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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抵债的女人)》 作者: 七月晴(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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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


作者: 七月晴
【1V1】【追妻火葬场】【前虐后甜】【HE】【双cp】
前期重虐,有暴力变态场面,看书的宝贝要小心慎入中期甜宠,后期甜宠加点小虐虐

秦康豪X杜思辰妻子的背叛让他恨透了天下女人他相信没有一个女人受得住权跟钱的诱惑可她不一样不管他怎么威施利诱她仍坚信总有天丈夫会来带她回家他不信她的坚贞步步进逼却是把自己的心给落到她身上去了该死的她还爱著她丈夫啊!她幸福的家庭在一夕之间破碎为了抵债,母女俩分别成了债主父子手上的性奴她一直坚信丈夫有天会赎她回去谁知丈夫心中另有打算甚至不惜让她以命来偿债★秦若渊X罗焄緁小时候被霸凌,还被贪钱的母亲卖了他的性子变得凉薄冷酷冷眼看待人世间的一切置身事外,从不与人交心直到遇见那勇往直前的正义女孩他的心意外的被拯救了他们不是同学吗?为什么他不顾同学情义硬是侵犯了她?明知她避校草的他唯恐不及他却故意在同学面前装亲暱让她成了全校公敌她决定与他势不两立!!!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当著女儿的面强姦妈妈(一)


「你想被我干,还是被我爸干,自己选一个。」少年的声音冷冷地在她耳畔响起。
她望著眼前与她相同年纪,高她将近一颗头,身材修长,面容俊美,嘴角弯钩时,盪漾著蚀人心骨的魅惑笑意的少年,无助与恐慌的泪水啪答啪答的掉落。
风云变色,不过是一个小时的事情。
在一小时前,她跟妈妈在家开心的准备晚餐,忽然就见爸爸神色仓皇,面白如纸的跑进来。
「快……快整理行李。」罗升宏朝厨房裡的两人大喊。
「怎么了?」手裡还拿著汤杓舀汤的杜思辰纳闷地望向不知在慌张什么的丈夫。
「饭别煮了,我们、我们去旅游,把贵重的东西准备一下,快点走吧。」罗升宏急切道。
「爸,你在说什么?」罗焄緁不明白罗升宏为何会突然提出旅游计画,「我明天还要上课的耶。」
她可是课业繁重的高二生,哪能说请假就请假?
「不用上课了。」罗升宏上前关掉炉火,拉著妻女欲进房,「我们赶快……」
门铃声忽然急促响起,罗升宏的脸色瞬间又苍白了好几度。
「罗升宏!罗升宏!」外头有人重重敲门,「开门,罗升宏!」
「谁找你?」杜思辰与罗焄緁一同望向罗升宏。「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欠债不还的罗升宏,快开门,否则我就烧了这房子!」外头的人语出威胁。
「什么欠债不还?」杜思辰漂亮的双眸瞪大,「你什么时候欠人家钱了?」
丈夫经营一家五金外销公司,生意还不错啊,怎会欠钱呢?
「罗升宏!」外头的人敲门声更为加重、加快。
罗升宏无计可施,隻好硬著头皮上前开门,数个穿黑色西装的强壮男人一拥而入,就把他们一家三口给绑进了郊区一栋豪华大别墅内。
这裡,就是债主——秦家。
路上,罗焄緁跟杜思辰终于明白是怎回事。
原来罗升宏的公司早就经营不善,硬著头皮四处张罗周转金,可业绩仍是每况愈下,最后不得不宣告破产。
可就算银行的欠款可以摆烂,但地下钱庄那裡可不能由他这么做。
他们早就在注意他的动静,发现他有逃亡企图时,就上门来抓人了。
秦家偌大的主人书房内,主人秦康豪坐在黑檀木办公桌后,神情冷峻的望著跪在地上的三个人。
要不是长年游走黑白两道在他面容上显现的戾气,他实在是一个当下时兴的帅大叔。
不仅五官深邃、突出,健美的身材配上一双大长腿,足以迷倒众家师奶、各年龄层的未婚女子。
站在他身旁的是他儿子秦若渊,同样拥有一双逆天长腿跟修长的身材,以及让少女犯花痴的俊美脸蛋,年纪不过十七,身高就已经一八二,还比他爸爸高上两公分。
「你要怎么还债?」秦康豪语气淡淡,却让人不寒而慄。
「我、我没钱了!」罗升宏跪在地上磕头,「公司跟住宅都被银行拿走了,我真的生不出钱来。」
「请您放过我丈夫吧!」杜思辰苦苦哀求,「我们一定会努力赚钱还债的。」
秦康豪冷哼一声,「一千万要怎么还?」
「一……千万?」震惊的杜思辰身子轻晃,跪坐在地。
杜思辰身著轻薄的夏季服饰,格子纹长版衬衫包裹著曼妙身材,胸前两颗扣子未扣,当她霍然坐下时,隐约可见乳波轻摇。
秦康豪不由得微眯了眯眼,盯著她深邃的乳沟。
听到一千万,罗升宏吓白了脸,「我当初才借三百万……」
「你以为地下钱庄是做慈善企业的吗?」秦康豪冷笑,「敢跟我们借钱就要有心理准备。」
「地、地下钱庄趁人急迫用钱,借钱给人,索以重利,是违法的。」罗焄緁鼓起勇气道,「暴力讨债也是犯法的。」
「哈!」秦康豪大笑,「小妹妹真有种,敢跟我讲法。」他冷眼命令其中一名黑衣人,「让她看看,跟我讲法的下场是怎样。」
黑衣人立刻抓起罗升宏的手,硬生生扳断了他的小指。
「啊!」罗升宏痛得大叫。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当著女儿的面强姦妈妈(二)


「老公!」
「爸!」
杜思辰与罗焄緁迅速衝了过去。
杜思辰看著丈夫扭曲的小指,肝肠寸断的泪水不住滚落。
但秦康豪则只看到她因为弯了腰,而露出的大片雪白胸部。
这丰满的胸乳如果夹著肉棒的话,一定十分爽的吧?
秦康豪的下身不知不觉微微硬了。
他单手支颐靠著扶手,不懂杜思辰这样的天仙美色,怎会嫁给罗升宏那样的平凡男人。
他脸长得普通,跟英俊完全沾不上边,山根看起来还有点塌,个子也不高,约莫一七零出头,实在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再看看她的女儿,真是可惜了,如果完全遗传到母亲的优质条件的话,也会是朵娇美的艳花,就是那管鼻子跟爸爸一样小小的,五官就显得没那么立体,若是站在摄影机前,小巧的鹅蛋脸也变成大饼脸了。
不过……
他视线再往下落到罗焄緁的身材上。
即便穿著宽鬆的连帽长T恤,还是遮掩不住胸前傲人的突起,著七分内搭裤的腿笔直纤细,尤其脚踝细緻、线条优美,脚趾头又修长娟巧,肌肤白皙如豆腐,他真想与她来场足交……
幻想著被那双美足蹂躏的场景,他的分身更是又硬了几分。
一旁的秦若渊冷眼看著父亲打量罗家两母女的眼神,再看到他裤档的微微鼓起,心头当下明白,父亲想来个「亲子丼」。
秦康豪是个没有节操下限的风流男,会有这样的打算,秦若渊毫不意外。
那个人竟然这么残忍的折断父亲的指头!罗焄緁恼怒的转头才想开口怒骂,罗升宏迅速阻止她。
「小緁,什么都别说!」罗升宏哀求的看著她。
「可是……」那人真的太过分了!
「你尽量说啊,」秦康豪挑衅道,「反正你爸还有九根手指头可以折。」
「你!」罗焄緁用力咬住唇,将满腔的愤怒硬生生吞回去。
秦康豪站起身,缓步跺来三人前,突地一把揪住杜思辰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
「放开我妈妈!」罗焄緁衝上前想解救母亲,被后面的黑衣人给双手反剪,压製住了。「妈!」
「你想干嘛?」杜思辰颤著声问。
推估年纪,秦康豪猜杜思辰应该也有四十左右了,但天生丽质的关係,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跟她女儿站在一起,不像母女,反而像姊妹。
近看,更美啊!
秦康豪将她压製在桌前,微鼓的下腹部抵上杜思辰的小腹。
杜思辰心头一凛,当下明白他的企图。
「我们一定会尽快还你钱的,求求你……不要……」她哭著摇头。
「拿什么还?你老公已经一无所有了,」秦康豪挑眉冷笑,看著錶,「这一千万是晚上七点五十六分的数字,再过四小时又四分,利息又会增加。你确定还得起?而且他还不只我这一笔债。」
「拜託……」残酷的现实将杜思辰娇美的脸蛋打击得苍白,但也只能苦苦哀求,「我们会努力……还你钱……」
「那就在我床上努力吧。」
「不!」罗升宏激动大喊,「不要动我老婆!」
「谁说我只动你老婆?」秦康豪长臂直接往后指向愤怒得小脸胀红的罗焄緁,「两个人加起来一千万。」
「不要!拜託你!」罗升宏跪爬到秦康豪脚前,「我有保险,我去死!我去死就有钱了,拜託你放过我老婆跟女儿,拜託!」
「你保险金额加起来也隻付得起利息。」秦康豪一脚将人踹开,后面黑衣人立刻接手将罗升宏压製在地上。「两个人一千万算我大发慈悲了,把她们卖到酒店也没这个价。」
「你这个禽兽!你会遭天谴的!」罗焄緁大骂。
「禽兽。」秦康豪舔了下唇,模样邪佞,「真好听。」
「变态!」罗焄緁真恨不得她的目光能杀人,杀死这个想觊觎她跟母亲的大变态。
「不过,我得先试用看看这个已经当妈的身体有没有这个价值,免得亏本了。」说罢,他一口气暴力拉开杜思辰的长版衬衫,钮扣在木质地板上落了一地。
仅著内衣的杜思辰身材果如他所猜测的傲人,丰满傲人的雪乳应该有F罩杯,纤细的腰肢没有任何姙娠纹,臀部曲线圆滑丰满,就连后面的黑衣人都看直眼了。
秦康豪从笔筒内拿出一把剪刀,「别乱动喔,刺到你娇嫩的肌肤我会心疼的。」
「不……」杜思辰摇著头,哭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求你……拜託……」
「不要碰我妈!禽兽!坏人!」罗焄緁破口大骂。「不准碰我妈!」
「太吵了,破坏我的情绪!」秦康豪一脸不爽道,「小妹妹再吵,就把她爸的右手五根手指全部折断。」
罗焄緁心有不甘的用力咬紧牙,愤怒得全身都在颤抖,她昂头望向一旁总是面无表情的秦若渊,他仅回视了一眼,表情高深莫测。
冰冷的剪刀,自杜思辰的乳沟滑入,戳进了罩杯的连接处,「喀擦」一声,分成了两块。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当著女儿的面强姦妈妈(三)(母H)


失去罩杯束缚的豪乳微晃了两下,明明已经是生过孩子的乳房,却不见丝毫下垂,乳尖还是漂亮的艳红色,雪白肌肤有著百合花瓣的丝滑触感,透著一股娇嫩的细緻。
绝品啊!
