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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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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沙瓦府邸的深处,沙瓦的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显得有些昏暗的书房里面对面坐着三个男人。坐在写字台后面皮椅上的沙瓦和坐在他左手的克来都面色沉重。放在他们中间的电脑屏幕上最后一幅画面消失了,只留下了沙沙的噪音。
  坐在对面的沙纹没有说话,静静地注视着父子俩的表情变化。
  沉默了好一阵,沙瓦才叹了口气慢慢地开了腔:“这么说,还是没能见到楚芸一面。”
  沙纹点点头说:“是啊,如果不是那一亿现金,恐怕连这些也拿不到。”说着,他默默地打开公事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一声不响地交给了坐在一边的克来。
  克来一楞,赶紧打开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大写字台上。父子俩的脸都是一绷。沙瓦的目光草草一扫就转向了别的方向。克来的目光却盯着台面上的东西一动不动,好像被粘住了一样。
  忽然他一把抓过桌面上那两样东西,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地看了看,双手捧着侧过脸,用脸颊不停地摩擦着低声喃喃道:“楚芸……楚芸……你到底怎么样啊!”
  他手里的东西是两件小小的女人内衣,一条纯白真丝蕾丝边裤衩和一副同样纯白的真丝蕾丝边胸罩。这两件内衣克来简直太熟悉了。去医院那天早上,楚芸洗澡的时候,是他亲手找出来给楚芸送到浴室的。
  从这两件小小的内衣上,他几乎能够闻到楚芸那熟悉的体香。他仔细看了一下,那条纯白的裤衩兜挡处可以看到一丝淡淡的粉红颜色。
  他担心死了。楚芸刚刚怀孕,就落在这么一群心狠手辣的毒贩手里。她是一朵娇艳的花朵,怎么能经受得起这样的狂风暴雨。
  沙瓦见克来的眼泪都快淌出来了,从台面上捡起塑料袋,扔到克来的面前道:“克来,别这么没出息。大家这不是在想办法营救楚芸嘛。一定能有办法的。”
  说完,他转向沙纹说:“沙纹先生,你接着说。”
  沙纹点点头说:“根据我的判断,楚芸被他们藏匿的地点应该离棉波不远。我们第一次在船上谈完大约是在凌晨3点。第二次见面和取现都是在河对面的大溪镇,时间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仔细检查过他们提供的录音录像,应该都是和我见面后让楚芸临时录制的,没发现作假的痕迹。半天之内拍好录像送过来,如果我判断的没错的话,他们藏匿楚芸的地点应该离棉波在两至三小时的路程之内。“
  他指指那个黑塑料袋说:“这里面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检测。我需要一些楚芸用过的物品做比对,希望能从这上面残留的DNA上确定是否确实是楚芸的东西。”
  克来摇摇头,不耐烦地说:“不用检验了,肯定是楚芸的东西。可这能说明什么呢?”
  一时间屋里的几个男人都沉默了。这两件内衣能说明什么,对他们来说都不言而喻。这其实正是这几天大家最担心的事情。可现在谁都不忍心当着克来说破这个真相。
  沉默片刻之后,还是沙纹打破了沉默:“从录音录像来判断,楚芸的状况还好。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还可以支持。这次送去的大笔现金我想能够保证她得到最起码的人道待遇。”
  “人道待遇……”克来低声嘟囔了一声,低下头不吭声了。
  沙瓦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转向沙纹说:“沙纹先生,依你看,条件方面对方可以放宽到什么程度?”听到父亲的问话,克来也抬起了头。
  沙纹略一思索后不慌不忙地说:“我们在赎金上不但没有讨价还价,反而主动加了一亿现金,这让他们也没有想到。这是一群见钱眼开的乌合之众。从他们前后态度的变化来看,我认为他们实际上是松了口。只是没有把新的条件明确下来。
  其实他们也知道我们的限度。有些事情硬要我们去做,我们也做不到。所以我认为,在那两个政治条件上我们尽力而为,让他们看到我们确实尽力了,后面也就好谈了。“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依我看,濛冲的事算是他们实质性的要价,至于政府撤人的条件,就纯粹是漫天要价了。”
  他的话音刚落,克来就喊了起来:“现在的问题是赶紧把楚芸救出来。她在那种地方多呆一天我都没办法忍受,哪有心思和他们谈什么政治条件!”
