹也是官家的人, 大小也是个官。落到仇人手里,让仇人破身、在仇人群里被千人骑万人跨,任哪 个女人都无地自容了,更别说她这种有头有脸的女人。再被仇人弄大了肚子,死 几回都洗不干净了。
可她硬是破了七爷的咒。肚子生生被男人弄大了,也没听她服一回软。
这可把七爷气的不轻,逼着他下了狠手。
他等着严队长的肚子眼看要显形的时候,就让让弟兄们拼命肏她,加上十三 太保,生生把孩子弄掉。弄掉后再让老金下药,再让弟兄们肏,直到把她的肚子 再搞大。
真是造孽啊。每次孩子给弄掉,严队长都弄成个血人。孩子掉了,就给抬到 这屋。老金烧一锅药水,把那妹子下半身泡在药水里,要泡整整三天。三天一到, 就再拉出去给男人们肏. 老金的药也奇,刚小产过的女人,拿那药水一泡,让男 人干几天就又怀上。怀上了就再弄掉。
头一次那严队长还不知道厉害。到第二次把孩子弄掉了再给她泡药水,她就 知道是为了把她的肚子再弄大,死也不干。
可哪里由的了她?一个大桶把她装进去,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屁股坐在桶 里,灌上药水,三天以后屁股给泡的白白胖胖,就又由着男人干了。
那时候都是我给她续药水。我看的出她心里想什么,和你一样,就是想个死 啊。可她是七爷的大仇人,哪个敢成全她啊。还不得让七爷千刀万剐了啊。
唉,一到了这地方,绳捆索绑,任你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得听人家摆布。
这严队长被捉来不到一年时间,从一个没破瓜的黄花闺女,肚子生生给弄大 了三次,又活活被弄掉三次。
听老金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这是第四个了。她心里也不知死过几百次 了。
莲婶一边说一边叹着气,起身拿过重新热好的药。她给我往嘴里灌着药说: " 唉,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惹七爷生气。乖乖的听七爷的话,伺候弟兄们。
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辈子。
男人是女人的冤家,女人来到这世上就是给男人干的。一个男人干也是干, 一百个男人干也是干。
落在这种地方,凭你是公主皇后,也只有认命了。
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给他们干,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就让你遂了愿呢。这都 是命啊。"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肚子,苦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到我的 全身。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觉得一股黑雾渐渐把我吞没。莲婶的唠叨越来越 远,我很快就被淹没在恐惧的黑暗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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