秦康豪在心中讚叹。
这样的绝品竟然让罗升宏捡了去,根本是暴殄天物。
秦康豪用力抓起一手完全无法掌握的丰嫩乳房,咂叭咂叭的在乳肉上吸吮起来。
「不要啊……拜託……」罗升宏跪在地上痛哭失声,「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拜託不要动我老婆。」
「放……」罗焄緁的咒骂才出口,就被黑衣人狠狠摀住了。
黑衣人甚至故意把她的下颚抬高,企图让她看清楚她的母亲是怎么受到凌辱,要她心有准备,接下来,就换她了。
不甘与愤怒的泪水落下罗焄緁的眼眶,她恨恨瞪著欺负母亲的男人,在心中发誓总有一天要报复回来。
杜思辰忍受著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的羞耻感,手在桌子上摸索,指尖碰触到剪刀的边缘,就要拿起——
「你最好别乱碰。」秦康豪自她的双乳间抬睫,唇带微笑,眼神冰冷,「我家后院有个大池塘,丢两个人下去喂鱼刚刚好。」
杜思辰倒吸了口凉气,顿时万念俱灰。
她死不足惜,但她怎么能忍受她的丈夫跟孩子也葬送了生命呢。
「拜託你……」杜思辰哀求,「就我一个就好,放过我女儿……」
「哈,」秦康豪不屑冷哼,「你以为你的价值比你女儿高?中年妇女的洞怎么赢得过少女的小穴呢。」
见秦康豪怎么就是不肯放过女儿,杜思辰恨红了眼,倏地抓起剪刀,往秦康豪的脖子狠狠插了下去。
秦康豪抬手一掌打上她的手腕,剪刀震飞了出去,他使力甩了杜思辰两巴掌,用力之大,杜思辰顿时两边耳朵嗡嗡作响,好一会听不见声音,漂亮的脸蛋浮现两个明显的巴掌印。
「自作死!」秦康豪抽出腰带,将杜思辰的手反剪到身后,缠了起来,接著撕裂她的内裤,强硬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头毫不留情的戳入她的小穴内捣弄,拇指按上花缝顶端的阴蒂,揉得毫无怜惜之意,但受到刺激的身子还是泌出了淫水。
他边在小穴内指头抽插,边动手解开裤头,将西装裤与内裤一块脱了下来,一根绦紫色的大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彷彿少女手臂那般粗长,随著他往前的动作,微微颤抖著,叫嚣著想一逞快慾的慾望。
嫌杜思辰的小穴还不够湿,可能会弄痛他的大鸡巴,十分惜肉的他吐了两口口水抹在自己的棒子上,对准色泽依然艳美的小穴,一举挺入。
「痛……」紧致的甬道瞬间被往旁大撑,远胜过丈夫尺寸的粗长棒子让杜思辰一时承受不住的痛喊出声。
趴在地上的罗升宏摀著耳朵,无奈妻子的疼痛呻吟仍不住传了过来。
泪水模糊了罗焄緁的视线,她真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不要亲眼看见这人神共愤的一幕,但黑衣人却控制著她脸的方向,拉著她的眼皮,让她无法迴避。
「喔,还不错喔。」秦康豪摆动窄臀,不断往上挺举,满意的讚美道,「还挺紧的,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算通过我的试用了。」
他抓著杜思辰的臀部,手掐著丰满的臀肉,好让他每一次的顶入都能埋到最深,整根肉棒都可以感受被小穴内的皱褶吸吮的快感。
随著抽插的次数越来越多,幽径内的淫水分泌也逐渐增加,疼痛消失,随之而起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杜思辰虽想抗拒,但是不断在小穴内大力进出的肉棒一直在她体内累积快意,她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
「啊……」螓首乱摇,大腿颤抖,残存的意识想将体内的肉棒挤出,却是把他夹得更紧、更舒服了。
「被用过的身体果然就是敏感,弄个几下水就一堆,还会叫了。」秦康豪抓起杜思辰的乳房,大口含进已经挺立如樱桃的乳尖,「喂过奶的乳头真大,真好咬……」
「啊……不……」杜思辰泪眼汪汪的呻吟,看著伏在地上的丈夫心底满是歉疚,可是她太过无能,至今能保全一个是一个,保不了女儿,至少……要保住丈夫……
「来,让大家一起欣赏这屄有多漂亮。」秦康豪架高了杜思辰的腿挂在手臂上,娇美的花心尽露在众人面前,黑衣人被眼前美景吸引得不断吞口水,在嫣红色的小穴内,秦康豪的鸡巴正大力的肏进肏出,穴口嫩肉被他推了进去又翻了出来,景象淫靡得每个人跨间都硬了。
「不……不要……」在一群男人面前露出屄穴,让杜思辰羞耻得无以复加,可同时却有种奇怪的紧张感升起,下腹部顿时一紧,一道强烈的酥麻感窜出,高潮的春水喷涌了出来。
「呵呵……被不是丈夫的男人操也会高潮啊?」秦康豪趁著小穴不断抽搐的时候,更用力的肏,杜思辰因而失去理智,尖叫不已。
「啊……啊啊……太大力了……拜託……太大力了啊……」杜思辰的上半身伏倒在桌面,嘴角流出失控的唾沫。
一直是冷眼旁观的秦若渊忽然上前,站在罗焄緁的面前手一挥,那已经看著秦康豪姦淫杜思辰的画面看到呆的黑衣人愣愣地将手鬆开。
一发现身上的禁锢力道不见,罗焄緁迅速爬起想要解救母亲,却被秦若渊一把揪住衣领,甚至将她往门口带。
「放开我!」罗焄緁挣扎。
可秦若渊一个人的力量竟然胜过两个黑衣人的力道,她虽然挣扎不休,秦若渊还是脚步稳定地拉著她往出口走去。
「爸,」秦若渊不带感情的对父亲道,「这女孩我要。」
「什么?」秦康豪倏地转头,对上儿子冷冽的目光。
「我说,我要了。」他的语气不是请求,仅是告知。
「啧!」秦康豪不甘弹舌。
秦若渊拉著罗焄緁走出书房,往走廊的另一边行去。
「放开我!秦若渊!」罗焄緁大喊。「我要去救我妈,放开我!」
秦若渊突然将她甩上牆,大掌掐住她的喉口。
「你想被我干,还是被我爸干,自己选一个!」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就算是同学又怎样(一)


端视著冰冷的乌色眸子,吐出的话语是如此寒气冻人,无助的泪水涌上焄緁的眼,在她的耳边仍听得见父亲的嚎哭声,还有母亲被秦康豪强暴的呻吟,她心痛如绞,却是无计可施。
接下来就换她了!
为什么他们一家人会遭遇这种事?
一个小时前她还跟母亲开心地做晚饭,等著爸爸回家共享,那时的她哪会猜得著家人此时所陷入的惨境。
「秦若渊……」她悲愤地喊出他的名,「我们不是同学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同学?」
他们这学期还是坐隔壁的耶!
相处了将近四个月,说不上友好,但至少关係不差啊!
刚进此屋时,乍见到他,满心惊愕,但她无暇弄清楚他在这间屋子裡的原因,从未听闻的债务佔据她所有心思,秦康豪残忍的决定更是让她心脏彷彿经历撕裂般的剧痛,而她的同学一直站在一旁,如旁观的第三者,冷眼不作声,若不是他刚才对秦康豪喊的那声「爸」,她不会晓得他原来是秦康豪的儿子。
这会仔细一想,两父子的确有些神似,差别在气质。
秦康豪有种玩世不恭的邪气,笑时嘴角总是歪向一边,给予人一种强任的不信任感,带著淡淡疲倦感的眼睛,看得出来平日纵情声色、耽于宴乐。
秦若渊他是学校裡的男神、校草,在校成绩顶尖,体育成绩卓群,虽然面色常是冷淡,但也不会拒人于千裡之外,孤傲的气质迷倒学校一堆女生,大概是三百九十八个中有三百九十七个女生喜欢他,剩下唯一一个对他无意的就是她了。
她不是觉得他不好,不值得喜欢,而是她一直记得母亲说过的话——男人不要挑最突出的,他看不中你;不要挑俊美的,身边的女人轮不到你;要挑老实、平凡、会对你马首是瞻的,才会一辈子爱你。
因为母亲的婚姻幸福,父亲下班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先回家吃老婆亲手做的晚餐,故她将母亲的金言玉律放在心上,从不曾在秦若渊身上多留一眼,反而是对班长比较上心。
今日班长才对她表白,要她回去好好考虑,她打算明天给予答覆的,可怎知道,命运却是将她跟秦若渊两人绑在一块。
不管她的身体最后是被他还是他父亲强佔,她都不可能与班长相好了。
思及此,她难受的掉泪。
秦若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淡声重複,「想被谁干?」语气淡漠的想是在问一杯红茶多少钱。
这人竟然脑中想的只有这件事,完全不顾她的想法、同侪的情谊,实在可恨至极。
「我有选择吗?」她冷笑了声,「给你……」她说不出口那个字。「不管是否给你,最后你爸还不是一样会……会把我要了去!」
听听秦康豪刚才怎么说的——中年妇女的洞怎么可能赢得过少女的小穴!