  沙纹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沙瓦瞪了克来一眼道:“克来你冷静一点,楚芸是你的妻子,也是我们西万家的长媳,她肚子里还有我们西万家的骨血。我们都希望早点把她救出来。哪怕早一分钟也好。但他们既然提出了政治条件,你不和他们谈,要想救楚芸就无从谈起。”
  克来呆呆地看着他父亲,长长地出了口气,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头不吭声了。
  沙瓦看看他转脸对沙纹说:“沙纹先生,濛冲的事可能还要偏劳你了。我明天让茵楠去找你。这件事西万家不便直接出面。就请你出面去请一位WY城里最好的律师,或者组织一个律师团,帮濛冲打上诉官司。我们的诉求是减刑,减的越多越好。减刑之后再考虑申请保释。
  请律师你不必在乎费用,要多少给多少,不要讨价还价。只求达到我们的目的。西万家所有的资源你都可以调动,但不能直接由我们出面。这件事就让茵楠来和你协调。“
  说完他又看看克来和沙纹,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至于说服政府撤人的事,我们肯定无法主动出面去要求,但可以保证,如果有人要做的话我们不会从中作梗。这件事牵扯的面太广,我还要再和大哥沟通一下。具体怎么操作我来斟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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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楚芸正赤条条地躺在龙坤别墅浴室宽大的冲浪浴缸里,泡在温暖的水中,背靠着披侬宽厚的胸膛,任他那一双不老实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随意游走。
  大手在像水草一样漂浮不定的一丛丛黝黑的耻毛中间抚弄了几下,一下插进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放肆地搓弄起来。
  楚芸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可马上就又松开了。因为两根粗硬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插入了她胯下的蜜穴,在里面来回搅弄不止。
  楚芸被他搅得心慌意乱,刚刚因为恐惧而被抛在脑后的那股邪火又渐渐死灰复燃。她开始还身体僵硬,竭力抗拒,可慢慢的,她光溜溜的身子渐渐瘫软了下来,两条肥白的大腿不时夹紧那只插在胯下的大手,甚至连丰满的屁股也随着手指的搅动在水中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忽然,楚芸呜地低咽了一声,接着就不停地呻吟起来。原来,披侬的另外一只大手悄悄地攀上了她高耸的胸脯,握住一只丰满的乳房大把揉弄起来。这一下,楚芸在上下夹攻之下全线失守,光溜溜的身子在披侬同样赤裸的怀里来回扭动,嗓子里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淫荡。
  披侬搂着这个热乎乎光洁滑腻裸体,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知道,阿巽给这个娇艳矜持的小贵妇用的药起效了。他已经注意到,浴缸的水里不知什么时候漂浮起一缕缕米汤样的东西,而且他的手指也清晰地感觉到,原先滑腻腻的蜜穴已经变得涩涩的,估计被自己彻底弄干净了。火候差不多了。
  他粗大的手指悄悄抽了出来,稍微转了个角度,向女人蜜穴下面的紧致洞穴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少校…停…停下来,不要动那里啊……阿芸是你的…阿芸都给你…你……快…快来吧……呜呜……”
  披侬的手指感觉到了那小小的洞穴在紧张地收缩,也感觉到了搂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光溜溜的裸体在微微发抖。他手指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贴着女人的耳朵问:“怎么,愿意和老哥快活了吗?心甘情愿的哦!”
  “愿意……愿意……心甘情愿……真的心甘情愿……”楚芸咬了咬嘴唇,把赤条条的身子紧紧缩在披侬的怀里,红着脸小声说。
  披侬哈哈一笑,搂着楚芸水淋淋的身体哗地从浴缸中站起身来,顺手抓过一条大浴巾,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上胡乱抹了两把,然后向下一拉,兜住她雪白的酮体,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放下我……让我自己走……”楚芸两只白嫩嫩的秀足在空中踢了两下,见披侬根本没有理会,只好双臂一伸,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脖子,默默地放弃了挣扎。
  披侬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他双手紧紧抱住女人热乎乎的身体,大步跨出浴缸,把湿漉漉的脚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蹭了蹭,几步就跨出了卫生间,轻轻地把全身赤裸的女人放在了宽大舒适的床上。
  楚芸双颊绯红,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披侬。披侬忽地掀开浴巾,看着平摊在床上还隐隐蒸腾着热汽白嫩嫩的酮体,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他拽过浴巾,在仍散发着水汽的女人酮体上慢慢地擦拭,柔软的浴巾越过白皙的脖颈、在高耸的胸脯上盘旋了一阵,又向平坦雪白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滑去。
  楚芸不知所措地躺在那里,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好。先是紧紧抱在胸前,可当披侬手中的浴巾滑向她的前胸的时候,她的双手赶紧平摊开来,任他随意摆弄。
  看到楚芸这副听天由命、楚楚可怜的样子,披侬的胯下迅速起了反应。在楚芸身上擦拭了没几下,他就受不了了。他抽起浴巾,在自己身上胡乱抹了几下,随手扔在了一边,眼睛盯着平躺在床上的这个秀色可餐的赤条条的女人,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两个硬邦邦的膝盖蛮横地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一条暴涨如铁的大肉棒对准女人大腿中间那诱人的蜜穴不由分说破门而入、长驱直下。
  在别墅地下室的一个小房间里,龙坤、阿巽、素纹还有另外两个男人都围坐在一台大屏幕监视器前,聚精会神地看着监视器里面的画面。
  画面上,一个一丝不挂肌肉暴凸的精壮男子正压在一个同样精赤条条的柔弱女子身上,两人正忘情地翻云覆雨。
  男人壮硕的腰肌和沉重的屁股在有力地耸动着,胸中发出有节奏的吭哧吭哧的声音。女人的脸虽然埋在男人的怀中,但她的身体却明白无误地对男人的动作作出了反应。
  那一双白皙的臂膀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脊背,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嵌入男人的怀中。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先是大大地敞开,任男人长驱直入。不一会儿又攀上了男人不停耸动的腰肢,紧紧夹住,仿佛怕他逃掉似的。
  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越来越无所顾忌、越来越销魂,让人听得心中阵阵发紧。
  龙坤看的眼睛都有点直了,他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奶奶的,这小婊子原来这么浪啊!她在老子被窝里的时候怎么装的像个贞洁烈妇似的。披侬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说完他转向阿巽道:“阿巽,都是你捣的鬼吧?你小子真是有两下子啊!下回龙爷搞她的时候也让她这么浪行不行啊?”