她才不相信秦康豪会放过她。
「我的女人他不会抢。」秦若渊冷声道。
秦康豪不敢抢。
所以他刚才朝他父亲告知他决定要了罗焄緁,他爸连个屁也不敢放,因为秦氏集团未来的真正继承人是他,不是他爸,秦康豪将来还得仰他鼻息,最好敢动他的女人。
「我该因此感到高兴吗?」怒气倏地涌上,她愤声大吼,「我们是同学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是同学又怎样?」秦若渊加重虎口的力道,焄緁差一点无法呼吸。
他倾身向前,吹拂在她颊面的吐息明明是温热的,她却止不住颤抖。
「欠债还钱,还不了钱就用身体偿。」他斜眼睨向苍白的小脸,「你真该感谢我有念在同学情谊,要不然等一下就该换你被压在办公桌上被众人瞧你的屄是什么颜色。」
焄緁转首怒视轻易就可以吐出秽语的秦若渊。
他伸出拇指,压向柔润的樱唇,忽地以暴雨侵袭的姿态侵略了红唇,她一时措手不及,唇舌空间就被他掠夺,火烫的舌尖捲起丁香,她心口一阵急跳,上下两排牙齿会合,咬了他的舌。
但秦若渊并未因被咬而退开,反而更加深吻上的暴力,她的口中佈满了血液的铁锈味,彷彿檀口中的每一寸都被他染上了自己的血,她惊得无法动弹,直到他退开时,人仍是怔忡。
下唇中央染著一抹血,他推开,粉唇像被上了胭脂,透著一股娇媚。
「待会在床上你最好别再这么做,否则我就把你还给我爸。」他摀起她的单耳,让她听得更仔细。「听到你妈在喊什么了吗?」
「不……求你……我不行了,啊啊……太大力了……我的……我的小穴要坏了……啊……」
焄緁立刻摀起另一边耳朵,拒绝再听。
那不是妈妈的呻吟!
那不是!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你只能对我言听计从,没有第二条路。」
她抬眸,瞧见他眼底的一抹幽光,可消逝得太快,她抓不准意思。
他扯住细臂,将她往尽头的房间带。
望著越来越近的房门,想到进去之后将会面临什么事情,她害怕得挣扎。
「不要!」她用力推开他,「我不要!」转身就要往来时路逃跑。
他大步上前,揪住她的衣领,「敬酒不吃吃罚酒!」
「咧」的长长一声,她的长版连身上衣被他撕裂了。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就算是同学又怎样(二)


「呀!」
查觉到背上的凉意,以及突然间变鬆的衣服,焄緁尖叫了声,抱著胸口的衣服蹲了下来。
在她身后,秦若渊信步走近,速度缓慢,彷彿黑暗中出现的恶魔,以凌迟掌中物的自信,堆累著恐惧。
焄緁苍白著小脸,浑身颤抖。
守在书房门口的两名黑衣人,原本的聚焦点都在房中的强暴戏上,女人悽苦中带著欢愉的呻吟,让他们跨间的男性个个耸得比天还高,不由自主地舔著嘴唇,妄想主人会不会玩尽兴之后,分享给他们,但焄緁的尖叫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不约而同转头望向蹲在地上,衣服被撕裂,左边肩膀不见任何布料遮掩,丰硕的圆乳上缘若隐若现的女孩。
秦若渊注意到两人色慾贪婪的视线,凌厉一瞪,两人心头震颤,迅速将脸转回去,再把专注的地方改回原处——毕竟还是秦康豪大方,非常乐意跟下属分享他用过的女人。
秦若渊缓缓蹲下,掌心贴上纤背,沿著微微突出的背脊,往上而去。
「不要……」焄緁含著泪,做著垂死挣扎。
大手在内衣的背勾上停下。
「再给你一个选择,要我在这裡干给其他人看,还是乖乖跟我去房间。」
「都……都不要……」
秦若渊微眯了眯迸发危险冷光的双眸,拇指与食指微一用力,内衣背勾霍然分了开来。
背带束缚著胸部的压力瞬间消失,焄緁的心头更是冷了。
「不……拜託!」她垂著头,闭眼大喊。
秦若渊忽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像是在抱个缩成圆形的小动物一样,不管她怎么挣扎,铁箍般的双臂就是不受影响。
长腿踢开了厚重的木门,入房之后随意往后一踢,门扉重重关上,砰然声响,吓得焄緁又是一悚。
他直接把人带到里侧的浴室去。
浴室宽敞,有电动按摩浴缸,跟乾溼分离的淋浴间。
他当然没兴致还慢慢放水等泡澡,手上这个顽劣的小狮子不可能安分的待在浴缸里。
他将人放进淋浴间,关上透明强化玻璃门,打开上头的花洒,温凉的清水倾泻而下,焄緁轻喊了声,站靠到最里头的牆边,背抵著冰冷的磁砖,一双漂亮的明眸已哭得红肿,瞪著他的眼神像瞪著仇人。
她会恨他。
不过恨又怎样。
他一点都不在乎!
「把身体洗乾淨,」他的声音比磁砖还要冰冷,「我不想碰没洗过澡的女人。」
「那我就一辈子不洗澡。」焄緁咬牙切齿道。
「你以为我会由得你?」秦若渊冷笑一声,抓著她的头髮,硬将她往水柱中间拉。
「不……」她不小心吞了口水,呛了喉咙,咳嗽不止。
秦若渊身上的衣服同样湿透了,料子挺薄的白衬衫贴在肌肤上,露出雄健的肌肉与健美的线条,有些自然捲的湿濡头髮不仅没有任何落魄感,反而有种凄氲的美感。
呛咳中的焄緁不小心鬆了手,给了秦若渊机会扯掉她剩馀的衣物。
无暇管有如烧灼般的疼痛喉咙,她双手掩胸,惊恐的后退。
秦若渊单手将她压製在牆上,一手拉住她黑色内搭裤的鬆紧带,焄緁拚了命的抵抗,他索性同样以残暴的方式把她的内搭裤撕裂了。
「不要这样!拜託,我有喜欢的人了……这样我以后要怎么见他……」焄緁哭号著哀求,「求求你,看在同学的份上放过我……」
听到「有喜欢的人」五个字,秦若渊眼神更为冰冷,体内却是瞬间燃起高涨的怒火。
「那你最好放弃吧!」他无情的撕裂她最后的希望。
他踢开她的小腿,使她不得不分张开来,下一瞬,焄緁察觉有样东西抵著她柔嫩的花心,巨大而灼热,像头凶猛的野兽咬住了她最柔弱无助之处。
「不——」惊恐的泪水落了下来
娇嫩、未经人事的花径,瞬间被那头猛兽强力贯穿……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就算是同学又怎样(三)


在没有足够水露滋润的花径,面对如此凶猛突如的进犯,焄緁嚐到了如同被利刃瞬间剖开的剧烈疼痛。
「啊!」她尖叫了一声,痛楚的泪水不受控制落下,无力的小手推打著他的肩,「好痛……出去!出去!」
她疼,他也不好受,强硬的插入,感觉像是脱了层皮,同样磨得他疼,但他并没有因此退离她的身体,而是藉由破开处女膜时,流出的血液润泽,持续往上挺举。
「不要……」焄緁痛得大哭,「出去啊!」
秦若渊抓起敲打肩膀的双手,扣在左手掌心中,拉高抵著牆,另一手抓著纤腰,强硬将她禁锢在牆上,毫不留情地继续进犯。
受到刺激的身体,虽然疼痛,但仍慢慢地流出春蜜来,使得秦若渊的进出越来越顺畅。
柔软的小穴紧致而有弹性,将他的男器全麵包裹,他发出了欢愉的喘息声,一双漂亮的眼睛泛著情慾的微红,盯著不断落泪的小脸,将满心的佔有欲,一下一下撞进虚弱的身体裡。
焄緁痛得几乎要站不住,是他将她硬生生顶住,春水蜿蜒,夹杂著血丝,滴落在洁白的地砖上,浴水淋下,冲散出朵朵血花,须臾,消失不见。
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椎心刺骨的疼,无所遁逃的她只能假装灵魂脱离身体,冷眼看著眼前残酷的一幕,祈祷这难受的时间快点过去。
再一会就好了……
再一会……
终于,秦若渊放过了她,拔出了巨根,白浊的男精喷了她一身,就连嘴角都溅上了。
他喘了数口气,放开箝製的手,焄緁无力跪坐在地,头垂得低低,像是被扔弃的布娃娃。
秦若渊抬起她的下颔,水漾的双眸失去了焦距,无神的不知望向何处。
「你可以告诉你喜欢的人,」秦若渊充满恶意道,「你的第一次给了谁,而且还会每日每夜被谁压在床上干。」
失去生命力的眸瞬间燃起了愤怒的火炬。
「恶魔!」她愤怒的诅咒,「你会不得好死。」
「在我下地狱之前,」他好整以暇起身脱掉身上溼透的衣物,「你已经比我先抵达了。」
是的,她已经身在地狱了。
焄緁万念俱灰闭上眼,泪水竟然再也流不出了。
赤著一身健美身躯的秦若渊迈著长腿离开浴室,换上了乾淨的家居服,他穿著浅棕色V领针织衫,以及米色亚麻长裤再度走回浴室,关掉了水龙头,将浴巾跟一件T恤扔在焄緁身上。
「我才不要穿你的衣服!」焄緁将T恤扔到淋浴间外头的地板上。
「不穿没关係,外头一堆男人等著看你的裸体。」
想到外头那群黑衣人还有秦若渊的爸爸,他们那双淫慾的双眼,焄緁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那些人才不可能放过赤裸的她!
她总不能把自己关在这间房间一辈子,她还是得走出去,她必须找她母亲……
不知道爸妈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焄緁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妥协了,迅速将身上的水珠擦乾,套上秦若渊的T恤。
他人高大,衣服自然也宽大,穿在焄緁身上鬆垮垮的,长度到膝盖上缘,还露出半个肩头。
光洁的肩头弧度圆润,颈下凹陷的锁骨透著性感,莫名的让那平凡无奇的T恤多了种撩人的可爱。
他微眯著眼望著整理著湿髮,胸口两颗茱萸明显激突的焄緁,甚觉很不顺眼。
「把衣服脱了还我。」
「你想干嘛?」焄緁迅速双手环胸,深怕他又想再次侵犯她。
她的腿心仍是刺人的疼,就算她想假装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疼痛依然不断的提醒她,她已经被同学所强暴,她再也无法跟班长在一起,而什么时候能脱离这座地狱仍是未知数的残酷现实。
「换这件。」他改扔了一件厚度较足的连帽T,领子较窄,至少露不出肩头。
不明他企图的焄緁瞪著他。
「我不要!」
「你上了我家之后,说了多少次不要,什么时候成功过?」他冷冷提醒她。
焄緁咬著下唇,忍住满腔委屈与不甘,转身背对著他,换掉了衣服。
连帽T果然如他所想,左右锁骨只露出半根,短袖的长度在她臂上成了五分袖,而且长度较长,连膝盖都遮住了。
「吹风机在柜子裡。」勉强满意的他指了下衣柜旁的五斗柜上层,便走出房间。
焄緁哪有馀暇跟心思吹乾头髮,秦若渊出去之后她就开始数时间,推测他应该走远了,立刻拉开房门衝了出去。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那只是性交不叫做爱



当焄緁被秦若渊抓出书房时,这厢的强暴剧码仍在继续。
秦康豪将杜思辰的单腿架高,挂在他的肩膀上,这动作让她的屄能够完全展露,没有任何遮掩,而他粗大的鸡巴就在那娇弱的腿心大开大合,肆意顶弄,被他的肉棒捣成浊白色的混合物自小穴内流了出来,滴滴答答淌落在地板上。
他一下一下撞得深,每一次都撞在杜思辰的子宫颈口,几乎要贯到子宫颈内,浑身像电流窜过一样不住颤抖,侧躺在冰冷玻璃办公桌上,嗯嗯啊啊的放浪娇吟,完全无力反抗。
穴口不时被翻进翻出的嫩肉已经被他蹂躏成殷红色,彷彿只要轻轻一压,就会流出血来。
「啊……不……太大力……别……小穴……小穴要坏了啊……」杜思辰崩溃的低喊。
一旁的黑衣人看得眼发直,甚至有人已经直接掏出肉棒来用手撸管了。
老大也不是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强姦女人,但这么漂亮的肉屄颜色还真是第一次见过,皮肤白,肉粉嫩,而且越操颜色越豔丽,况且既然是强姦,自然是自身爽快完就完事了,却也是第一次看到老大在一个女人身上操弄这么久,都高潮到女人要虚脱了,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
秦康豪不是不停,而是不想停。
起先他对这具生过孩子的身体兴趣度大概在六十分左右,主要也是看杜思辰脸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刚试用时紧致度也还行,大概是可以作为突然有欲望袭身,但是身边一时无女人时,拿来权充的性奴。
但他没想到有女人的穴是越插越紧的。
随著他耸弄的次数增加,肉壁皱褶因为高度摩擦而充血肿胀,越加将他的肉棒束缚得越紧,她的呻吟越是虚软无力,小穴就把他绞得越紧,让他越来越欲罢不能。
这种极品,他怎么捨得还给罗升宏!
当然是没事就要抓来干一干啊!
秦康豪掰开花唇,捏上唇内直挺的花蒂,来回左右揉转,强烈袭上的快意让杜思辰娇躯一阵激烈的颤抖,秦康豪挺腰一撞时,春水正好流出,一时之间水液四溅,旁边的人身上都沾到了带著腥甜气味的点点春露。
「啊啊……」素手抓著桌缘的杜思辰尖叫不止。
秦康豪放下长腿,将人转了四分之一圈,他的肉棒就在紧窄的甬径内硬是被狠狠的扭绞,舒服的他差点就洩了去。
他让杜思辰趴在桌上,抬高了圆臀,在她身后强力顶弄,下腹不断撞击皙白的臀肉,满屋都是色情的「啪啪」声响,嫩臀被撞出两大块红晕,除了压製罗升宏的黑衣人以外,包括外头守门的,都再也控制不住,纷纷把肉棒掏了出来,随著秦康豪的频率,幻想著他们亦把肉棒埋在杜思辰的体内,上下套弄。
「啊……别……别顶那里……太刺激了……」杜思辰难以承受的尖叫,「啊啊……」
「来,告诉你老公,是跟我做爱比较爽,还是跟他?」秦康豪舌舔著下唇,双手紧掐臀肉。
「你……」秦康豪歪唇面露得色。「你的不过是性交……不叫做爱……」
秦康豪瞬间脸色铁青。
死女人!
「敢跟我耍嘴皮子!母狗!」秦康豪火大的辱骂,「看我不肏死你这个贱母狗!」
秦康豪抓紧她的腰,全力往上一顶,粗大的龟头瞬间穿过了子宫颈口,插入了子宫颈。
「啊!」杜思辰痛得大叫,脸色苍白,身躯因为做爱而透出的淡色红晕全褪得一乾二淨。
「看你还敢不敢再跟我耍嘴皮子!」秦康豪又再教训了她两下才罢休。
杜思辰痛得越厉害,小穴就越是紧缩,秦康豪本来被气到失去的兴致又再度回拢,将痛得扭动的身躯强压在桌子上,持续不间断的抽插,在杜思辰双脚之间的水滩越形扩大,但她的脚掌已经微微悬空,显见她人早晕过去了。
人虽然晕了,但小穴还是紧的,秦康豪持续玩弄,直到觉得体力似乎有些不支,方才将浓白色的男精全灌入杜思辰的子宫内。
「啵」的一声,秦康豪拔出肉棒,混合著男精与淫水的肉棒泥泞不堪,他将其上头的浓稠物抹在杜思辰的屁股上,收回裤子内。
「老公……」在秦康豪离开后忽然醒转的杜思辰,虚弱的喊著罗升宏。
被他操弄到爽晕过去,还记挂著老公?
秦康豪看这对夫妻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被他上过的女人哪个不臣服在他高超的床技之下?
再怎样的贞节烈女,都敌不过他这根大鸡巴。
他冷瞥著想爬起却无力的杜思辰,嘴角邪佞一弯。
哼,不出三天,他会把这只欠调教的母狗管教得服服贴贴,眼裡、心裡、小穴裡都只有他秦康豪!
「老婆……」已经哭到声音都哑了的罗升宏爬了过来,秦康豪见了不爽,踹了他两脚,不让他接近杜思辰。
「把他送回他家。」秦康豪对黑衣人命令道。
「老公……我们等你……接我跟小緁回家……」杜思辰低泣著。
「老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弄到钱回来接你们的……老婆,对不起……」被强硬拉出书房的罗升宏哭喊著,「老婆……等我……老婆……」
让杜思辰心碎的嗓音逐渐消失。
「老爷。」一名年约五十岁左右的欧巴桑站在书房门口,「请问要用饭了吗?」
她是在秦家服务约有十年左右的管家,负责清洁打扫以及晚餐,大家都管她叫刘妈。
她低望趴在桌上,纤白身躯佈满红痕,腿心处泥泞不堪的杜思辰,再想到这对夫妻适才的诀别,心痛不忍的移开眼。
秦康豪一向纵情声色,没有女人大概就跟没命根子一样严重,欠钱不还就用妻女抵,把人家玩坏玩残再送回去,她固然不予苟同,但一个小小的下人又有何能耐?
她也生不出钱来帮还债啊。
故也只能噤声当作没看到。
「原来是我还没吃晚饭,难怪觉得有点累。」他还想说怎会体力不支,他一向在床上雄风傲人的。「可以用餐了。」
「是。」刘妈快速下楼去。
黑衣人巴巴等候著秦康豪下令他们可以接著玩,却没想到他却一声不吭就走出书房,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私自妄动桌上的那份大餐。
书房外头走廊的右边末端是秦康豪的房间,与秦若渊相隔最远,显示出两父子的疏离。
进房之前,他看到站在楼梯口的儿子,斜睨了一眼,问道,「女儿你用了?」
「早用了。」
「哼,才没几下就射啦?」秦康豪轻蔑道。
秦若渊没理他的挑衅,目光落向走廊左方,他看到一个头髮依然湿到会滴水的女孩衝了出来,然后——
狠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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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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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不准动我的奴隶(一)
  焄緁可说是以最极致的五体投地法,整个摔趴在地上,爬起来时,明显可见额头红了一块,她还揉了揉撞疼的鼻子才爬起来。
  秦若渊早知道这女生运动神经很差,一百公尺可以跑二十秒以上,但连摔跤都可以摔得这么悽惨,也真是绝了。
  爬起身的焄緁正想继续前进,头方抬,霍地止了步——
  她看到秦若渊了。
  怕他会阻止她出房,所以她才数著时间,推算他应该走远了,譬如下楼了之类的,才敢跑出来,怎知,他竟然还在楼梯口!
  腿那么长,走路那么慢,是故意的吗?
  她怀抱著满心警戒,一步一步,沿著牆壁慢慢走,几乎就跟隻螃蟹没两样。
  秦若渊没有什么动静,隻用那双高深莫测的眼跟著她,但是书房的黑衣人察觉她了,并在同时有了动作。
  「站住。」黑衣人对她大吼。
  焄緁立马停下,估量著她要回头,还是要不顾一切衝开黑衣人的人阵,进去救她妈妈。
  书房那边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不晓得父母目前状况如何,她十分著急,却又不敢贸动。
  「别管她。」秦若渊淡淡出声。
  黑衣人露出犹豫不决的神色。
  「下去吃饭吧。」秦若渊坐在楼梯扶手上,双手环胸。
  黑衣人的主要老大虽然是秦康豪,但大家都知道秦若渊在秦家的地位,因为秦老太爷属意的关係,他才是秦家未来的当家主子,故大家也不太敢多有疑问,乖乖地下楼去吃饭了。
  焄緁看黑衣人走了,秦若渊好像也没有阻止她的意思,便加快了脚步,衝进了书房。
  书房内,仅剩杜思辰一个人,仍趴在桌子上,雪白的肌肤上有被秦康豪凌虐过的痕迹,双腿之间一直有不明浓稠物滴滴答答往下流,画面憷目惊心,焄緁一见,泪就流出来了。
  她迅速上前,扶下了母亲坐在地板上。
  杜思辰一脸虚弱得靠著书桌,气息悠缓。
  「妈……」她著急四顾观望,没看到杜思辰的长版衬衫,不知那衣服其实在秦康豪强暴杜思辰时,就被踢到桌子底下去了。
  她可不能让母亲一直这样裸体待在这裡。
  「妈,你等我一下。」
  出书房时,她瞪了一眼看似在监视她俩的秦若渊。
  「不准动我妈!」狠狠下了命令,方才又跑回秦若渊的房间。
  动你妈?