  阿巽嘿嘿一笑:“其实想让女人浪起来也容易也不容易,用药只是辅助手段,关键要她自己放的开。我给她用的药可以保证达到我老板要的效果,但这小娘们今天变的这么浪,其实我也没想到。”
  龙坤眼珠一转:“你的意思是说,她今天这么浪是她自己想开了?她心甘情愿地放纵自己了?”
  说完不等阿巽回答,他眼睛盯着屏幕自言自语地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初那个女警官我们也没少给她用药,下面也流的唏哩哗啦的,但从来可没有浪成这副样子。”
  说到这里,他略一沉吟,朝身后一个小胡子说:“你把前面录的倒回来看看。”
  小胡子听令,赶紧打开了旁边的另一台监视器,捣鼓了几下,监视器里出现了前面的画面:楚芸全身赤裸着被披侬拥着从卧室向浴室走来。虽然她的步子踉踉跄跄的,但龙坤一眼就发现,在浓密的秀发的遮掩下,她那一双大眼睛其实在偷偷地打量着四周。
  到了浴室,披侬把赤身裸体的楚芸放在浴缸里,一面放水一面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而楚芸此时看似害怕地缩紧身体,不时抬头打量披侬。但其实她的目光更多的是趁机向浴室四周的墙上甚至天花板来回张望。
  龙坤嘴角一撇,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一边仔细地观察着监视器里不停变换的画面,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阿巽搭着话:“阿巽啊,你对你的药就那么有把握吗?”
  阿巽把目光从监视器上移开,看了龙坤一眼,笑着点点头说:“这是我的专业嘛。查龙那里几十个女人都是我帮他料理的。当然,她们什么时候发春不归我管,查龙也用不着我管。他身边那些女人只要看到他随时都会发春。我只管她们的肚子。要大要小,或者什么时候大、什么时候小,全凭查龙一句话。”
  龙坤无声地笑了,没有说话,眼睛依然盯着屏幕。他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在披侬怀里已经软的像瘫泥,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像只叫春的小猫,可她的眼睛还在趁披侬不注意四处梭巡,可渐渐地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看到这里,他从监视器上收回了目光,拍拍阿巽的肩膀说:“好,那可就全看你的了。龙爷我可是领了令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龙爷的面子可全在你手上了。”
  阿巽此时的注意力全在监视器上,听了龙坤的话,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放心龙爷,我阿巽可不是白吃干饭的。”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回头又对小胡子说:“阿芸你们给我看紧点!一天24小时,不管少校在不在,一分一秒都不能疏忽。要是出了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是,龙爷放心!”小胡子和他的同伴赶紧连连点头。
  布置完毕,龙坤长长地出了口气:“哼,小东西,还想和老子玩心眼?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TOP Posted: 10-16 01:21 #1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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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

  楚芸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下身酸胀难忍。轻轻动了动大腿,却像被胶水粘在了一起,竟好像分不开了。
  她心中一阵慌乱,脑子也好像被锈住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想动动身子,可刚刚一动,屁股就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硌的生疼。她想伸手去摸,却发现双手被铐在背后,一动也动不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龙坤的床上,昨天晚上是和一个叫披侬的陆军少校颠鸾倒凤整整一夜。
  生了锈一样的脑子渐渐转动了起来,记忆一下复活了。她依稀记起自己昨晚在床上的淫荡和疯狂。她记起当时自己一遍遍地在心底对自己说:“这次是为我自己,为了早日脱离苦海,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可她心里清楚,其实当披侬那蛮牛般的粗壮身体压在自己身上,那根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滑腻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知道那时候她是在真心实意地迎合着他的抽插,只有那火热的大肉棒才能真正让自己空虚的身体和心灵得到短暂的充实。
  楚芸感觉得到,自己的脸热辣辣的。再试着抬抬腿,两条大腿真的好像分不开了一样。她简直羞死了。
  她自己也记不清昨晚和那个陆军少校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这一夜好像就没有停歇,自己的身体像是灌满了水的稻田,稍稍动一动都要有什么东西会溢出来。
  她也清楚地记得,他那条硕大的肉棒始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射过精、软缩了,仍然插在自的身体里。待下一次硬起来马上就又开始新一轮疯狂的抽插,而她的身体对他无休无止的索求一直是有求必应。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楚芸脸红心跳,又像小和尚念经一样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这是为我自己,我要脱离苦海,这是唯一的机会……”
  心里念叨着,她忽然又沮丧了起来。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尊严羞耻全都不顾了,但到现在为止,却还没有找到脱离苦海的办法。
  她仔细观察过了。这间卧室,还有浴室,所有的墙壁都是软包,想要撞墙自尽是不可能的。浴缸虽大,但放满了水也没不过小腿,自己会游泳,想在那里溺死自己也是痴人说梦。墙上她也仔细看过了,连个挂钩都没有。满屋里除了床单被子浴袍浴巾,没有任何细长的东西。想要找地方上吊都找不到。
  楚芸有点气馁。自己如此丑态百出、出卖色相,竟然都无法让找到一条脱离苦海道路吗。她忍不住略微侧过身,四下张望起来。
  “哇……”地一声,楚芸突然受惊,像刺猬一样把自己赤裸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原来,她刚一转头,居然看到一张丑陋的男人的大脸,正趴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那是龙坤。他见楚芸白嫩嫩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伸手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猥亵地笑道:“夫人,昨天和少校一夜风流,看的我们都眼馋死了……”
  楚芸羞的满面通红,半天才喘匀了气。她鼓足了勇气,微微抬起头,怯生生地对龙坤说:“龙…龙爷…可不可以让我去洗洗啊。”
  龙坤没有说话,转头看了站在他身后的阿巽一眼。阿巽没有吭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龙坤一把拽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大剌剌的说:“好吧,龙爷我就恩准夫人去洗洗。千万记住龙爷的好,下次和龙爷上床也浪他一夜!哈哈……”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歪歪斜斜地起身。刚一动,铐在背后的手腕扯的生疼。她犹豫了一下,想求龙坤给自己打开。但想了想他那饿狼一样的目光,还是放弃了。
  楚芸在几个大男人色迷迷的眼光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下了地,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室。来到浴缸前,她才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打开水龙头。自己这个样子跑到浴室来,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楚芸正在进退两难之际,背后有人嘿嘿笑了。接着一只大手伸过来,拧开了浴缸的水龙头,热水哗地流了出来。
  楚芸偷眼一看,是阿巽。她没敢吭声,赶紧抬腿就往浴缸里面迈,却被阿巽一把拉住胳膊。
  阿巽指指浴缸说:“夫人,水放好还要一点时间,不如让我现在先替你检查一下。”
  楚芸看看他手里的小玻璃瓶和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不知道又是什么羞辱自己的把戏,可这时要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阿巽一把将楚芸按坐在浴缸的边沿上,又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抬了起来。楚芸浑身像爬满了蚂蚁,如坐针毡,但她又一动也不敢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下身一凉,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粘湿的蜜穴,捅进去半截,在里面来回转了转才抽了出来。
  楚芸偷眼看了看,顿时羞红了脸。原来阿巽是用一把长嘴镊子夹着棉团插进了她的下身,抽出来的棉团湿漉漉粘乎乎的,蘸满了黄白的粘液。
  阿巽把棉团放在玻璃瓶里,拍拍楚芸的肩膀说:“夫人,可以了,你可以洗了。”
  楚芸此时已经不再想洗了,自己双手动不了,现在进浴缸也只是给他们羞辱玩弄自己的机会。她垂着头低声说:“我…我…不洗了……”
  “怎么不洗了?夫人这么脏兮兮的,过会儿披侬老弟来了我可没法向他交代哦!”说话的是龙坤。
  楚芸听到龙坤的话浑身一激灵:“天啊,那个家伙今天还会来!”可马上她的心里又涌起了一丝希望。披侬来就意味着她还会被放开,虽然还要被他糟蹋羞辱,但也还有机会实行自己的计划。
  不容她多想,龙坤已经一步跨过来,伸手揽住楚芸的柳腰,轻轻一提,就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放进了浴缸的热水之中。接着,一只大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伸进她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来。
  楚芸身子一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伸开两腿,听天由命地任人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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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沙瓦书房。沙瓦、克来和茵楠都在。他们在等候正在赶来的沙纹。茵楠问沙瓦:“三哥,要求宪法院释宪的事进展如何啊?”
  沙瓦皱皱眉说:“我刚刚和文沙交换过情况,宪法院的大法官们这两天一直在讨论我们的要求。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反对党所谓一党一票的要求打回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另外,宪法院也会要求临时政府恢复办理党派登记手续。”
  “那就是说,我们的要求基本上接受了?”茵楠思索着说。
  沙瓦苦笑着说:“至少算是给我们了个面子吧。毕竟郊区那十几万橙衫军谁也不能无视。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据我们所知,反对党还有备案,一党一票无法得逞的话,他们会推出所谓议会党团比例权重投票制,无党派议员的投票权重减半。这个方案是他们的底线。据说得到了军方的支持,他们会强行推行。”
  “这么说他们是铁了心要在议会剥夺我们的发言权了?”
  沙瓦摇摇头说:“是啊,他们什么都不管了,脸也不要了。一定要把我们拉下马。”
  “那我们怎么办?”茵楠问。
  沙瓦笑笑说:“静观待变吧。他们为把我们拉下马无所不用其极,把他们的丑陋嘴脸暴露在全国民众的面前。但他们上台后要面临管理这个国家的艰巨任务。毕竟军人政权只是过渡,政局稳定了要交权的。到时候他们要面对几千万民众,特别是占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那时候才见真章。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那我们有什么具体计划吗?”
  沙瓦点点头说:“有的。政党登记一恢复,我们马上去注册新的政党。按上次党务会议商量的结果,新党名称叫作‘为国党’。大部分议员将转入这个新党。同时我们还会注册两到三个小党作为退步,以免今后有事再像这次这样被人家一网打尽。”
  二人正说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克来闻声,赶紧过去开门。来者正是沙纹。
  沙纹还没来得及坐下,克来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律师团的事怎么样了?”
  沙纹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细汗,一边放下手头的公事包一边说:“都谈妥了,都是WY城最有名的大律师,组成律师团。一周后就要开庭了。我们今天整整一天都在研究辩护策略。”
  茵楠递过一杯水,关心地问:“预计情况如何?”