  秦若渊暗地嗤笑。
  他口味可没那么重。
  过一会,娇小的人儿咚咚咚跑出来,手裡抱著的东西很眼熟。
  秦若渊微眯了眯眼,那不会是……
  回到书房的焄緁,将身上的衣物展开,套进母亲的头,拉起她的手臂,帮母亲穿上她刚才被秦若渊强迫脱掉的宽大T恤。
  秦若渊心头默默下了腹诽——
  我可没说要把衣服给你妈穿。
  心裡虽是这样的不满,倒也没真实说出口。
  焄緁帮母亲穿好衣服之后,梳理杜思辰凌乱的长髮,急问,「爸呢?」
  「回家了。」杜思辰轻声道。
  「他没事吧?」
  「应该没事。」
  焄緁这才鬆了口气。
  「小緁,」杜思辰手抚上焄緁的头,看到她身上穿的不是原来的衣物,晓得她的清白也被夺了,心中大恸,头靠著女儿肩窝哭了出来,「对不起,是妈无能……是爸妈害了你……」
  焄緁咬著下唇,摇著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没有办法开口叫母亲不要在意,她不可能才刚被强姦就能马上放下,她心中的痛楚不比母亲少,他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都是受害者。
  若真要恨个人,那就是秦家父子!
  绝对不是母亲、不是父亲,而是禽兽不如的两父子!
  她回抱母亲,默默垂泪。
  过一会儿,洗好澡的秦康豪出来了,看到书房内两母女抱在一块哭泣的一幕,撇了下嘴,眼底露出不以为然,步下楼。
  秦若渊站直身,对屋内的两人道,「下楼吃饭。」
  焄緁抬头,恨恨瞪著他。
  「我才不屑吃你家的饭。」她朝他怒吼道,「我一定会报仇的!」
  「报仇之前你会先饿死。」秦若渊轻蔑的一笑,转身下楼。
  来到一楼饭厅门口,遇著了刘妈,他在她手中塞了样东西。
  刘妈拿起一看,是两张千元的纸钞。
  「加班费。」秦若渊指示一名黑衣人过来。「载刘妈去罗家,帮那两个女人整理衣服过来。」他顿了下,特别叮嘱,「别忘了製服跟书包。」
  刘妈点头,「好。」与黑衣人一块走了。
  秦若渊进餐厅,里头摆放了一张八人座的长方形白色餐桌,桌上有丰盛的六菜一汤,还有甜点跟饮料。
  才两个人偏要煮这么多菜,是秦康豪的要求。
  他习惯奢华过日,小气的三菜一汤他可不屑。
  秦若渊吃掉了半碗饭,才看到焄緁扶著母亲走进来。
  两人视线相交,焄緁又是狠狠一瞪。
  「真不怕眼珠子掉出来。」秦若渊不以为然地继续吃他的饭。
  但秦康豪却站起来了,一把揪起杜思辰身上的衣服。
  「衣服哪来的?」这一看就是男人的T恤。
  「放开我妈!」焄緁抓著秦康豪的手,护住母亲。
  「我有准你穿衣服吗?」秦康豪狞笑,「给我脱掉!」
  「那是我给我妈穿的!」焄緁用力推秦康豪的手。
  那是我的衣服。
  秦若渊有些无奈地放下了碗。
  「滚开!」秦康豪推开焄緁,抓住杜思辰的领口。
  他扯著缝线,作势要将衣服撕裂,焄緁扑上前来,一口咬上秦康豪的手臂。
  「啊!」秦康豪痛喊了声,一拳揍上焄緁的脸……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不准动我的奴隶(二)
  强劲拳风袭来,焄緁下意识紧紧闭上了双眼,她感觉有样东西擦过她的鼻尖,心底做足准备要承受剧烈的疼痛,没想到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有些纳闷又担忧的张开眼,这才发现秦若渊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前,秦康豪的那一拳被他的大掌挡下,抓在掌心中。
  秦康豪的脸色可精彩了,又青又白又红,像恨不得朝儿子重重补个一拳。
  他……保护了她?!
  心头蓦地一个震盪,就听到清冷的嗓音——
  「打狗也要看主人。」
  狗?!
  焄緁一对秀气的淡眉立刻狠狠蹙起。
  「既是狗,咬了人,就该安乐死!」秦康豪火大的指著他前臂上的咬痕。
  秦若渊依然面无表情地回道,「那衣服我的,狗保护主人的财产,天经地义。」
  焄緁决定去找把刀子来宰了这个浑蛋。
  狗你个OOXX啦!
  「你把衣服给我的母狗穿?」秦康豪霍地收回拳来,揪住儿子的衣领,「这个你也要抢?你想母女通吃?」
  「我没那么重口。」秦若渊拉掉秦康豪的手,「是我的狗擅作主张,这点我可以跟你道歉。」
  他说话的语气跟态度充满居高临下的优越感,秦康豪完全感受不到半丝歉意。
  「喂!」焄緁再也受不了了,「狗什么狗?我们是人耶!」
  这两父子未免欺人太甚。
  「没你说话的份!」秦若渊将她推开,焄緁踉跄退后,倒在母亲怀中。「你们现在是秦家的财产,最好认清楚这点。」否则只是找皮肉痛。
  焄緁起身,还想说什么,被杜思辰阻止了。
  焄緁还小不明白,但她听懂秦若渊话中的含意。
  「是我不好。」杜思辰抬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
  「妈!」焄緁立刻挡在杜思辰面前,避免母亲的裸体被屋中的男人看去。
  「我早全看光了,你挡有屁用?」秦康豪拉开焄緁,将杜思辰手中的衣服扔向儿子。「管好你的狗,也别管到我的母狗来!」
  秦康豪用力抓上杜思辰的乳房,杜思辰痛得五官都变了样。
  「在我的房子裡,就算是内裤都不准穿!」巨掌往左拧转,「听到了没?」
  「听……」杜思辰痛得冷汗直流,「听到了……」
  秦康豪这才满意地放开手。
  「妈——」焄緁想推开秦康豪救母亲,无奈衣服上的帽子被秦若渊扯住,一步都无法上前。
  「去盛饭。」秦若渊命令。
  「放开我!」焄緁挣扎,「我不会让那禽兽……」
  突然「啪」的一声,焄緁脸上遭受了一巴掌。
  焄緁摀著痛颊,难以置信的瞪著动手的秦若渊。
  秦康豪回身看著儿子,单眉微挑了一道兴味的弧度。
  「我叫你去盛饭。」秦若渊将焄緁往置放饭锅的柜子方向重推了下。
  焄緁咬著唇,全身气得颤抖,眼裡有愤怒的泪花在转。
  她踩著重重的步伐,盛了两碗饭过来,在饭上堆放了菜餚后,与母亲一起坐到角落裡。
  泪水一颗一颗掉到碗裡,放入口中的菜一口比一口还咸。
  「小緁。」一旁的杜思辰以只有焄緁听得到的音量,轻声开口。
  「嗯?」焄緁转头看著身上未著寸缕的母亲,心中难过,眼泪掉得更凶。
  「不要跟秦康豪正面对峙。」
  「可是……」
  「你一直这样不瞻前顾后,过于莽撞的话,他儿子也保不了你。」
  「什么?」母亲说这话什么意思?「保?你没看到他打我吗?」
  她脸颊到现在还在痛,咀嚼时牵扯到脸颊的肉,痛得她饭都无法好好吃耶。
  「他如果没早一步动手,秦康豪已经杀了你了。」
  「什么?」
  焄緁错愕瞪大眼。
  「他袖口藏了把刀。」
  她是看到秦康豪掌心的那道冷光,才明白秦若渊那一巴掌的意义。
  想到秦康豪刀子降落掌心那一瞬间,她的心都要冻结了。
  「说不定只是刚好而已。」
  焄緁才不相信秦若渊真心想保护她什么的,那傢伙根本没把她当人看!
  「就算真的是刚好,你也别再呛秦康豪了,他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杜思辰的口吻近乎哀求。
  他可是黑道人物啊!
  焄緁抿紧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
  「你不用担心妈,照顾好自己就好。」杜思辰抚著女儿的头,温柔嘱咐,「不管发生什么事,记得都要先保护好自己,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知道吗?」
  她怎么可能光顾著自己,不顾母亲啊!
  可看母亲眸中微微的泪光闪烁,眼神满是祈求,不想让母亲担忧的她也只能答应。
  只要让她找到机会……
  她用力握紧手中筷子。
  只要找到机会,她一定会带著母亲逃离这座地狱!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早起不早睡(一)
  稍晚,刘妈带了两个行李箱回来,无须吩咐,她就把行李箱分别送到秦家两父子房间裡,事情办完,她就下班回家了,其他的整理事项,就是隔天的事了,不过罗家两母女在吃完饭后,就把厨房跟餐厅都整理乾淨,这时已经快十点了。
  一名黑衣人走了过来,一双淫邪的眼直往杜思辰美丽的胴体流连,焄緁立刻挡在母亲的面前。
  「干嘛?」焄緁质问黑衣人。
  「老大叫你们回房。」
  「我们的房间在哪?」焄緁问。
  「妈妈就在老大房间,女儿就在少爷房间,还用问吗?」黑衣人撇了嘴角,很是轻蔑。
  「我们没有自己的房间?」焄緁惊愕。
  难道她们晚上还要「陪睡」?
  秦康豪那浑蛋不知道会怎么折磨妈妈,她完全不敢想像。
  「需要在外头盖个狗屋,让你们住进去吗?」下来喝水的秦若渊嘲讽道。
  「秦若……」
  杜思辰拉住焄緁的衣袖,轻摇头,「记住妈妈说的。」
  「听妈妈的话,」秦若渊端著水杯走过来,「你做的,不见得是你自己承受。」
  「你这话什么意思?」焄緁瞪大眼。
  「就是话面的意思。」他用力一扯焄緁的上臂,将她扯离杜思辰的身边,「走。」
  杜思辰跟在两人背后上楼,上了阶梯的左手尾端就是秦康豪的房间,她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两下,才有勇气敲门。
  「不要拉我。」被拉往另一端的焄緁挣扎,但秦若渊五指如铁箍,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功课写完了没?」
  「啊?功课?」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功课?
  「明天还要上学,你不会忘了吧?」
  「我可以去上学吗?」焄緁讶异极了。
  她还以为她被抓来当抵债物,就再也不能去学校了。
  「让狗上学才会乖一点。」
  「你才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狗什么狗?她是人!
  秦若渊突然倾身靠近耳畔,「你妈知道你在学校被霸凌的事情吗?」
  焄緁闻言一怔。
  「不知道?」
  焄緁咬了咬唇,「那、那已经过去了。」她霍地挺起胸膛,「就算被知道,我没有错,你不能因此威胁我什么。」
  「我还需要威胁你吗?」他冷笑。
  这丫头老是搞不清楚状况,到现在还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不像妈妈聪明懂得看眼色。
  他还得在她身上多用点方法,让她学乖一点,免得他一个不注意,就闯出祸事来。
  她没有错,但有些时候,人在屋簷下就不得不低头。
  她太刚硬了。
  刚,则易折。
  「不然你提那件事干嘛?」焄緁不解。
  秦若渊斜睨她一眼,推开房门,将人推进去。
  焄緁踉跄了两下,差点被地上的某样物品绊倒。
  那是她的行李,刚才那个叫刘妈的大婶有告知过。
  焄緁放下行李箱,拉开拉鍊随意浏览了一下,就赶忙提著书包,直接往秦若渊的书桌椅坐了下去,写她一个字未动的功课。
  焄緁是第一类组,也就是文组,因为她数理都不行,文科方面还挺不错,偏偏今天的功课就有数学。
  她写完国文跟历史的讲义之后,才开始奋战数学,写了一半,泡完澡的秦若渊出来了,因为他赤著脚,在木质地板上听不到脚步声,是一个高大的阴影落在桌上,她才发现的。
  「一、三、四题都错了。」
  焄緁霍然抬头,直接就往弯著腰的胸口撞下去。
  秦若渊因胸口肋骨被撞的疼痛而眼角抽搐。
  「哪裡错?」焄緁那硬如石头的脑袋完全没发现她撞疼了人。
  「学狗叫三声我就告诉你。」
  焄緁眯著很想叫他去死的眼,「那我宁愿让它继续错。」她才不要学狗叫!「你功课写完了?」
  「我从不带功课回家。」
  「你在学校就写完了?」焄緁扶著椅背,诧然转过身,盯著他挺拔的行走背影。
  他什么时候写完功课的,坐在旁边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秦若渊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抓了本书上床。
  「十一点关灯。」秦若渊翻开了手上的悬疑小说。
  「啊?哪来的高中生这么早睡的?」
  秦若渊还是没理她的问题,自讨没趣的焄緁摸了摸鼻子,继续跟她的数学奋战。
  好不容易把数学写完了,离十一点只剩十五分钟了,她连忙从行李箱中拿出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澡,洗好一出来,顶上大灯刚好关上,仅留壁上的一盏晕黄色的菱形夜灯。
  时间掐得这么紧。
  焄緁在心裡碎碎唸著,把手上换下来的衣服先放到行李箱上。
  「我睡哪?」她问。
  「主人恩准你上床。」秦若渊以贵妃侧卧的姿势看著左右张望的焄緁。
  以为她会跪在地上大喊:「谢主隆恩」吗?
  焄緁嘴角抽搐。
  想得美。
  秦若渊的房间内有一张两人座的黑色皮沙发,她决定那就是她今晚的睡处了。
  可她脚才往那方向移动,就听到冷冷的一声,「过来。」
  她停住不动,双拳握紧。
  「不要让我下去抱你过来。」
  横竖躲不过,她再怎么抵抗也是浪费力气,焄緁咬了咬牙,回身走向床铺,从另一端上了床,捲缩睡在离秦若渊最远的角落。
  秦若渊长臂一捞,就把她拉进了怀裡。
  「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早关灯?」低沉性感魅惑一如恶魔的诱惑嗓音在焄緁耳畔响起。
  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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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8:01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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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早起不早睡(二)
  稍早被秦若渊强行进入身体一事,焄緁现下回想仍是馀悸犹存。
  那真是让人想骂髒话的痛!
  而现在他又想干嘛?
  又想再来一次吗?
  焄緁人都要害怕的发起抖来了。
  「我……我不要!」今日使用最多的三个字再次出现在她嘴上。
  「你真是学不乖。」秦若渊温热的气息吹拂过焄緁耳畔,她痒得一个瑟缩,温热的大掌已经往上游移,「我从没有赋予你说不的权利。」
  焄緁仍试图做著垂死挣扎,但他双手将她箍得紧紧,圈在身子上方的右手已经罩上一边的雪乳。
  「睡觉穿什么内衣?」手滑到背后,隔著睡衣就把她的内衣背勾解开了,「还不是一样会被脱。」
  「色、色狼!」焄緁悲愤地骂,「学校的女生如果知道你其实是这种色狼,不知道要有多伤心!」
  「你可以去宣传,我不在乎。」秦若渊单手压製挣动的她,拉起她的粉绿色宽鬆短版睡衣。
  焄緁双眸含泪,恼怒的瞪著怎么威胁都不动如山的臭男人。
  他根本就清楚没有任何一个女生会信她攻讦的话,秦若渊可是有名的男神校草,崇拜他的女生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辱骂她破坏秦若渊的声誉,甚至让她曾被霸凌过的恶梦再度回笼。
  好憋屈啊!
  秦若渊无视她的杀人目光,把她的衣服自头顶拉起,可隻拉到手腕处就停下,使用衣服袖子将她两手缠绑在一起,接著,利用内衣从中间穿过,把肩带挂在床柱上。
  「这内衣做了一条好绳子。」秦若渊拍拍嫩颊,笑容可恶的让焄緁恨不得狠狠咬碎。
  这时的焄緁已是上半身全裸,双手被拉高于头顶,绑在床柱上,一对丰满的雪乳因而高高挺起,峰顶两朵蓓蕊因白皙肌肤的衬托,颜色更显娇嫩。
  「我会趁你睡觉时拍你裸照,让大家知道你有多恶劣!」焄睫咬牙威胁。
  「赚到钱,记得分红。」
  「啊?分红?」
  「我的裸照很值钱的。」继续搞不清楚状况啊,笨蛋。
  不,她搞错了!不是拍裸照。
  「我会拍下你强姦我的影片。」
  「你倒是给了我灵感。」秦若渊拿起一旁的手机,开了闪光灯,朝她「喀擦」一声,刺眼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就闭上双眼。
  他将萤幕转向她,「你说我要卖给谁好?」
  手机仅拍摄到腰部以上,将她的脸蛋跟胸口的两团丰软拍得清清楚楚,他两指在萤幕上滑动放大,画质高到连微血管都看得见了。
  「秦、若、渊!」焄緁崩溃大喊,「删掉!」
  秦若渊将手机放置于床边桌,单手撑床,抬起焄緁紧绷的下巴,「那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拇指拂过软唇,「把嘴巴张开。」
  焄緁将唇抿得死紧。
  「第一个先卖给班长……」
  焄緁立刻放鬆了嘴上的力量。
  「我张开了。」忍辱投降的嗓音带著浓浓的不甘。
  秦若渊长睫轻颤了下,黑瞳瞬间罩上一层薄雾,神色冰冷。
  她都乖乖把嘴巴张开了,他怎么反而一脸不爽?
  焄睫甚觉莫名其妙。
  不然是要怎样?
  主动吻他吗?
  门都没有,窗户都不给开啦。
  秦若渊眼眨了下,那层不悦瞬间消失,好像刚才什么情绪都不曾驻留过。
  他俯首,低声命令,「这次,不准咬我。」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早起不早睡(三)
  秦若渊直接伸舌入内,像是故意测试她敢不敢再咬他。
  一感觉到那火烫的舌入侵檀口,焄緁下意识就顶上他的舌,想把他推挤出去,秦若渊舌头一个灵活的勾转,焄緁的丁香反而被拉回他的嘴中吸吮,一种奇怪的感觉随之而来,她心头略略惊惶,拚了命的将小舌缩回来,秦若渊追了过来,反推她的一片柔软抵在喉咙口,吻得既深且重,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脑子在瞬间失了一会意识,待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应他。
  她慌的别开头,脱离他的掌控,粉颊红豔,心跳急促。
  她怎么会……怎会回应那大坏蛋的吻!
  秦若渊唇角略略得意微勾。
  一直保持清醒的他,自然查觉到刚才焄緁回应了他的吻,即便时间不长,大概只有三、五秒的时间她就回神过来,但那缠绵的感觉确实残留在舌上。
  「看样子,你挺喜欢我吻你的。」
  语气中的讪笑与讥嘲,让难堪的焄緁恨不得一拳奏扁他。
  「我才、我才没有!」焄緁抗议得越大声,双颊就越红艳,显现她心上的窘迫。
  秦若渊一切都看在眼底。
  他扣著细緻的下颔,让她无法做出别头的动作,再次俯身覆上软唇,逗著失了底气,显得不知所措的软舌,她的心越乱,越容易著了他的道,香舌不自觉的随著他起舞,丰满的胸脯微微挺起,迎合著越形热切的吻,双唇相濡的「唔唔」声响,在耳畔迴盪。
  两人的身子因为密切的接触而逐渐热烫,大手上移,盖住一方柔软,按摩著仍在发育中,却已经丰满得无法一手掌握的棉乳。
  细腻的肌肤像是黏在他的掌心,随著五指揉捏的动作而恣意变化不同的形状,坚硬的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乳晕,沿著乳首周围绕著圈,酥麻痒意窜出,那感觉竟是难以言喻的美妙,深深攫住了她的感官,她不由自主轻声吟哦,乳头微微硬挺了起来。
  他弯起双指,夹住已有感的乳头,上下来回扭动,猛然一个拉扯,焄緁忍不住快意的驱驰,发出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媚吟。
  她竟然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而且是因为秦若渊!