  沙纹略微沉吟了一下,严肃地说:“我们分析了目前的情况,估计减刑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希望减到10年以下,估计有些难度。但值得争取一下。如果真的减到10年以下,下一步争取保释就容易多了。”
  听到沙纹的话,克来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而沙瓦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又陷入了沉思。
  沙纹看看他们父子俩,又看看茵楠,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分析得出这个结论是有根据的。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一审判决时的几个关键性的证人最近都打了退堂鼓,有的干脆找不到人了。估计是受到了龙坤的威胁。
  另外,二审法官是铁杆紫巾团,早就扬言要给爱国党好看。估计不会放过二审的机会,乐得有意放水,顶多做个样子。
  而且,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政变和国会会议上,这个二审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所以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了。“
  沙纹说到这里,看着沙瓦问:“关于绑匪撤走政府人员的要求,我们到底采取什么策略呢?”
  沙瓦长出一口气说:“我和大哥通过电话了。他同意我的想法,也就是说,对绑匪我们只能承诺不会从中作梗,但我们不能承诺主动提出此事,那样会动摇我们的民意基础。”
  沙纹点点头,又想了想说:“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楚芸被绑架勒索的事按说应该引起轰动的。但实际上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人关心。这好像有点不正常。
  当然,正赶上军人政变,国内政局大动荡,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从我们方面来说,为了人质安全,我们的媒体自然对此事都尽量保持沉默。但反对党没有借此事做文章,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沙瓦哼了一声道:“他们大概正忙着推行他们的一党一票,顾不上这件小事吧。不过你倒提醒了我。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反对党抓到什么攻击我们的把柄。尤其是找人替濛冲辩护这件事。”
  沙纹认真地点点头说:“这个你放心。律师团的事不但没有任何西万家的人直接出面,就是我也是通过政治面貌中立的朋友出面和他们联系的。我和他们开会都是化名参加,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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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Y城内,差猜的住宅书房里灯火通明,屋中气氛凝重。差猜表情严肃地坐在写字台后面的宽大的皮椅上,坐在他对面和旁边沙发里的四五个男人有两个穿着警服,其余的却是身着西装。
  一个穿警服戴二级警官衔的中年警官指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头发有些颓顶的中年男子对差说:“这位是堪弘警官,是我们WY警局缉毒分组的老同事。他本人也是毒贩的受害者。大约两年前,他新婚才两个多月的时候,他不到十九岁的新婚妻子也是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据说当时曾有一些线索,甚至有一种说法是警局曾收到过北部山区贩毒集团的勒索信。但没有一条线索被查实。结果这个案子也是被不明不白地封存搁置起来了。
  堪弘警官虽然现在已经调出了缉毒组,但听说我们要调查蔓枫警官失踪的案子,主动要求参与。考虑到他现在不在缉毒一线,目标比较小,所以这次前往星洲的调查工作就派他去了。“
  差猜听了介绍,忙起身和堪弘警官握手。堪弘警官给差猜回礼后表情凝重地说:“两年前的事对我打击很大,特别是出事后警局不闻不问的态度更让我寒心。所以我自己要求调出了缉毒组。没想到又出了蔓枫警官失踪的案子,而警局的表现和当年我妻子失踪时简直如出一辙。这实在太让人气愤了。现在既然出现了新的线索,大家也有心顺藤摸瓜,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我也愿意尽一份力。也许能够带出当年我妻子失踪的线索。她才刚刚二十岁啊!”
  堪弘警官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他抹抹眼睛,看了看大家说:“好了,不扯那么多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次到星洲追查线索的情况吧。”
  堪弘警官说,这次星洲查案,是他进入警局以来最难的一次。由于是绕过警局暗中追查,没有正式的公文,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熟识的关系调查相关的线索。好在他在缉毒组的时候和星洲方面打过很多交道,离开缉毒组后又刚好负责国际协调,所以无论是和星洲警方还是和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都非常熟识。这也是他这次主动请缨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他通过私人关系看到了不少相关资料,甚至包括涉及当年他妻子和蔓枫的协查请求。
  关于这次的虐警视频,由于涉及到警察本身,所以各级警方都非常重视,但遗憾的是从始至终没有查到确实的线索。
  根据国际刑警和星洲警方的调查,这个视频通过传统渠道的出货量不到总出货量的三分之一,而且多是在舞厅、夜总会、成人用品店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虽然用钓鱼的方式也抓到过几个出货的人,但都是些小蟊贼,根本查不到上线。
  好在这个片子主要是通过网络下载的方式出货。虽然网站的主服务器一直神出鬼没、飘忽不定,让警方无法锁定,但这次堪弘警官说服国际刑警动用了骇客手段,利用网络购买付款的机会追踪资金的流向,居然真的追踪到了这个网站的资金流通渠道,发现了与视频下载量息息相关的大量资金的流动。而最重要的发现就是,大笔资金虽几经周转,变相洗白,但大体可以判断出最终的流向是金三角。
  听完堪弘警官的介绍,在座的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还是那位二级警官先开了口:“看来,阿弘这次的调查结果和我们原先的判断相当吻合。只是,金三角涉及三个国家,多股毒贩,究竟是哪一股匪徒所为,我们还要进一步缩小目标范围。各位有什么高见?”