  她心口骇然一震,对于自己这么快就对他卸甲投降而感到恼怒,故绷紧著小脸,恨恨瞪著他。
  「恼羞?」他轻易的就拆穿她的想法。
  她绝对听到他「噗哧」一声了。
  「刚刚我会那样……是……是因为会痛的关係!」她嘴硬的否认她其实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才会忍不住吟叫了出来。
  谁来给她一根榔头,她要把他敲成失忆!
  「那要再痛一点吗?」
  「什……」
  低眸只见秦若渊低下头去,一口含入适才已被他「虐待」得硬挺的乳尖。
  口中的热气一下子将整个乳头包含乳晕一起包围,他那既热又烫的舌尖自乳晕的外围,像是要替她染色一般细细的滑过每一处不平的表面。
  小手死命抓著下方的床单,极力想克制再次发出那让人想羞愧地去自杀的吟声。
  火舌如滑冰选手脚下的冰鞋,灵活的数个圈转,倏地落到敏感的乳尖顶端,轻点了数下,将她的忍耐力迫到一个极致,猛地口唇收拢,大力将收束的珠蕊拘束在双唇之间。
  「唔呃……」唇关失守,声声春吟破口而出。「啊……啊……」
  秦若渊不想再故意挑衅她,进行口舌之斗,中断了激情。
  他要让她变成他的性奴,不是因为欠债的关係,而是从身体先投降了他,接下来再攫取她的心。
  他一路往下吻去,但仍留一手搁在她的乳房上持续爱抚,将情热持续,不给她任何回复神智,想起自己躺在何人床上,又是因什么原因而躺的机会。
  灼热的吻深而重的在似雪嫩肌上头印下一片一片的红色痕迹,像是契约书的章印,一个接著一个,找不著任何反悔的机会。
  微阖的纤腿如同一个M字型被他分张开来,不久前才被破开的粉色娇花仍有轻微的撕裂伤。
  他伸舌轻舔微红的伤处,已修复出一层薄膜的伤口微泛著痒意,他这一舔,舔出了酥酥欢快,她舒服的闭上双眸,全身鬆软。
  火舌在穴口粉嫩的软肉上头来回舔舐了数圈,沿著花唇中央的细缝,一路推开,绕过花蒂一圈,再沿著内侧凹槽往下,随著来回次数增加,焄緁的大腿越来越紧绷,小穴也不由自主收缩起来,缕缕春蜜蔓延而出,吟声也显得无章法了。
  「啊……唔嗯……不……」胸脯剧烈上下起伏,十隻脚趾头捲曲一块,终在快意高到一个临界点时,脑中白光一闪,高潮快意窜流全身,浑身似没了骨头的瘫软,娇躯轻颤,水穴却是一抽一抽的像是想要找了个什么来夹紧。
  她的腿心已是一片湿濡,甬径内更是湿滑一片,秦若渊的手指很轻易的就可以滑了进去,没有任何阻碍。
  长指在水径内来回抽插,而他的嘴仍在舔著湿透的花心,吞吐已经勃挺的阴核,那因为高潮而变得更为敏感、肿胀的小核在他持续不断的唇舌挑弄,很快的又来一次,大量淫水喷溅,连他的掌心跟下巴都湿透了。
  他起身,把那一双微微颤抖的长腿放置在身侧,俯身上前,吻那喘著热气的小嘴。
  几乎是四片唇一相接触,她就主动将香舌送上了。
  秦若渊微微一笑,知晓她已经沉沦在情慾的浪潮裡,根本忘了自己姓啥名何,硕大的肉杵抵上她娇嫩的花穴口,感受到那份灼热的纤躯微微一震,挺起了圆臀,他下身一沉,入了依然抽搐不断的水穴。
  「啊啊……」她昂首娇喊瞬间被插入的爽快,层层迭迭的皱褶被他挤推了开来,薄薄的花肉几乎要被撑得透明,她收拢双腿,夹上长腰,抵在腰窝的脚后跟挤压著他,像是催促他快点动作。
  「别急。」他轻声一笑,把那喘气喘得乾涸的唇瓣滋润个遍,方才徐徐退后。
  她扭动著不够爽快,他慢条斯理的缓进慢出了数下,将她折磨得几乎要哀求时,方才大力在水径内辗磨起来。
  他刻意在她身上维持的情火,转瞬间成了燎原大火。
  「啊呀……」藕臂揽著他的头,插入髮间的十指弄乱了他微湿的髮,她忘神的吟喊,双舌缱捲,激情的忘了今夕是何夕,更忘了此时压在她身上的是何许人。
  她想要更多……
  更多……
  而他也毫不吝啬地给予,将高潮的欢快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在粉躯内。
  「舒服吗?」他轻声问著,舌尖的热度在耳廓辗转。
  「舒服……啊……」
  粉躯透著情慾的薄红,微眯的双眼暗含微光,清秀明丽的少女脸蛋已染上属于女人的娇与媚。
  他将她侧转过身,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一腿平放,另一腿弯迭在纤腰上,而他的分身,就在绽开的花心中央,大开大阖的耸弄。
  「今晚不让你睡了。」
  他顶得更深,而焄緁将他夹得更紧,像是在回应他无所尽的索求——
  来吧,来吧,今晚就别睡了。
  凝眄忘我投入的小脸,他微弯了颈,额头顶上她的,带笑的唇轻吻小巧的鼻子,将她整个人搂压入怀中,更为放纵于彼此的求欢上。
  然而,才刚破处没多久的焄緁哪受得住这般折腾,在秦若渊准备射第二次的时候,她就已经晕睡了过去,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他的手臂上,而秦若渊的肉刃仍是硬得像根铁棍。
  他转了个主意,决定这次不射出来,而是将肉棒深埋在紧窄的小穴内,等第二天起床时,再战。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残酷的调教(一)
  杜思辰敲了两下门后,房内传来语气轻挑的「进来」二字。
  杜思辰可以预料到,她进了这房中会遇到什么事情,但是她别无选择,她唯一的选择只有坚强——为了丈夫、为了女儿,她不能轻易的就崩溃,她必须撑到丈夫弄到钱,将她们母女俩赎回去为止。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长气,推门进入。
  房内的灯光是亮昶的,秦康豪就躺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那床一看就是king size,秦康豪那么大个人躺在上头,依然宽敞。
  他赤身裸体,下身的男性尚未有勃起反应,不过即便如此,尺寸也是十分傲人的了。
  「我今天有点累了,过来服侍我睡觉。」
  杜思辰闻言暗鬆了口气,虽然她不知道所谓的「服侍睡觉」是怎么回事,但听起来表示他不会再强暴她,她可以放下心来。
  她走上前,站在床边,轻声问,「请问我要怎么服侍你睡觉?」
  秦康豪嘴角浮起一道残酷的笑意,「那还用说吗?」他往后仰靠在堆迭起的两颗大枕头上,「把它叫起床,然后坐上去,弄到我爽了,才好睡。」
  他的手就指著跨间那软趴趴的长条物,杜思辰小脸瞬地苍白,了解她今晚终究还是逃不过要陪秦康豪上床的命运。
  秦康豪望著杜思辰那明显变得紧绷的脸蛋,唇边笑意加深。
  像她这种女人,就是要摧毁她的自尊心跟羞耻心,彻彻底底的瓦解,就能成为对任何男人都能打开双脚的贱女人,等他玩到一个腻了,还给她丈夫时,她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贤慧妻了,她甚至变得人尽可夫,不再是个忠贞的妻子。
  他从逼迫女人不准穿上任何衣服,并且随时随地肏给众人看开始,逐步凌虐她的身心,击毁她的意志,不消两天,她就会成为一隻随时可上的母狗!
  杜思辰交握在身前的双手用力到指甲深陷在肉裡,眼眶亦浮起一层忍辱负重的泪水。
  她用力咬著下唇,即便知道秦康豪的意思她不能违背,她还是很想直接转身从这个房间衝出去,逃到天涯海角,不用再面对这个残酷的男人。
  「还不上来?」秦康豪等得不耐烦了,脸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严厉。
  抗拒的小手不得不鬆开来,微微颤抖的身躯爬上床,跪趴在秦康豪身侧,抓起他的分身,伸出粉红小舌……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残酷的调教(二)
  秦康豪猜测杜思辰平日跟罗升宏之间的床笫情事一定十分枯燥乏味,可能坚持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没有其他的变化,所以这女人的口交技巧可说是烂到一个极致,烂到他的小弟弟被她舔了好一会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都快要打起瞌睡来了。
  他有些不耐烦的手指「噗哧」一声,戳进杜思辰的小穴,用一种打发时间的态度,在穴内磨蹭。
  异物倏然入侵,仍是让杜思辰身子轻颤了下。
  她巴不得这根肉棒一辈子都软趴趴的,如此就不能在她体内进出,所以她才舔得生涩,好似她这辈子,小嘴都不曾碰过男人的屌似的。
  秦康豪的手在杜思辰小穴内来回了数次,引出的淫水就隻沾溼手指前端而已,他微眯著眼,望著那还是舔得很笨拙的女人,蓦地耐性尽失,一把抓起她的头髮,将软屌塞进她的嘴巴裡。
  「给我吸!」秦康豪喝令。
  后脑杓吃疼的杜思辰一样乖顺的照著他的话去做,吸吮那即使未勃起也有中指长的屌,但她活像在吸啜饮料一般,把他的肉条当成了吸管,含著中段,小嘴不断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鬼才硬得起来!
  秦康豪霍地将杜思辰的小脸拉起来,她一脸惊惧,视线不敢投往他脸上,裸裎的粉躯依然微微颤著抖。
  他刚才的确有种这女人在耍他的感觉,但现下看来又好像不是。
  「告诉你,」他磨著牙道,「没让我射我是不会睡觉的,除非你想含我的软屌含一整夜!」
  杜思辰闻言,心头微惊。
  她以为若他一直无法硬,就会放弃凌虐她去睡觉,果然是她太天真了吗?