  回答他的是一阵更长时间的沉默。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金三角不是星洲,那里天高皇帝远。到那里查案,没有当地警方甚至军方的配合,根本就是寸步难行。而他们现在是私下暗地查案,不可能拿到警局的正式公文。
  又经过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人开了腔。这次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有个办法,不知是否行得通。”
  看到大家期待的目光,堪弘警官略微思索了一下继续说:“其实这是一个和我非常熟识的星洲同行偶尔提起过的情况。
  他们有一个重要的线人,是个在整个东南亚很有名气的成人用品连锁店的老板。据说他看到那个片子后曾经大加赞叹,说这是个难得一见的大手笔。这个家伙甚至让人专门以女主角为原型写了个剧本,说是如果能找到原版的女主角拍出续集,将是一笔几千万美元的大生意。如果再能拍成连续剧,那前景更加不可限量。
  当时大家也就说说算了。可现在想起来,这也许是一条能带我们找到真凶的途径。据说那个线人交际很广,能量相当大。他本人又有赚大钱的动机。如果我们暗中鼓动一下,利用他的渠道顺藤摸瓜,也并非天方夜谭。“
  听了堪弘警官的话,在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你说的这家成人用品连锁店叫什么名字?”差猜一脸严肃地问。
  “AJ”堪弘警官不假思索地回答,目光转向差猜,看着他的反应。
  差猜随手在手边的笔记本上写了几笔,然后以手加额,思考了半天才说:“这一招确实可能有效,但也是个险招。很可能要和犯罪集团正面接触。我们没有官方武力的保护,人身安全没有保障,所以还是不要铤而走险。大家还是想想,有没有什么技术手段可以进一步锁定嫌疑人?一旦有确实证据锁定了嫌疑人,我豁上这张老脸,无论如何也要说动警方甚至军方出手,这才是万全之策。”
  屋里的几位警官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位穿西装戴眼镜的男人面有难色地开了口:“目前能想到的技术手段都用了。阿弘这次查到的线索已经是最好结果了。光使用技术手段,恐怕很难更精确地锁定目标了。”
  差猜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仰身靠在了皮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不必担心……”又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可以去试试。让星洲同行给我设计一个合适的掩护身份,我足不出星洲,鼓动那位线人去活动,我只在背后配合他,不和嫌疑人正面接触。我原本就没有和星洲的黑社会打过任何交道,又长时间不在一线。那个圈子里不会有人知道我是谁。只要我的活动范围不超出星洲,就不会有危险。”
  此言一出,四座无语,屋中再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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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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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楚芸只披了一件浴袍,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手里拿着眉笔,慢条斯理地画着眉毛,心里却涌起一阵阵烦躁。
  已经是第五天了,那个披侬天天来,一来就是折腾一整夜。楚芸是整夜整夜的不得安生,被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变着花样翻来覆去的玩弄,搞的筋松骨软,精疲力尽。
  不过,从心底来说,她还真有点怕他玩够了、不来了,因为这几天她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把周围的环境看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有把握地结束自己生命的办法。他不来,就意味着自己彻底没有机会了。
  披侬过来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楚芸的束缚可以暂时解除。龙坤对他这个朋友似乎非常看重,为了他,这些天其他的男人都不碰楚芸了,连龙坤本人也不例外。有时候,楚芸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披侬的女人的感觉。
  今天吃过晚饭,快到披侬平常过来的时间,楚芸大着胆子试着向阿巽提出想要化下妆,阿巽去请示了龙坤,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第一次在披侬来之前就解开了她的手铐。
  楚芸好早就注意到浴室梳妆台上这些五花八门的化妆品了,她一直在打这些瓶瓶罐罐的主意。但披侬一来,不是把她弄到浴室里和她共浴就是在床上把她弄得狼狈不堪,她根本没有机会离开他的视线。
  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安心地坐在这里,踏踏实实地研究这些瓶瓶罐罐了。尽管仍有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虎视眈眈,但毕竟没有人真来打扰她。
  楚芸装作在细心地化妆,其实是在仔细地研究这些瓶瓶罐罐能否变成一件可以帮助自己脱离苦海的工具。可她越看越灰心。
  面前的瓶瓶罐罐虽然足有几十种,有金属的也有玻璃的。可每一个都是造型圆润,她连开了十几瓶,竟没有找到一个锋利的口沿。而且所有的器皿都做的那么敦厚结实,要想不引人注意地打碎一个变成一个趁手的工具几乎是不可能的。
  楚芸现在有点恨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学化学。现在面对这么多五颜六色的化妆品,她也不知道哪一种是可以帮助自己立即结束生命的物质。
  她无精打采地化着妆,心情越来越烦躁,甚至有点后悔这两天这么曲意奉承这个粗野的陆军少校了。她已经隐隐听到阿巽他们几个在议论,那个叫披侬的家伙过两天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可能就不来了。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自己心底的计划还一点都没有眉目,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彻底堕落到无可救药了。