  秦康豪将她甩往床尾,命令,「自慰!弄到高潮为止。」
  杜思辰咬著下唇,目眶湿润,心一横,一手揉向了自己的乳房,一手摸向私处。
  他不会放过她的。
  纵使一些小把戏可以脱离譬如为他口交这种难堪事,但不代表他没有其它玩法使在她身上。
  秦康豪肘靠在枕头上,拳撑著额际,看著杜思辰连自慰手法都很笨拙,看起来一点都不投入,嘴角一撇,「你明天就轮流帮我那些下属口交,一次弄个十来个,口技应该就会进步了吧。」
  杜思辰心口一震,自慰的手就停下来了。
  那双瞪大的美眸,以及瞬间变得更为苍白的小脸,使得秦康豪嘴角邪佞的笑意加深。
  这女人果然是想耍他!
  好大的胆子,他这辈子还没碰过敢在他面前使小伎俩的蠢蛋,这个白痴是第一个!
  「想跟我玩?」秦康豪揪住她的长髮,把她往阳台方向拖。
  目前时间算早,附近几家别墅的窗内都灯火通明,声音大一点就有可能引出好奇的人们。
  秦康豪将她押上阳台的栏杆,一对玉乳突出于铜製栏杆外,下巴靠上扶手,活像被放上断头台的死刑犯。
  「你以为这点小把戏骗得过我?」
  秦康豪使力,杜思辰的颈子受到栏杆扶手的压迫,几乎要呼吸不到空气。
  小手抓著栏杆,痛苦的挣扎。
  见她像隻困兽一样的垂死抵抗,秦康豪笑得更是狰狞,宛如黑夜的恶魔。
  他算准了时间才放开她,杜思辰跪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彷彿要把肺咳出来般用力,难受的泪水滴落在磁砖地面上。
  秦康豪朝她挺起因为凌虐而兴奋、半硬的肉屌。
  「再来。」
  简短的两个字,威胁之意却是明显,她这次如果再装笨,谁也不晓得秦康豪会怎么对待她。
  她被虐待无所谓,就怕他迁怒到她的丈夫、女儿身上!
  她不太清楚秦康豪跟秦若渊之间的父子关係如何,从他们的对话感觉感情并不好,地位似乎没有太过明显的高低,但是秦康豪是个疯子,他若是真被惹恼了,秦若渊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又能耐他何呢。
  而且即便现下看来,秦若渊似乎有在秦康豪面前保护焄緁之意,但他不也动了她女儿?
  他们既然是父子,骨子裡肯定都一样坏,她不能奢望秦若渊会一直保著焄緁不遭受到秦康豪的魔手,说不定哪天,两个人就会交换女人也难说。
  也许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牵製秦康豪,让他无其他心力放到焄緁身上。
  杜思辰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两手捧著他的半软男器,张启了小嘴,整个含了进去。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残酷的调教(三)(母H)
  杜思辰认真起来的口交技巧对秦康豪来说,仍不算上好,顶多只是普通,不过她技巧好不好,一点也不重要,他的目的只是要让她从会反抗的人类,调教成一隻百依百顺、随时将屁股翘起来等著他来干的母狗。
  现下,跪在地上的杜思辰手捧著他的阴囊轻揉,尽其所能张大小嘴,把他硬硕的肉棒放入口中吞吐,就已达成他的目的了。
  目的一旦达成,他也就没再跟她客气,一把揪起长髮,缠绕在五指上,驱动她的头吃著他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到她的喉头软肉,杜思辰被顶到频频作呕,但秦康豪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硕大的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杜思辰满眼泪花,唇角有被撕裂的痛楚,因为无法呼吸的关係,意识渐渐的模糊。
  就在她即将休克昏厥时,秦康豪忽然抽出了水光润泽的肉棒,肺部终于得到氧气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小脸青白得像随时会昏过去。
  秦康豪拉著她的头髮,逼迫她站起来,抓著栏杆扶手,虚弱的她挂在栏杆上,人几乎要跪下,他很是不耐的抬高她一腿架在肩膀上,露出完整的嫩穴,他探手入穴摸了摸,心想这个小穴最大的缺点就是一开始很难湿,非得要直接受到刺激才会逐渐湿润,要不,干起来真是他妈的爽快。
  秦康豪通常不太喜欢这种水少的女人,这样的货色,都是直接丢给下属使用,他可没耐性费时间做前戏。
  女人是要来伺候他的,可不是还要他来爱抚才能上。
  但看在杜思辰那小穴越用越紧的份上,他决定明天去买条润滑液,今天就还是先用口水顶著。
  他扶著已经被杜思辰的唾沫弄湿的肉棒,如鸭蛋般大的龟头挤进了紧窄的小穴,立刻就感受到那被紧紧包裹的快意,他迫不及待地将整支肉棒顶进小穴,杜思辰整个人被挤在栏杆上,发出疼痛的呻吟。
  这个小穴实在太紧了,他想要退出,却觉得有些难移动。
  他根本还没开始动作,但她却好像还维持在晚餐前的状态,又紧又小,就像处女的屄一样。
  他真不知道罗升宏是哪来的好运,可以得到像这样「内外兼具」的女人!
  不过就算运气再好,这个女人一样落在他手上,成了他的母狗!
  等他玩腻了,他会还给罗升宏,不过通常他玩腻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已经不能没有他的时候,罗升宏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为了刺激淫水分泌,他腾出一手翻开肥软的花唇,拉出被嫩肉藏在里头的花蒂,指尖按上,绕圈揉转。
  「唔……」揉了好一会,总算听到细细的娇吟声,逐渐紧绷的穴肉把他的肉棒咬得更紧,穴内也开始泌出半透明的淫水,湿润了彼此之间,他退出,再进,层层迭迭的皱褶如琴片般,刷啦啦蹭过他青筋缠绕的柱身,爽快得他也忍不住跟著喘息。
  他一手抓著扶手,一手抓著她的腰,大力来回抽插,因为顶得又沉又重,速度并不快,龟头的尖端总爱在柔软的子宫颈口旋了一下才离开,将杜思辰顶得小穴深处酥酥麻麻的,淫水的分泌量亦开始增多,甚至流下了腿根,连秦康豪的阴毛都沾染到了。
  「就不信你不湿!」秦康豪哼哼冷笑。
  随著彼此之间越来越湿润,进出也越来越顺畅,秦康豪的速度加快了,放任硬杵追随著欢快,把水径内的花肉磨得越来越为红肿,密密的将他的肉棒包裹得没有半丝空隙,花肉色泽越见艳红,就像朵盛开的玫瑰绽放在她腿心。
  他垂眼盯著腿间那朵盛放的红花,未发现自身目光的贪恋,一瞬也不瞬的,彷彿被那朵红玫瑰吸走了魂魄,为了见著它的美姿,持续在小穴内翻进翻出,每翻动一次就越形娇豔,为了使其更为绝美,挺进的力道越是强劲。
  「呜……」
  铜製栏杆又硬又冷,秦康豪每一次往前顶,杜思辰的左胸肋骨就会跟著撞上栏杆,疼得她哀鸣不止,可又无法忽略幽穴内受到强烈摩擦的快意。
  秦康豪的那话儿又粗又大,体力更是惊人,他可以维持长时间的快速耸弄,并兼顾深度与力道,就算是性冷感的女人也会被他干成淫荡,杜思辰即使心意坚定,但身体还是受不住他这样的顶磨,依旧发出欢快的呻吟,与疼痛的哀鸣融合成一种更为拉扯人心的媚吟,心被她紧紧揪著。
  「不……」她泣喊著,「拜託……太大力了……啊呀……受不了……受不了呀……」她觉得下身彷彿要被他磨出火来了,烫得她不住发抖。
  「受不了吗?」她的殷殷哀求反而引起男人更为强烈的慾火,「受不了就别叫那么大声,叫那么大声就是巴不得所有男人都来干你!」
  「不是……」杜思辰慌乱摇著头,她已经被秦康豪长时间的肏穴而胡言乱语起来了。「求你……啊……别撞得那么深……啊啊……别啊……」
  纤躯倏地一阵强烈的颤抖,抽搐的小穴猛地将肉棒夹紧,还一抽一抽的不断震动,因高潮而喷出的淫水热烫烫的刺激著他磨得敏感的龟头,秦康豪竟一时无防备的洩了去。
  「该死!」秦康豪咒骂了声,拔出了肉棒,男精随著他拔出的动作洒落在地板、栏杆、杜思辰还有自己的身上。
  没他顶著,杜思辰软软的趴在地上,呼呼喘著气,双眸娇媚迷离,雪胸上下快速起伏,仍不住颤动的小穴将裡内的秽物挤了出来,流淌在大腿上。
  秦康豪即便在性能力上过人,但毕竟已经是四十来岁的男人了,一时半刻不可能硬起来,也就是说,他今晚是无法再继续品嚐小穴的美妙了。
  他有些恼怒的拉起杜思辰的手臂,但她犹如一个坏掉的娃娃一般,无法顺他的意起身行走,他当下有将她扔在阳台过夜的衝动,但在考量到目前虽是初夏,天气已是燠热,可山腰上的气温在晚上仍偏凉,未著寸缕的她肯定要著凉。
  她是死是活他是不放在心上,但如果真生了重病,身体就无法使用了。
  这样一衡量,就算满心不愿,他还是将人抱了起来,随意的扔在房中一角,丢了条薄毯给她,便入浴室清洗。
  杜思辰休息了好一会,神智才逐渐清明。
  她抓著毯子,爬到衣柜跟牆形成的角落,头靠著衣柜的木板,在精神与体力上皆过度疲累的她,不知不觉就睡著了。
  洗完澡的秦康豪踏出浴室,就看到她窝在角落睡著。
  他蹲了下来,注视著睡著的女人,衣柜在她面上印下了一片阴影,明豔的脸蛋显得有些憔悴,嘴角有著红红的撕裂伤,给她的毯子则是抓在怀中,好似连拉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康豪「啧」了一声,拉出毯子抖开,将她像具物品一般从头盖到脚,走向等候他的柔软大床,「啪」的一声,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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