  楚芸放下眉笔,顺手拿起一小瓶去皱水打开,用小刷子蘸了,轻轻地在鼻翼两侧涂了起来。一股甜丝丝的酒精香气逶迤而至,她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一个念头像火花一样灵光一现。她手一抖,赶紧把小刷子插回了玻璃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被那个突然出现的念头吓了一跳。可转瞬间就说服了自己:已经没有时间了。如果不能马上实行自己的计划,等着自己的将是无底深渊。想想着恐怖的未来,现在冒什么险都是值得的。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嘴唇。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传来了披侬的大嗓门:“阿芸呢?阿芸在哪里呢?”楚芸心里一惊,赶紧拿起粉刷,在脸颊上轻轻涂抹了起来。
  人随声到,披侬笑呵呵地出现在楚芸的身后。他双手捧住楚芸的头,在镜子里端详了半天,又把她的脸捧起来,脸对脸不错眼珠地左看右看。
  楚芸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好像已经被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她的心砰砰直跳,心虚地垂下了眼帘。
  披侬嘿嘿地笑出了声:“小宝贝,你今天可真漂亮啊,简直是天仙下凡!看来你真的回心转意了哦。看来我披侬今天又有艳福了,哈哈……”
  楚芸心头一松,暗暗出了口长气。羞涩地抬眼看了披侬一眼,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他瞪着两只牛铃般的大眼紧紧盯着自己,眼中像要喷出火来。
  她下意识地缩紧了肩头,可已经晚了。她胸口一紧,一只大手已经摸上她的胸脯,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有力地揉搓不止。
  楚芸条件反射地想抬手去挡,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双手竟然好像抬不起来了。最不争气的,是自己的小腹中好像也是暗流汹涌,几股热流来回乱窜,下身忍不住地一阵阵酥痒,像有小虫子在爬,已经有什么黏滑的东西在悄悄地向外流淌。
  楚芸有点慌了。她知道这是阿巽给她用的药在作祟。这几天,只要披侬不在,那个阿巽就在不停地给她检查,不停地给她用药,不停地按摩她那些敏感的部位。他们是要把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知道,如果不能马上终结这一切,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意志都会乖乖地向他们投降的。
  她暗暗地咬了咬牙,伸手攀住披侬的大手,娇柔无力地对他说:“披侬大哥,别这样,人家难过死了。”
  披侬反手抓住楚芸的皓腕,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插进她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在腿心处猛地一抹,又飞快地抽了出来。
  他伸出一根手指亮在楚芸的面前,朝指尖上上点点水光努努嘴笑道:“阿芸小姐都湿成这样了,在想什么呢?”
  楚芸抬眼一看,看到了他手指尖上的粘液,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她垂着头小声嘟囔道:“快放下吧,羞死人了。”
  话音未落,忽然两只大手搂住她的腰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两步跨到浴缸旁边。把她放在浴缸边上,一手拧开了水龙头,一手随手扒掉了她松松垮垮披着的睡袍。
  楚芸呜地叫了起来。一双雪白的手臂搂住披侬的脖子,把红嫩的嘴唇靠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披侬大哥,我渴了,先不要洗澡,先喝点什么好不好?”
  披侬稍稍一滞,慢慢抬起头,不相信地看重楚芸的脸:“嘿嘿,阿芸今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样子。难得阿芸今天有这样的雅兴,披侬我当然不能扫兴。好,我去弄点喝的,我们一起尽兴。”
  说着放开了手,扶起楚芸,捡起地上的睡袍胡乱披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拥着她走到了外面的卧室。看着楚芸慵懒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随意地整理凌乱的睡袍,他笑呵呵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披侬就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笑眯眯的龙坤和两个跟班。两个跟班把一瓶上等法国香槟和一瓶名贵的红葡萄酒和几个高脚酒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龙坤拿起法国香槟,砰地一声打开,熟练地倒了三杯,分别递给披侬和楚芸,自己也拿起一杯,朝楚芸举了举,嘴角带着诡秘的笑意道:“听说阿芸回心转意,龙坤我也是万分高兴。这就对了,人生苦短,何苦和自己过不去?你老公派人送钱来,就是要你在这里舒舒服服的等着,也许明天他们就满足我们的条件了。那时候,我收回我的投资,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大少奶奶,相夫教子。我们相安无事,说不定还成了朋友了呢。”
  楚芸心中一阵隐痛。她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但她还是强颜欢笑,举起了酒杯:“谢谢二位的关照。阿芸年轻不懂事,有冒犯之处,就请原谅吧。”说着把酒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龙坤和披侬见了,都是笑逐颜开,同时举起了酒杯。龙坤一口把杯中酒喝完,随手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暧昧地朝披侬眨眨眼道:“我还有事,披侬老弟一定要陪美女尽兴哦!”
  屋里只剩了披侬和楚芸两个人,披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一手拿起酒瓶,一手端起楚芸的酒杯,送到她的面前说:“喝掉喝掉,别那么斯斯文文的,看看老哥!”说着举起了自己已经喝光的酒杯。
  这正中楚芸的下怀。她知道,大家都这么清醒她是什么事情也做不成的。于是她端起自己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披侬再次斟满酒杯。
  披侬一把将楚芸搂在怀里,端起一只酒杯送到她的唇边,喘着粗气道:“阿芸,喝!”楚芸轻启朱唇,刚要说“我自己来”,披侬手腕一翻,一股琼浆已经冲入了她的口腔。楚芸被呛的猛咳了起来,嘴里的酒大部分都撒在了睡袍上。
  披侬见了,将杯中的残酒倒进自己的嘴里,一口干掉。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扒掉了楚芸身上仅有的睡袍,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揽在怀里,笑嘻嘻地又端起了一杯酒。
  楚芸心说,不能让他这样灌下去,否则一会儿自己就不行了,肯定要误事。她赶紧伸手抓住酒杯柔声说:“阿芸自己来。”说着顺手接过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披侬看着楚芸的动作大摇其头:“阿芸真是大少奶奶的做派,这么喝酒怎么能尽兴!”说着又倒了两杯,顺手端起一杯,一口灌进嘴里,然后搂住楚芸,把嘴凑了上去。
  楚芸摆头想躲开他,谁知他力大无穷,一条臂膀像铁铸的一样死死箍住了她无遮无掩的身体。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堵了上来,一口叼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哼叫着拼命躲闪,但哪里是他的对手。一条肥厚的大舌头从披侬的嘴唇中间钻了出来,毫不费力地撬开楚芸的樱唇和贝齿,长驱直入,冲进了她的口腔,一股热乎乎的酒浆也随之涌了进来。
  楚芸忍不住呛咳了起来,赶紧伸出舌头,一面抵挡男人的舌头,一面紧吸了两口,把自己口腔中的酒液吸进喉咙,这才喘上气来。
  谁知披侬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咬住她的嘴唇,吱吱地吸吮了起来,一条大舌头也在她的嘴里来回翻腾。楚芸无奈,只好由着他尽情地吸吮,两条舌头很快就你来我往地纠缠在了一起。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一瓶香槟很快就见了底,那瓶名贵的红酒也下去了大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楚芸喝的头晕脑胀,披侬的眼睛也红红的,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搂着楚芸赤条条的身子上上下下亲个不停。
  楚芸的脑袋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些恍惚。茶几上摆了一片高脚杯,酒杯里琥珀色的残夜挂在杯壁上,一道道淌下来,在她眼中就好像是自己血管里流淌的血液。
  她有点着急,万事俱备,但她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她在寻找着最好的时机。披侬显然也喝的有点晕头转向,大半的酒都被他喝了。他一手搂着楚芸,另一只手拿起酒杯,自己灌了一口,又杵到了楚芸的唇边。可他一倒,才发现酒已经被他自己喝光了。
  他含含糊糊地嘟囔着端起另外一个酒杯,发现也是空的,拿起酒瓶一倒,一滴酒也没有了。他砰地把酒瓶放在茶几上,抬了抬身子,却又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他手臂一挥,揽住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自己的怀里,又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亲着亲着,另外一只大手悄悄地摸向了楚芸的胯下,一把插进她两条肥白的大腿中间,按住那柔嫩的花蕊,大力地揉搓起来。
  楚芸本来在药力和酒力的作用下就已经有些难以自持,只是因为想着自己的事情,竭力压抑着内心不停涌动的热流。让他这么一搓弄,下面很快就咕叽咕叽春水泛滥,她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失控了。
  更可怕的是,披侬在酒精的作用下兽性大发,呼吸呼哧呼哧地越来越急促,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插进了楚芸的下身,越来越深入,越抠越无所顾忌,而且他渐渐地把楚芸的身子向下压去。楚芸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胯下那可怕的东西越来越硬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行动了,否则,被他压在下面,开始做那龌龊的事情,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看看茶几上那一片亮晶晶的高脚杯,她知道自己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这是她付出了肉体和尊严的代价才换来的机会,绝对不能放弃。
  其实她好几次差点就动手了。可她早就注意到,床边有一个厚实的羊毛脚垫,她必须躲开这个脚垫,让杯子掉在床头边上硬实的木地板上,否则就将前功尽弃。
  楚芸在披侬的上下夹攻下拼命扭动着身子,手臂被他搂的死死的,好不容易脱出一条腿,用了吃奶的力气找到了角度,趁着披侬在下面一轮疯狂的抠弄,她在挣扎中猛一踢腿。哗地一声,茶几上那一片玻璃杯和酒瓶东倒西歪,有几个酒杯如愿以偿地掉在了地上,啪地摔的粉碎。
  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楚芸和披侬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同时一震。披侬仍不肯放开楚芸,可楚芸却拼力拨开他的胳膊,起身看了一眼,然后夸张地叫了起来:“对不起,真是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说着挣扎着翻身下床,蹲下身子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玻璃残片。
  隔壁的监视室里,五六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大气都不敢喘。看了一会儿,坐在当中的龙坤对手下说:“停,倒回去再重新放一遍。”
  监视器上的图像倒回了两分钟以前,一帧一帧慢放了起来。忽然龙坤一挥手:“停!”画面停了下来,画面上,一只白皙的小手抓着一片尖利的玻璃残片伸向了床腿的后面。
  龙坤得意地笑了:“小骚货,跟老子玩真的啊!这回你算是死定了。”

  PS:本文开篇的时候小弟就说过,想写一篇不一样的,不那么黑暗、更接近“正常人”生活的。所以这一篇的黑暗程度确实壁以前的【文工团】、【雪域】、【潜伏】等没法比。小弟希望能同样吸引广大狼友,看来这一点没有做到。小弟会继续努力。另外还有一点,虽然下半部已经30多章了,但从时间线上看,从楚芸失踪还不到一个月,可能进展是慢了点哈。不过,蔓枫又快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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